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了我,直到父亲在那一年被封大将军,成为一军主帅。
“婉清,我的父亲,是北国的主帅。
母亲不能看到有一日,他们在战场拼杀。”
“那一年,母亲的家族遭难,皇权动荡,我不能看着他们覆灭,自己却在别国安享太平。”
她这样说着,一双手爱怜地拂过我的鬓发。
“我无法救下你的父兄,他们是昭国的将士,无论如何,都要死在自己的国家。”
再不能克制自己,我伏在她的怀中崩溃大哭。
“母亲,他们死得好冤,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
母亲一下又一下地轻拍我的背,声音充满威压和肯定。
“无碍,母亲会给他们报仇。”
18、到北国的第三日,母亲以我中了奇毒为由向昭国发难。
谢叙即刻就把尹颂雪推了出来,说她是祸国妖妃, 列了十余条罪状,将她推上了囚场, 当众烧死。
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情愫。
她虽恶,但恶不过操纵一切的那个男人。
母亲告诉我, 因为谢叙的软弱和昏庸, 昭国已起了内乱。
她派去接小月儿的人马已经在路上。
我笑着点头, 将手下昭国边塞的布防图一笔一笔画下。
昭国布防许多年都没有修缮变化,去年父亲问谢叙要钱重新做北国布防。
谢叙大笔一挥只批了一百两金。
他大言不惭, 说北国是大国,已经数十年不曾对外发动战事, 可以无忧。
眼下, 我看着那同北国想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脆弱布防, 只为我的父兄觉得不值。
昭国的内乱是从西北起来的,为首的是父亲的副将。
而谢叙提拔起来接替我父亲的主帅,除了纸上谈兵一无是处, 被打得节节败退。
北国以长公主在昭国受辱为名, 出兵攻打。
开始了七年的南征。
母亲抱着年幼的小皇帝,带我站在北国国都最高耸的建筑上。
“母后这一生,最期盼的, 便是五国统一, 海晏河清。”
19、攻打昭国国都德最后一站, 我皮甲上阵, 带着精兵冲向浩瀚乾坤殿。
我站在当初跪得双膝血肉模糊的高阶上, 咬牙切齿地道:“将这座大殿, 将这九十九层汉白玉高阶, 全部推平!”
我的将士列队应是,谢叙也被生擒拖出了宫殿。
我站在高处俯视他,心中十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