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屋内落满厚厚的灰尘,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
周小满带着大家来到厨房,指着灶台说:“这个灶台下面有个暗道,通往后山。”
特警清空灶台后,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条暗道。
顺着暗道穿行了几分钟后,一扇上了锁但已经有些腐烂的门挡住了路,破开门后,霉味混着腐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周小满熏吐。
我不由摇摇头,这倒霉孩子,我朋友圈的照片就只拍到了那扇门,她就不知道在灶台那儿等着吗?
非得跟着下去。
门后的景象对于周小满来说简直是人间地狱,铁链、麻绳散落一地,更骇人的是那十几具森森白骨!
直到出了地面,周小满仍旧神情恍惚。
“队长,这是在村长家搜到的。”
一个泛黄的小本子,每一页都写着人名和日期:“1998.3.12 王小翠 20岁 三千块2005.7.23 林芳 16岁 五千块”……这都是赤裸裸的罪证!
“凡是参与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抓起来!”
怨魂得到解放,罪犯都已落网,贾家村的事情告一段落。
法医比对DNA确认尸骨身份那日,周秋生枯坐在警局长椅上,攥着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里十六岁的我扎着马尾辫,搂着青涩的周秋生,背后是爬满牵牛花的砖瓦房。
“经确认,死者是您的妹妹,周雪。”
周秋生颤抖着接过报告,抚过那行字,浑浊的泪砸在纸页上,晕开一片墨迹。
当夜,我最后一次入梦。
槐花纷扬的院子里,周秋生正蹲着给我编蚂蚱,一如五十年前的某个午后。
“哥,我要走了。”
我蹲在他身旁,指尖虚虚掠过他斑白的鬓角。
草茎猝然折断,他红着眼笑:“投胎好,投胎好......下辈子要生在好人家,哥给你攒了一辈子的压岁钱,都放在你以前藏钱的地方,记得去拿。”
我喉头酸胀,“哥,下辈子,我还做你妹妹。”
他猛然背过身去,肩胛骨微微抖动,“说话算话!”
我下葬那天,周小满打开手机,给我念当天的新闻:近日,警方在H村解救了数名被拐妇女,参与拐卖的犯罪分子已悉数落网。
“姑奶奶,也不知道这则新闻你能不能听到,最近我都刷不到你的朋友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