,他自己则说去找同乡想办法。
苏晚明白,不能一直指望王泽宇。
她挺着还不明显的小腹,开始自己找活路。
可一个外地女人,又怀着身孕,谈何容易?
就在她快要绝望,甚至动了去黑市卖血的念头时,“好运”来了。
一家看起来挺干净的国营饭店,缺一个洗碗工,管吃,工资不高,但足够她暂时糊口。
苏晚感激涕零,立刻答应下来。
没过几天,她又在饭店附近一条偏僻但还算安全的巷子里,找到一间顶楼的阁楼出租。
房租便宜得不可思议,房东老太太看她一个孕妇不容易,还好心免了她押金。
苏晚白天在后厨洗堆积如山的碗碟,油污沾满双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晚上回到那间只有一张板床的小阁楼,感受着腹中轻微的胎动,才觉得日子有了点盼头。
她开始琢磨着做点小生意,总不能一辈子洗碗。
正发愁没门路,饭店里一位常来吃饭的老顾客,和她聊起,说现在夜市摆摊卖服装很赚钱,还给她指了条门路,说可以去十三行看看。
苏晚将信将疑,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用攒下的微薄工资,小心翼翼地进了几件处理的衬衫和裤子。
夜市摆摊的日子,比洗碗更辛苦。
要抢占好位置,要躲避城管的驱赶,还要提防那些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有一次,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故意找茬,掀翻了她的摊子,衣服扔了一地。
苏晚气得发抖,却不敢硬抗,只能忍着泪水默默收拾。
奇怪的是,每当她遇到迈不过去的坎时,总有好事发生。
那次被掀了摊子,第二天她再去,就发现那几个小混混鼻青脸肿地在另一个角落扫大街,看到她还绕着走。
还有几次,城管的车眼看就要开到她摊子前了,却“突然”接到通知,掉头去了别处。
苏晚心里虽然纳闷,但更多的是感激。
她下意识地觉得,这肯定是王泽宇在暗中帮忙。
王泽宇偶尔会来看她,给她带些吃的用的,问她有没有困难。
苏晚提起这些事情,感激地看着他。
王泽宇脸上会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表情,含糊地应着,只说让她自己多加小心。
苏晚便更加认定了是他在背后默默守护,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
五年,弹指一挥间。
阁楼换成了临街的铺面,苏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