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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怒踹渣夫!改嫁糙汉随军去沈扶摇东方云起完结文

合羽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婶子,周婶子,你在哪里?”李钢炮沿着牛鼻山大队找了大半圈没找到周兰香,也没看见野猪的痕迹,开始大喊起来。“兰香,你跑哪里去了,快出来呀。”王大仁也跟着大叫。沈扶摇掉在最后面,装模作样地喊,“妈,妈,你在哪儿呀?”她不会提醒,省得到时候被李钢炮怀疑。李钢炮文化不高,只读到小学四年级,但脑袋转得快,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不然也当不上民兵连长。在他面前,沈扶摇得谨慎一点。“大队长,周婶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李钢炮问。王大仁沉思片刻,摇头道:“我家那堂客你是知道的,嘴巴厉害,但也是对自家人狠,在外面,对病人和乡亲都是客客气气的。”(堂客,某些地区的方言,老婆的意思。)“嗯。”李钢炮道,“我刚才一直以为周婶子是被野猪害了,就从仓库出发沿着...

主角:沈扶摇东方云起   更新:2025-04-15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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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扶摇东方云起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怒踹渣夫!改嫁糙汉随军去沈扶摇东方云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合羽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婶子,周婶子,你在哪里?”李钢炮沿着牛鼻山大队找了大半圈没找到周兰香,也没看见野猪的痕迹,开始大喊起来。“兰香,你跑哪里去了,快出来呀。”王大仁也跟着大叫。沈扶摇掉在最后面,装模作样地喊,“妈,妈,你在哪儿呀?”她不会提醒,省得到时候被李钢炮怀疑。李钢炮文化不高,只读到小学四年级,但脑袋转得快,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不然也当不上民兵连长。在他面前,沈扶摇得谨慎一点。“大队长,周婶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李钢炮问。王大仁沉思片刻,摇头道:“我家那堂客你是知道的,嘴巴厉害,但也是对自家人狠,在外面,对病人和乡亲都是客客气气的。”(堂客,某些地区的方言,老婆的意思。)“嗯。”李钢炮道,“我刚才一直以为周婶子是被野猪害了,就从仓库出发沿着...

《七零:怒踹渣夫!改嫁糙汉随军去沈扶摇东方云起完结文》精彩片段


“婶子,周婶子,你在哪里?”李钢炮沿着牛鼻山大队找了大半圈没找到周兰香,也没看见野猪的痕迹,开始大喊起来。

“兰香,你跑哪里去了,快出来呀。”王大仁也跟着大叫。

沈扶摇掉在最后面,装模作样地喊,“妈,妈,你在哪儿呀?”

她不会提醒,省得到时候被李钢炮怀疑。

李钢炮文化不高,只读到小学四年级,但脑袋转得快,而且很会察言观色,不然也当不上民兵连长。

在他面前,沈扶摇得谨慎一点。

“大队长,周婶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李钢炮问。

王大仁沉思片刻,摇头道:“我家那堂客你是知道的,嘴巴厉害,但也是对自家人狠,在外面,对病人和乡亲都是客客气气的。”

(堂客,某些地区的方言,老婆的意思。)

“嗯。”李钢炮道,“我刚才一直以为周婶子是被野猪害了,就从仓库出发沿着大队走,但这一路下来,没有发现野猪,连一根猪毛都没有,我怀疑婶子应该就在家附近 。我听说有一种病叫夜游症,周婶子会不会睡着睡着就跑出去了,然后又回家了。”

“走,大队长,去你家里,看看周婶子回去没。”

“行。”

三大两小又朝王家方向赶。

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听见一道凄厉的公鸭嗓在叫,“嘎嘎嘎,快放开我妈,畜牲,我要告诉我爸,打死你。”

“这是超美的声音。”王大仁这才着急起来,“真的有野猪?快快,钢炮呀,快拿起枪去救你周婶子。”

李钢炮赶紧把火把递给王大仁,“大队长,你领着孩子躲远点。”

说完,端着步枪就往有声音的方向靠近。

越靠近,听见的声音越清晰。

“嘎嘎,放开我妈。”

“丑婆娘,给老子滚开。”

“再叫,我就打破你的脑壳。”

李钢炮听得一惊,他已经结婚好几年,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干那事儿的时候发出来的。

心中闪过不好的想法,李钢炮快跑起来,直接闯进陈家。周兰香听到动静,侧头看了过来。

陈家穷,连煤油灯都没有。

借着月光,李钢炮正好对上周兰香慌张又有些享受的眼神。

要知道。这几年,王大仁很少给她交公粮。

女人四五十,如狼似虎。大家懂得都懂。

如果不是女儿在这里看着,她兴许连一点抗拒都不会表现出来。

“妈,你快跑呀。”王超美毕竟还没结婚,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瘫软在地 ,只知道哭泣。

“钢炮呀,你怎么还不开枪?”王大仁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枪声,拉着双胞胎往前面挪了几步, 大声喊道。

李钢炮不知道怎么说,转过头,不再看周兰香,朝着外面嗷了一嗓子,“大队长,不是野猪,你自己过来看吧。”

“千万别把孩子带过来了。看了不好,要长针眼儿。”

王大仁听到王超美哭喊着放开我妈,李钢炮又来一句看了长针眼。

老油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血瞬间翻涌,满脸涨成猪肝红,额头上的青筋也都暴了出来。

“狗娘养的陈大军,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王大仁把火把给沈扶摇,找了一根粗木头就往茅草屋冲。

他撞见过陈大军和王寡妇的事儿,知道这人也是个好色的。

“狗日的陈大军,老子打死你。”王大仁冲进房间,抄起木棍就开始胡乱开打。

大军吓得屁股一紧,腿一软,连跑路都成了问题。

“大队长,好了好了,再打就要闹出人命了。”身为民兵连长,有责任阻止凶案发生。

当然,李钢炮也是男人,知道这种事儿对男人的打击有多大。让王大仁打了一两分钟,才夺下他手中的凶器。

牛鼻山大队是山区,每家每户的隔得有些远,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引来村里的人。

这么精彩的剧情,沈扶摇觉得要让全大队的人欣赏才对。

“王卓尔你带妹妹去找爷爷。我有点事儿。”沈扶摇留下一句话就跑了。

王卓尔现在的身体才四岁,本能地怕黑。沈扶摇一走,他就牵着王彩凤朝陈家走去。

沈扶摇则是跑得飞快,一家一家地敲门,“王叔,大队长要把陈大军打死了,你快去看看呀。”

“张婶,我婆婆大半夜的不见了,居然在陈大军家找到了。现在陈家闹得不可开交,你快去劝劝呀。”

沈扶摇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不同,男的开门就说王大仁在打人,女的开门,就含糊不清地表示周兰香偷人了。

这个效果极好,不到十几分钟,就有二三十个人或举着火把,或提着煤油灯向事发地点聚集 。

沈扶摇叫得都是“大队情报站”的骨干,他们晓得的事,不出三天,整个牛鼻山大队,乃至桃花源公社都会知道。而且还是添油加醋版。

大家看八卦的心都非常急切,走得那叫一个快,都快赶上竞走冠军了。

沈扶摇跟在队伍后面,很快就到了陈家。

“哎哟。狗日的陈大军,老子今天就要了你地狗命!”茅草屋内,传来王大仁声嘶力竭的喊声,同时,还有小孩哇哇的大哭声。

大家伙儿越发好奇,举着火把,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十几个火把顿时将黑夜照亮,茅草屋内的情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我的老天爷,这也太,哎呀,脏哟!”

“啧,还没结婚的同志,快点把眼睛蒙上。该回家就回家。别看别看。啧啧啧。”

“老王,你先别生气,快点把军大衣给我呀。”周兰香哀求。

王大仁这才回过神,快速将军大衣脱下扔给周兰香。

陈大军不知道是药效还没过,还是被打懵了,一直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

这会儿被火把一照,加上几十双眼睛盯着,才突然清醒一般,准备爬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

只是,他刚准备下床,就听见周兰香惨痛的叫声。

沈扶摇学过医,知道这种情况是因为惊吓过度,卡住了。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在安静的地方,放松心情,等上个把小时就行。

人群中有年纪大的开始说话了,“大军,你是光棍,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呀。这像什么话。你倒是快下来呀。”

“叔,我下不来了。”陈大军涨红着脸。

“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活久见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王大仁脑袋嗡嗡嗡,咆哮道:“不准笑,我堂客是被迫的。我今儿平白遭受天大耻辱,我肯定要把这个畜牲送去吃枪子。”

说完就去扯陈大军。

“老王,你停下。你先让他们走开。我们等个把小时自然就能分开了。”周兰香也是医生, 虽然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她确实学过。

当时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周兰香还在想,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这种病例。

没想到却在自己身上体验了一把。

“妈,个把小时呀。您是说,这60多分钟,3600秒,你们都要这样子在一起呀?”

沈扶摇冷哼一声,她要为儿时好友报仇,故作惊诧地问。

“就算你不累,爸面子上也过不去的呀。爸刚才可说了,你是被强迫的,你现在这样说,倒是很愿意一样的。”

周兰香深呼吸,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怎么就突然晕倒了,还被送到了陈大军的床上,但她直觉这事儿可能和沈扶摇有关。

但她又没有任何证据,难道给大家说,是王超美想要给沈扶摇下药后送给陈大军,最后却变成了自己?

周兰香摇摇头,这么说别人肯定不信,还会牵扯出王超美,只能无能狂怒地瞪着沈扶摇,咬牙切齿地道,“那就剪了吧。”


沈扶摇实话实说,至于沈小满要护着夏玉兰,她根本不放在心上,重活一事,沈扶摇早就不会按规矩行事,只要达到目的,怎样都行。

现在沈小满不处置王超英和夏玉兰,那她就把事情闹大,让全军区的人都知道他们做的丑事。就在刚刚夏玉兰走神的时候,沈扶摇已经把日记本偷拿过来,藏进了空间,这本子还有大用处。

孟婆还想说什么,就被阎王拉住了,“沈扶摇自己做了选择,你就别劝了。走吧走吧,地府还有一群鬼赶着投胎呢。你快回去煮孟婆汤。”

说完,直接拉着孟婆遁地了。

东方云起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抬头看向沈扶摇,眼中是浓浓的遣倦柔情。

夕阳的余晖通过窗户洒进来,染红男人完美的侧颜。

“扶摇,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东方怀玉突然开口。她是看着沈扶摇长大的,也很希望沈扶摇能做自己儿媳妇,但现在儿子这样,她怕沈扶摇一时冲动做出的决定,会后悔终身。

东方云起听到母亲的话,也从美梦中醒来,他不能拖累这么好的姑娘。

“扶摇,我,”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沈扶摇打断了,“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东方大哥,你不想和我结婚吗?是不是嫌弃我曾经在王家生活过四年?”

沈扶摇故意这么说,东方云起当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急忙摇头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我的腿拖累你。”

沈扶摇笑得灿烂:“那就行了,相信我,你的腿肯定能好。如果你是因为腿的事,那咱们就来个约定,如果一年之后你的腿不好,咱俩再离婚也行。”

“我已经遇到了一个人渣,你难道还想让我再遇到第二个吗?东方大哥,我们两家知根知底,奶奶也时常说你是个好的。我现在只相信你。什么舒家的儿子,我都没见过,更不了解。我只愿意相信你。”

上辈子,沈扶摇没谈过恋爱,也不懂爱情。她的世界观是,有没有爱情都无所谓。

但在这个年代,女人需要婚姻。东方云起好看,人品好,沈扶摇也不讨厌,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

话说到这份上了,东方云起也没再拒绝,心里有了决断,这一年时间,他会努力搞科研,医生已经给腿判了死刑,那他就去做个机器代替腿。

不管怎样,都要把沈扶摇留在身边,圈在自己地盘照看着才放心。

“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沈小满冷声反对,“他比你大八岁。你四五十岁的时候,他就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了。而且他这样子,以后都要你去照顾,你太累了。”

“噗,”沈扶摇笑道:“你要不要看看你边上的小娇妻,她比你小了十几岁了吧。你能找小的,我找个老的就不行了?”

“咳咳咳,”东方云起挺直上半身,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老的。各个器官都很好。腿的问题,如果医学解决不了,我就研究机械腿代替,我一定会护你,爱你,珍视你,永远都不会让你伤心哭泣。”

已经决定结婚了,东方云起肯定要去尽力争取。

很小的时候,东方云起掉河里差点淹死,后来就特别怕水。

七年前,科研部队要研究核潜艇,要在海岛待上好几年,组织让大家回家探亲。东方云起回了凤凰大队,想着要去海岛,每天都要接触到水,便想着学习一下游泳。


沈扶摇冷笑一声。

沈司令不自在地道,“扶摇,这辈子,我最对不起就只有两个人,除了你奶奶,就是玉兰的亲爹夏大胆。大胆已经不在了,我只能尽可能低弥补他留下的骨血。你奶奶还在,我会把最好的都给她。”

沈扶摇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司令。

等着沈扶摇回答的孟婆呸了一声,“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心里好受点,就委屈自己孙女。我呸,什么玩意儿。”

阎王不服气:“我,酆都大帝也是男人,都挺好了。对了,东方云起也没得说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上辈子他做了啥。怎么能一棍子打死所有雄性呢?”

孟婆翻了个白眼,没继续这个话题。

沈司令见沈扶摇依然没说话,继续道:“扶摇呀,我知道你和王超英没有领结婚证,也没有夫妻之实,想必也没感情。这样,爷爷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老舒的小儿子,他今年二十三岁,已经是空军独立大队的政委了,还读过大学,部队比武也拿过第一,文武全才,这样的青年俊杰才配得上你。等把你奶奶接过来,我就带你们去京城,看看天安门和长城,顺便让你和那小子相相亲。”

沈司令越往后说,夏玉兰的脸色就越难看。心中憋着一口气怎么都发不出来,这么好的人,沈司令却从未想过介绍给自己,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上心。

如果她能嫁到京城舒家,又何必和王超英还有文工团团长勾搭?

在谢芙蓉的影响下,夏玉兰很现实,她和王超英好,一方面是王超英的脸确实是她喜欢的那款,另一方面,两人好上的时候,王超英刚进部队没多久,就因为读过高中加上训练时候表现不错当上了班长,夏玉兰觉得他以后的发展肯定不错。

至于团长,纯粹是因为王超英经常出任务,夏玉兰寂寞难耐,加上每次和团长睡一觉,她就能得到一次主舞的资格。

东方云起的心里也不好受,沈司令口里的人他见过,确实是一表人才,家世也很好!

最重要的是,舒家那小子是健康的,不像自己,是个残疾。

东方云起垂下头,掩饰心中的低落和自卑,如果自己的腿没有废就好了,他肯定会争取,一定会真诚又努力地追求沈扶摇,可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残疾人,连路都走不了,拿什么去追?

他连站在沈扶摇身边都做不到!

就在东方云起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听到一道清脆又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不去相亲,我要嫁给东方云起。”

“不行。”沈小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的孙女怎么能嫁给一个残疾?!

一直等着答复的地府二人组脸色天差地别,阎王高兴得眉飞色舞,孟婆则是皱着眉问:“扶摇,你是为了气你爷爷故意这么说的吗?他不给你出头,包庇那对狗男女,你就故意不和他介绍的人相亲,还要嫁给东方云起?”

孟婆没说残疾的事,她知道沈扶摇空间里面的灵泉,草药,还有医学秘方可以治好东方云起的腿。她担心的事,沈小满是军区最大的官,他决定不处置王超英和夏玉兰了,沈扶摇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自己婚事上面气气沈小满。

“我不会因为赌气嫁人。我只是看不得东方大哥那个样子,我能感觉到他很失落,很颓废,看他这样,我心里会莫名地不好受。”


说完,沈扶摇有些玩味地看向王大仁,“我这四年除了过年过节回娘家,其他时间都待在牛鼻山大队,生活在王家,如果我是间谍,那你身为大队长,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当然,我非常欢迎解放军同志去牛鼻山大队,去凤凰大队彻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间谍。”

话音刚落,王大仁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惊慌之色。急忙道:“玉兰呀,你误会了,沈扶摇怎么可能是间谍呢?她每天生活在我和超英妈的眼皮子底下,没有机会和敌特分子接触的。”

沈扶摇若有所思,王大仁绝对不会是为了给她解围才这样说,明显是怕闹大了,解放军真的下乡去调查。

“她不是间谍,但她和土匪勾结是真的。”一道软糯童音传来。

众人朝着医院门口看过去,是周兰香一左一右牵着王卓尔和王彩凤来了。

“我可以作证,大前天晚上,我听见土匪和她说话的声音。是她勾结土匪把我家搬空了。”

王卓尔指着沈扶摇,眼泪哗哗地流,“呜呜呜,我太害怕了,所以不敢叫醒爷爷奶奶和姑姑,我怕土匪把我们全家都杀了。”

“小孩子说谎要乱嘴巴的哟。”沈扶摇好笑地看着灵魂有二十多岁的王卓尔,故意把小孩子三个字说得很重。

“我没有撒谎。我家的东西就是被你和土匪搬走了。”王卓尔信誓旦旦地道。王家在非常短的时间被搬空,甚至连屋顶都掀了,只有重生回来的沈扶摇能做到。

至于土匪,现在法律还没有规定疑罪从无,他说听到了,沈扶摇就得找到她没有和土匪勾结的证据,但是那天那么晚了,村民都睡了,没有人能当证人。

“沈扶摇,你的心真是黑得像锅底呀。当年,我家超英看你奶奶可怜,给了你500元让你们去医院,没想到就被你们赖上了呀。”

周兰香捶胸顿足,“都怪我一时心软,看你后妈对你不好,才收留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把我们家都搬空了,连屋顶都给掀了呀,那可是我们才盖好的新房子呀。”

周兰香哭得情真意切,她的钱,他的嫁妆,还有好不容易才修好的新家一夜之间全没了,虽然现在来了军区大院,但王超英住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厅,只有三四十个平方,一家人根本住不下,非常的拥挤。

沈扶摇盯着周兰香的肚子,戏谑地问道:“你肚子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吗?”

不说还好,沈扶摇一说,周兰香立刻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异样,脸上流露出难堪的神色。

众人不明所以,就连王超英也不清楚内情,都一脸探究地看向周兰香的肚子。

眼看着话题就要被沈扶摇带偏,夏玉兰立即道:“卓尔都说了,你勾结土匪。小孩子难道会说谎?保卫科的同志,你们快点把她押到部队审问吧。”

“好。”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就要去抓沈扶摇。

沈扶摇快速躲开,她也知道在七零年代没有疑罪从无的规定,立刻冲向二楼准备去找东方怀玉,让她作证,那天晚上她回凤凰大队了。

“你们愣着干什么呀,快去追呀。”夏玉兰大叫。

保卫科的人立刻追了上去。

二楼病房住着重伤病人,比较安静 ,沈扶摇不好打扰为国受伤的战士和军官,脚步特意放轻,一边跑一边轻声叫着东方婶子,你在哪里呀。


沈扶摇气血足,中气十足音量大。整个一楼的人几乎都听到了,涉及到司令的千金,大家的八卦之心达到顶峰,路过的家属,医生护士都放慢脚步或手上的活计,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

一时间,医院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胡说什么呢?你这是造谣,你再说,我就报公安了。”夏玉兰强装镇定,很大声地警告沈扶摇,但她脸上的慌张出卖了她心中巨大的不安。

“沈扶摇,你乱讲什么?”王超英已经换好纱布,听到沈扶摇对夏玉兰发难,小跑着出来救场。

“哟,奸夫来了。”沈扶摇声音更大了。好整以暇地看着王超英。

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王超英。

许是立了大功,快要升营长了,王超英意气风发地昂首走来。他是冷白皮,即使夏秋在户外晒得再黑,一到冬天,就会白回来。

配上过于精致的五官,确实好看,可惜有些女气,不够硬朗,不是沈扶摇爱吃的那款菜。

她喜欢的人,至少得有一米八三,还要腿长公狗腰,一看就想睡的男人,才是仙品!

“超英。”夏玉兰泫然欲泣地上前,自从王超英立了大功,夏玉兰就高调地宣布她和王超英处对象了。

夏玉兰知道乡下有个沈扶摇,但她觉得大山深处的农村妇女没有胆量一个人出远门,更不敢到部队来闹,更何况她还让王超美回去“解决”沈扶摇了。

“她是谁呀?为什么要给我泼脏水?”夏玉兰指着沈扶摇告状。

王超英给了夏玉兰一个安慰的眼神,继而愤怒地看向沈扶摇:“沈扶摇,你勾结土匪把家都搬空了,怎么还敢来部队?”

围观的人一听,联想到这两天听到的一些谣言,小声议论道:“这个漂亮女同志难道就是那个卖身葬奶奶,死皮赖脸要嫁给王超英同志的女人?”

“听名字是。但看长相看气质不像呀,这么好看,用得着死皮赖脸嫁给王超英吗?”有人质疑。

“怎么不会,再好看也只是农村人,王超英同志是军官,她铁定想赖着呀。我听小王说了,他这个儿媳妇在家啥事不做,还虐待王超英那对双胞胎养子女,真是恶毒!我呸,她还勾结土匪,我听说呀,她和土匪滚在一起被人看到了,两人就在草堆里面,啧啧,真是脏。”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也加入了讨论,她叫郑红梅,是医院清洁工,这些话都是王大仁昨天陪王超英来医院开药的时候说的。

议论的声音不大,但沈扶摇听得清楚。

她径直走到说她卖身葬奶奶的男人面前冷声问道,“周兰香给你说的我奶奶没了?”

男人是医院食堂的,这会儿是饭点,他刚给不能下床,家属又没到的战士送完饭,正好没事儿做,停下来看热闹。小声说了几句话,却被当事人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我不认识她。”男人有些不自在地否认,他也是第一次议论别人,就被抓了个正着,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医院的人都这么说,我刚刚也是随便说了一嘴。”男人解释了一句。

沈扶摇冷哼一声,又问郑红梅,“你亲眼看见我虐待龙凤胎了?还是亲眼看到我和土匪在一起了?”

“没有,但是我亲耳听到了。是你公公亲口说的,他还能冤枉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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