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刘导，您这话啥意思？
明说吧，别绕弯子。”
老刘愣了下，笑了：“哟，小子挺横啊。”
“行，我就直说了。
这综艺，是上面定的热门项目，多少人挤破头都抢不到。
你俩呢，没背景没靠山，想上？
没门。”
“除非……”他停了停，眼神又滑回我身上，“你这经纪人懂点事儿。”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的火气不是冲着我，是冲着头顶上那帮人。
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才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刘导，您这话我听明白了。
但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走歪路。
林子昂靠嗓子吃饭，不是靠别的。”
“行，有骨气。
不过这名额嘛……”他顿了顿，慢悠悠坐回去，“没了。”
“你们不玩，就别占坑。
明天这名额就给别人了。”
他靠在椅子上，得意地吐着烟圈，像在看一场笑话。
“走。”
我拉住林子昂，转身就往外迈。
“就这么算了？”
“不算。
我不信没人能治这帮混蛋。”
“没了就抢回来！
我他妈就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
林子昂愣了下，嘴角抽了抽，挤出一句：“你这脾气，真他妈倔。”
6我随便找了个咖啡馆，想起了我爸以前的关系网。
有个叫小王的朋友，以前是做私家侦探的，后来改行跟着我我爸拍戏。
我爸出事以后，他回去继续做私家侦探，最近一直在帮我帮我调查真相。
“小王，帮我查个人。”
“谁？”
“刘导。”
利用我爸的关系，开始研究刘导的背景。
原来他跟高层不对付，早不是秘密。
圈里人都知道，他前年拍的那部戏，投资被高层硬生生抽走一半，最后票房扑街，他气得差点砸了办公室。
这事儿他憋在心里，怒气都快从眼角渗出来了，我昨晚盯着他那张脸，就感觉到了。
我冷笑一声，起身又往导演办公室杀回去。
门一开，老刘还在那儿吞云吐雾，烟圈飘得跟他的得意似的。
我没废话，直接把手机拍在他桌上，屏幕上是几张照片。
他跟高层吵架时被人偷拍的，还有几条他私下发给朋友的微信截图，全是骂上头的脏话。
他脸色刷地变了，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
“你……你哪弄来的？”
“别管哪来的。”
我往前一步，盯着他眼睛，“您不是想要诚意吗？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