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板掉了,她疯狂拍打我。
石膏碎了,她发出瘆人的尖叫。
骨头折了,她终于害怕了。
看着那白色骨头碴子都白森森露出来,我终于满意了。
“沈月兰,你不是会诬陷我吗,其实没必要,这就是事实。”
我对着躺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哥哥和宋青书的心上人说。
“江听澜,我饶不了你,啊!”
摇摇头,“口头上的威胁谁不会啊,你要是有能耐就自己考上文工团,欺负我还欺负上瘾了。”
管你是做梦,还是重生,老娘不在乎。
2、我记得江定邦一脚踹到我肚子上,一脚把我踹出去几米远。
那是真真切切的恨。
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玩意儿的让他超常发挥,能把我踹老远。
平日里他可没有这能耐。
就在五里沟镇上文工团下乡表演的时候,我的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宋青书,千里迢迢找到了我,说恭喜我参加了高考,约着我去镇上看文工团表演。
到了那里我才发现竟然是沈月兰当台柱子表演的。
我在这个戏剧里面被塑造成了一个人尽可夫、荡妇淫娃的形象,而她却是那忍辱负重,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最后表演结束,她手里拿着话筒,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我的大队名字,大声喊着:“抱歉啊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劳动。”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哥哥们,毕竟他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名声尽失的人,留在城里也只能给家长丢脸。”
台下看表演的人顿时嗡嗡一片。
周围有和我一起来的知青,也有对我寄予厚望的大队长。
他们看向我的目光让我觉得绝望。
我都被俩人扔到穷乡僻壤来了,还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走到后台,抓起菜刀藏在衣服里面,走到台前,正在卖力对我喊话的沈月兰一刀下去,蹦出的血溅在我的脸上,还有些热乎。
使劲儿才拔了下来,又一刀。
一刀又一刀。
直到被江安邦踹飞。
我的人生竟然重启在文工团招人这一天。
毕竟刚刚踹断她腿的时候,我伸手摸了,流出的血还是热乎的。
3、文工团,以前我是为了逃避下乡努力想考,现在考个屁。
“好好感受,好好告状,一定要把自己说的惨一点儿,再惨一点儿,看看他们能怎么我好吗?
小瘸子。”
以后不叫她大名了,就叫她小瘸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