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了回去。
沈老夫人赶到时。
沈铮的屁股已被我打的血迹斑斑。
她满眼心疼,指着我呵斥。
“快住手,你这毒妇!”
随她同来的宋念之心疼的要死,从我手中抢过沈铮。
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他的伤口。
轻轻一碰,沈铮便痛的嚎啕大哭。
这一次,我可是没有留半分手。
他也不用演了。
宋念之边抹泪边控诉我。
“姐姐好狠毒,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狠手。”
我掏出手帕,擦了擦鞭子,扬唇一笑。
“他爹娘只生不管,原也与我无关。
“只是他非要犯到我手上,那自然少不得教训一顿了。”
我将帕子抛给宋念之。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
“你!”
宋念之气的要死,却不敢在沈老夫人面前露出真面目。
只低头抹泪。
沈老夫人眉头紧皱,目露不悦。
“王莹,且不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你十年无所出,怀青只找了这么一个。
怕你伤心就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敢带回,他对你已经足够好了,可你竟连一点容人之量也没有。”
她的一番话,让我不禁失笑。
“无所出?
“老夫人是忘了我为何会十年无所出吗?”
被我质问,沈老夫人眼中闪过不自然。
看来是没忘啊。
我嫁入这府中,与沈怀青做了真夫妻不到一年便有了孕。
宫中的贤贵妃得知消息,急忙派了太医来。
太医说我这胎有些弱,又是头胎,前三月应待在府中调养稳胎。
可沈老夫人听说京郊的白马寺求子最灵。
妇人有孕时诚心去求,必能得个大胖小子。
非要我同她去。
我实在拗不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同她去了。
谁知在路上遇见匪徒。
为了保护她,我被贼人生生踹了一脚。
不仅胎没保住,此生都不能再有孕。
我虽不在意子嗣,可她却也有脸拿此事来说道?
沈老夫人有些气短,却还是挺着说:“事情早已过去,我宁远侯府偌大的家业终究需要人继承,即便不是宋念之,也会有别人。
你若是能接受,便还是我儿正妻,是宁远侯府夫人,若是不能,那我也只有让怀青休了你。”
“求之不得。”
见我没有死赖着不走,沈老夫人面色柔软了不少。
“我不是在逼迫你,也记得你这些年对沈家的付出,只是你和怀青始终缺了点缘分。”
“我决不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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