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令郎呢？
他当时在哪里？”
“他……他一直跟着我，他也吓坏了……”林晚晴下意识地将小杰搂得更紧。
小杰依偎在她怀里，小脸埋在她胸前，一言不发，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刘警官的目光落在小杰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向现场勘查的同事。
同事摇了摇头，低声汇报：“栏杆没有损坏痕迹，地面有一些轻微的擦痕和泥土翻动的迹象，像是……挣扎过，但也很符合失足前失去平衡的状态。
没有发现明显的搏斗痕迹。”
刘警官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林晚晴：“林女士，据我们了解，你和你丈夫张成功先生的关系，似乎并不和睦？”
林晚晴的心猛地一跳，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们……偶尔会有些争执，夫妻之间难免……”她含糊其辞。
“只是争执吗？”
刘警官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们接到过不止一次关于你家发生家庭暴力的报警记录，虽然每次你都选择了撤销指控。”
林晚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那些隐藏在精致妆容和温婉笑容下的伤痕，那些深夜里无声的哭泣和绝望，似乎在这一刻被暴露在刺眼的警灯下，无所遁形。
是的，动机。
她有充足的动机希望张成功消失。
所有人都看得到。
“他……他脾气不好，喝了酒会……会控制不住……”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痛苦。
刘警官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案子，长期隐忍的受害者，在某一个临界点突然爆发，失手或者蓄意，酿成悲剧。
林晚晴此刻的状态，完全符合一个激情犯罪后惊慌失措、试图掩盖又漏洞百出的嫌疑人形象。
搜救队已经下到崖底，但由于地势险峻，雾气浓重，进展缓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林晚晴的心上敲打。
“小杰，你告诉叔叔，当时发生了什么？”
刘警官试图从孩子口中寻找突破口。
他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
小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他看了看刘警官，又看了看妈妈，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头埋进了林晚晴怀里，只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爸爸……掉下去了……”除此之外，再问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
搜救队员终于传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