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多年的同学会上，我忍不住和何慧多喝了几杯。
我醉醺醺地说。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把程砚给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听说你想睡我？”
1.三中 15 届同学会。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从前同学的近况。
我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当时重点班的程砚记得吗？”
“他是最近很火的原野科技老板。”
我仰头喝下龙舌兰，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
撑着发烫的脸颊，恍惚间想起了记忆中的少年。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把程砚给睡了...”包厢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旁的何慧猛地掐灭烟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等我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酒精麻痹的神经却已经收不回舌尖滚烫的字句。
同学会喝断片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被三十条未读微信轰炸。
何慧的消息顶在最上面：恭喜你又成了我们这一届的八卦中心人物。
我蹙着眉，宿醉使我有些眩晕。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跳出本市前缀。
我按下了接通键。
“听说你想睡我？”
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我瞬间清醒。
他低笑了一声。
“我是程砚。”
我面上一阵发热，喝多了说的胡话传到他耳朵里了？
“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他磁性的嗓音伴着纸张翻动声。
“我想和你当面聊聊。”
“那个...昨晚喝多了。
对不起哈，见面就不必了。”
挂断电话后我捏着手机发怔，指节被微信提示震得发麻。
主编发来三个感叹号：“程砚专栏你接。
一周后交大纲。”
“我手头有五个稿还...人家点名要你。”
这条消息瞬间被撤回。
主编又重发：“或者你更想回娱乐版块追星？”
我盯着屏幕上“消息已撤回”，喉咙发紧。
他点名要我去写？
我的思绪飘回了过去。
第一次和程砚接触，还是在高二那年。
正是晚自习的时间，我逃课溜上了天台。
天台的风很大，我叼着烟蹲在墙角一下一下地按着打火机。
好不容易点燃，一个脚步声从远到近缓缓走了上来。
不会是教导主任来逮人吧？
我心里一惊，躲到角落观察着。
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走了上来，他身材修长干练，是程砚。
我和程砚在这之前没有太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