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敲着,水花撒在她的下巴上。
清晨的阳光从侧面照过来,给她的脸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那一刻我觉得她真好看。
我问她:“阿菊,你姓什么呀”她愣了愣,“刘。”
“阿菊,你几岁了19阿菊,你是我爸爸的媳妇吗?”
她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想了想,很小声地说:“算是吧。”
我看着她漂亮的侧颜,“阿菊,你真好看,你长得像妈妈还是爸爸?”
她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前方的水面。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我妈很早就死了。”
她突然变得忧伤起来。
我还没学会应该怎样安慰一个难过的人。
本能地感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害得阿菊难受了,我笨拙地想要补救:“没事没事,你还有爸爸呢。”
听了这句话,阿菊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的双眼无神,好像在看着前方,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我慌了神,抓着她的胳膊,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她扭头看了看我,然后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她双手环抱住我,泪珠滴落到我的后颈上。
灼热的,无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松开了我,害羞地擦了擦眼睛。
我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对她笑了。
“不要难过,我们都没有妈妈,我们是好朋友。”
06过了几天我们又搬家了,这次搬到了一个小镇上。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大仓库里隔出来的一部分,隔壁只有一户人家。
有一天傍晚爸爸唱着歌回家,对我和阿菊说,“老子今天赢钱了,心情好,来,陪老子玩纸牌。”
他吹着口哨叼着烟,从墙上破砖洞里摸出来一盒纸牌。
我和阿菊学得很快,从很简单的争上游开始。
游戏规则很简单,从小牌开始出,下家必须跟相同的花色,和相同的张数。
想出牌就要比上家大一点,如果要不起,就让后面的下家出。
如果所有下家都要不起,那牌最大这个人,可以重新换一个花色和张数。
从小牌开始另起一轮,这样循环。
第一个把牌打完的是赢家,剩下的人继续比,最后打完的是输家。
输家要受到惩罚,在耳朵上夹晾衣夹。
我第一轮就输了。
爸爸拿来一个木头夹,夹在我耳朵上。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