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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高门主母苏玉华紫月结局+番外

墨宫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玉华半倚在雕花木椅上,纤细的手指轻敲着檀木扶手,眉头微蹙。总觉得那道身影格外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少夫人,这戏班子新来的花旦当真了得!瞧这身段,这功架,简直把那女将军演活了。”冬生手里端着刚沏好的茶,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语气里满是赞叹。茶香袅绕间,苏玉华微微颔首,却始终没有移开追随着台上身影的目光。那花旦虽然扮相是男装,但举手投足间既有女子的柔美,又带着一种特别的英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这出戏讲的是一位女将军女扮男装、智取敌营的故事。花旦一身戎装,手持长枪,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尤其是那段枪花,耍得虎虎生风,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叫好。“这位花旦的身手当真不错。”坐在苏玉华身边的宋绮灵看得入了神,她轻轻拽了拽苏玉华的衣...

主角:苏玉华紫月   更新:2025-04-15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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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华紫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成了高门主母苏玉华紫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墨宫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华半倚在雕花木椅上,纤细的手指轻敲着檀木扶手,眉头微蹙。总觉得那道身影格外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少夫人,这戏班子新来的花旦当真了得!瞧这身段,这功架,简直把那女将军演活了。”冬生手里端着刚沏好的茶,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语气里满是赞叹。茶香袅绕间,苏玉华微微颔首,却始终没有移开追随着台上身影的目光。那花旦虽然扮相是男装,但举手投足间既有女子的柔美,又带着一种特别的英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这出戏讲的是一位女将军女扮男装、智取敌营的故事。花旦一身戎装,手持长枪,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尤其是那段枪花,耍得虎虎生风,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叫好。“这位花旦的身手当真不错。”坐在苏玉华身边的宋绮灵看得入了神,她轻轻拽了拽苏玉华的衣...

《重生后我成了高门主母苏玉华紫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玉华半倚在雕花木椅上,纤细的手指轻敲着檀木扶手,眉头微蹙。总觉得那道身影格外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少夫人,这戏班子新来的花旦当真了得!瞧这身段,这功架,简直把那女将军演活了。”冬生手里端着刚沏好的茶,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语气里满是赞叹。

茶香袅绕间,苏玉华微微颔首,却始终没有移开追随着台上身影的目光。那花旦虽然扮相是男装,但举手投足间既有女子的柔美,又带着一种特别的英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这出戏讲的是一位女将军女扮男装、智取敌营的故事。花旦一身戎装,手持长枪,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尤其是那段枪花,耍得虎虎生风,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叫好。

“这位花旦的身手当真不错。”坐在苏玉华身边的宋绮灵看得入了神,她轻轻拽了拽苏玉华的衣袖,“玉华,你说这花旦是从哪儿请来的?居然能把男儿气概演绎得如此到位。”

苏玉华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确实不同寻常。”

台上的花旦正演到关键处,突然一个转身,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苏玉华所在的位置。那一瞬间,苏玉华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茶水在杯中激起细小的涟漪。

戏散场时,满堂喝彩。连向来不轻易表态的苏玉华也忍不住拍手叫好。那花旦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帷幕之后,却仿佛还在她眼前翩翩起舞。

宋绮灵兴致高涨,想要亲自见见这位技艺精湛的花旦。可班主却传话说,今日花旦不见客。

“这有什么难的,”冬生凑近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知道后院的路,带少夫人从那儿走,准能见着。”

苏玉华本想拒绝,但看到宋绮灵期待的眼神,终是点了点头。

后院的小路有些狭窄,两侧堆满了戏班的道具和服饰。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

“小心!”

一个手忙脚乱的小伙计不慎碰倒了靠墙的道具架,一箱兵器哗啦啦往下掉。眼看就要砸到苏玉华和宋绮灵身上。

宋绮灵反应极快,一把将苏玉华护在身后。可那把青龙偃月刀来势汹汹,眼看躲不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电般冲出。

“砰!”

所有兵器都被挡了下来。苏玉华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补丁青衫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手中长枪稳稳挑住了所有坠落的兵器。他的背影挺拔如松,仿佛能轻易承受住任何重量。

“绮灵!”苏玉华心有余悸,连忙拉着宋绮灵退后几步。

那男子转过身来,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而过,神色间带着几分清冷:“这种地方,不是你们该来的。”

这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熟悉的倨傲。苏玉华蹙眉,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火:“你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们戏班子管理不善,我妹妹怎会遇险?”

“呵,”男子冷笑一声,眸光微冷,“果然还是那般蛮横无理。”

这声音......这态度......苏玉华猛地想起来了。

不正是那个倔强的孟清远么!

宋绮灵倒是很有礼数,对着孟清远福了福身:“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你倒是懂礼数。”孟清远瞥了苏玉华一眼,转身便走,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苏玉华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曾经不肯低头的书生,如今怎么会在戏班子里?


门外,司云霆不停地敲门,“雪儿,你听我说,你现在还发着烧,没必要生气,夏兰也没惹你...”

“滚!”卓雪含着泪的声音传来,“我发着烧还向着外人,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说完房内又传来哭声。

司云霆站在门外,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放下。

夏兰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后,“世子爷,您又何必为她费这么多心思?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能入住侯府已是天大的福分,还想...”

“够了!”司云霆厉声打断她,“这里不需要你多事。”

夏兰脸色一白,咬着唇退下。她心里恨恨地想,这卓雪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让世子爷如此维护。

司云霆站在房门外许久,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手几次抬起又放下。等里面的哭声渐小,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窗户紧闭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床上的人整个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青丝散在枕边。她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司云霆看着这一幕,心底泛起一丝酸涩,却又无可奈何。

“雪儿......”他轻声唤道,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屋内一时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我不想见你!”

司云霆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拉开被子的一角,“你听我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卓雪打断。

她猛地坐起来,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司云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当初是谁说要对我好一辈子的?是谁说要护着我的?”

司云霆注视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我向你保证,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只要你愿意......”

“呵。”卓雪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那你把苏玉华休了,娶我好了。既然只爱我一个,那还留着她做什么?”

司云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休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且不说苏玉华没有任何过错,单是她的身份地位,就不是卓雪能比的。更何况,苏玉华做事明理,处事得当,这样的主母,他又怎会休弃。

“你倒是说话啊!”卓雪见他沉默,更加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休了她娶我!你敢不敢?”

司云霆皱眉道:“雪儿,你不是说过不在乎名分的吗?当初......”

“所以你就让我做一辈子姨娘?”卓雪打断他,笑得讽刺,“骗子!你们男人的话,果然一个字都不能信!”

司云霆长叹一声,“为什么非要这样......”他站起身,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心中既痛惜又无奈。

卓雪蒙住头,声音带着哭腔:“除非你休了她,否则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做妾,不想做姨娘,我不想你有别的女人。”

司云霆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累。最终摇摇头,转身离开了。夜色渐深,院子里的桂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那晚,他没有去秋香院,而是在映月阁的书房里待了一夜。桌上的公文堆积如山,可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窗外不时传来虫鸣声,伴随着远处的更声,显得夜特别漫长。

第二天一早,晨光熹微,司云霆又去看了卓雪一眼。推开门时,她还在床上蜷缩着,倔强地背对着门口。见她依旧执拗,司云霆便默默地关上门,去当值了。

他前脚刚走,卓雪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般,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她胡乱披上外衫,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就往外冲。


回府后,司云霆立即上任金吾卫都尉。虽说这是个清闲的职位,但他却一改往日懒散作风,每日准时到岗,认真履职。更令人意外的是,他只在秋香院歇息,再也不去映月阁一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卓雪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案几上的胭脂水粉,心里空落落的。她几次三番想要去秋香院寻人,却连门都进不去。

“雪姨娘,”夏竹端着参汤走进来,“这药膳要趁热喝。”

卓雪看也不看,随手一挥就把碗打翻在地。参汤洒了一地,碗摔得粉碎。“我不想喝!你们都出去!”

明月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出去。院子里又只剩下卓雪一人,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曾经明媚的容颜因为这段时日的郁郁寡欢而略显憔悴。

终于在第十五天,卓雪打听到司云霆在都尉府当值,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她特意换上了最新做好的藕粉色秋衫,头上戴着司云霆曾经赠送的珠钗。

“司都尉,府外有家眷求见。”

听到这话,司云霆第一反应是苏玉华来访。他快步往前院走去,身后跟着几个同僚。然而当他看到穿着藕粉色秋衫的卓雪时,脚步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云霆!”卓雪欣喜若狂地扑了过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这一幕让司云霆觉得无比刺眼。他一把拽着卓雪进了旁边的屋子,沉声道:“你跑到这边干嘛?”

“我想你了。”卓雪撒娇似的拽着他的袖子,眼中泛着水光,“瞧瞧我这身新衣服咋样?是按照你的喜好做的......”

司云霆冷笑一声,目光中没有丝毫温度。

“你还在生我的气?”卓雪眨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司云霆一把甩开她的手,“这里是衙门,不是你撒娇的地方!”

“那你晚上回映月阁好不好?”卓雪咬着嘴唇,“我们已经好多天没见了......”

“你先回去!”司云霆不愿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卓雪还想靠近,却被他一把推开。她踉跄后退两步,扶着桌子才站稳。看着司云霆决绝的背影,她委屈地咬着嘴唇,“我就在屋里等着你......”

门外,司云霆的同僚们好奇地打量着从屋内出来的卓雪。她低着头快步离开,眼角有晶莹的泪光闪过。

“云霆,这位是......”同僚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司云霆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衣袖,“无关紧要的人。”

“说起来,最近京都可热闹了。”一名同僚摇着扇子说道。

“你是说那个开自助餐的姑娘?听说官府已经立案调查了。”另一人接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对对对,就是那个卓雪。据说她那餐馆每天都排着长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司云霆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这个名字在京都掀起的波澜,他比谁都清楚。只是没想到,连都尉府的同僚们都在谈论。

“司兄,你不是跟那位姑娘......”有人凑过来,话未说完就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阳光忽然变得刺眼,司云霆侧过身,避开同僚探究的目光。他的唇角紧抿,往日为卓雪一掷千金时的意气风发,此刻竟化作了一丝难言的尴尬。那些为她与父母对抗、为她四处奔波的日子,仿佛都变成了一场荒唐的梦。

“抱歉,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司云霆转身离开,脚步略显匆忙。


“贱婢就该待在佛堂里,跟那些老姨娘一起念经。”卓雪高高在上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看到你就碍眼。”

随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夏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特意挑了离映月阁最近的院子,就是要让卓雪看看,当初那个被她赶去佛堂的贱婢,如今也能光明正大地住进世子院落。

湖边的凉亭若隐若现,夏兰放慢了脚步。风中传来女子的谈笑声,那熟悉的声线让她手指微微发颤。

“这些年在佛堂里,我想了很多。”夏兰低声呢喃,“有些债,是该讨回来了。”

花园湖畔,卓雪正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赏景。她一身粉色织金襦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娇艳。纤细的手指执着一柄团扇,悠然自得地听着丫鬟们说笑。

看到这一幕,夏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当初在佛堂里,她日日诵经、打坐,而这位却在府中横行霸道,仗着世子的宠爱作威作福。

“雪姨娘好雅致。”夏兰缓步走近,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锋芒,“这般好天气,确实该出来走动走动。”

卓雪猛地转身,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谁放你出来的!”她厉声喝道,“贱婢,谁准你来这儿的!”

“怎么,雪姨娘这是贵人多忘事?”夏兰嘴角挂着讥诮的笑,“还是说,映月阁里的姑娘都被您忘干净了?”

“你一个下贱的......”卓雪气得发抖,团扇“啪”的一声合上。

“下贱?”夏兰打断她的话,缓缓走近,“我们是下贱,那您呢?青楼出身,在世子身边算什么?”

“你竟敢!”卓雪脸色铁青。

夏兰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丝快意:“我有什么不敢的?府里谁不知道您是从青楼里......”

“住口!”卓雪抬手就要打过来。

夏兰眼角余光瞥见远处急匆匆走来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故意往后一退,整个人跌进了湖里。

“救命!世子救我!”她的声音凄厉又委屈。

司云霆带着随从匆匆赶到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二话不说,立刻让人下水救人。

湿漉漉的夏兰被捞上岸,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见司云霆的身影,立刻扑了过去:“世子!没关系的世子,雪姨娘不是故意的。”

“云霆!她在骗你!”卓雪急得大喊,“她是故意掉进去的!”

司云霆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脱下外袍裹住夏兰:“我都看到了。而且这是昨日我新纳的妾。”

“你.....你竟然还抬她做妾?!”卓雪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踉跄着后退两步,“你怎么能......”

司云霆搂着夏兰的手紧了紧:“这是我的决定,不需要你同意。”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夏兰离开,留下卓雪一个人站在湖边。

司云霆抱着浑身湿透的夏兰快步穿过庭院。月光透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卓雪站在原地,握紧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凉风拂过,她的裙摆被吹得轻轻摆动,可她却像是失去了知觉般一动不动。

“云霆...”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那个曾经说过会永远宠着她、疼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就这样离开了。

夜幕完全降临时,映月阁内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砰!”价值连城的青花瓷在地上摔得粉碎。

“咔嚓!”又是一个花瓶被狠狠掷向墙壁。

卓雪站在满地狼藉中,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精心打理的妆容此刻已经花得一塌糊涂,但她似乎毫不在意,继续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丫鬟们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敢贸然上前劝阻。

烛火在大堂内摇曳,将卓雪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寂。她看着那道影子,忽然笑了,笑声中却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院子里。苏玉华正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霜红快步走来,压低声音道:“少夫人,世子昨晚在兰姨娘那里过夜了。”见苏玉华神色平静,她又补充道,“不过奴婢打听清楚了,世子只是借宿,并未与兰姨娘同房。”

阳光透过树叶在苏玉华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少夫人真是料事如神,”霜红在一旁赞叹道,“早就猜到世子不会回映月阁。”

苏玉华轻轻摇头,“人心易懂罢了。”她顿了顿,吩咐道:“霜红,去兰姨娘那送些红糖姜茶,再带一匹上好的云锦料子过去。”

“这是为何?”霜红不解地问。

“落水受寒,理应表示关心。”苏玉华语气淡然,“况且,这才是为人主母该有的气度。”

秋香院内,夏兰正靠在美人榻上,眉头微蹙。“若不是那个狐媚子,世子怎会对我如此冷淡?”她低声抱怨着,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春梅笑吟吟地走进来,将礼物放在桌上。“这是少夫人特意吩咐送来的,说是担心姨娘落水受寒。”

夏兰神色稍霁,“主母确实善解人意。”她打量着那匹云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春梅姐姐,我想做些桂花糕给世子尝尝,你说如何?”

夕阳西下时,司云霆终于踏入映月阁。他让人送去的饭菜全都被摔在地上,碎瓷片和食物混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砰!”又一声脆响从房内传来。

司云霆站在门外,眉头紧锁。从前每次都是他让步,可这次,他不想再退了。

他转身去了秋香院,他在院中看到夏兰正在打桂花。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专注的样子让他想起多年前初见时的模样。

“世子。”夏兰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浅笑,“我正在准备做桂花糕,你要尝尝吗?”

司云霆心中一暖。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夏兰,和现在只会任性发脾气的卓雪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一夜,他再次留在了秋香院。

消息很快传到映月阁,卓雪再也按捺不住。“贱婢!给我去把世子叫回来!”她一巴掌扇在夏竹脸上。

夏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相信这个曾经说过人人平等的主子,会对她动手。

夜色渐深,秋香院的夜,有些凉。

凉意顺着庭院里的石板路,一直蔓延到了厅堂。灯火摇曳,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夏兰轻手轻脚地忙碌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司云霆。


苏玉华看着她们真情实感的表态,心中暗笑。忠心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的。只要利益一致,日子久了,日久天长便会生出发自内心的忠心。

等丫头们都退下后,她又把贴身丫鬟紫月叫到屋里。

“紫月,从今天起,你去找温嬷嬷学习管账。”

紫月一愣,眼圈立刻红了:“少夫人是不要我了吗?”

苏玉华无奈地看着这个从小跟在身边的丫头,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傻丫头,我这是让你去管理我的铺子和田庄。”

“可是......”紫月撅着嘴,“那谁来伺候少夫人?”

“霜红。”

“霜红那么笨手笨脚......”

“再笨也比你冒失强。”苏玉华摘下手腕上的镯子,塞进紫月手里,“你是我母亲亲自为我挑选的,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所以你必须成为我身边最重要的助力。”

紫月看着手中的镯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霜红便开始伺候苏玉华梳洗。她的动作确实不如紫月熟练,好几次都弄疼了苏玉华。

“听说昨天映月阁又闹起来了。”春梅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

正在梳头的霜红手一抖,差点扯断苏玉华的头发。

“怎么回事?”霜红一边给苏玉华配首饰一边好奇地问。

“那位把小厮打了一顿,说是拿了我们赏的烧鸡回去,不敬她。你们猜怎么着?她打完人就和丫鬟一起把烧鸡吃了,还说不吃白不吃。”

“她......”霜红话说一半,赶紧捂住嘴。

苏玉华通过铜镜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少夫人,映月阁的雪姨娘到访了。”

苏玉华穿戴整齐,一袭大红描金花锦衣,头戴凤钗玉簪,端庄优雅。她缓步走向花厅,倚在雕花木椅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着青花瓷茶盏。

“砰!”沉重的木门被人用力推开,卓雪带着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手足无措的丫鬟。

苏玉华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卓雪身上。这位不速之客一身艳丽的红裙,衬得肤色如雪,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那眉宇间的轻狂与张扬,却与这府邸的气质格格不入。

“霜红,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贵客上茶。”苏玉华轻声吩咐道。她的声音温柔似水,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霜红刚要上前,却被卓雪一把推开。茶盘险些跌落,所幸霜红稳住了身形。

“不必了!”卓雪冷哼一声,“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喝你的茶!”

“大胆!”霜红气得脸色发白,“你怎敢对我们少夫人无礼!”

苏玉华微微抬手,示意霜红退下。她望着卓雪,唇边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

“你们这些人啊,”卓雪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知道大呼小叫,动不动就大胆、放肆,说得人耳朵都长茧子了!”

苏玉华静静听着,心中暗自庆幸昨日把紫月打发出府了。那丫头性子烈,若在此处,怕是早已按捺不住。她轻抿一口茶,淡然道:“不知妹妹以为,应当如何?”

“人生来平等,我为什么要对你低声下气?”卓雪昂着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当真有趣。”苏玉华轻笑。

卓雪拉过身边一个丫鬟:“你瞧瞧,我对下人都是姐妹相称。不像你们,把人当狗使唤!”

那丫鬟对上苏玉华的目光,双腿发软,声音颤抖:“姑...姑娘,奴婢就这样侍立在旁边...”

“你们啊,都被规矩毒害得不轻。”卓雪不满地嘟囔着。

“妹妹所说的规矩,究竟为何?”苏玉华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就是你们这些人,整天把自己捆得死死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卓雪越说越激动,“凭什么非要按照别人的意思活着?”

春梅在一旁冷笑:“也是,青楼出身的,哪懂什么规矩教养。”

这句话仿佛踩中了卓雪的痛处,她猛地转身,脸色煞白:“我是身不由己!倒是你家主子,明知我和云霆情投意合,还要横插一脚!”

“横插一脚?”苏玉华轻声重复这个词,“这词儿倒是新鲜。”

“就是你这种人!”卓雪咬牙切齿,“明知有人两情相悦,还要强行介入的第三者!”

苏玉华微微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如何能拒?”

“你可以逃婚啊!”卓雪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苏玉华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天真的女子,忽然觉得既可笑又可悲。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的残酷,家族虽不完美,却是最坚实的庇护。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司云霆匆匆赶到。他面色焦急,一进门就喊道:“雪儿!”

卓雪立刻转身,眉开眼笑:“我在这儿呢。”

司云霆见她安然无恙,明显松了口气。可对上苏玉华的目光时,却又躲闪不及。

“世子这是担心我为难你的心上人?”苏玉华缓缓起身,裙摆带起一阵香风。

司云霆不答,只是拉着卓雪就要离开。

“你别忘了我说的话!”卓雪临走还不忘回头喊道。

苏玉华站在窗前,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的思绪不由飘向上辈子在江南街头看到的那一幕。

那时的卓雪衣不蔽体,为了几个铜钱在街上撒泼打滚。而曾经意气风发的司云霆也变得面目可憎,沉迷赌博,终日醉生梦死。

花厅内一片寂静,只有茶盏中的水雾缓缓上升。苏玉华看着窗外的景色,春光依旧明媚,却让她感到一丝凉意。

霜红轻声问道:“少夫人,要不要派人跟着他们?”

“不必。”苏玉华摇头,“让他们去吧。”

春梅忍不住说道:“少夫人,那女子太过放肆,若是传出去...”

“无妨。”苏玉华打断她的话,“传出去又如何?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她重新坐回椅子上,望着茶盏中的茶叶缓缓沉底。人生百态,悲欢离合,不过是一场大戏。这一世,她既已重生,又怎能让悲剧重演?

“收拾一下吧。”苏玉华站起身,“该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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