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国苏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禁欲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儿子周超反坐在靠背椅上,双臂枕着扶手,下巴搁在上面,仰着脸,懒洋洋地盯着苏春兰。二儿子周军更没个正形,小小年纪二郎腿翘着,嘴里还衔着根草。只有三女儿刚被吓唬过,老实地坐在竹编凳子上。苏春兰的视线落在两个儿子身上:“给你们十秒钟坐好,坐不好就站着开会。”周超对上苏春兰的眼神,想起她今天跟奶奶都敢顶嘴,现在惹不得。于是慢吞吞收回趴在扶手上的下巴和双臂,把靠背椅放正,重新坐好。二儿子直到看着哥哥坐直了,才把腿放了下来。“今天这个会议,是给我们家定个有赏有罚的家规,第一,以后我们家的人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走也要有走相。第二,我们家不养闲人,不养自私自利,不团结友爱的人。”“妈,啥叫自私?”周军平时就是话最多的。才两分钟,就...
《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儿子周超反坐在靠背椅上,双臂枕着扶手,下巴搁在上面,仰着脸,懒洋洋地盯着苏春兰。
二儿子周军更没个正形,小小年纪二郎腿翘着,嘴里还衔着根草。
只有三女儿刚被吓唬过,老实地坐在竹编凳子上。
苏春兰的视线落在两个儿子身上:“给你们十秒钟坐好,坐不好就站着开会。”
周超对上苏春兰的眼神,想起她今天跟奶奶都敢顶嘴,现在惹 不得。
于是慢吞吞收回趴在扶手上的下巴和双臂,把靠背椅放正,重新坐好。
二儿子直到看着哥哥坐直了,才把腿放了下来。
“今天这个会议,是给我们家定个有赏有罚的家规, 第一,以后我们家的人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走也要有走相。第二,我们家不养闲人,不养自私自利,不团结友爱的人。”
“妈,啥叫自私?”
周军平时就是话最多的。
才两分钟,就又忍不住了。
苏春兰严肃地看着他:“比如平时杀鸡杀鸭吃的时候,你们先把翅膀和脚抢自己碗里放着不吃,吃饱饭,下桌再吃,就是自私的行为,以后,这种行为要改。”
三兄妹面面相觑。
“第三点,以后每个人都要干自己力所能及的活,不能只知道玩,当然,你也可以玩,但玩的人,就没有任何奖励,只有惩罚。”
“我归类了下我们家的活,四头猪每天需要吃草,六只鸡也需要喂养,打扫卫生,还有地里的菜,玉米小麦花生这些,都不是自己长出来的……
这些活,不白干,该给你们开工资的,我都给你们开工资。
但是你们不要以为我给你们开了工资,以后就只有给钱才干。
我们是家里的一份子,吃了穿了在家里的,家里的活原本你们都是有责任干的。
我只是为了给你们一些零花钱,才给你们开工资的,所以你们要有一颗感恩的心。”
“不许再去后院你们爷爷奶奶家,以前是我管你们太少,让你们在你们爷爷奶奶那里受了不少委屈。
以后,我要你们做有骨气的人,不去巴结讨好任何人,要钱,在我这里挣,必须挣得正大光明。”
“妈妈,那以后爷爷奶奶喊我干活,我也能不去吗?”
周超举着手问,他不喜欢爷爷奶奶,可是妈妈以前让他必须听爷爷奶的话。
周军也附和地点头。
爷爷奶奶不喜欢他们,他们是知道的。
不仅不喜欢,还很讨厌。
周军愤愤地说:“上周四叔带着堂弟回来,奶奶给他好多大白兔糖,我想吃一颗,她都打我,说我当哥哥的跟弟弟抢。
可是之前两个堂哥回来,她也只给他们,不给我。我不喜欢他们,他们都骂你和我爸是农民,穷鬼。”
苏春兰捏着纸的手指悄然收紧。
心头怒意和内疚并存。
她恼怒周老太和老头子对她三个孩子的区别对待。
又内疚,自己做为母亲,却没有护着他们。
前世就是这样,任由他们被欺负,被嘲笑,被看不起,才……
“我们不会一直穷。”
苏春兰说得铿锵有力,“农民怎么了,我们一样可以凭努力过得好,以后除非爸爸妈妈让你们去后院帮忙,别的任何人喊,你们都可以置之不理。”
“希望你说到做到吧。”
大儿子对苏春兰的话并不完全 相信。
没办法 谁让苏春兰以前不管是对周老太和周老头,还是对另外三个城里回来的,都是巴结讨好,任劳任怨呢。
二儿子眼睛滴溜溜转,以后爷爷奶奶再喊他干活,他就说是妈妈不让。
想到苏春兰说他们可以挣钱,他就想到了学校旁边小卖部里的冰棍。
“妈妈,我要是挣了钱,你会发给我们吗?”
“会,月底结账。”
苏春兰说:“你们挣多少,我每月月底给你们发一半,留一半到年底,过年的时候再发给你们过一个肥年。当然,这得看你们挣了多少。”
“必须诚实,不许弄虚作假,比如割猪草的时候,要看草质量,割麦也要看留的麦茬高低,有没有把麦籽弄掉……”
周超问:“妈妈,一斤猪草多少钱?”
“两斤猪草一分钱,收割小麦一亩地两角钱,洗碗做饭除了小妹,每个人都要轮流,而且每顿饭有两分钱……”
“全都能挣钱?”
他们以前不干活,虽然偶尔妈妈会给几分钱。
但周军学习不如哥哥周超好,他得到的钱太少了。
如果干活能挣钱,他每天挣一角钱,一个月就三块钱。
天啊!
那岂不是比那几个堂哥还要有钱。
周军,终于要轮到你瞧不起那几个城里的东西了!
苏春兰的脸色缓和了一分,“就连你们勤恳诚实,团结友爱兄弟姐妹,尊敬父母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
二儿子:“要是打架呢?”
“那要看因为什么打架。”
苏春兰说:“如果别人先打你,你就打回去。”
“他要是没打我,就骂我呢?”
“那你就骂回去。”
大儿子闷闷地问:“如果是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四叔,堂哥他们呢?”
“不管任何人,他若不尊重你,你也不必尊重他。你们三个记住,养你们的,是我和你们爸,不是你爷奶叔伯,你们堂哥也不比你们高一等。”
前世,两个儿子对他们那大伯二伯和四叔巴结讨好,对他们堂哥堂弟阿谀奉承了一辈子。
哪怕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却在那些人面前,他们就自觉低了一等。
这其中,她的原因占了一大半。
冰冻三尺非一日 之寒。
前世,也不是一开始就那样的。
现在,希望还来得及。
会议还没开完,外面突然传来徐老太的喊声,“春兰。”
声音不大,像是怕被人听见。
苏春兰打开门,疑惑地问徐老太:“徐婶,这么晚,有事吗?”
徐老太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外面。
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
才压低了声音对苏春兰说:
“你赶紧把你男人叫回来吧,你公婆明天要进城,喊他们那三个儿子回来收拾你。
周老四以前可混得很,他要是打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打得过。”
“谢谢徐婶告诉我这些。”
苏春兰的表情太过平静,徐老太疑惑地盯着她,“你不怕吗?”
苏春兰嫁到周家十一个年头了。
徐老太可从没见她跟周老太周老头顶过一句嘴,是他们大队出了名的老实,孝顺媳妇。
苏春兰淡淡的说:“怕的,但我不能因为他们,耽误了我男人挣钱。”
周建国这个时候跟着大队里一位长辈去了市里盖房子,一个月左右回来一次。
前世,是两天后回来的。
她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他们都要打你了,你还顾什么钱啊。”
徐老太有一半担心,有一半,是想看热闹。
闹得越凶,才能看得越开心。
周老太天天炫耀她四个儿子,三个有本事,剩下的那个没本事但好在孝顺。
孙子孙女也是,城里的几个都干干净净,不像他们乡下的孩子。
乡下这三个虽然脏兮兮,但她让他们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如今苏春兰终于被压迫得受不了,她这个看不惯周老太的邻居,当然希望他们周家打翻天。
-
第二天中午,苏春兰刚做好午饭端上桌。
周老太就带着另外三个儿子打上门来了:
“苏春兰,你个遭天打雷劈的恶妇,给我滚出来。”
王老太和李老太昨天听说苏春兰跟周老太吵架,还半信半疑。
觉得她平时那么孝顺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现在两个人终于全信了。
苏春兰以前是太会装。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原来是个不要脸的泼妇。
周建国站在一边,见亲媳妇儿没有吃亏。
他双手抄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漫不经心的说:“我媳妇这么善良的帮你们教育儿子,你们不感谢她,还恩将仇报。
别说没打你们,就是真打你们,也是你们活该,谁让你们只生不教。”
“你们两口子果然恶毒,难怪在你们周家最没出息最不受待见。”
王老太和李老太扯不开自己的头发,又没有周春兰灵活。
两人想抓她打她,她就把她们的头撞向对方。
被气得破口大骂:“苏春兰,孙寡妇这会儿正在你婆婆家,等着跟周建国领证呢,你马上就要成为没男人要的恶妇了。”
周建国突然上前,一手一个把两人推倒在地。
“多管闲事,还是担心你们那两个马上要坐牢的祸害吧。”
他伸手把苏春兰捞到怀里。
对从大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大队长说:“大队长,我听说别的生产队队员帮大队抓了贼,都是有奖励的。
怎么轮到我媳妇儿,就变成了被报复都没人管了?难道我们抓贼还抓错了。
这要是传出去,别的大队还以为大队长你包庇贼呢?”
大队长被他说得脸色都变了。
这个周建国虽然是周家最没出息的儿子,可他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他有个很要好的同学,就在他们县里当干部。
这一点,他还是听去县里开会的书记回来说的。
他赔着笑:“建国,我喊苏春兰来就是领奖的,公安同志马上就到。刚才的事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她们两个这么野蛮。你们先去会议室等着。”
周建国:“媳妇儿,走,我们去尝尝大队长的茶叶好不好喝。”
大队长:“……”
公安同志到来之前,大队长训走了王老太和李老太。
公安同志向苏春兰了解了昨晚的细节。
并且给予了她口头表扬。
他们表扬的敷衍,苏春兰回答的也敷衍。
…
两人从大队院子里出来,苏春兰问周建国:“一个大队抓到贼真的有奖金?”
周建国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碰见周建国的父亲周老头骑着二八杠自行车,从城里回来。
周老头告诉周建国,他两个哥哥和弟弟,在后面路上,一会儿就到。
周建国应了一声。
说自己回家一趟,就去后院。
周老头骑着车超过他们了好远,还在疑惑。
老三看着不像是要跟苏春兰离婚的样子。
这个儿子一向不按牌理出牌。
除非他自己愿意吃亏。
否则,谁也别想让他吃亏。
之前分家的时候,他就不愿意,还是苏春兰压着他。
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谁吃亏占便宜。
现在苏春兰不孝,他昨晚说的话,恐怕不能全信。
想到这里,周老头脸色变了变。
有些懊恼自己听了老婆子的话,一大早就进城喊三个儿子儿媳回来。
应该再跟老三确认一下的。
但现在,人都已经喊回来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里,他又加快了蹬自行车的速度。
希望孙寡妇还没走。
给老三两口子制造点矛盾,从内部瓦解他们。
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让城里那三个儿子白跑一趟。
-
周建国和苏春兰没走完大路,就跨过路边的沟,从地里的小路回了家。
进院之前,苏春兰对周建国说:“你直接去后院吧。”
“这不行。”
周建国跟着她往院子里走,“一会儿我们两个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有我在你还怎么相亲呀?”
如果没有猜错,老太婆一定会留着孙寡妇在后院,一会儿让她跟周建国相见。
“爸,妈,你们这么快回来啦。妈,弟弟让我告诉你,他去割猪草去了。”
周超从堂屋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支笔。
对苏春兰说:“妈,我马上写完作业就去地里割麦,我爸刚回来,你们今天就别下地了,在家休息休息。”
“……”
周建国再次惊讶地看向苏春兰。
他不在家这段时间,不仅他媳妇变了一个人。
连两个儿子和小女儿,也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太神奇了。
苏春兰也不知道周超有什么骚操作。
让他们不用下地。
难不成,他自己能割完十二亩地。
还是他想一个人挣钱,所以不让他们下地。
这个自私的东西。
他的自私不是自己没教好,而是胎里带来,天生自私吧?
想到这里,苏春兰问周超:“你不让我们下地,你自己能割完十二亩小麦吗?”
周超自信地笑道:“妈,我一天割不完,但两天肯定能割完,你就等着吧。”
他转身就又去写作业了。
周建国问苏春兰:“媳妇儿,我是听错了吗?”
苏春兰冷笑:“你没听错,你的好儿子,他学会了一样新本领。”
“什么新本领?”
“吹牛。”
还两天,就他那没干过活的人,两个月他能割完就不错了。
真那样,他们就不用种玉米了。
周建国盯着大儿子周超看了片刻。
眸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周超跟周军的性格截然相反。
老大稳重,老二狡猾。
他应该不会信口开河。
只是不知道,他想怎样自己一个人收割,那十二亩地的小麦。
-
此时。
后院,周老太听周老头回来说,在后面的大路上碰到老三两口子有说有笑。
她不相信是老三昨晚骗了自己。
而是认定,昨晚她走了之后。
苏春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用身体勾引了老三。
一定是那样。
她儿子三十多岁,正是需要女人的年龄。
才让苏春兰那个恶妇钻了空子。
不过,她很快就要让苏春兰知道。
不是只有她才是女人。
孙寡妇也是。
虽然没苏春兰的脸好看,但男人干那种事,灯一关,都一个样。
于是,周老太把孙寡妇叫到屋里,临时教学:“桂枝,一会儿建国一进院子,你就迎上去,等到他面前的时候,假装摔倒扑他怀里,你这肉肉的身材,是男人最喜欢的,他一碰到你,肯定就喜欢你了。”
孙桂枝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婶子,这样行吗?”
她结婚三年就成了寡妇。
每到晚上,就特别想男人。
虽然她也有过别的男人。
但她一直喜欢周建国,当然不一样。
想到和周建国做那种事的画面,她就脸红心跳。
她觉得自己比苏春兰那个没肉的女人招男人喜欢。
苏春兰那两团捏在手里,哪有她身上的两团有感觉。
周老太盯着孙桂枝面前那两坨。
别说年轻男人,就是她家周老头都一直盯着她看。
要不是想让她替代苏春兰,她才不会招惹孙桂枝这种寡妇到家里来呢。
为了让孙桂枝成功勾引老三,她今天必须拼了。
“先把你的胸/罩脱了。”
“婶子?”
寡妇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老太直接上手告诉她,没有听错。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孙寡妇心里有多兴奋,嘴上就有多害羞。
周老太三下五除二就给她脱了。
然后再把外衣给她罩上去。
穿着单薄的夏季,这样看,不信勾引不到老三。
“妈,你不是腰断了吗?怎么突然又好了?”
周建国在周老太距离墙步的距离,挡在了墙前。
一声质问,把周老太给问清醒过来。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向苏春兰,“苏春兰,你这个奸诈的恶妇,你们刚才听见了吗?苏春兰让我去死,她以前的孝顺都装出来的?”
“春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让你婆婆去死呢,这放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说话的,是杨寡妇。
她恼恨苏春兰昨晚算计她。
害得她偷李大壮的事情被暴露出来。
而杨寡妇会知道是苏春兰故意算计她,还多亏了王富贵的老娘跟她说。
李大壮从她房间出来的那天早上,苏春兰正好下地,经过她家外面。
王老太今早在大队吃了苏春兰的亏,一回村,就先去找杨寡妇挑拨离间。
说昨晚苏春兰知道了李大壮和她儿子王富贵要去她家。
提前设下了陷阱,让他们钻。
“一个庄根本没有秘密,苏春兰肯定也知道,是你把她有钱的事宣扬出去的,她是在故意报复你呢。”
王老太是歪打正着。
苏春兰就是有意给杨寡妇一点教训。
所以喊着火了。
邻居一来,她又故意问,有没有人丢东西。
把话题引到杨寡妇身上。
当然,这得感谢李大壮配合,也怪杨寡妇不念嫖/客之情,不帮李大壮说情。
周老太见杨寡妇帮自己说话。
更来劲了。
指着苏春兰的鼻子骂,“你听见了吗?杨寡妇都说你该浸猪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苏春兰低头问二儿子周军又回来做什么?
周军说他回来喝茶。
冰棍不解渴。
她进屋就给他倒了一搪瓷缸早上泡好的茶水。
周军端着缸子跑出大门。
苏春兰才冷漠地看向杨寡妇,“我只听说在古代偷男人才是要浸猪笼,杨大娘,你听说了吗?”
庄里人,但凡有热闹,是一定要看的。
这短短几分钟。
已经围了五六个人。
大家都知道苏春兰在说杨寡妇偷李大壮的事。
忍不住笑出声。
杨寡妇黑红着一张脸,“苏春兰,我真没想到,你会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这话出口,她算是正式跟苏春兰反目。
站到了周老太的队伍里,“周老太, 不是我说,我儿媳要是敢逼我去死,我上去就是啪啪两耳光,打到她改为止。”
“杨大娘,你跟李大壮好歹有过露水之欢,你不去为他跑腿说情,在这里挑拨我婆婆打我,目的何在啊?”
她顿了下。
冷笑一声,“我都这么不孝了,你觉得我会任她打吗?她要是自己出了个好歹,你不会是想去勾引我公公吧?”
“好你个杨寡妇,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
周老太跟杨寡妇的过节,就是周老头。
如今苏春兰只是提了一个醒。
周老太立即想到了那些旧事。
抓起苏春兰家竖在院墙边的铲子,就朝杨寡妇打去。
杨寡妇挑拨不成,反惹一身骚。
边跑边骂,“周五妞,你个不识好人心的东西,活该苏春兰不管你,还逼死你。”
“关你屁事,她就是再逼死我,也不像你个骚货,整天想我家男人。”
“你家男人都老了,有个屁好想的,我要想就想你儿子。”
“你还想我儿子,我打死你个老不要脸的。”
周老太扛着比她还高的铲子追着杨寡妇到她家门口。
其他人也跟着去看热闹。
苏春兰对周建国说,“看见了吧,你妈身体好得很。”
“我还,我还还不行吗?”
周老大见老三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歹毒。
心里诅咒着他们出门被雷劈死。
嘴上却不得不妥协。
老大媳妇儿见他要还钱,又威胁他:“周老大,你敢给他们钱,我们就离婚。”
“老三。”
周老大就又装出一副可怜样:“你们这些年没有那900块钱一样有饭吃,我没有了就得离婚,你不能把我逼得离婚啊?
我要是和你大嫂离了婚,你侄儿侄女怎么办?”
周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对周老大完全失去了耐心。
“十二年前,你家老大住院没钱,你们闹离婚。五年前分家因为轮流管爹娘,你们又要离婚,现在我让你还钱,你们还在闹离婚?
怎么?你们夫妻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吗?还是你们自以为演技天下第一。
既然要离,那就一起走吧,我陪你们离去。
周老大,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你们要是真离了婚,从此不再往来,你欠我的钱,我一分不要。
要是不离,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不然你们两个的工作一个都保不住。”
“周老三,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们保不住工作?”
老大媳妇儿扑上去要打周建国。
周建国把苏春兰往身后带,哪知,苏春兰却往前冲。
挣脱掉周建国的手,把老大媳妇儿的手截在半空的同时,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
“欠钱不还,你还想打我男人,你以为你是谁?”
苏春兰冲他们两口子撂下狠话:“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们是农民有地,你们没了工作得饿死,今天不还钱,就谁也别好过。”
老大媳妇儿想打苏春兰,被周建国一把推开。
“不知好歹,那就加20块钱利息,920元,周老大,你还不还?”
周老大气的要爆炸:“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你们,你们不配。”
“爸,妈,你们就这样看着老三逼我们吗?你们还要偏心他到什么时候?”
周老大的话,把周老太和老头都给整懵了。
他们偏心老三?他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些年来,他们最喜欢的,一直是他们三个有出息的儿子。
要偏心也是偏心他们呀。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老大,你说这话,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周老太捂着心口说,“我什么时候偏心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对待。”
苏春兰没忍住撇了撇嘴。
周建国握着她手的力道收紧。
她抬头看去,他示意她,不要在意。
苏春兰突然就有点心疼周建国。
他是家里付出最多的。
反而是最不受父母待见的。
可是自己更可恶,前世一直逼着他做大孝子。
逼他礼让兄弟。
还逼着他出去赚钱不能走远。
细细数来,前世,一直是她在欺压着周建国。
而他,一直听着她的话。
……
周老大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妈,我手里真的没钱,你先借钱给我还给老三,回头我再慢慢还你行吗?”
周老太蓦地睁大眼。
让她还给老三?
920块?
周大孝子开始画饼:“妈,我这些年给你的钱,也够还老三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你的,等你大孙子有了出息,肯定接你们到城里看电视,住楼房。”
“你总不希望我真的离婚吧,我要是离了婚,你孙子孙女怎么办?妈。”
他要哭了。
周老太不想出钱,她看向周建国和苏春兰:“老三,你不要被苏春兰迷惑,连亲兄弟都不认啊。”
苏春兰没问他怎么割的。
前两年,有割麦机来他们大队。
但他们大队没有一家舍得用割麦机的。
都是自己割。
这个时候又不像2000年之后,有工厂入驻,可以打工挣钱。
农村的女人都是守着地里的那点收成。
养点鸡,养点猪。
能干的男人会出去务工赚钱。
懒的就在家里摆烂。
今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割麦机开来。
周超不可能是用的割麦机。
也不可能雇得起人帮他割。
只有一种可能。
他在撒谎。
那就坐等他明天哭着坦白。
到时她会用棍子教他做人。
…
第二天,周建国不许苏春兰做任何事。
苏春兰在家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
傍晚,周超跟在周建国身后回来。
兴奋地告诉苏春兰:“妈,我把地里的麦全割完了,你给我工钱吧。”
苏春兰看向周建国。
周建国点头,“是割完了,但不是他割的。”
苏春兰就骤然变了脸色,“什么意思,不是你割的,你还雇人帮你割吗?周超,你是多有钱的人吗?”
“妈,我是请人割的,但我没花一分钱。”
“没花一分钱?人家是傻的?会帮你割麦?”
周建国走到苏春兰面前,压低声音对她说,“有一半是他同班的同学,剩下一半,是咱们大队,初一初二的孩子。”
苏春兰:“……”
周超见苏春兰一脸惊讶的表情。
他尾巴就翘了起来。
得意地说:“我是凭本事让他们帮我割麦的,没有花一分钱。妈,按照我们两个的约定,你应该给我工钱和欠的学费。”
“你去地里看了,有掉麦籽吗?”
苏春兰问周建国。
周建国:“活干得还可以,没有掉什么麦籽,给他钱吧。”
苏春兰从兜里摸出一把零钱。
周超两眼亮晶晶地盯着看。
她数好钱递出去又缩回来。
惹得周超着急上火:“妈,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苏春兰严肃着脸说:“我说到做到,但给你钱之前,我要提醒你,你要是用以后的时间来换,那你少干一天活,我就要扣你一顿饭的。”
周超切了一声。
“以后该干什么活,我肯定都干,只要你给钱。”
苏春兰听见这话,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出钱让他们干活。
虽然当初也清楚了。
但,好像还是做错了。。
长期下去,他们会不会只认钱?
不给钱,会不会什么都不干?
不行,下周开家庭会的时候,她得改策略。
必须加强他们的家庭责任感。
-
晚上,周梅睡着之后,被周建国抱回了她自己的小房间床上。
一墙之隔,苏春兰也不愿意让他碰。
怕隔壁屋里的两个儿子没睡着,会听见。
这土坯墙,隔音不好。
周建国的呼吸炙热的落在她耳边,“媳妇儿,我们不出声。”
“你昨天不是才……”
她又是瞪他又是推拒。
这落在男人眼里,更加撩火。
三十多岁的男人,哪有不想的。
他埋首在她胸前:“媳妇儿,你摸摸,很疼。”
苏春兰的手被他霸道的带过去。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媳妇儿,好不好?”
“我手臂疼。”
“我轻点,不碰到你那条手臂。”
苏春兰对上他的眼神,心软了下。
就依了他。
但还没做完,她就后悔了。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他说什么轻点。
说什么不碰到她那条手臂的话。
都忘在了他兽性大发里。
要得激烈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要被弄死。
事后,周建国抱着苏春兰道歉,她生气不理他。
他又说,“我下次一定轻点,不弄疼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