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视着王丽萍的眼睛,“从今天起,你我再无瓜葛。”
王丽萍的嘴唇开始发抖,她一把抢过文件撕得粉碎:“休想!
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碎片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地上。
我不慌不忙又从包里拿出一份复印件:“撕吧,我准备了二十份。”
苏筝突然倒吸一口冷气。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王丽萍的左手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嘴角歪向一边,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医生!”
吴文德猛地按下呼叫铃,“快叫医生!”
医护人员冲进来的时候,王丽萍还在含混不清地骂着,但已经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被迅速放平,各种仪器接了上去。
“突发性脑中风。”
医生检查后说,“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
苏筝拉着我的袖子小声说:“雨彤,你要不要先回去?”
王丽萍的右半边脸已经瘫了,眼睛却还死死地瞪着我,里面装满了滔天的恨意。
“不急。”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相框,摆在了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妈,这是我和子昂的婚纱照,特意给您印的。”
照片里我穿着雪白的婚纱,邝子昂搂着我的腰,我们笑得灿烂。
王丽萍突然瞪大眼睛,监护仪上的数字开始飙升。
“病人血压190!”
护士惊呼,“家属请先出去!”
吴文德把我拉到走廊上:“你疯了吗?
非要这时候刺激她?”
“哥!”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知道她昨天给小暖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说什么吗?”
吴文德愣住了。
“她说小暖有传染病,让其他小朋友小心,不要跟她玩。”
我掏出手机播放录音,“要不是老师跟我关系好,小暖明天就会被全班孤立。”
录音里王丽萍的声音清晰又恶毒:“那个小贱种跟她妈一样,身上不干净......”吴文德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苏筝震惊得捂住了嘴:“天啊,妈怎么能这样......”病房门突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病人暂时稳定了,但右侧肢体瘫痪,以后需要长期康复治疗。”
我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里面插满管子的母亲,突然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7一个礼拜后,我买了果篮去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邻床的老太太正在吃耙耙柑。
老太太盯着我手里的果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