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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被儿子害死后,重生了结局+番外

西城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顾百川眼眸微眯:“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

主角:温熙顾锦程   更新:2025-04-15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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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家主母被儿子害死后,重生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顾百川眼眸微眯:“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

《当家主母被儿子害死后,重生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

“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

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

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

“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

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

“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

顾百川眼眸微眯:

“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

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

“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有人打圆场:

“百川啊,你若是觉得我们不中用了,那我们撒手不管便是了,你不用依仗你侯爵身份,对着长辈呼来喝去的,他好歹也是你叔父。”

顾百川理亏,攥着拳头,不再接话。

顾良德可真不打算就此了事,他把顾锦程拉了过来,温和的说:

“锦程,你告诉大家,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熙以为顾锦程不会说,但下一瞬,只听他娓娓道来:

“晚上府中出了事,所有人都不省人事,听说祖母没事,我便去找祖母......”

“顾锦程!!”顾百川一声呵斥打断了顾锦程的话,随即,他看向那些长辈:

“他一个九岁的孩童说话不能当真。”

顾良德马上接话:“哦?那你且说说,所有人不省人事,可为真?!”

顾百川没接话,顾良德讪笑:“那你还说孩童的话不能当真?”

“你!”顾百川涨红了脸,气的身子都在发颤。

顾良德趁机用膝拱了拱顾锦程的背,他又立刻继续说:

“我去找祖母,祖母还未醒来,她旁边躺着一个男子,我很害怕,就跑去找祖父,他似乎让我去找祖母,我便告知他所看到的,而后祖父就吐血了,吐了我一身!”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有嘴角下撇鄙夷的;有眼神闪着好奇的光,嘴角止不住笑意的;还有愤怒的。

平日里气定神闲、沉着冷静的顾百川,这会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拳头紧握,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温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憋着笑,脸上故作难堪和伤心。

而顾良德心里可得意的不行,他的语气已经变得玩味:

“你可看清男子是谁?”

顾锦程摇头。

顾良德开始煽风点火:“听听!各位长辈们,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叫什么事嘛!”

沈姨娘也坐不住了,她直接起身,跪在祠堂正中间,磕起了头:

“请族长和各位长辈为我家老爷做主,这是妥妥地被夫人给气死的啊!我虽在佛堂待着,可也听丫鬟们说了。主母温熙对老爷照料有加,吃的都是上等的好药,大夫也说,有好转的可能,如今.......”

沈姨娘说到这里,就趴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

“我们家老爷死不瞑目啊,这顾百川明摆着什么都知晓,方才多次阻拦,定是想为他母亲遮掩丑事!请各位长辈们为老爷做主啊。”

顾良德趁热打铁道:

“族长,我大哥走的憋屈,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顾百川知晓这族长严苛,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拱手道:

“族长,事情原委并非如此,母亲是遭了奸人陷害,那晚的膳食被人下了药,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昏迷在各处,我母亲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这是有人想污蔑我母亲清誉,还望族长明察。”


温熙淡淡一笑,

“你不用宽慰我,男人嘛,哪个不想三妻四妾。”

“方才说那铺子的事,是逗你的。你相公出征,你婆母又成日待在佛堂不问世事,苦了你自个带着两个孩子,有了那几间铺子的分红,再加上月例银子,你日子也能好过些。”

“谢嫂子,你的照拂,我若云一直都记在心里。”苏若云重重地叹口气:

“自打我进了顾家门,也只有你给我好脸色看,但......嫂子你别笑话我,我也是个胆小的,只想安安稳稳把俩孩子养大,所以,也一直没敢跟你亲近。”

温熙转脸看向她,一脸亲和:

“二弟妹见外了,往后可多来我院中走动。还有念慈,你对她比我这个母亲还要好。”

这话,让苏若云心里暖暖的,看来,温熙并非难相处之人。

她也当温熙如同自家姐妹似的,感慨了起来:

“嫂子,这次你能为念慈做主,我很开心。我想生女儿没生到,看见念慈我就喜欢的紧,往后,我能常把念慈领我院中玩吗?”

温熙轻点头:

“你喜欢她,她也愿意跟你说说话。东阳和北宸的奶娘、丫鬟,你若是用不过来或者用的不称心,都尽管与我说。至于夏梦秋手中那几间铺子,婆母方才说了,收回,我便一并都交给你打理吧。”

“哎~~好,好,我巴不得每天都带着她。”

苏若云满脸喜色,比刚才得管铺子还要开心,她赶忙起身行礼:

“谢嫂子,有嫂子的帮衬,我也不用克扣着过日子了,今后有什么事情是若云能帮上的,嫂子尽管开口。”

温熙扶起她:“不必如此,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

孟氏院子。

夏梦秋在她床边长跪不起:

“干娘,看在我是锦程生母的份上,您就帮我这一次吧。您帮我,我答应您,不再觊觎主母的位置,我就这样在侯府安分守己的过到老,好不好?”

孟氏冷冷地瞥了一眼:

“哼,你还想主母位份?你拿什么跟温熙比?几间铺子让你打理,全部亏损,还敢伸手去支钱!一次就是三千两?!你拿侯府当自个金库?!”

“干娘,我错了,真的错了。”夏梦秋频频磕头:

“您和干爹的恩情,我和弟弟一直都记在心里的,可弟弟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若是不拿钱,那些人扬言断他手脚!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啊。”

孟氏胸口闷得紧,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侯府待你不薄,即便你父亲救了我当家的,该还的,这些年也都尽力了。念在你是锦程生母的份上,再帮你最后一次,往后,咱们两家的恩,便就此算是扯平了吧。”

夏梦秋听到这话,心凉了半截,她抓住孟氏的衣角,哭喊道:

“干娘?!您这是要赶我出府?!”

孟氏面无表情道:

“当初你有孕,让你去外面宅子安胎,诞下男儿才接你回府,你也答应了百川,留在侯府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可你!你自己说,你有多少次勾搭着百川往你院里去?!”

夏梦秋哭的梨花带雨:

“可是在侯爷成婚前,你们也曾许诺我妾室身份啊!我要这养女身份有什么用?”

“孩儿不能喊我为娘,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侯爷在一起。”

“你们还不是瞧着我母家没了人?若是我的家世能像温熙那样财力庞大,你们又怎会不给我名分?!”

“够了!”孟氏猛拍案几呵斥道:

“如今还在跟我掰扯这些,可见你心思贪婪!这是想跟我撕破脸了?!”

夏梦秋没有说话,她抽泣着,心里绞痛着。

孟氏继续道:“你儿子如今是侯府嫡子,往日便会寻机会请封世子,身份何等尊贵?”

“你若想他将来有个好前程,便让温熙养着,若是想毁了你儿子,你即便撕破脸皮,我侯府也不惧你。”

夏梦秋泣不成声,她没能力和他们抗衡,她只能等,只能忍:

“干娘,我知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求您别赶我出府,也别不让我见锦程。这次帮了弟弟,今后,您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孟氏不想再说话,她还是得跟顾建邦通通气再做最后打算。

便冲夏梦秋摆了摆手,

“你先回院,明日再说。”

夏梦秋看着她起身往内室走去,也不再上前求。

但她的眼神从哀哀戚戚很快变得憎恶、狠厉。

...

温熙回房后。

小青小声禀告道:

“主子,花钱雇佣的几个打手,把夏宏志控制住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温熙抚着茶盏,眼底泛起森冷:

“想来这会儿,夏梦秋定是在孟氏房中求她,你吩咐那些人,逼迫夏宏志明日午时上门来闹。”

“是。”小青颔首:“之前跟您学了写字,那字条便是我写的,没人知晓我识字,宣纸也是在集市上买的普遍的,查不出。”

“办得很好,明日还有一件事。”

“主子您吩咐。”

“你去找我二哥,让他托人弄一副能让人突然精神倍增的药来,还有一种药......”

温熙交代完,又补充说:

“另外让小林子去知会大哥,明日辰时,我在老地方等他。”

“是,主子。”小青没有多问,点头应声。

温熙沉默片刻道:

“夫人今日说她的发簪丢了,你提着灯笼去花园庭院的第二个假山处找一找,我记着她去那里之前,头上还是戴着的。”

小青:“是,我这就去。”

小青退了出去,温熙望着屋里的烛火,思绪万千。

约半炷香的时辰小青回来了。

她把簪子递给温熙:

“是这支吗?我找了好一会儿,在假山缝隙里,好像有点磨损了。”

温熙:“嗯,先不要声张。”

小青点头:“主子,方才回来时,我听到小少爷的哀嚎声,怕是疼的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温熙打量了她几眼,前世遭遇,她如何跟小青开口?

温熙自顾想着,站起身。

她得去一趟,她若不去,顾锦程那伤口,怎能好的慢一些?

“小青,把我梳妆台第一个抽屉里的药膏拿来。”

“是。”

温熙接过药膏,“你去备水吧,我回来后便沐浴。”

“是。”

温熙也没让其他丫鬟跟着,提着灯笼左转右转来到顾锦程的院子。


“好!”温熙小声道:

“趁着府中乱,你出去一趟,让你弟弟乔装打扮一番,再去散播,顾建邦如何死的,便如何说。但......莫要提首辅大人,只说,男子。”

“是,主子。”小青应声,可又担忧道:

“主子,我走开了,她们陪着您,我不放心。这丧礼怕是累的很。”

温熙淡笑:“不累,我自有法子,你放心去。另外,你再去找一下我大哥,告知他明日进府吊唁这样做......”

说罢,她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小青。

小青连忙摆手:“这太多了,使不得。”

温熙塞给她:“拿着。让你弟弟在城中买个宅子安身,他住在乡下,你姐弟二人见面多有不便。”

小青赶忙跪地:“主子大恩,小青无以为报。”

温熙扶起她:“无须如此,快快去吧。”

小青抹了抹眼泪,福身、利索的出了门。

.....

翌日。

前来侯府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温熙跪在棺椁旁,直到听到“温家长子温良到、次子温华到”。

她小声叮嘱身旁的小青:

“待会我离开后,你回来护好念慈,锦程做什么、说什么,你不要插手,只管看着。”

“是。”

温熙交代完,瞥到温良、温华上前敬香,她哭声震天:

“大哥、二哥.......”

两兄弟一脸难过的俯身安抚:

“三妹节哀,节哀啊。”

温熙在悲哭中昏了过去,灵堂前瞬时混乱一片。

在小青高呼声下,下人们把温熙抬回了正院中。

温良严肃地看向顾百川:

“妹婿,三妹怕是操劳过度、悲伤至极,府中现下可有大夫?若无,可让温华先去瞧瞧,万一是旁的,那就麻烦了。”

顾百川无心张罗这些,点了点头:

“有劳大哥、二哥。”

回到正院内室的温熙被安置在床上,小青赶忙遣散了所有人,留温华在内室。

温熙这才睁开眼睛,她慌忙起身下床,扯去孝衣孝帽,拉着温华的手臂说:

“二哥,大哥都与你说了吧?”

温华一脸愤恨:“说了,三妹你放心,有大哥和我给你撑腰,定不会让他好过。”

温熙哽咽道:“不急,眼下最重要的,是你们想法子带我进宫一趟,还有.......”

温熙压低了嗓音:“顾百川和首辅大人是六皇子的党羽,你们堤防顾百川的同时,也切记要和首辅保持距离。暂时不是得罪的时候,搪塞便行。”

温华震惊不已:“他竟这般狼子野心!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杀头?他们若是成了呢?”温熙苦笑:

“和离之前,不能让此事暴露,否则,怕是会连累我们温家。你和大哥只需想法子带我进宫,我便胸有成竹能与他光明正大的和离。”

温华安抚她:“这不是难事,大哥不久便会进宫,若有变,我也有法子。”

“那能否有个确切的日子?等不得太久。”温熙焦急地说:

“二哥莫要怪我,等事成我会好好与你说缘由。”

温华皱眉:“无妨,你有你的打算,大哥和我按你说的办便是。若说确切的日子,我待会出去和大哥商讨,出府之前给你准信。”

“好,好。”温熙抹了抹眼泪:“父母可还好?”

“都好,都好,只有你,受委屈了。”

温熙摇头:“我已经不伤心了,只想着为今后打算。二哥,实不相瞒,当初我知晓一切时,真想买瓶鹤顶红让他们归西,可回头想想,搭上自己,再惹得你们难过,不值。”

温华叹口气道:“你能这样想便好,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有奔头。你也可放心,若是到时候和离想回温家,我和大哥绝无二话,大嫂也是个通情达理的。”

温熙频频点头:

“谢二哥,有你们,我心里安稳许多。你快快回前院吧,我等你和大哥的消息。回前院便说,我还未醒,需多加休息。那老东西也知晓他儿子的一切作为,我不屑于为他服丧。”


温熙刚回府,管家前来迎接,

“少夫人,夏小姐在小少爷房中,夫人吩咐说,府中事务繁多,您打理着,小少爷又黏着夏小姐,暂且让她先伺候着。”

温熙心中冷笑。

想来,那死老太婆和瘫在床上的老爷,也定然知晓顾锦程是夏梦秋所生!

一大家子,为了能有个传宗接代的,全把她温熙当靶子使!

温熙的眼底藏着一抹杀意,边走边问道:

“老爷那边如何?”

管家:“老爷这月的药刚抓回来。”

她把包袱中的药膏递给管家,吩咐道: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拿给小少爷用。”

“是,少夫人。”

温熙朝账房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夏梦秋想伺候,正合她意。

她还不想看到顾锦程那张脸呢。

前世让他读书、习武,将来再封世子承爵,有得是机会争得大好前程。

这一世,没了她的扶持教导,她倒是要看看,他能长成何等成色的烂泥。

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

这夏梦秋,能一直忍受着见不得光的身份,忍受着自己的亲儿子成天称呼别人为母亲。

且暗中与他人夫君多年苟且,也算是个能忍耐的狠人!

怕不是爱顾百川如她前世一般,爱到了骨子里?

否则怎会对顾百川言听计从?

前世,张罗着顾锦程的生日宴。

夏梦秋没少帮忙,给他的贺礼也相当贵重。

平日里,更是对顾锦程疼爱得极致。

温熙还傻乎乎的觉着她对自己儿子那么上心。

是因为夏梦秋感激侯府的多加照拂......

夏梦秋的父亲,是一员武将,跟随顾百川的父亲顾建邦多年。

沙场征战,为掩护顾建邦,拖住敌军,死的惨烈。

顾建邦也因他捡回一条命。

夏梦秋的父亲死后,其母亲伤心过度,不久也撒手人寰。

顾建邦为报恩,便在侯府附近买了个宅子送于夏梦秋姐弟二人。

后来她弟弟上了沙场,留她一人在此。

顾建邦和孟氏便做主让她以养女身份进了府。

顾家对她如亲人一样,得到什么好的,总要送给她一些。

不仅如此,还拨了几个下人给她用,并按月给夏梦秋月例银子。

妥妥地当着大小姐对待。

这也让顾建邦在朝廷上得到许多赞赏,说他顾家有情有义。

温熙嫁过来之后,自然也跟着他们把夏梦秋当恩人相待。

只是,顾百川是何时跟夏梦秋搞到一起的?

刚成婚时,夏梦秋十五,温熙十七。

温熙怀孕是婚后第二年,按照孩子出生算起,婚前厮混到一起,也是极有可能的。

可他们二人若是那时就两情相悦,便可顺理成章结为连理。

顾百川又为何还求娶她温熙?

温熙越想越头疼,到了账房,她把事情吩咐完之后,才回自己宅院。

进了内室,她看向丫鬟小荷:

“你去把小小姐叫过来一趟。”

“是。”

没一会儿,顾念慈在香玉的陪同下进了她的房间。

温熙打发她们出去,拉着念慈的手让她坐下。

温熙从包袱里拿出一盒一盒好吃的放在圆桌上,

“母亲一早出去了,这是给你买的,快尝尝。”

顾念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桌上各种吃食。

有好看的糕点、有烤乳鸽、有麦芽糖等等。

但她没有动,她似乎还不太明白,为何母亲突然对她这么好。

温熙哽了哽喉咙,从油纸包里拿出一块糕点给她:

“昨日那糕点没有这个好吃,好孩子,快尝尝。”

顾念慈对上她温和的视线,心里却惴惴不安。

但她还是接下了糕点,小口咬着。

温熙抚摸着她的头,内心翻涌着:

再等上三日,三日后,母亲定让你名正言顺的享受锦衣玉食、享受该有的尊荣。

让巫师再来一趟,必不可少。

她可以立刻跟他们翻脸,可以毫无顾忌的对顾念慈好。

但顾念慈“不祥之人”的名声已经传出去,对她成长很不利。

必须先打破这样的“妖言”。

...

晚膳。

山珍海味上桌后,温熙照往常一样,先请孟氏坐于主座。

又客气的招呼夏梦秋、苏若云坐下。

还没动筷子,夏梦秋便哽咽道:

“嫂子,百川哥哥下手也太狠了,瞧把锦程给打的,那几道口子,皮肉都外翻,看了就叫人心惊。”

瞧她是真难过,温熙也得跟着挤眼泪,抽抽搭搭的说:

“可不是嘛,锦程可是我的心尖尖,本想着立立规矩,让他乖觉些,谁知却让他遭了这样大的罪。”

夏梦秋懊悔道:

“昨个办宴席,我腿脚酸痛,早早回了西跨院,根本没听到动静,若我在场,定会拦着。”

孟氏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这是怪我这老婆子和当家主母没拦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梦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只是觉着,孩子还小,下次再犯错,说道说道便好,可别再打了。”

孟氏:“好了!以后怎样管教锦程,是温熙的事情,你不要再掺和了。”

温熙无声地听着,不觉可笑。

顾百川的戏码了得,怕是跟孟氏所学。

前世,孟氏很会维护温熙,让她一直觉着,这是遇到了真正疼惜儿媳的好婆母。

如今冷静下来细细想,孟氏也只是在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维护她。

若是牵扯到金银、侯府名声等等,孟氏好像是另一副嘴脸。

温熙正想着这些,孟氏温和地说:

“温熙啊,明日记得给我带支和田玉簪子回来,我自己那支不知掉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还在擦眼泪的夏梦秋接话道:

“干娘,是念慈拿去了吧?她惯会偷拿东西,你们瞧瞧,前几日是嫂嫂的镯子,昨日又是糕点。”


端坐在正位的族长捋着胡须,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百川啊,即便如你所言,但你母亲还是与陌生男子深夜同榻,若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女子有失妇德,依照族内规矩,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顾百川听到这话,拱手道:

“请求族长给我一些时日,我定会查得水落石出。”

一旁的顾良德微眯双眼:

“百川啊,你如何这样笃定能查出凶手?怕不是到时候随便抓个人来顶包?”

顾百川双目猩红的看向他,愤恨不平道:

“叔父今日是有何目的,非要致我母亲于不仁不义?她自打进了顾家,任劳任怨,又与我父亲恩爱有加,早年间,父亲长久匍匐沙场,她也一直恪守妇道,何苦到了年迈来这一出?!”

“那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相好的,又或者,瞧着大哥瘫痪在床,寂寞难耐.......”

顾良德小声嘀咕着,但却彻底惹恼了顾百川。

他快速起身,三下两下来到门前抽走护卫的剑,动作利索的指向顾良德的胸口:

“叔父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休怪做侄子的不讲情面!”

“杀人了!”顾良德一边后退一边吼叫:“瞧瞧,瞧瞧!亲侄子要杀叔父了!”

族长顿了顿手杖,呵斥道:“百川!休得无礼!”

顾百川怒火中烧,并未放下剑:

“族长,我敬您是长辈,才愿意在这掰扯一二,若是你们都像叔父这样逼迫于我,这礼数,我怕是敬不了了。”

可在场的,没人站他这边,都开始纷纷指责他。

这让顾百川更为愤怒,他额头青筋暴露,颤抖着手道:

“谁敢不问青红皂白将我母亲浸猪笼,往后,就都别想好过!我母亲没做过的事,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认!”

众人见他如此,议论声逐渐小了下来。

作为德高望重的族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此事闹了出来,便没有不管的道理,他捋了捋胡须,正言道:

“百川啊,念在你孝心可嘉,那便给你一月时日查出真凶,但你母亲与陌生男子同塌气死你父亲属实,在你查出歹人之前,便让她在祠堂忏悔吧。若是一个月之后你查不出,我只能依照族内规矩,将其浸猪笼。”

说罢,他站起身,看向众人:

“你们莫要出去嚼舌根,帮忙料理后事的留下来,秦氏,你留下盯着孟氏在祠堂忏悔,其他人都随我离府吧。”

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温熙猜也能猜到顾百川差不多快气疯了。

她可不想留在这里忍着恶心哄他。

于是,她丢下一句“夫君,我再去求求族长。”

便脚步匆匆地跟上他们,她示意小青在侧门守着。

祠堂里,顾百川怒吼一声,拿起剑砍向案几和椅子撒气。

还在祠堂的沈姨娘、顾江雪、苏若云、夏梦秋、顾锦程等人,都被吓的不轻。

等顾百川撒完气,他目光猩红的瞪向顾锦程。

下一瞬,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扯着顾锦程,用力摇晃着吼道:

“我是如何交代你的?!为何说出来?!”

顾锦程哪里见过自己父亲这副模样,“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夏梦秋心疼的厉害,她赶忙上前揽着顾锦程,哽咽道:

“百川哥哥,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顾百川像是失心疯一样,一把推开夏梦秋,扬起手臂就朝顾锦程抡了过去。

打的顾锦程连声哭嚎,加上双膝的痛,叫声瘆人。

“别打了!别打孩子!”被推倒在地的夏梦秋哭着扑过来,护住顾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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