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粮曹蔡琰的现代都市小说《算鼎三国:玄镜红颜录 全集》,由网络作家“猫啃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音高匹配:尝试将出现频率最高、形态最稳重的几个符号赋予“宫”、“徵”等核心音高。将形态特殊、出现频率较低的符号赋予“变宫”、“变徵”或装饰音。节奏匹配:尝试将笔画多寡、形态长短与音符的时值联系起来。比如,笔画多的代表长音,笔画少的代表短音?序列验证:将匹配后的数值序列写出来,观察它们是否符合某种基本的乐理规则?比如,是否出现了常见的五声或七声音阶的排列组合?是否形成了某种相对和谐的旋律片段(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听”到)?是否存在类似于乐句、乐段的结构?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需要大量的试错。我们不断地调整着符号与音高/节奏的对应关系,一次次地将数值序列写出来,又一次次地因为发现其杂乱无章或不符合基本乐理而推翻重来。虽然屡屡碰壁,但我却...
《算鼎三国:玄镜红颜录 全集》精彩片段
音高匹配: 尝试将出现频率最高、形态最稳重的几个符号赋予“宫”、“徵”等核心音高。将形态特殊、出现频率较低的符号赋予“变宫”、“变徵”或装饰音。
节奏匹配: 尝试将笔画多寡、形态长短与音符的时值联系起来。比如,笔画多的代表长音,笔画少的代表短音?
序列验证: 将匹配后的数值序列写出来,观察它们是否符合某种基本的乐理规则?
比如,是否出现了常见的五声或七声音阶的排列组合?是否形成了某种相对和谐的旋律片段(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听”到)?是否存在类似于乐句、乐段的结构?
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需要大量的试错。
我们不断地调整着符号与音高/节奏的对应关系,一次次地将数值序列写出来,又一次次地因为发现其杂乱无章或不符合基本乐理而推翻重来。
虽然屡屡碰壁,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蔡琰提出的这个“音律联想”,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维度!
它将冰冷的符号,赋予了动态的、富有节奏感的可能性。
我运用我的数学能力,快速地进行着各种对应方案下的数值转换和模式查找。
比如,计算相邻数值之间的音程关系,看是否存在某种固定的音程模式;
或者统计特定数值(音高)出现的概率,看是否符合某种调式(如宫调式、商调式)的特征。
蔡琰则凭借她敏锐的乐感和深厚的乐理知识,从“旋律”的走向、结构的起承转合等角度,对各种假设进行直觉性的判断。
“这一段序列,‘宫’音出现得过于频繁,且缺乏变化,听起来会很单调,不太像精心设计的密码。”
“这个组合,从‘角’音跳到‘羽’音,再接一个低八度的‘宫’,音程跳跃太大,在古乐中不常见,除非有特殊用意。”
她的话语,为我冰冷的数学推导,注入了艺术的灵魂和经验的判断。虽然我们仍未找到那个“正确”的对应方案,但这个“音律联想”无疑是我们在迷雾中迈出的极其重要的一步。
它打破了单纯从文字或数学角度思考的局限,引入了声音和节奏的维度。
我预感到,或许,最终解开密文的钥匙,就隐藏在这看似毫不相干的音律之中。
这套密文的设计者,可能是一位精通音律的高人,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将机密信息“谱写”成了这些无声的“乐章”。
而我和蔡琰,则需要凭借逻辑与灵感,将这无声的乐章,重新“唱”出来。
当纯粹的数学逻辑和飘渺的音律联想都暂时未能敲开密文大门时,我和蔡琰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重新聚焦到了那个最直观、也最神秘的线索上——道家符箓与易经八卦。
那个刻在乌木匣上的清晰符箓,无疑是解开整个谜团的“题眼”。
它不仅仅是一个标记,更可能蕴含着解读所有密文令牌的规则或密钥。
而令牌上那些扭曲的符号,本身就带着浓厚的符箓色彩,让人联想到道士们召神劾鬼、沟通天地的神秘工具。
我们决定,将之前零散的讨论整合起来,系统性地从这两个角度进行深入挖掘。
首先,我们再次聚焦于那个核心符箓。我凭借记忆,并参照木匣上的实物,将那个符箓更精确地摹写在竹片上。
沙盘推演锁定了几个重点区域后,我的行动变得更加有针对性,但也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了“鬼愁湾”附近那片敏感的水域。
我不再是漫无目的地闲逛问询,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观察水流细节、测量水深(用系着石块的长绳)、甚至在岸边挖掘,试图寻找一些旧日的痕迹。
我自以为行事隐秘,尽量选择清晨或黄昏人少之时,并且不断变换着勘察的路线和借口。
然而,我似乎低估了对手的警觉性,或者说,我触碰到的这个秘密,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敏感和危险。
最初的迹象是微妙的。有一次,我沿着河岸前往“鬼愁湾”下游那片芦苇荡时,途中遇到一个挑着柴担的樵夫。
他低着头,匆匆与我擦肩而过。当时我并未在意。但第二天,我在城里另一条完全不相干的街道上,竟然又“偶遇”了同一个樵夫!
他依旧是那副打扮,低着头,但这次,我清楚地捕捉到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绝非一个普通樵夫该有的,锐利而警惕。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一次偶遇是巧合,两次……而且是在不同的地点,这就绝非偶然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留意周围的环境。果然,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有时是在我勘察河岸时,感觉远处的树林里有人影晃动;
有时是回到住处,发现原本放在桌案上的竹简,似乎被人翻动过,虽然对方手法很小心,但那细微的位置变化,瞒不过我对秩序近乎苛刻的敏感。
最直接的一次警告,发生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下值后回到租住的小屋,发现门缝底下塞着一张揉皱了的粗糙麻纸。
我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捡起展开。纸上没有署名,只有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的几个字:“颍水深,当心淹死!”
字迹粗野,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冰冷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梁骨猛地窜了上来。他们果然已经注意到我了!
而且,他们清楚地知道我在调查与颍水相关的事情!这警告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因初步锁定目标区域而产生的些许兴奋。
我意识到,我不再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探寻者,而是已经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之下。
他们暂时没有动手,或许是因为还不确定我的真实目的(只是好奇?还是真的知道了沉银的秘密?),或许是因为不想在城内引起太大动静,又或许……他们在等待更好的时机。
更让我不安的是,有一次,当我趁着晨雾弥漫,再次来到“鬼愁湾”下游那片芦苇荡附近,试图寻找更隐蔽的观察点时,我远远地,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曾在街头被追赶、掉落了断裂木簪的少女!她独自一人,站在芦苇荡的边缘,似乎在焦急地张望着什么。
她的目光与我遥遥相遇,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犹豫,还有一丝……求助的意味?
她似乎想向我走来,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
“婵儿!”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呼喊,从她身后的芦苇丛中,迅速闪出另一个身影——是一个穿着普通农妇服饰,但动作异常敏捷的女人。
她一把拉住了少女,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进了茂密的芦苇深处,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快到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我可以肯定,那绝对是她!
婵儿是她的名字?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拉走她的女人又是谁?
她们似乎也对这片水域很感兴趣?
难道……她们也与沉银有关?
或者,她们知道些什么?
那个少女眼神中的求助意味,更是让我心头疑云重重。她似乎认识我,并且想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一连串的疑问,伴随着被监视、被警告的压力,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浑浊和危险。我不但要面对可能存在的黄巾势力,还要提防这些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暗中窥视者,甚至还要解开那个神秘少女身上的谜团。
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行动了。我必须更加小心,更加隐蔽。甚至,我需要制造一些假象,来迷惑那些盯着我的眼睛。
回到值房,我将那张警告的字条在油灯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威胁并不能让我退缩,反而更坚定了我查明真相的决心。
只是,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如履薄冰。暗影随行,危机四伏。我必须在暴露自己之前,找到那个最终的答案。而时间,似乎越来越紧迫了。
如果我因为自身的安危、因为那所谓的“更重大的责任”,而选择对这一切坐视不理……那我与那些草菅人命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
我读圣贤书,学算术格物,难道就是为了在生死关头明哲保身,眼睁睁看着无辜者枉死吗?
我的脑海中,闪过蔡琰姑娘那双充满信任和期盼的眼睛。
她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仅仅是希望我能将情报送出,更因为她相信我是一个有良知、有底线的人。
如果我此刻选择退缩,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而且,滥杀无辜,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位张将军的暴行,只会激起更多百姓的仇恨和反抗,将原本可能中立的力量推向黄巾军的阵营。
这不仅是一场人道灾难,更是一场战略上的愚蠢!阻止这场屠杀,不仅仅是救人,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维护朝廷的民心,为未来的平叛减少阻力。
理智与情感,责任与良知,在我的内心激烈地交战着。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不是因为奔跑的疲惫,而是因为内心抉择的沉重。
我停在一棵枯树旁,剧烈地喘息着,望着前方通往小石村的、尘土飞扬的道路。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身死名裂,情报失传,万劫不复。
不去,则良心难安,坐视惨剧,枉为人言。
最终,那份根植于内心深处的、对生命的敬畏和对公理的坚守,压倒了一切利弊权衡和对危险的恐惧。
我不能不去!
有些事情,纵然千难万险,纵然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必须去做!
否则,就算苟活于世,此心亦难安!
而且,未必就全无转圜的余地!那位张将军虽然骄横,但未必全然愚蠢。
他既然是奉何进之命而来,必然也顾忌着顶头上司的态度。
如果我能拿出足够有力的“证据”(哪怕是半真半假的),点明其中利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对!证据!我需要证据!我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在脑中飞快地构思对策。
直接拿出完整的密文太过冒险,等同于自曝身份。
但密文中提到的那些真实的黄巾据点和“玄鸟”这个代号,或许可以利用!
我可以虚张声势,谎称自己是奉特殊使命的密探,已经掌握了黄巾军的真正动向!
用部分真实信息(如黄巾主力并非在小石村,而是另有图谋)来增加可信度,再编造一个更具诱惑力的假目标(例如某个重要的粮仓或渡口),来转移张将军的注意力,以此拖延时间!
这个计划风险极大,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但此刻,已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既能阻止屠杀,又能尝试保全自身的办法了。
决心已下,再无迟疑!
我深吸一口气,抹去额头的汗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我不再犹豫,迈开脚步,朝着小石村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疾驰而去!
前方的道路,或许布满荆棘,或许通向死亡。但我知道,我必须踏上这条路。
因为有些选择,无关利弊,只关乎……为人之本心!
一路狂奔,肺部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双腿也早已酸胀不堪。
但一想到小石村那些危在旦夕的生命,我就不敢有丝毫停歇。
终于,在视线的尽头,小石村那低矮的轮廓和村口聚集的人影出现了!
远远地,我就听到了哭喊声、呵斥声,以及兵器甲胄碰撞的冰冷声响。
小船顺着湍急的水流漂荡,浓雾依旧弥漫,暂时将我与身后的追兵隔绝开来。
我伏在船舷上,剧烈地喘息着,心脏仍在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指尖触碰到船舷上那支深深嵌入木头的箭矢,冰冷的触感让我激荡的心绪稍稍平复,却也带来了一股更深的寒意。
我活下来了。凭借着对水流的熟悉和浓雾的掩护,我侥幸逃脱了那场几乎致命的追杀。
但代价是,我彻底暴露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岸上那些对我放冷箭的人,以及从上下游包抄过来的船只,绝非普通的盗匪或水贼。
他们的行动迅速、配合默契,而且显然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甚至可能一直就在附近潜伏监视。
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策划“颍水沉银”并一直守护着这笔秘密财富的势力——与太平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那个隐藏在“鬼面”之后的组织!
他们现在知道了,有一个外人,一个不起眼的县衙书佐,不仅对沉银的秘密产生了兴趣,而且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它的埋藏地点。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躲在案牍之后、悄悄进行推演分析的旁观者了。
我已经踏入了棋局的中心,成为了他们眼中必须拔除的钉子。下一次,他们绝不会再给我逃脱的机会。
我抬头望向四周茫茫的雾气,原本提供掩护的浓雾,此刻却仿佛变成了囚笼,将我困在这片充满杀机的河流之上。
我能去哪里?回到县衙?那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有雾)动用弓箭追杀,就未必不敢潜入县城对我下手。
我的那间简陋住所,更是形同虚设。更让我忧虑的是,我虽然确认了沉银的大致位置,但想要将其取出,难度和危险性都呈几何级数增加。
那水底的淤泥、缠绕的水草、以及那沉重无比的箱体,都需要特殊的工具和足够的人手。
而现在,任何靠近那片水域的行动,都无异于自投罗网。
我该怎么办?
向官府报告?
李县尉会相信我这套“沉银引出鬼面案”的推测吗?
就算他信了,以阳翟县衙这点微薄的力量,能对抗那个连官银都敢劫、杀人不眨眼的神秘组织吗?
只怕还会打草惊蛇,让我死得更快。
寻求帮助?
又能向谁求助?
蔡琰姑娘虽然聪慧,但毕竟是身处客栈的弱女子,将她牵扯进来,只会徒增危险。
至于那个惊鸿一瞥的神秘少女“蝉儿”……她似乎也与此事有关,但她的身份、立场都全然未知,贸然接触,风险太大。
我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宝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却被致命的毒蛇守护着。
而我,赤手空拳,孤立无援。
小船随着水流渐渐漂出了浓雾区,天光开始变得明亮。我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并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我将小船停靠在一个荒僻的河岸,迅速处理掉船上可能留下的痕迹,然后弃船登岸,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绕道返回阳翟城。
一路上,我高度警惕,不断变换方向,确认没有被人跟踪。回到城中,我没有直接回住所,也没有去县衙。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整理思绪,并策划反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或许……有一个地方,可以暂时容身,并且,那里的人,或许能给我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虽然风险同样存在,但似乎已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朝着记忆中的那个方向走去。脚步沉重,却也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
颍水的疑云虽然被我拨开了一角,露出了那足以改变历史走向的惊人秘密,但随之而来的危机,也如同乌云压顶,将我彻底卷入了这场生死旋涡。
我知道,从踏上寻找沉银这条路开始,平静的生活就已经离我远去。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刀锋上的舞蹈。而我,别无选择,只能舞下去。
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殚精竭虑,这封承载着惊天秘密和最后希望的“密信”,终于完成了。
看着那封墨迹未干、字迹端庄秀雅的信件,我和蔡琰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封信,就是我们智慧和勇气的结晶,是我们对抗那即将到来的黑暗风暴的、最后一道防线。
接下来,就是最危险的一步——如何将这封信,安全地送出去。
密信已经写好,如同怀揣着即将爆发的火山,每一刻都让我感到灼热和不安。
现在,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一步,就是如何将它送出去。
我们商议再三,最终决定还是利用官方的驿传系统。虽然风险仍在,但相比其他途径,这似乎是速度最快、也最有可能成功的方法。
毕竟,以蔡邕先生的名义、写给太学祭酒丁允先生的私人信件,除非有特殊命令,否则被中途拆阅的可能性相对较低。
关键在于,如何将信件安全地投入驿站。驿站附近必然守卫森严,而且很可能有各方势力的眼线。
我若亲自前往,暴露的风险极大。让蔡琰姑娘去,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前往驿站寄送如此重要的信件(收件人是太学祭酒),同样会引人注目。
正当我们为此事一筹莫展,考虑是否需要再另寻他法时,小屋的窗户被人极其轻微地叩击了三下,然后停顿,再叩击两下。
我和蔡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和疑惑。
这个信号……并非我们约定的任何一种!
是谁?
是敌人找上门来了?还是……
我示意蔡琰保持安静,自己则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透过一丝缝隙,小心翼翼地向外窥视。
夜色依旧浓重,但借着远处微弱的灯火和依稀的月光,我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贴着墙壁的阴影处,焦急地向屋内张望。
是她!那个神秘的少女,“蝉儿”!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
她来做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巧合?还是她一直跟踪我?或者是……她本身就与追杀我的人有关?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那少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窥视,她没有靠近,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什么东西,朝着窗户的方向,轻轻晃了晃。
借着微光,我勉强看清了她手中的东西——赫然是半截断裂的木簪!与我怀中那半截,正好可以拼成完整的一支!
她果然是那枚梅花簪的主人!这个动作,无声地表明了她的身份,也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
我犹豫了片刻。与她接触,风险极大。但她既然能找到这里,并且用这种方式表明身份,或许……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她手中那半截簪子,以及她与梅花符的潜在联系,始终是我解不开的谜团。
最终,好奇心和寻求破局的渴望,压倒了谨慎。
我示意蔡琰退到屋内更隐蔽处,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的一条缝隙,低声问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少女见门开了,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更多的是警惕和焦急。她飞快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侧身闪了进来,并迅速将门关上。
“嘘!”
她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小声,“外面不安全,有人在找你!”
“是你引他们来的?”我立刻警惕地反问,身体微微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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