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扶摇东方云起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军婚,改嫁残疾首长先孕后爱:沈扶摇东方云起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合羽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乡下来的,一屋子的泥腿子,没一个有背景的长辈,拿什么和她女儿比?她女儿户口本上的父亲是沈小满,夏玉兰就是整个湘省最珍贵的千金大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没长辈教的?”沈扶摇也不闹,不疾不徐地道,“我爷爷在我爸三岁的时候就上战场了,一直没回来,我奶奶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爸拉扯大。后来我爸结婚,没多久我妈就没了,我爸又找了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他们两个还生了一儿一女,根本不管我。我奶奶为了养家,白天下地挣工分,晚上做木雕补贴家里,更没时间管我了。”“我爸小时候跟着我奶逃荒,生了病,底子差,下地五分钟,气喘两小时,他不能给家里挣工分,后妈刚进门没多久就怀孕,后来生完孩子又要带孩子,也没办法下地,全家人就靠我奶奶支...
《七零军婚,改嫁残疾首长先孕后爱:沈扶摇东方云起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乡下来的,一屋子的泥腿子,没一个有背景的长辈,拿什么和她女儿比?
她女儿户口本上的父亲是沈小满,夏玉兰就是整个湘省最珍贵的千金大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长辈教的?”沈扶摇也不闹,不疾不徐地道,
“我爷爷在我爸三岁的时候就上战场了,一直没回来,我奶奶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爸拉扯大。后来我爸结婚,没多久我妈就没了,我爸又找了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他们两个还生了一儿一女,根本不管我。我奶奶为了养家,白天下地挣工分,晚上做木雕补贴家里,更没时间管我了。”
“我爸小时候跟着我奶逃荒,生了病,底子差,下地五分钟,气喘两小时,他不能给家里挣工分,后妈刚进门没多久就怀孕,后来生完孩子又要带孩子,也没办法下地,全家人就靠我奶奶支撑,如果没她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儿,我和我爸恐怕早就饿死了,饭都吃不起,谈什么管教?”
沈扶摇说着说着,眼睛就开始不争气地尿尿。
不是为了自己,就是觉得奶奶这一生太苦了。
老照片上的奶奶也是个美人,但操劳了一辈子,早就满头华发,皱纹密布,皮肤也在长年累月的日晒风吹下黑黄黑黄。
“呵,你倒是又有钱又有闲,连手都保养得很好,又教育出什么样的女儿呢?”
沈扶摇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美妇人穿着料子极好的呢绒大衣,还烫了时下最流行的卷发,四十多岁的年纪硬是没有一点点白发,皮肤白皙,只有些许小细纹,十分的优雅得体,确实有首长夫人的派头。
有了对照,沈扶摇越发觉得奶奶命苦,心底的酸涩快要溢出来。她略微抬头,把眼泪别回去,深吸一口气,满眼嘲讽地看着夏玉兰,
“你家教好,所以教育出了一个私生活混乱,未婚生子,打着司令旗号,随随便便就要关人禁闭的女儿?”
谢芙蓉气急,自从嫁给了沈小满,就没人敢当面给她难堪,今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农村野丫头 ,不仅让她下不来台,还打了夏玉兰,愤怒至极的谢芙蓉扬起手就要往沈扶摇脸上抽。
沈扶摇刚想躲,一道残影过来,抓住了谢芙蓉的手,并狠狠地把谢芙蓉推了出去。
随即,一道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你的奶奶是不是叫秋白露?”
沈司令说出秋白露三个字的时候,反应最大的不是沈扶摇。
意料之中的事,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倒是谢芙蓉震惊中带着忐忑,和老沈结婚二十几年,这个名字她就听了二十几年。
他的丈夫从未忘记过乡下的原配。如果沈司令回头去找原配,那她怎么办?她的子女怎么办?
谢芙蓉慌慌张张地小跑上前,挽上沈司令的胳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留下往后余生的安逸生活。
沈扶摇盯着谢芙蓉挽着沈司令的手,面露嘲讽。
“你走开。”沈司令冷着脸把妻子的手掰开,也不管她是否尴尬,继续追问沈扶摇,“你奶奶是不是叫秋白露。”
“是。”沈扶摇道:“奶奶告诉过我,她以前无名无姓,叫秋白露是因为和我爷爷相遇那天是秋天,正巧还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白露。”
沈扶摇的奶奶生下来就被选中做了苗疆圣女,圣女无名,要养五毒,出谷还需报备。
“阿嚏,阿嚏 ,臭婆娘,你是不是又抢我被子了。”
王大仁被冻醒,也没睁眼,推了推身边的周兰香,以为又是她把被子卷走了。
周兰香打着哈欠睁开眼,看到天上圆圆的月亮,不可置信地叫道:“老王,咱家屋顶呢?”
一声嚎叫,王大仁和王超美还有两个崽子也都醒来了。
几人匆匆忙忙地把衣服穿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啪,啪。”王大仁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哎呦,疼的呀,不是做梦。我今年才新修的屋顶呢?”
“妈呀,嫂嫂给我买的东西都不见啦,我的呢绒大衣!”王超美崩溃大叫 。
周兰香跑去灶屋,看到里面除了一口大水缸啥都没有了,一屁股就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
“老天爷,谁这么缺德呀,我们以后吃啥呀。”
王大仁想着藏在衣柜里面,这些年当大队长贪污受贿还有上面领导给的好处费,一共两千八百三十五块,心里都在滴血。
他攒的这些钱,周兰香不知道,王大仁还准备给他和陈红霞生的女儿买一套房子当嫁妆呢。
毕竟那个女儿沈莉莉比王超美漂亮很多,在他面前也很乖巧,成绩也好,必然能嫁个好人家。
王大仁觉得现在对沈莉莉好,以后这个女儿高嫁了,肯定也会有回报。
关于买房的事儿,王大仁老早就和陈红霞母女说过了,现在钱没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思及此,王大仁也蹲下来流眼泪。
王彩凤看见三个大人都在哭,也跟着“哇哇哇”地哭起来,加上冷,鼻涕流进嘴里,吸溜一声,把鼻涕吃了进去。
“那个女人不见了。”王卓尔眼睛搜寻一圈,第一个发现沈扶摇失踪了。
“对呀,我旧嫂子跑了。”王超美瞪大眼睛:“是不是她把东西偷走了。”
“这么多东西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搬得走?”王大仁看了眼愚蠢的女儿,觉得她的言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她去哪儿了?”王超美莫名地觉得他们家的东西就是被沈扶摇弄走的。
“爷爷,你快来看,石桌上有字。”王卓尔站在桌前,踮起脚尖读道:“恶事做尽,必遭天谴。”
王大仁和周兰香听到这八个字,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苍白的老脸上满是惊恐。
“老王,我记得十年前有个刚结婚三天的新娘子,回家探亲的那天,被你们,”
“住嘴。”不等周兰香说完,王大仁赶忙大喝一声制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可能,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国家早就禁止搞封建迷信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些脏东西?绝对是人弄的。”
王大仁哆嗦着走过来,手指摸着石桌上的字,感受到字坑的深度,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很明确地知道,这些字的深度,不是凡人能雕刻得出来的。
而且还是突然出现,他们一家人都没听见声响。
王大仁也沉默了。
王卓尔皱起小眉头,他觉得这件事和沈扶摇脱不了干系,毕竟自己和她都重生了,保不齐,她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外挂。
王卓尔上辈子是1996年死的,那会儿的小说还没有创造出空间这个设定,但他看过不少金庸的武侠小说,王卓尔觉得沈扶摇应该是有了奇遇,得到了武功秘籍,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至于去了哪儿,王卓尔猜测应该是扔山下去了。
不然怎么解释,石桌上的字。
“爷爷,现在不是猜测这些的时候。”王卓尔想了一会儿道:“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困境。”
“你说,该怎么办?”王大仁不觉得四岁的孩子说出这等话语有啥奇怪,他今天知道王卓尔就是他孙儿,只当是老王家基因好,生出来一个神童。
王卓尔右手托着下巴,眉头紧锁:“我们没吃的,房子也不能住人,留在这儿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就算有乡亲接济,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得去省城找我爸爸。而且,那个女儿不见了,我担心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去部队闹。我们得提前到部队。”
“我们拖家带口地去,会不会给超英造成不好的影响呀?”王大仁始终把儿子放在第一位,毕竟部队不是他家开的,这么多人去,也没地方住呀。
“不会的。我亲妈的父亲是司令,他肯定会帮着安排好一切的。”
王卓尔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夏玉兰的亲爹是司令的战友,名叫夏大胆,他是为了救司令而死。司令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娶了当时带着一个儿子,还怀着夏玉兰的夏大胆遗孀。
因着夏玉兰亲爹的救命之恩,加上夏玉兰确实很会讨继父欢心,司令一直对夏玉兰有求必应。因此,只要夏玉兰开口,司令绝对会把他们一家安排妥当。
“如果沈扶摇跑部队乱讲话,告我哥婚外生子怎么办?”王超美担忧地问。
“这还不好办,咱们先赶到部队,抢先制造舆论,让军属大院的军嫂们都知道,是沈扶摇深更半夜跑出去偷人,还带着奸夫把咱家搬空了。我和妹妹也可以作证,她在家里虐待我们。大家先入为主了,她说的话就没人相信了。而且,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对比她就是弱者。”
王卓尔贱兮兮地笑起来,不管哪个年代,人总是会偏向弱者,同情弱者。
王大仁听着孙儿分析,眼睛越听越亮,捧着王卓尔的小脸蛋亲了亲,“乖卓尔,真是爷爷的亲孙儿。这聪明劲儿像我。”
王大仁一想到以后儿子和司令家千金顺利结婚,他儿子得道了,他们一家也就跟着鸡犬升天了。等去了省城,司令给安排个油水丰厚的活儿,别说丢掉的两三千块了,就是两三万,不也是一年内就能贪进来。
“沈扶摇肯定是回娘家开介绍信了,然后再去坐火车。火车走走停停的,到省城得两天,我们现在就去找支书,告诉他沈扶摇和奸夫把家里搬空跑了。再让李钢炮开拖拉机送我们去县城,我让县委办公室主任给派车送我们去部队。”王大仁顿时觉得未来光芒万丈,笑着规划路线。
“爷爷,我和姑姑去坐火车,如果能在火车上把沈扶摇卖给人贩子就更好了。”王卓尔举起小手,阴恻恻地道。
“不行!你太小了,又这么可爱聪明,人贩子穷恶极凶,你上了火车,也会被人贩子盯上的。”
王大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认准王卓尔是亲孙儿了,自然不肯让他冒险。
沈扶摇、懒得再和这群人掰扯,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
至于王超英下毒,是她的试探,明明奶奶的身体还挺硬朗,怎么会突然重病。上辈子结婚后,沈扶摇不知道王超英和夏玉兰的事儿,一直当王超英是重情重义之人,愿意抚养战友遗孤,也就没去多想奶奶生病的事情。
这两天,在火车上没事做,沈扶摇把事情理了理,越想越不对,便说出来诈一诈王超英。
意料之外,王超英满脸的震惊不像是假的,他气得大吼,“沈扶摇,你这是污蔑,我没有害你奶奶。我是军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沈扶摇心中明了,看来下毒的应该是王大仁两口子了。
“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伤风败俗的事儿做了,对吧?”
沈扶摇嘴角含着一丝轻蔑的笑,走进病房,站到王超英父子跟前,“你别否认,王卓尔就是缩小版的你。而且谎言很容易戳破的,你在部队不敢说王卓尔是你战友的遗孤吧?是不是说的那个早逝亲戚的孩子?”
王超英没话说了,沈扶摇没说错,在部队,他说孩子是堂弟的,堂弟一家都没了,他好心养在了名下。
毕竟,在部队说是战友遗孤,很快就能查到。
“哼,被我说中了对吧。沈司令,这两人你准备怎么处理?王超英属于骗婚了吧,为了有人照看孩子,明明和你的好女儿都生下了孩子,还要同我结婚。我要以他妻子的名义告他和夏玉兰不检点。”
十二月份的湘省湿冷入骨,王超英却被沈扶摇的话吓得热汗直往外冒。
如果证实他未婚生子,别说升级了,估计连部队也待不下去了。
“沈扶摇,你别血口喷人。”王超英没什么底气地低吼一声。
“哦?”沈扶摇挑眉,“你说我污蔑,那你说说王卓尔是谁的孩子?”
王卓尔没话说了,沈司令在这儿,如果说是战友的,肯定会问姓名。沈司令能当上司令,除了经历多次硬仗,还很关心战士。解放后牺牲的战士的名字,他都记得。
如果说王卓尔是堂弟的,现在沈司令正好要去乡下,稍微一打听,也就知道他说谎了。
“没话说了?呵,你也别想着继续撒谎,我有证据。是你亲自写的。”沈扶摇拿出王超英写的日记,翻开一页,开始朗读,
“1973年11月13日,星期二,大雨。”
“现在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大雨滂沱。出任务半年,刚从此战场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玉兰。她却决绝地提出了分手, 理由是司令看不上只是班长的我,没有上升的前途了。我好恨,恨命运的不公,让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更恨沈小满的势利眼,难道班长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沈司令听得脸色一黑,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势利眼了?夏玉兰,你和王超英四年前就搞到一起了?”
夏玉兰心虚地低下头,四年前,她觉得只是班长的王超英配不上司令千金的自己,又怕直接说分手王超英不同意,便把司令搬出来了。
沈扶摇继续念日记,“啊,我亲爱的玉兰,我最纯洁的玉兰,为了不让你难做,我含泪答应了分开。我的好玉兰,是世界上最好的天使,就算分手,她也给了我两个最好的礼物。她给我生下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儿子像我,女儿像她。”
“玉兰说,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孩子会代替她陪着我。为了能让孩子们有人照顾,我决定带着孩子回去结婚。给他们找一个有文化的养母,这样才不会把我和玉兰的孩子带得粗俗。”
“哎,”东方云起眼里闪过一丝怀疑,“膝盖怎么有感觉了?”
紧接着,男人又朝着小腿大腿膝盖打了几拳,带着微麻的痛感在腿部蔓延,东方云起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兴奋地大喊医生。
东方云起声音急切,办公室的医生听到喊声,以为首长病情恶化,三三两两地飞奔而来。
“首长,您哪里不舒服?”
“我感觉腿有一点点知觉了,不明显,但确实有,会疼,刚开始醒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大夫,我的腿是不是有机会站起来了?”
东方云起满眼希冀地看着白大褂,医生立刻开始检查,敲敲打打一会儿,观察东方云起的神情后,感叹一句,“首长,您身体素质真强。这腿以后经过锻炼,应该是能站起来的。对了,我发现,您不咳嗽了。”
刚开始醒来的时候,东方云起说几句话,或者笑的时候都会控制不住地咳几声,现在讲了这么久的话,还是长句子,都没有咳,连气都不带喘的。
东方云起也发现了,双腿有望好起来,心情也好了很多,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我快要结婚了。我对象就是刚才在病房里最好看的女同志。等我们结婚,给你们送喜糖。”
“哎哟,当着扶摇的面不是耳朵红,就是脸红,现在背着人家,对象都叫上了。哈哈哈。”
东方怀玉和沈扶摇提着饭盒进来,笑得开怀,刚才医生和东方云起的声音都挺大,她听得清楚,自家儿子的腿以后还能站起来,笼罩在心口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
“扶摇,你就是我们家的福星。刚答应嫁给云起,就有好事发生,婶子相信,以后的日子呀,肯定会更加红火。”
东方云起对上沈扶摇似笑非笑的眼睛,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背着人叫对象,还被正主抓了个正着,东方云起从脸红到脖子,像一个煮熟的大螃蟹。
“医生,我对象的腿一年之内能好吗?如果不能,我可就惨了。”沈扶摇好笑地转头,对着医生一本正经地询问。
“应该能好,首长体格比普通人更加健硕,体能也很优秀,如果加强锻炼加上药物辅助,一年之内肯定能站起来。”一个中年医生回答完,也没停下话头,连连感叹,
“也许不用一年,半年就能好,就像刚刚,明明我们检查的时候,首长的腿是没有知觉的,结果呢,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首长就能感觉到疼痛了。我们这台仪器才买来的,应该不会出问题,我猜测第一次检测的时候,应该是首长刚起来,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现在恢复了,就有知觉了。”
医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灵泉水,把东方云起的腿没有痛感归于一开始是身体还没完全苏醒。
也算是给病人和家属一个解释。医生说完,边上一个年轻点的医生好奇地问:“同志,你为什么要说如果首长的腿不好,你就惨了?”
难道是怕照顾不良于行的丈夫?
如果是这样,这位军嫂的思想就太落后了。这位军官可是为了国家才受伤的呀。
“我对象怕拖累我,他说了,如果一年之后,他的腿不好,我们就离婚。”
沈扶摇委屈巴巴的 ,“我和他都还没领证,他就想着要离婚。”
“我没有,我没说要离婚。”东方云起急了。
“那你说啥时候领证?”沈扶摇问,刚才吃饭的功夫, 她想明白了,要结婚就得早点结。
沈扶摇故意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缩到东方云起的床边,询问道:“东方大哥,我不太懂部队的规定,司令能随便枪毙群众吗?”
“不能。”东方云起靠在床头,言简意赅地回答了沈扶摇的问题。
沈扶摇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司令,刚刚您女儿说要枪毙我的时候,我差点吓死了。”
沈司令一听,眉头紧皱,刚想教训夏玉兰,王超英赶着开口了。
“首长,沈扶摇她确实勾结了土匪,把我老家的东西都搬空了,我的养子可以作证。我和玉兰只是例行公事让她回部队接受调查,但她不配合,还打了玉兰。”
王卓尔举起手,立刻道:“是的,我听到她和土匪说话了。”
“司令同志,他撒谎,王家被搬空那晚,扶摇回了凤凰大队,找我爱人开介绍信,介绍信上有日期和公章。”东方怀玉站出来给沈扶摇作证。
沈扶摇安抚地拍拍东方怀玉的手,盯着王卓尔问:“那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听见你们说要把我爷爷家里的东西都搬空。还要把屋顶上的瓦片都弄走,要冻死我们一家。呜呜呜,”王卓尔低着头装模作样地开始哭。
“呵,”沈扶摇轻哼一声,“你是说你家连屋顶都没了?”
王卓尔点头。
“就你一个人听见了?你爷爷奶奶呢?”沈扶摇又问。
“他们太累了,睡着了。”王卓尔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沈扶摇心中嗤笑,重生了还是这么蠢,说个谎都漏洞百出。
她淡定地看向沈司令:“司令,如果我真的勾结土匪,还把王家的屋顶掀了,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王家人都没被惊醒,就王卓尔一人听到了?”
“而且,屋顶上的瓦片是一时半会能搬走的吗?还说土匪想冻死他们。哈哈哈,”
沈扶摇摇头大笑,“如果真有土匪,他们要杀人,直接砍了不就成了,用得着弄那么大动静去把屋顶掀了?为的就是冻死王家人?司令,您觉得这可能吗?很明显,王家人就是想通过一个小孩子的嘴诬陷我,把我抓起来,以此隐瞒不可告人的丑事。”
沈扶摇话音刚落,王卓尔就懊悔不已,重生后,他急着报仇,只想怎么把沈扶摇尽快弄死,却忘记了最基本的逻辑。
“沈扶摇,你别血口喷人。”王超英急了,吼完沈扶摇又对着沈司令道:“首长,她就是我老家那个一直要赖着我的女人。是我没处理好,您先忙,我先把她带出去。”
说完,上前两步,就要去扯沈扶摇。
“啧,这是怕我说出你们干的丑事,气急败坏了。”沈扶摇看向沈司令,“怎么,您身为部队司令,也不管管的吗?”
沈司令叹了口气,他一直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都是夏玉兰的父亲用命换来的,因此对这个女儿格外地好。
刚才王卓尔说话的时候,沈司令看清了他的长相,眉眼和轮廓是缩小版的王超英,但神态又和小时候的夏玉兰如出一辙,结合沈扶摇说的亲外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了保住恩人女儿的名声,沈司令冷淡地道:“沈同志,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管不了。这里是医院,你们回家解决,不要在医院打扰战士们养伤。至于勾结土匪这个事儿,我觉得应该就是小孩子吓到了,随口胡说的,你别和他计较,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毕竟七零年代末,土匪几乎灭绝了,就算有极个别没有下山的,也不敢下来抢夺东西了。而且还是整个家都搬空,这么大动静,不可能没人听见,而且不可能那么短时间能够完成,这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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