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边缘闪烁着极细的蓝光。
“密码是你的生日。”
他想起周明邮件里的提示，视线扫过操作台上散落的论文，其中一篇《神经数据链与齿轮协议的兼容性研究》用红笔圈出重点：“当人类意识成为算法的齿轮，自由意志不过是代码的囚徒。”
“没用的，密码被篡改了。”
陈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按在他旧疤上，“三天前周明来找我，说暗影计划的齿轮已经开始第三转，目标是你和苏晴。
他们在收集能影响脑电波的生物数据，比如……”她拉开白大褂领口，锁骨下方露出硬币大小的金属贴片，“三年前小静植入的同款芯片。”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的刹那，林深看见通风口滑下数道黑影——戴着齿轮面具的人手持电击枪，枪口配件在微光中泛着冷光。
“保护数据！”
陈薇尖叫着扑向服务器，却被电击枪的蓝光扫中，整个人抽搐着摔倒在操作台旁。
林深就地翻滚避开攻击，指尖触到地面的碎玻璃——和周明死亡现场的材质相同，边缘同样刻着极小的齿轮纹路。
他突然想起证物袋里的半截烟头，滤嘴上的淡紫色唇印与陈薇的纳米墨水同色，而周明邮件附件的加密图标，正是齿轮咬住烟头的抽象图案。
“周明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他躲过第二道电击，反手将U盘插入备用服务器，“你在仓库留下烟头，故意让我发现纳米墨水的标记，因为你知道我会顺着齿轮找到这里。”
面具人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反击，电击枪的准星偏移，在服务器外壳留下焦黑痕迹。
林深趁机扯下陈薇的金属贴片，贴片背面刻着编号002——而周明掌心的纹身，正是001的镜像代码。
“小静是001号试验品，你是002，周明是003。”
他盯着陈薇逐渐清明的眼睛，“暗影计划的第一批参与者，现在轮到你们被销毁了。”
操作台突然发出蜂鸣，周明U盘里的加密文件自动解压，跳出的视频记录让他瞳孔骤缩：三年前的码头仓库，年轻的周明和陈薇正给戴着眼罩的林静植入芯片，背景里，穿警服的苏晴正与戴齿轮面具的人握手——那个角度的监控，恰好避开了她胸前的警号。
“他们说这是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