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听我的?
仗着我谢家的权势才在这京城里被别人高看一眼。
想在我面前耍威风,你配吗?!”
往日我怕别人说我仗着家势欺辱人,便处处藏风头。
让婆母和卫珣误以为我性子软好欺负。
如今看着婆母鹌鹑样,心里一阵畅快。
我借口累了,将他们都赶出去。
我虽绝不松口让赵姩姩做妾室,但让卫珣多带着她出席各家的游园盛会。
赵姩姩一改来时的弱柳扶风样,扭腰摆胯地出门。
银朱在背后骂了句:“勾栏胚子。”
5待人走后,白宁才露面。
“找到了。”
说的是给我佛珠的那位住持的亲人。
我以为婆母会将他们送得远远的。
没承想,人就在城外的一处庄子里。
只不过跟那座庙一个东边一个西边。
又雇了许多人,将他们牢牢看管着。
我不急,只派人给住持递了消息。
实情,还是要亲眼见过才作数。
我坐月子这期间,银朱怕我无聊,便经常说些婆母和赵姩姩的事来逗我开心。
“您是没看到啊,自从您把珠子赠给赵表妹之后,老夫人再没跟她凑一堆去。
“寻常恨不得嘴对嘴地喂赵表妹吃汤补药,这几天已经收拾好偏院催着赵表妹带着孩子走呢。
“前些天闹上脸了,赵表妹说老夫人嫌弃她,老夫人差点就说漏嘴了!
“老夫人还不准侯爷去,现在就连吃个饭都分开呢。”
我张嘴大笑。
银朱都害怕我得风寒。
出月子那天,庙里的小师傅过府递来一张请帖。
右下落的是住持的法号。
他一见我,便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夫人,贫僧造的孽没什么好辩解的,是我有违戒律,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夫人不计前嫌,还帮我找到了亲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我可不是发善心做好事。
婆母大抵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如出一辙,只会耍一些后宅内院里的污脏手段。
又以为我是那种会芦衣顺母的人,即便她万般不对,我也会如孝子贤孙一般在她面前恭敬伺候。
她错了。
我是既要侯府的名,也要他们的命。
“师傅谢我什么呢?
我是帮你找到了亲人,但我没能力把他们带出来。
困住他们的人是我婆母,我若为了你与她闹起来,世间容不下我。
“我既不是开封府,也不是京兆尹,断不了冤情也还不了你公道。
师傅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