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许闻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约好离婚那天见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步往下走,手扶着冰冷的栏杆。三楼到一楼不过几十步,却像走了一年。地铁上很挤,她站在靠门的位置,一只手拽着吊环,另一只手打开手机,点进日历,把“30号”那个日期标成红色。上面写着三个字:“离婚日”。—这一整天,她都觉得时间过得比平时慢。客户一直催改图,主管打电话来问进度,她低头改图纸,心却空得像被掏了什么。午休的时候,同事问她:“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她摇头,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困。”那天下午,杭州市民政局发布了一个内部通知,新的婚姻冷静期实施流程变更。她刷到那条新闻时,正在会议室等客户,手机开着静音。新闻标题跳出来:“协议离婚需至少一个月冷静期,期内不得办理正式解约。”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客户坐在她对面...
《我们约好离婚那天见 番外》精彩片段
一步往下走,手扶着冰冷的栏杆。
三楼到一楼不过几十步,却像走了一年。
地铁上很挤,她站在靠门的位置,一只手拽着吊环,另一只手打开手机,点进日历,把“30号”那个日期标成红色。
上面写着三个字:“离婚日”。
—这一整天,她都觉得时间过得比平时慢。
客户一直催改图,主管打电话来问进度,她低头改图纸,心却空得像被掏了什么。
午休的时候,同事问她:“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头,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困。”
那天下午,杭州市民政局发布了一个内部通知,新的婚姻冷静期实施流程变更。
她刷到那条新闻时,正在会议室等客户,手机开着静音。
新闻标题跳出来:“协议离婚需至少一个月冷静期,期内不得办理正式解约。”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客户坐在她对面说:“沈小姐?”
她回神,赶紧收起手机:“不好意思,我们继续。”
—晚上九点她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屋里有菜香。
她换好鞋,走进厨房,锅里还热着汤,是她早上炖的那锅鸡。
锅盖上多放了几片姜和一点枸杞,不是她放的。
她打开冰箱,发现多了两个苹果,一盒酸奶,还有一小盒刚买的豆腐。
她转身看见许闻川站在阳台边,手里端着碗,正喝着汤。
他没看她,只说:“你回来了。”
“嗯。”
她脱下外套挂进衣柜,又折回厨房,把饭菜一一端到桌上,两人坐下,像过去许多个晚上一样,没有多余的话。
但不一样的是,她不再是那个默认继续婚姻的人。
饭吃到一半,他说:“民政局说,要一个月冷静期。”
她“嗯”了一声,“我知道。”
“也就是说,我们要等到下个月三十号。”
她喝了口汤,低头看碗底的鸡骨头,像是故意忽略他。
“你有别的安排?”
他问。
“没有。”
她顿了下,“我等得起。”
他点头,不再说话。
饭后她去洗碗,他靠在阳台边抽烟。
厨房的灯有些暗,水池边泛着白色泡沫。
她手背碰到水,冰得像冬天还没走。
洗完碗,她把抹布搭回墙上,走进客厅时,他已经把烟按进烟灰缸。
“我明天去你爸那一趟。”
他说。
她皱眉:“我不是说过不用了?”
“我答应
是以前了。”
他没再坚持,把油条放回盘里。
他们吃完后一起走出店,巷口有点湿,昨晚下过一场雨,地砖上的水还没干。
她踩到一块松动的砖,水溅起来,沾到裤脚。
他下意识转身,蹲下身替她擦,手里拿着纸巾,动作小心翼翼。
她本能地往后退一步:“不用。”
“湿了容易感冒。”
他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
“你衣服换得慢,洗手总是用热水,晚上咳嗽。”
她怔住了,片刻后说:“我以为你都不在意这些。”
“我都看见了。”
他说,“你不说,我也不问。
但我知道。”
这句话像是一根细针,扎得不重,却足够深。
她低头看着那块被水沾湿的裤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回到医院,她接到客户电话,说刚好到了,让她来一楼接。
她点了点头,对许闻川说:“我先走了。”
他应了一声,“嗯,晚上早点回去。”
她点头,走出十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
他还站在原地,背影笔直,手插在兜里,像是有话想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扯了扯唇角,低声说:“你今天……挺像从前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看他的反应。
—晚上她回家时,他还没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十分钟呆,才进房间打开电脑准备改图。
图改到一半,她手机响了,是许闻川发来的消息:下周三我妈到杭州。
她盯着这行字看了半天,回了一句:我那几天出去住。
他回复得很快:不用。
她来看我不是来看你。
她没有再回,手指却一直停在屏幕上,像是在等什么。
等他说点别的,等他说一声谢谢,或者解释一下他的安排。
可他没有。
他总是这样,话说一半,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眼神和动作里。
她靠在椅背上,手慢慢垂下,盯着屏幕出神。
像从前的那几年一样,他们总在生活的缝隙里靠得很近,又离得很远。
5 第五章 新生活的起点沈青梨加完班,已经晚上十点半。
她出设计院的时候天在下小雨,风吹在脖子上有点冷。
她走到路口的时候,有点犹豫。
她不知道许闻川在不在家,也不想去确认。
她打开手机,点开一个小区租房中介的聊天记录,看了几眼,又退出来。
回到家门口,她没立刻开门
1 第一章 离婚协议悄然递沈青梨把最后一页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叠好,用订书机一角一角订起。
订书机发出“咔哒”一声时,她听见厨房里水声骤停。
“你订什么?”
许闻川问。
她没抬头:“工作资料。”
他没应声。
几秒后,水又流起来,是他洗碗的声音。
他洗碗一向小心,不让水溅出来。
瓷碗叠碰的声音很轻,像下雪时落在塑料棚上的声音。
早晨七点半,杭州的天还没全亮,窗外的橙色路灯像是还在迟迟不肯醒的梦。
餐桌上的白粥已经冷了,鸡蛋也散着裂纹,像他们的婚姻,表面完整,细看却满是裂缝。
她望着桌角的一点酱油渍,用指甲去抠,又停下。
他走出厨房,手里还拿着抹布,在手上拧了一圈,再叠好放回水池边。
他们的家是两室一厅的婚房,市区老小区三楼,没有电梯,房子是他母亲出钱买的,写了两人的名字。
装修简单,没多少装饰。
结婚两年,墙上没挂过一张合照。
她靠在椅背上,说:“我们离婚吧。”
空气沉了三秒。
他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扫过她手边的文件夹,然后看向窗外。
“好。”
他的声音不高,不重,甚至带了点困意。
她等他说“为什么”,或者“你怎么突然提”,但他没有。
沈青梨低头笑了笑,扯开文件夹,从中抽出一份打印件递给他,“我已经准备好了,只差你的签名。”
许闻川没接。
他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文件上的日期,“三十号,是下周五。”
“你看下方便哪天去。”
她的语气和平时说谁来倒垃圾一样平稳。
他低头看字,眼睫轻颤,像风吹落湖边的柳絮,不让人轻易察觉。
“财产都按原来的协议来,房子你那边补给我六十万就行,我不纠结。”
他没说话。
“还有,”她顿了顿,“你不用再去我爸那边装样子了,他不知道我们协议结婚的事,以后我自己应付。”
“嗯。”
“离婚之后我就搬出去。
房子你留下。”
“好。”
“如果你……青梨,”他打断她,语气第一次带了点不耐。
她抿了抿嘴唇,终于闭嘴。
那一瞬,她忽然很想哭,但她没哭。
她从他答应离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没有眼泪可以解决的事。
他起身,把文件推开一些,说:“
医护穿梭其中,安静而急促。
她刷到一条旧消息,是半年前他发的——“晚上回来想吃什么?”
她没回。
那晚她加班到凌晨,回家时他已经睡了,饭是他做的,盖着盖子放在电饭锅里,还温着。
她那晚没吃,也没说什么。
现在回头看,她也说不清当时是在赌气,还是只是想看他会不会问一句:“你怎么不吃?”
但他没有。
她把那条消息删掉,又打开备忘录看今天的清单。
刚点进文件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青梨?”
她抬头,几乎是本能地往旁边侧了半步。
许闻川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穿着灰蓝色衬衣和工装裤,左手夹着一份体检表格,右手空着,像是刚抽完血。
他脸色比平时白一点,可能是没吃早饭。
她愣了几秒,才问:“你怎么在这儿?”
“公司年检,集体安排的。”
他顿了下,“你呢?”
“客户家属检查,我陪着。”
“这么巧。”
“嗯。”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他手指在那张体检表上轻轻点着,像是无事可做,只能找个动作缓解沉默。
“你吃早饭了吗?”
他忽然问。
她一怔,随口说:“喝了点东西。”
“要不要去喝点热的?
楼下有豆浆。”
“我等人。”
“你能等,他也能等。”
他看了她一眼,“走吧,几分钟的事。”
她本来想拒绝,但那句“你能等,他也能等”说得太自然,像他们还没变,像过去那些一起赶地铁的早晨,一起走去巷口早餐摊的路上。
她点点头,跟他一起下了楼。
—豆浆店在医院旁边的旧小巷里,卖的是最简单的三样:油条、豆浆、小笼包。
店铺很小,坐下去膝盖几乎要碰到桌沿。
他替她点了无糖豆浆和两个小笼,又点了一根油条。
她低头喝了一口,豆浆是刚打的,温热,带点豆渣。
“这家你以前说过的。”
他说。
“嗯。”
“那年你爸出院,回来路上我们来过一次。”
“我记得。”
他没再说话。
两人吃着小笼包,谁都没主动提现在的关系。
她看着他熟练地给小笼包夹姜丝、蘸酱油,忽然觉得有点出神。
那动作她太熟悉了,以前每次来他都这么弄,从不多说一句。
他吃到一半,把油条撕开一段递给她。
她摇头,“我不吃这个了,太油。”
“你以前最爱。”
“以前
。
“这些……”她嗓子发紧。
“我不是不在意,只是一直以为——你不想要这些。”
“那你为什么都不说?”
“我说了你会信吗?”
他低头看着她,“你总以为我不在意,你也从不问。”
“那天你说你听我的是不是?”
“是。”
“可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让你听话。”
“我知道。”
他吸了口气,“但你说要离婚的时候,我是真的怕我再说什么,你就会走得更快。”
沈青梨沉默了很久,长到她几乎要忘了自己站在哪儿。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走那天,把那个缺口杯子带走了。”
“我知道。”
他说,“我留的。”
“你明知道我会拿走,还把它包成那样?”
“我怕你弄坏。”
他顿了下,“那是你买的第一个杯子。
你说不好看,我就一直没用。
但我一直留着。”
柜台工作人员叫了号。
“94号,沈青梨,许闻川。”
他们没有动。
“请双方前来确认材料。”
沈青梨看了他一眼,他也看她。
下一秒,她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不离了。”
工作人员一怔,推了下眼镜:“你们……确定?”
她点头:“我们再冷静一下吧。”
“可以,按照流程,冷静期内可撤回申请。”
工作人员点了下键盘,“你们回去再考虑。”
他们转身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落在台阶上,照得人睁不开眼。
他们谁都没说话。
走到路口,许闻川忽然问:“你今天没戴戒指。”
她说:“我搬出来那天摘下了。”
“还在吗?”
“在。”
“能不能戴上?”
她没回答,只是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
—那天下午,他们没回各自的住处,而是去了附近的老书店。
那是她大学时最常去的地方,店里灯光昏黄,有淡淡纸墨味。
她翻一本旧建筑图册,他就坐在对面安静地看她。
傍晚的时候,她靠在窗边说:“我们好像从没这么安静地在一起过。”
“我们以前太努力了,反而忘了看对方。”
“以后也许还是会吵架。”
“那就吵完再说。”
“你不怕我又提离婚?”
“怕,但更怕你一声不吭地走。”
她笑了。
“你笑什么?”
“你终于学会把话说清楚了。”
—晚上,她回了旧家。
他在门口等她,把钥匙重新交给她。
她拿着那把熟悉的钥匙,望着玄关地垫,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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