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苏半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染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家带了几个会武的家丁,冒着大雪骑着马奔袭了几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僵到无法动弹了。进门之后,管家一眼便看到了江忆秋,江忆秋见他神色平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几分。“回侯爷,药王谷弟子检查过那口缸,缺了几味炼制药奴必需的毒物,药王谷说了并非将大姑娘炼制成药奴,迄今为止药王谷并未炼制成功任何药奴。”“怎么可能?”管家话落一道尖利的声音划过众人耳畔。苏半夕眼底满是狐疑之色,她分明交代的很清楚,让那些弟子把江忆秋炼制成药奴的,怎么可能不是药奴的方子?“表小姐这是在怀疑老奴?一同前去药王谷的可不是老奴一人,其余几人可都是侯爷安排的。表小姐莫非怀疑老奴还不够,竟怀疑侯爷不成?”江忆秋悄然朝着管家投去赞扬的一瞥。有个聪明人站在统一战线上,...
《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管家带了几个会武的家丁,冒着大雪骑着马奔袭了几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僵到无法动弹了。
进门之后,管家一眼便看到了江忆秋,江忆秋见他神色平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几分。
“回侯爷,药王谷弟子检查过那口缸,缺了几味炼制药奴必需的毒物,药王谷说了并非将大姑娘炼制成药奴,迄今为止药王谷并未炼制成功任何药奴。”
“怎么可能?”管家话落一道尖利的声音划过众人耳畔。
苏半夕眼底满是狐疑之色,她分明交代的很清楚,让那些弟子把江忆秋炼制成药奴的,怎么可能不是药奴的方子?
“表小姐这是在怀疑老奴?一同前去药王谷的可不是老奴一人,其余几人可都是侯爷安排的。
表小姐莫非怀疑老奴还不够,竟怀疑侯爷不成?”
江忆秋悄然朝着管家投去赞扬的一瞥。
有个聪明人站在统一战线上,果然轻松多了。
在场众人听得管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皆是十分精彩,这其中尤其云湛更甚……
他似乎有些不认识苏半夕了,以前的苏半夕无疑是善良的,入住侯府之后虽然处处受到江忆秋针对和欺辱,可她自始至终都在为江忆秋着想,处处为她说好话。
可是现在……
云湛觉得苏半夕似乎有些变了,面目狰狞给江忆秋泼脏水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行了!此事谁都不允许再提了!”江侯爷脸色铁青,一甩袖子迈着大步离开了,此事既然已经澄清了,他也得尽快入宫面圣,侯府的声誉还得尽力挽回……
临走前江侯爷冷冷扫了江夫人和苏半夕一眼,江夫人浑身一僵,侯爷眼底的冷意让她忍不住胆颤。
江夫人心里一阵烦躁,冷刀子般的视线狠狠剜向了江忆秋,都怪这个贱蹄子不配合,她若是乖乖配合着将血给取了,哪里还有这些事情?
“不是要道歉?”江忆秋铁了心要为自己讨公道,根本不在乎苏半夕什么心情,更不会在意江夫人那些眼刀子。
重生一回,有些事情她早已看透,没了期待自然不会失望。
“姨母……呜呜呜……”苏半夕哭着往江夫人怀里扑,以往江夫人早就搂着她好一顿哄了,这次却只是虚虚的扶住了她的肩膀,苏半夕有些诧异的抬头,湿漉漉的眸子与江夫人略显不满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我也听说了……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们都有责任,今日我便做主,秋儿你与夕儿各退一步,今日这事就算过去了。
秋儿,往后你也收收你那善妒的性子,夕儿从未想过要抢你什么,你总是这般容不下她,那为了府中安宁,只能让你住庄子上去了。”
江夫人摆出了主母的架势,逼迫江忆秋退让。
苏半夕低垂着眼帘,眼底淬满了细碎的讥讽之色,江忆秋凭什么跟她争?
只是可惜了,没能将江忆秋药奴的身份给坐实!苏半夕暗暗攥紧了拳,心中满是不甘!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是不对的,她似乎失去了什么本该是她的东西!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
苏半夕蹙着眉朝着江忆秋看去,暗暗揣测这其中的原因。
“义母……”
“母亲!”
……
云湛和江逸齐齐开口,话才起了头,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顿住了。
江逸薄唇抿了抿,有些为难的上前两步轻轻按住了江忆秋的肩膀,指腹下女子的肩头单薄的厉害,让江逸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
苏半夕呜咽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那一丝丝的不忍转眼就被他抛开了。
“小妹,此事与夕儿无关,一切都是那两个侍女的过错,既然侍女已经杖毙,就此作罢吧……过了今日就不要再提了,就当给大哥一个面子……”
江逸理直气壮地偏袒让江忆秋心里很不舒服,她在不在乎是一回事,可是被强逼又是另一回事!
“江逸!你可知此事在朝堂和整个京城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侯府必须拿出态度来!”
云湛微蹙着眉,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侯府绝不可在此事上犯糊涂。
义父只是让夕儿给秋儿道歉,在他看来一句抱歉就可以挽回侯府的颓势,这很划算。
“她不出去说,又有谁会知道?”江夫人见不得云湛帮着江忆秋说话,割血一事是经她同意的,让苏半夕道歉,岂不是也落了她的面子?
就凭江忆秋也配?
云湛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毕竟在他看来侯府的脸面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道歉不道歉的,江夫人能把江忆秋压制住,他倒也无所谓。
“是啊,那两个侍女都杖毙了,小妹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了……此事,就此揭过吧!”
江逸微微摇头,对江忆秋的埋怨又深了几分。
江忆秋神情凉薄,她清冷的眸子扫过苏半夕难以下压的嘴角,唇角上扬的弧度也带上了几分讥诮:“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侯府不姓江姓苏啊?”
江忆秋丢下这句话就走,丝毫不给几人反应的机会。
云湛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按理听到江忆秋这顿嘲讽,他该动怒的。
不知为何看到江忆秋单薄的背影和掌心染血的纱布,他没来由的生出了一股烦躁的感觉。
本还有话想对苏半夕说,瞧见她一直哭哭啼啼的,云湛默了默转身离开了……
“云湛哥哥……”苏半夕还等着云湛来哄她,却没想到一贯宠溺她的人竟大步流星的追上了江忆秋!
气得苏半夕咬碎了一口银牙!江忆秋她怎么敢的?怎么敢跟她抢云湛哥哥!
“简直太不像话了!”江夫人瞪着江忆秋的背影怒斥了一句,心里惴惴不安也歇了安抚苏半夕的心思,“阿逸你好生安抚夕儿。”
“表哥……”眨眼屋内便只剩下江逸和苏半夕了,苏半夕楚楚可怜的眸子紧盯着江逸,刚一开口委屈的泪水便滑落了下来,惹得江逸心口一疼,连忙将她搂入了怀中好一番哄……
江忆秋提着裙摆步履匆匆,陡得一声带着怒意的呵斥钻入耳中:“江忆秋!你站住!”
江忆秋从侧门悄然出了府,积雪踩在脚下发出了清脆的吱嘎声,在暗夜中听着有些渗人。
巷道内空无一人,江忆秋深吸了口气,静静感受着久违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个黑瘦的身影仿佛从阴影中突然窜出,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江忆秋心中警觉,她不动声色,脚步却悄然加快,转而钻入了一条狭窄而幽深的小巷子。
那黑瘦的身影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猛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请问,您是江姑娘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次会面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江忆秋抬眼打量他,只见他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补丁摞补丁,皮肤黝黑,仿佛被岁月和苦难深深烙印。
他的眼底满是慌乱,显然第一次与身份如此尊贵的权贵打交道,让他心中充满了忐忑。
江忆秋微微颔首,男人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旁人后,才低声对江忆秋说:“姑娘,请跟小的往这边走。”
江忆秋隐隐猜测,此人显然是受人指派。
她不动声色地跟着男人穿行在曲折的小巷中,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终于,男人在一条看似普通的巷子前停下了脚步,他指了指巷子深处,却并未再靠近一步:“姑娘,那位的马车就在隔壁那条巷子内。”
他局促地搓着手,站在原地等待江忆秋的指示。
江忆秋淡淡地打量着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男人。
男人接过银子的瞬间,眼眶猛地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有了这一锭银子,他的妻儿或许就能免于饥饿的折磨,不必再为了一口残羹剩饭而争抢打斗。
“你叫什么?”江忆秋的声音柔和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
男人哽咽着回答:“小的名唤常武,家乡遭了灾,小的一路带着妻儿老小逃难至此。本想靠着一身力气总不至于饿死,可是……他们根本不用流民……”
常武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他空有一身的力气,却在这繁华的京城中找不到一丝立足之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爹娘活活饿死,如今妻儿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江忆秋敏锐地注意到了常武虎口上的茧子,那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她的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此人或许可用。
于是,她开口:“常武,往后你便跟着我做事吧。”
她的声音虽浅,却如同春风拂面,给常武带来了无尽的希望与温暖。
他激动地跪了下来,不断地给江忆秋磕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直到江忆秋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他都迟迟未曾起身,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就在江忆秋即将走出巷子口时,一柄长剑突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寒风一吹,剑尖微微颤抖,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江忆秋脊背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心脏不受控地跳动着,扑通扑通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咙口一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往前一步……死!”侍卫冰冷的目光如寒冰利箭,狠狠扎在江忆秋的身上,如同在看一具冰冷的死尸一般。
“我能救他。”江忆秋身姿未动,宛如山岳,脸上平静无波,双腿却在轻轻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弱柳。
不愧是摄政王,连身边的侍卫气势都如此骇人!
“你究竟是何人?”侍卫警惕地向江忆秋身后扫视,眼底戒备如潮,手腕一翻,剑刃轻擦过她的脖颈,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线!
“侯府嫡长女江忆秋,刚从药王谷归来,正是你们要寻之人。”
江忆秋言简意赅,虽未道明,想必凭着那位的机敏,定能意会。
话音未落,江忆秋敏锐捕捉到侍卫眼底情绪的微妙涟漪。
随后,巷内传来低沉而略显虚弱的男声:“让她过来。”
“主子……”侍卫眉头紧锁,持剑之手微微迟疑,虽有不甘,却终是侧身让步。
步步靠近,那通体漆黑的马车如黑洞般吞噬着江忆秋的心绪。
首次直面那高高在上的权威,江忆秋心中无半点底气。
苏半夕前世究竟如何施救?此行无疑是一场生死豪赌……
帘幕轻掀,鬼医以冷漠的目光审视着她,仿佛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在他眼中,连他都束手无策之人,这个稚嫩纤弱的丫头,怎可能有回天之力?
简直可笑!
马车内,玄冥斜倚在软塌上,他的双眼危险地眯起。
视线落在江忆秋身上,触及她那张略显熟悉的脸时,他眼神微沉,杀意稍减。
“小丫头,你打算以肉身为药,徒手解毒?”鬼医捋着花白胡须,神色倨傲,言辞间尽是不屑与嘲讽。
在他眼中,江忆秋之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江忆秋神色微滞,心中恍然大悟,前世那所谓的救命之恩,竟是如此得来……
苏半夕!好一个狠角色,取她之血,换得救命之恩!转头却变本加厉地将折磨倾泻于她身……
江忆秋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强忍那滔天的恨意,不让其汹涌而出!
“可否借匕首一用?”江忆秋暗自调整情绪,视线如鹰隼般精准锁定在玄冥腰间的匕首上,语气清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疏离与厌恶。
玄冥眉头紧蹙,凌厉的目光如同利剑,在江忆秋脸上细细扫过,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微妙表情。
江忆秋全身裹挟于黑色大氅之中,只露出一张削瘦却精致如画的脸庞。
她眉眼间的坦荡与从容,让玄冥心生好奇,探究之意悄然升起。
他好似与她并未有过交集,她眼底的情绪从何而来?
“江忆秋欺负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断然不会容许她再如此这般的!此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江忆秋的事情!”
江瑾轩又补充了一句,苏半夕一哭,他的心都快化了,哪里还舍得责备她?
苏半夕听了江瑾轩的话,渐渐冷静下来,心中也涌起一丝后怕,“轩哥哥……你对我太好了,夕儿已经知道错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江瑾轩想了想,说:“今日我已出面化解危机,下次可莫要再犯便是。”
苏半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表面是应下了,心中却还是嘀咕了几句:轩哥哥就是谨小慎微,一点也没有姨父有魄力!姨父不愧是侯爷……实在不行,她也只能去找姨父帮她出头了!
“那……姐姐的事情……”苏半夕轻轻拽住了江瑾轩的手,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见江瑾轩皱眉,她便知江瑾轩其实还没想好究竟要怎么对付江忆秋。
苏半夕暗咒了声:没用的东西!
随即又悄悄掐了自己一把,再度逼出了几滴眼泪,委屈巴巴道:“轩哥哥……如今夕儿已经及笄了,虽还未办及笄宴,可是……姨母和姨父疼宠我,自然是不会少了这及笄宴的。
轩哥哥也知道……夕儿自小便与人定了亲,若是被对方知道我已及笄……怕是、怕是会前来要夕儿完成婚约。
可是夕儿根本不喜欢他!当初是苏家人逼着定下的这门婚事……”
江瑾轩脸色沉了沉,他自然是知道苏半夕身上有一桩婚约的,他娇俏的夕儿怎可嫁给那等粗鄙之人?
“夕儿放心,我会禀明母亲,让她出面去退了这桩婚事。”
江瑾轩提起这桩婚事的时候,心口就莫名的发紧,他不明所以,只将此种感觉归位哥哥对妹妹的偏宠。
试问!哪家做哥哥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嫁入那样的夫家?
“怕是、怕是……不可行……夕儿听闻对方与宫里的皇后娘娘母族结为了姻亲,若是侯府出面退婚,打的可是皇后娘娘的脸面。
侯府……怎可得罪皇后娘娘呢?”
苏半夕说着便抽噎了起来,一副被逼到绝境的模样。
江瑾轩更是神色一滞,他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到皇后娘娘!
“轩哥哥,这婚事退不得……苏家如今落魄至此,也没有旁的女儿可以替嫁,只能是夕儿嫁过去了……可是夕儿、夕儿不甘心啊!”
苏半夕扑在江瑾轩怀中嚎啕大哭,似是要将毕生的委屈尽数哭出来一般。
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江瑾轩的衣襟,将他的心都快给烫化了!
“夕儿乖,不哭!苏家没有女儿,咱们侯府不是还有么?既然夕儿不愿意嫁,那咱们不嫁便是。
这些年江忆秋对你做尽了羞辱之事,如今让她替你出嫁,倒也算是她对你的弥补!”
提起江忆秋,江瑾轩的神色冷了下来。
之前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惩罚江忆秋,如今倒是想到了极好的办法。
能够与皇后娘娘攀上姻亲的关系,想来也是江忆秋高嫁了!
“真、真的吗?姐姐她会同意吗?毕竟姐姐可是侯府嫡女,怎可能为了夕儿去做替嫁之事?
何况,以姐姐的身份完全可以高嫁入各宅王府了……”
苏半夕眉眼亮晶晶的,像是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到了一般,欣喜过后便是胆战心惊。
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江瑾轩更是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一年前的场景再次在众人脑海中盘旋,众人皆沉默不语,如今江忆秋中毒之事,又实在出乎众人意料。
刚踏至门口的云湛,脚步猛然一顿,江忆秋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刺入他的心扉。
他从未深思过此事,而今经江忆秋一提,他才恍然大悟!
若非苏半夕当日开口提及那事,江忆秋对他的爱慕之情根本无人知晓,更不会在及笄宴上闹得满城风雨。
江忆秋也不会因此被送往药王谷,陷入今日这般困境!
更让云湛心乱如麻的是,江忆秋说她时日无多……
云湛紧握双拳,心底已掀起滔天巨浪,他仿佛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姐姐,真的对不起……呜呜呜……你打我也好,责骂我也罢,甚至要我这条命作为赔罪,我都毫无怨言!
但姐姐,能否请您高抬贵手,将我的手串归还于我?那可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啊……姐姐,我求求您,就把它还给我吧……”
苏半夕泪流满面,双膝跪地,向着江忆秋连连叩首。
在旁人愕然注视之下,她的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砰砰作响。
江忆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连连后退,生怕被苏半夕给碰到了。
江夫人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苏半夕:“你这是何苦呢?傻孩子,这事儿哪能怪你呢?你何必给她下跪?”
江夫人对苏半夕的举动深感不满,这一跪,岂不显得苏半夕低江忆秋一等?
眼见苏半夕执意如此,江夫人又怒目圆睁,转向江忆秋呵斥:“你偷什么不行?非要偷夕儿母亲的遗物?还不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还给夕儿!”
江忆秋……
她静静地凝视着江夫人与苏半夕,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在江忆秋心中,那份苏半夕与江夫人更像是真正母女的错觉,愈发强烈。
“江夫人,您是断定我偷了东西吗?即便是县衙断案,也需讲究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不知江夫人凭什么就认定我是小偷?”
江忆秋面色冰冷,孤身一人立于众人对立面,以一己之力对抗她们这群人的围攻。
她不经意地扫视众人身后,略感意外,云湛与她那位名义上的便宜父亲竟然未曾现身。
“我……夕儿从不说谎,她说你拿了,那便是你拿了。你若交出,此事便作罢。”
江夫人瞧着江忆秋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作罢?我根本没偷,何来作罢一说?”
江忆秋神色坚毅,仿佛天塌地陷也与她无关。
江逸不禁皱起眉头,小妹自幼见多识广,他其实也不相信小妹会贪图夕儿的手串,但夕儿又怎会撒谎呢……
“你没偷?来人!给我搜!若是搜出来,便将她扭送至衙门!”
江夫人怒视着江忆秋,满眼皆是化不开的厌恶。在她看来,江忆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家精!
“好!如果要搜,就得公平公正地找遍整个侯府,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否则,谁都别想在我屋中随便乱来!”
江忆秋的目光锐利得像冬天的风穿过树林,直直地盯着江夫人身后的几个侍女,让她们心里直发毛,感觉今天大姑娘的眼神特别冷,简直能穿透人心……
“小妹……”
“大哥你也想逼我就范吗?我说没偷,就是没偷!”
江逸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忆秋坚决地打断了,她眼眶有点红,这让江逸心里软了下来,他轻声说:“为了公平起见,每个人的住处都得搜查。”
这话一出,江夫人和苏半夕的脸色都变得很严肃。
但江逸已经这么说了,她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
江夫人冷冷地看着江忆秋,心里默默希望她真的没偷夕儿的手串,侯府的名声,绝对不容一点受损!
江忆秋悠然自得,又披了一件大氅在衣服外面,整理好衣裳后就懒洋洋地看着下人们翻箱倒柜,搜查她的住处。
与此同时,她也在暗暗观察苏半夕。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苏半夕一直都很自信,尤其是当下人们靠近她的床时,她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床底下不搜吗?”看到下人竟然没搜床底,苏半夕的脸色突然变了,不高兴的样子,隐约可见。
江忆秋挑了挑眉,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下人们没办法,只好趴在地上,拿着蜡烛仔细地找。
过了一会儿,下人站起来禀报:“夫人,什么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苏半夕的声音陡然尖锐,几乎要失控了。
“夕儿,大家都看到了,确实没有那个东西。”江逸暗暗窃喜,悬着的心也一同落下,他很清楚江忆秋的秉性,绝不会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表哥,一定是姐姐拿了我手串……你也不相信我吗?”苏半夕泪眼汪汪,拉着江逸的手臂轻轻摇晃,不经意间,皮肤接触,让江逸周身顿时紧绷了起来。
这时候,松了一口气的,不只是江逸,还有江夫人。
江夫人暗暗泄了口浊气,幸好东西不是江忆秋偷的,侯府的脸面算是保住了。
转头,江夫人看到苏半夕抱着江逸撒娇的样子,她散去得那股子气闷又缓缓凝聚了起来。
苏半夕抱着侯爷撒娇的一幕又在江夫人脑海中徘徊……
“夕儿,你是不是记错了?要不然再回去找找?表哥不是不信你,的确是东西没有找到。”
江逸语调温柔,抬手想揉苏半夕的发丝,没来由的察觉到一股凌厉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江逸转头与江夫人的视线相撞,他咯噔了一下,缓缓收回了手。
“表哥,今日除了你们就只有姐姐去过我房里,肯定就是她拿的,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冤枉姐姐……那可是我母亲的遗物啊……”
苏半夕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情况不对,江忆秋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
苏半夕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大哥,苏半夕一直坚持她丢了手串,既然我这里没找到,是不是该去别处搜了?”
江忆秋裹紧了大氅,大半夜的她又累又困,还得配合苏半夕演戏……
不过,她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手串在江夫人首饰盒中被搜出来的场景了。
到时候,这戏苏半夕要怎么演下去?
江忆秋下意识地看向玄冥,却见他低头翻看着柜台上摆放的一本册子,仿佛并未听见鬼医的话。
江忆秋有些心慌,玄冥啊!他可是摄政王啊!是圣上都无比忌惮的存在啊!
她哪有胆子去摄政王府做客?
江忆秋欲拒绝,鬼医却已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走吧走吧,摄政王府的茶可是难得的好茶,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
鬼医笑得狡黠,手上力道却不容拒绝。
江忆秋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玄冥。
恰在此时,玄冥抬起了头,目光与她相接。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暗流涌动,却又转瞬即逝,快得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并未开口,却也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决定。
江忆秋心中一乱,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被鬼医拽出了铺子。
她忍不住回头,却见玄冥依旧站在原地,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孤寂。
她心中莫名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江忆秋有些抗拒这种感觉,遂强行给压了下去……
鬼医在一旁笑得意味深长,低声在她耳边道:“徒儿,为师跟你说,玄冥他惯会摆出这副姿态惹女子欢心,其实他这心啊比谁都冷!那是比石头还硬!你可千万不要可怜他……”
江忆秋忍不住皱眉,可怜……这个词好似与玄冥一点不沾边吧?
她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
她与玄冥之间,似乎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牵绊,像是隔着一层薄纱,看不清,却也挥之不去。
玄冥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摸不着思绪……
“来来来!上这辆马车,这马车宽敞!”鬼医毫不客气的把江忆秋往玄冥的马车上拉。
“姑娘!”两个丫鬟急坏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姑娘好端端的出个门,怎么就招惹了那位了?
依着那位狠辣的程度,会不会伤害她们家姑娘啊?
“我没事,你们先回去,若是……若是有人问起来,你们便说我出来散心了。”江忆秋自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打发两个丫鬟先回去。
话说出口了,却又免不得了觉得苦涩。
侯府……怎会有人关心她的去处?
第一次踏进这辆无比奢华的马车,江忆秋心底无比震撼。
上次割血,她只是站在了马车外,便已经是震惊了……
江忆秋好奇的打量起马车内的摆设,她灵动的眸子四下转动,整个人看起来娇俏且灵气十足。
玄冥就是在这时候上来的,江忆秋瞬间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的定住不动了。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的,毕竟这是在人人畏惧的摄政王的马车上,江忆秋是一丁点都不敢放肆!
乖乖坐着,像只温顺的小狐狸。
玄冥的视线自她脸上淡淡扫过,就在江忆秋以为他会越过她坐到鬼医身边时,玄冥却径直在她身边落了坐!
轰!一阵燥热席卷而来,江忆秋的脸颊顿时燥热了起来。
那股若有似无的如同松竹般清冽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往她鼻间钻……
甚至,马车颠簸时,二人的衣摆还会时不时的蹭到一处去!
这一路,江忆秋连大气都不敢喘,她简直叫苦连连!
这偌大的马车,对面整个都空着,他何处不能去坐?偏偏要坐她身边?
鬼医双手环胸靠在软垫上,视线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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