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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温慕善纪泽全文免费

月酿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话怎么说?”刚逗完廖青花,温慕善心情大好,也有闲心理一理纪泽了。“你刚才挑拨我娘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温慕善:“你就非要把好好的一个家搅和乱了才甘心?”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温慕善怀疑他脑子有什么问题。“纪泽,你遇到事情就非得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才安心?”“你说我挑拨,我挑拨什么了?”“向家里隐瞒收入的事是我教你这么干的?还是背地里接济寡妇的事是我撺掇你你才给她钱和东西的?”“纪家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能是我说几句话就能搅乱的?”温慕善是真觉得可笑。没有分寸的事是纪泽自己办出来的。不乐意儿子接济战友遗孀,闹得天翻地覆的是廖青花。包括想阴招偷穿她衣服坑她名声的,也是他纪家人,他亲妹妹。怎么闹到最后她成搅家精了?一番话说...

主角:温慕善纪泽   更新:2025-04-15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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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慕善纪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温慕善纪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酿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怎么说?”刚逗完廖青花,温慕善心情大好,也有闲心理一理纪泽了。“你刚才挑拨我娘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温慕善:“你就非要把好好的一个家搅和乱了才甘心?”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温慕善怀疑他脑子有什么问题。“纪泽,你遇到事情就非得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才安心?”“你说我挑拨,我挑拨什么了?”“向家里隐瞒收入的事是我教你这么干的?还是背地里接济寡妇的事是我撺掇你你才给她钱和东西的?”“纪家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能是我说几句话就能搅乱的?”温慕善是真觉得可笑。没有分寸的事是纪泽自己办出来的。不乐意儿子接济战友遗孀,闹得天翻地覆的是廖青花。包括想阴招偷穿她衣服坑她名声的,也是他纪家人,他亲妹妹。怎么闹到最后她成搅家精了?一番话说...

《重生你弃我另娶,我改嫁你慌什么温慕善纪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话怎么说?”

刚逗完廖青花,温慕善心情大好,也有闲心理一理纪泽了。

“你刚才挑拨我娘的话,我都听到了。”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温慕善:“你就非要把好好的一个家搅和乱了才甘心?”

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

温慕善怀疑他脑子有什么问题。

“纪泽,你遇到事情就非得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才安心?”

“你说我挑拨,我挑拨什么了?”

“向家里隐瞒收入的事是我教你这么干的?还是背地里接济寡妇的事是我撺掇你你才给她钱和东西的?”

“纪家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能是我说几句话就能搅乱的?”

温慕善是真觉得可笑。

没有分寸的事是纪泽自己办出来的。

不乐意儿子接济战友遗孀,闹得天翻地覆的是廖青花。

包括想阴招偷穿她衣服坑她名声的,也是他纪家人,他亲妹妹。

怎么闹到最后她成搅家精了?

一番话说得纪泽哑口无言。

他靠着墙一脸疲惫:“我不想和你吵,可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

温慕善笑了。

“上辈子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上辈子这个时候你们全家正齐心协力收拾我呢。”

有共同的敌人,可不是一家子和和睦睦落井下石嘛。

纪泽沉默:“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噎人吗?”

“我分人。”温慕善把话说得更加直白,“对别人,我怎么好好说话都行,但你不配。”

“说实话,你守在这儿特意等我出来然后指责我是搅家精,这种行为挺没劲的。”

“因为我完全不在意你的指责,也不会按你的想法像上辈子我俩刚结婚时那样委屈自己来让你的家庭和睦。”

“与其琢磨怎么摆平我,让我不‘搅家’了,不如想想怎么摆平你老娘和你那位‘好嫂子’。”

“不然就算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说,你家也消停不下来。”

“至于我……”温慕善轻笑,凑近纪泽。

阴影里,纪泽能看见她眼睛晶亮中带着让人想要探究的狡黠。

她说:“至于我,其实很好打发的,你知道的,不用这么如临大敌的盯着我。”

她轻笑,笑声里仿佛带着钩子,勾着人去想她说的话……

“只要你满足我的要求,我立马就答应和你离婚,不是你以为的欲擒故纵,你没有你想的那么香饽饽。”

“从重生到现在,我说的每一句离婚都是发自内心,我已经说服我娘家那边了,现在就等你,只要你满足我所有的条件……”

纪泽:“你就和我离婚?”

顺着温慕善的意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温慕善上辈子不是一直试图联系上他,想扒着他和他复婚吗?

怎么现在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想和他离婚?

真的……不是欲擒故纵?

像温慕善这么贪婪的女人,在明知道他未来会走到怎样的高位后,真的会愿意和他离婚?

纪泽控制不住的思绪纷飞,他低头去看温慕善,想看破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温慕善抬头看他,神态自若:“对,我就和你离婚,说到做到,不信你满足我条件试试,我不会赖账。”

“而且……你难道就不想这辈子早点把文语诗娶回来吗?”

“上辈子我看过你的采访,关于感情,你说你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早些和文语诗走到一起。”

纪泽当时的原话当然不是这么温和。

温慕善记得很清楚,纪泽当时的原话先是贬低了一遍他的第一段婚姻。

也就是和她的婚姻。

说这是一桩由报恩衍生出的盲婚哑嫁,没有感情只有责任,他在这一段婚姻里疲惫、痛苦、麻木。

因为不管他给原配多少东西,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原配都觉得不够、不满足,怀疑他不忠诚,怀疑他给别人更多。

也因为原配的干预,让他与至亲渐行渐远,他愧对爹娘兄弟和唯一的妹妹。

简而言之,第一段婚姻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让他对婚姻彻底失望。

他是经过很长时间的犹豫,才被文语诗打动,决定和文语诗重新组建家庭。

也正因为和文语诗走到一起,他才知晓真正的‘家’是什么样的。

直到两人头发花白,他心里最深的遗憾也是没能早些和文语诗走到一起,白白蹉跎了彼此那么多年。

这才是纪泽当时采访的原话。

温慕善能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当时她看完采访直接把电视砸了。

好贵的。

纪泽没想到她会知道那一次的采访,表情不免讪讪。

“你、你当时看采访了?”

“看了,不看都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臭狗屎,比不过你的好文语诗一根头发丝。”

看他垂眸不语,连句找补话都没有,温慕善心下了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就是默认在他心里她确实比不上文语诗嘛。

冷笑一声。

温慕善说:“所以啊,赶紧拿好处打发我,然后把你的好红颜知己娶回家,这辈子早早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建议。

纪泽刚还觉得家里情况棘手,现在被温慕善一点拨,竟颇有些豁然开朗。

语诗不是温慕善。

或者说。

假如把温慕善换成语诗,以他对语诗的了解,家里现在出的这些事其实都不算事。

语诗不像温慕善一样爱斤斤计较,对于他接济嫂子的事她不会有任何微词,说不定比他还关心嫂子。

他娘那边也喜欢语诗。

纪泽记得上辈子他娘死之前一直拉着他的手感慨说他怎么不早点把语诗娶进门。

要是他早点下定决心娶语诗,说不定她就不用受温慕善那么多年的气,也不会短寿。

见他明显意动,温慕善朝他伸出手。

纪泽皱眉:“干什么?”

“报酬。”

“什么?”

“我帮你指了条明路,你不该给我点报酬?”

温慕善理直气壮:“把你房间柜门钥匙给我,我记得你带回来挺多东西。”

“不行,那些是要给建设和建刚他们吃的。”

不和他废话,温慕善直接一把把他裤腰带上的钥匙链拽下来。

“你的好养子差点把我娘撞出事,狼心狗肺的,还给他们吃好的?一群小白眼狼吃得明白吗?拿来吧你!”

“温慕善!”

“少喊你祖奶奶我,滚吧,我去拿东西了,你要是敢抢回去,抢一样,我就让你推迟一年娶文语诗,抢两样,就推迟两年,以此类推,你自己掂量。”

纪泽抢钥匙的手一顿,最后只能放任温慕善嚣张的一边转钥匙链一边扬长而去。

由着温慕善拿尽了好处,纪泽以为这样就是暂时和温慕善达成了共识。

却不知以温慕善对他的恨……这才哪到哪,她还有预备挖的坑等着埋他呢。


纪泽没想到她重活一世能疯成这样。

“温慕善!”

温慕善拉着‘目击证人’分开人群走得头也不回。

纪泽气得眼前发黑,有种上辈子晚年血压高上头的晕眩感。

她就非得把事闹成这样?

就恨他恨到这种地步,非要豁出去让他变成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温慕善你够了!”

前头,温慕善蹭蹭走,听到怒吼表情嘲讽,够了?这算哪门子够?

老四媳妇被她拽得踉踉跄跄,吓得说话都咬舌头:“善、善善啊,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诶唷慢点,脚崴了,善善你别这样,婶子害怕。”

“你说这事儿整的,倒成婶子的不是了,都怪我这张破嘴爱瞎白话,你别往心里去,婶子跟你赔不是成不成?”

闻言,一直没说话的温慕善脚下一顿,侧头,眉眼弯起。

看她这样,以为自己算是把人给哄住了,老四媳妇刚要咧开嘴露出个圆滑的笑,就听温慕善笑吟吟的说。

“婶子,我回头就跟人说大勇哥晚上没事爱去周寡妇家串门,等知道的人多了,大勇哥找不着媳妇了,我再回来跟你赔个不是,你看成不成?”

她话里的亮点可不是周寡妇。

周寡妇虽然是寡妇,但名声还算不错,真正声名狼藉的是周寡妇那没事爱对男的耍流氓的儿子。

也是托了这个儿子的福,哪怕周寡妇守寡,也没有一个男人敢上门骚扰她。

谁让周家有这么个‘杀器’,真上门了还不定谁骚扰谁呢。

上辈子温慕善最初以为这是周寡妇儿子为了保护娘故意放出去的风声。

是自污。

没想到后来风气开放后,周寡妇儿子去外边闯荡了几年真领了个男媳妇回来,直接把周寡妇给气住院了。

她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合着不是自污,人家是真好那一口。

只不过年轻时候为了保护寡母,把自己的喜好给夸大了,夸大的跟变态似的,后期连个敢跟他走得近称兄道弟的都没有了。

可天知道人家只是性向不同,不是饥不择食,像村里那些长得跟吗喽似的混混,人家还真看不上眼。

在心里默默和对方道了个歉,温慕善扯虎皮拉大旗,光是借用了一下对方的名头就把老四媳妇吓得脸色大变。

“别!你别说这话,我心脏受不了……得,这次的事是婶子对不起你,你愿意咋地婶子都随你。”

有自己儿子这辈子的名声和幸福在前边钓着,生怕儿子名声坏了找不着对象的老四媳妇也不用温慕善拽了。

温慕善朝哪走,她就往哪跟。

亦步亦趋别提多听话了,心里是一个鬼主意都不敢打,再不敢琢磨怎么脚底抹油了。

她俩在前边走,后头一群人跟着。

眼见温家和纪家的离婚大戏还要往大了闹。

之前有端着饭碗到温家门口边吃饭边看,想着就看一会凑个热闹的,现在连回家送碗都舍不得送。

生怕自己没跟上错过了什么好戏。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到了知青院门口,把在院子里劈柴的男知青吓了一跳。

入目就是冷着一张脸的温慕善,紧随其后是村里一个婶子外加纪连长还有一堆村里人。

看这架势后头的人都是追着温慕善来的……

男知青看一眼温慕善又看一眼纪泽,见这对儿新婚夫妻脸上表情都跟要杀人似的,他心蓦的一突。

不会、不会是齐渺渺最近和纪连长走的近,被人家媳妇听到风声现在找上门要算账吧?

齐渺渺,知青院里的女知青。

上辈子纪泽的红颜知己之一。

当然,纪泽自己不承认,只说是受人所托在能力范围内照顾一下,没有任何逾矩和暧昧。

上辈子温慕善因为齐渺渺不知道和纪泽吵过多少次架,最后只留下一地鸡毛以及一句不识大体、心眼小的评价。

后来还是齐渺渺看温慕善死活不和纪泽离婚,她自己年岁渐大等不起了,这才死心转身嫁给了备胎竹马。

齐渺渺结婚的时候纪泽还拿这件事说过温慕善,好像齐渺渺和别人结婚就是他和齐渺渺之间没有任何暧昧的证明。

是温慕善一直在小心眼的多想。

那个时候温慕善已经被生活磋磨的精疲力尽,早就没心思再和纪泽掰扯齐渺渺的事了。

她掰扯不过来了。

谁让纪泽‘红颜知己’多呢,外地有放心不下的战友遗孀,生产队里有要多多照顾的知青妹妹。

部队那边还有一直暗恋他,暗恋到广为人知的文语诗,也就是上辈子纪泽的第二任妻子。

他要照顾的人太多了,多到温慕善早就分不清他心里到底有谁没谁,谁又占了多大的地方了。

温慕善后来在疗养院偶然听见新来的小护士讨论她们下班之后看的小说。

她竖起耳朵也跟着听了不少小说桥段。

有时候还会自嘲,觉得自己还挺像一些男频小说里的糟糠妻的。

在男主没发迹的时候嫁给对方,后来男主越来越风光,身边也越来越没有了糟糠妻的站脚地。

他会有数不清的女人,她们燕瘦环肥各有优势和风情,好像每一个都更比糟糠妻值得被男主爱上,每一个都比糟糠妻拿得出手。

而男主,在和人介绍这些女人的时候,都会统称一句‘红颜知己’。

他们恨不相逢未婚时。

没人心疼原配,所有人只觉得原配配不上那样厉害的男主,一句‘配不上’,就能把原配曾经所有的付出全部抹消。

在温慕善心里,纪泽就很像那些男频书的男主。

……意识慢慢回笼。

温慕善看出眼前的男知青不知道因着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几变。

然后一脸防备的看着她,对她说‘齐渺渺不在知青院’。

像是怕她来找齐渺渺的茬儿,为难齐渺渺一样。

她忽然就觉得很好笑。

原来这就是纪泽曾经咬死了说的——清清白白没有暧昧。

没有暧昧怎么她一上门,还没说是来干嘛的,人家旁观者就下意识以为她是来打小三的呢?

觉得好笑,干脆就笑出了声。

然后在男知青惊恐的,以为她是被气疯了的表情下,说:“我是来找徐玉泽的,徐玉泽人呢?”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温慕善早就做好了被她们两个找上门要说法的准备。

毕竟人性嘛,欺软怕硬,赵大娥和刘三凤是要在纪家生活一辈子的,两人心里再不忿,再觉得不公平,也不敢和公婆翻脸。

所以她们唯一能翻脸的情绪发泄口,只有她这个打破平衡的新妯娌。

这样的做法和想法都很正常,温慕善理解,却不准备和赵大娥她们扯头花。

说白了,妯娌何必为难妯娌呢?

她们仨今天就算打破头,难不成就会有人得利?

温慕善才不干那种既得不到好处又容易被人看笑话的事。

虽然她上辈子干过,可吃一堑长一智嘛,上辈子吃了那么多亏,这辈子怎么地也能‘开智’了。

所以对上怒气冲冲找到自己面前的赵大娥和刘三凤,温慕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先别急着干仗,我问你们,你们想不想让娘家人有铁饭碗?”

‘铁饭碗’这三个字一出,不开玩笑,温慕善甚至能用肉眼看到刘三凤身上的火气霎时间消得一干二净。

再一看,原本过来要找她拼命的妯娌俩,眼神都清澈了。

只不过赵大娥到底比刘三凤多了些脑子,虽心动,却不大相信温慕善。

毕竟温家人自己都没个铁饭碗,温慕善要是真那么能耐,能不给自己娘家安排,反过来便宜她们娘家?

这样的疑问赵大娥不是没有问出口,可温慕善好像有她自己的节奏,也不解释,就只是和她们说——她说的话,很快就能兑现,只要她们肯听她的安排。

温慕善让她们好好想一想。

是选择相信她,很快就有机会给娘家人安排城里的铁饭碗。

还是选择不相信她,大家彻底闹掰,以后有好事轮都轮不到她们。

赵大娥和刘三凤当然是选择前者!

那可是铁饭碗啊!

是她们村里人做梦都不敢奢求的城里工作啊,只要吃上供应粮,那就表示家里人再不用看天吃饭时刻担心哪天饿死。

别说很快就能兑现了,温慕善敢抛出这么个饵儿,就是钓她们一年,只要有一点微薄的希望,她们都认钓!

这也是为什么廖青花找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赵大娥和刘三凤拼命讨好温慕善的原因。

俩人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又不敢得罪温慕善,就只能尽可能的巴结对方,好让对方真的有好事想着她们。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还管温慕善拿了婆家多少钱,妯娌两个又不傻,钱票就是要回来了,那也是落婆婆手。

她们顶多是能跟着吃点好的。

可要是巴结好温慕善,真有铁饭碗砸她们脑袋上,那可是完完全全属于她们的好处!

为了婆婆的利益影响她们自己的利益,傻子才那么干!

于是。

形势变了。

原本应该是廖青花带着两个儿媳对上温慕善一个人。

3V1

现在同样是3V1,却变成了温慕善协同俩妯娌,对抗起了廖青花。

坐在床上,悠悠闲闲地喝着赵大娥敬上的红糖水,温慕善笑容刺眼。

她问廖青花:“老太太你怎么不说话了?搁那儿站着抖什么?”

“难不成我刚才说的不对?啧,不应该啊,我说的挺对呀,大家不都说我人美心善吗?”

她还把话题抛给了刘三凤。

“三弟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三凤是个愣子,有工作在前面钓着,她哪里还顾得上婆婆的想法。


廖青花在摇证人出来作证。

恰巧。

温慕善也想找到这个‘证人’。

吃瓜群众一阵左右环顾,没一会儿,就在人群后头找见了一直被人挂在嘴边的证人本人。

老五媳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嚼了几句舌根子,几句话的事儿,眼下竟然能闹得这么大。

眼瞅着温家和纪家,亲家都要变仇家了。

她都恨不得赶紧猫腰钻出人群,让所有人都找不见她才好。

省得被扯进这一摊子烂事,以后传出去像两家闹掰是被她挑唆的一样,那她可出名了。

想跑。

没跑了。

被人推进温家院里的时候,老五媳妇还在那儿猫个腰跟人告饶说家里有事她得赶紧回去呢。

只不过没人腾地方,她挤都挤不出去。

廖青花:“你走啥走,没看这等着你给作证呢?我这儿媳不见棺材不掉泪,没事,你就看见什么说什么,照实了说,没人怪你啥。”

她阴阳怪气:“有些人都把丑事做出来了,哪有脸怪别人说实话!”

最后‘实话’两个字被她加重了语气,温慕善听了却仍旧表情淡淡。

既没有自己的‘丑事’马上就要被揭露的慌乱,也没有年轻姑娘被婆婆这么讽刺后的难堪。

上辈子再难听的话……不单单是廖青花,是整个纪家人都对她说过。

她捱了一辈子,哪里还有年轻姑娘的薄脸皮。

只不过心理坚强是她的事,不代表她这辈子还愿意听纪家人羞辱她。

就像她嫂子说的,她老温家不是没人了。

上辈子温家人出事的出事,散的散,这辈子她哥嫂他们可还都在呢!

没有多说,温慕善直接侧让两步,朝后比了一个手势。

变戏法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于桂芝如猛虎出闸般朝着廖青花扑了过去!

边扑边喊:“廖青花,老娘给你脸了,一张臭嘴编排起我小姑子来还没完没了了,看我今个儿不把你嘴撕了的!”

一旁,温慕善像是被婆婆伤透了心,背对着战局捂脸抽泣。

姑嫂配合默契,一套连招下来廖青花人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已经挨了三个大嘴巴子了。

谁也没想到于桂芝一言不合能动手。

要是温慕善对廖青花忍无可忍动了手,哪怕再有理,别人也能说一句廖青花到底是她老婆婆。

哪有当儿媳的这么打婆婆的?

事情要是闹大,有理变没理,说不定都能把妇联的同志招上门‘调解’矛盾。

可打人的是于桂芝就不一样了。

温慕善老娘今个儿没在家,家里没有能主事的长辈,再没文化的人也知道有句话叫长嫂如母。

于桂芝四舍五入也能算是和廖青花一个辈分的人。

她上手打人,众人除了拦一拦外也不好说她什么。

谁让确实是廖青花先阴阳怪气往死里臭人家小姑子名声的。

就这样,等大家伙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人拉开的时候,那边廖青花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后槽牙都松了。

她一口一口的往外吐血沫子。

期期艾艾的喊儿子替她报仇。

于桂芝一把抢过自己男人手里的铁锹,对上纪泽,一步不退:“你敢动我一下,但凡扯我下衣服边,我就去举报你对你媳妇大嫂耍流氓!”

但凡让她举报成了,哪怕是假的,纪泽未来也肯定是要受影响的。

眼见场面越来越乱,纪老头没法再保持沉默了。

他老泪纵横,也不知是真心酸还是演的。

“够了够了,我就说今天别来别来,现在闹成这样,以后去了地底下我怎么有脸见温老哥啊!”

他身后,廖青花捂着开始发肿的脸,说话漏风:“温老哥温老哥,你就知道温老哥,你儿子被他一家子臭无赖给赖上了,你还记着以前的情呢!”

她也跟着掉眼泪:“你个老不死的,当初要是你挨野猪那一下就好了,也省得现在家里被搅和成这样。”

“这强给的恩情咱不要了还不行?命还他行不行?”

“我的儿啊,早知道让你爹把命还他,你也不用被人笑话是绿头王八啊!”

媳妇偷人,这对纪泽来说算是两辈子都看不开的羞辱,现在又被这么血淋淋的把伤疤揭开,纪泽攥着的手心已然鲜血淋漓。

明明偷人的是温慕善,现在他老父老母却被温家人逼成这样。

看着二老在那一个比一个惨,听着两人的哭声,纪泽看着温家人眼神冷到吓人。

他看向‘罪魁祸首’:“温慕善,这就是你要的?”

回身,对上他带着杀气和压迫力的视线,温慕善抬头,阳光照在她年轻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

她神情静谧恬淡的仿佛和周遭身处两个世界。

她说:“这不是我要的,你总觉得我要的是好勇斗狠,要在你家作威作福,要欺负你爹你娘。”

她是闲着没事干才会想要那些没有用的。

“纪泽,你从来都不知道,我要的只是还我清白。”

她要清清白白,她不要一点一点被纪家人拖进泥沼。

她从来都不喜欢和纪家人像斗鸡一样的搅和在一起,分明是他们从来没想过要放过她。

“清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纪泽指着一直被堵在院子里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老五媳妇,讽刺道:“你问问五嫂,你清不清白。”

没和他斗嘴,温慕善竟然真的转头去问老五媳妇:“五嫂,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的我和人不清白?”

“不对,我最应该问的是……那人是谁?”

终于被架到了火上烤,老五媳妇搓着手和稀泥:“没谁,可能我看错了。”

温慕善并不愿意不明不白的顺坡下驴,她冷声:“看错也总有错的人吧,我就问你另一个人,也就是你们说的奸夫是谁?”

“总不能我自己跟自己搞破鞋吧?”

“我听刚才还有人说你看见我和别人在山脚搂搂抱抱,那人是谁?”

老五媳妇脸色发僵,她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上赶着承认自己和人搞破鞋的。

她嘴唇抖了抖,在纪家人灼热的眼神下,在温慕善的步步紧逼下,终是从心的说了个人名:“徐玉泽。”

“那个……可能我就是看错了,或者是你和徐知青当时只是站的近说了两句话,我离得远就看岔了。”

没理会她的找补,也没去管像是扬眉吐气了的纪家人,温慕善直接走到老五媳妇面前,一把抓住对方胳膊。

“温丫头你干啥?你抓我干啥?”

温慕善笑笑:“不干啥,找徐玉泽对峙去,毕竟这场戏里还有他的戏份呢,他总得上场不是?”

她意味深长扔下一句:“既然我婆家非要捉我的奸,那咱们……捉奸捉双啊。”


“别舍不得喝,喝完了我再找纪泽要。”

“这还有红糖。”温慕善拿手掂了掂,“估计得有五斤,二嫂你和大嫂一人一半。”

“这一兜子鸡蛋糕给娘拿着,软和,老太太爱吃。”

她把纪泽的存货分配得井井有条。

“哟,还有罐头呢?正好,拿回去你们平分了。”

“善善你还是多留点自己吃。”

“我不用,我就在纪家这个米缸里,还怕纪泽不往米缸里倒米?”

剩下的东西温慕善直接一股脑装进了柜里用来装山货的编织袋里,都是好东西,都拿走都拿走,少拿一点她都睡不着觉。

要知道这些东西上辈子可没她的份儿。

不是进了养子的嘴,就是入了寡妇的口。

就连知青点那边的齐渺渺都得了罐肉罐头,还特意拿到她面前名为感谢实则显摆。

只有她,啥都没落着。

也不对。

她落着纪泽的防备了。

没看这么大的锁头,就是用来防她的嘛。

她不是没找纪泽闹过,可那狗东西振振有词,说什么这都是有定量的,是定好了要给人分走的。

她和外人计较什么。

呵。

可见当纪泽的‘内人’有多苦,文语诗可快来当‘内人’吧。

想到文语诗,温慕善眼神暗了暗,她也该进行下一步的挖坑计划了。

毕竟她睚眦必报,让纪泽提前娶文语诗,可不是真为了让他们狗男女和和美美双宿双飞的。

余光看到门外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温慕善轻轻一笑,这可真是盼啥来啥。

朝门口的小崽子勾勾手示意对方不用偷看可以直接进来。

纪建设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去摸自己后脑勺肿起来的包。

他被温慕善那一筐砸的不轻,脑袋都磕地上了,好在是泥地,不怎么疼,那也肿了个大包。

以前他不怕温慕善这个后娘,现在却是有点惧的。

他不动,从他身后倒是跑进来一个小萝卜头。

是纪泽领养的第二个儿子,纪建刚。

和纪建设是一个娘生的,亲哥俩。

他们娘正是纪泽的好寡嫂——西河生产队的俏寡妇。

纪泽多能担责任啊,明明纪建设和纪建刚爷奶都还在,那寡妇也没改嫁,他愣是把俩孩子领养到他身边了。

一问就是嫂子身体不好,没精力照顾好两个孩子。

再一问就是这是他战友最后的血脉,他得把孩子好好养大成人。

上辈子温慕善不是没挖苦过他多管闲事,说人家孩子爷奶亲戚都在,哪里轮得到他养。

可纪泽愣是不松口不把孩子送回去,说什么要是让孩子们落到爷奶手里怕是要被活活苛待死。

他倒是好心。

温慕善却比他看得通透。

什么寡嫂没精力照顾两个孩子,身体不好,她可呸吧,那寡妇上辈子比她都能活,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病病歪歪。

至于让孩子跟着纪泽,想也知道是因为孩子没了爹,要是落到爷奶手里,他们父亲的抚恤金肯定就得被交到他们爷奶手里。

寡妇既想要每个月的抚恤金,又不想让孩子爷奶把孩子抢过去,自然得想办法琢磨出第三条路。

纪泽就是寡妇想出来的第三条路。

被纪泽领养,两个孩子有了纪泽这么个前途宽广的新爹,日后的前程自是有了着落。

纪泽对寡妇来说就像个靠山。

孩子爷奶在村里能轻而易举的从守寡的儿媳手里抢走孩子,却没法把手伸到纪泽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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