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过你。”
说罢他伸手强硬地转过我的脸。
又深又重地吻上来。
两人吻着吻着倒在床上。
他要分开我的双腿时。
我拒绝。
徐今南没有强迫,像以往那样解决。
后来的一个月。
我被关在家里。
停了所有通告。
但也只是个又小又糊的明星,没人在意。
每晚只等着徐今南下班。
他情绪越来越躁郁。
我的嘴唇就没好过。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过多反抗。
任由他胡闹。
直到一个月后。
他打开了家里的门锁。
午后阳光很好。
我什么也没带,像出门散步一样,离开了。
再也没有回去过。
12分手后。
我还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小糊咖。
自从顾砚辞在微博上大剌剌嘲讽过我和徐今南分手后,再也没有过任何消息。
我只觉得自己像朵骤然凋零的花,似乎再也找不到春天,再也找不到盛开的感觉。
13直到公司安排了跨年活动。
我作为一个小伴舞,和顾砚辞同台。
排练时我戴了口罩。
黑色的,遮了大半张脸。
跳得满头大汗,我都没摘掉过。
我有意识地在一群伴舞里往最后一排的角落躲,尽量远离顾砚辞,不被他注意到。
然而每次看向前方,总觉得镜子里有双眼睛,在我身上流连。
晚上八点半,伴舞们结束训练时间,勾肩搭背地出门。
顾砚辞也离开了。
终于可以摘下口罩。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觉得轻松了不少。
扶着墙坐下,从包里掏出药膏,往已经快肿成馒头的脚踝上涂抹。
忽地。
我余光瞥见有人进了练舞室。
刚抬头。
就听“咔嚓”一声。
门被锁上了。
顾砚辞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握紧药膏。
“好久不见,叶、负、星。”
我的名字从顾砚辞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你怎么混得这么惨,徐今南没给你资源?”
我垂眸不语。
“哦对,我都忘了,你们分手了。
“分得好啊,你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和谁都处不长久的。”
每说一个字,他都会往前走一步。
直到几乎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哦不对,是瞪着我。
我没说话。
汗水一滴滴从下巴打落。
发出很轻的“啪嗒”声。
“说话!”
他猛地增大音量。
我手指轻颤了颤。
“对不起——好了闭嘴吧,没一句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