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宏屿林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放蒜呢?那得啥味儿?妹子你说说咋放,回家我试试,我家去年囤了三辫子蒜,还有两辫子没吃,正好用上。”姜嫂子这精神头子,真是够用。林昭就教了,旁边好几个也有这想法的,都跟着听。前一波没走,后一波又来。这一天,连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捞着,坐得腰疼,实在受不了,也讲究不起了,躺着待的客。好家伙,来探病的,比前院买货的顾客还多。批发的事随着姜嫂子出门,很快就传开了。家里来的人更多。也都知道林昭病着。拿的礼也比正常的重几分。大过年的,还不能不收,林昭只能临时决定店先关一天,就把卤货和拌鸡架当回礼,给大伙带回去。也算是有回礼。老太太还指挥着俩姑娘和来帮忙的白婶孙婶又卤了两大锅。“啧啧啧,看这架式,小林同志,你这买卖,过了年也不能有淡季,这是奔着...
《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能放蒜呢?那得啥味儿?妹子你说说咋放,回家我试试,我家去年囤了三辫子蒜,还有两辫子没吃,正好用上。”
姜嫂子这精神头子,真是够用。
林昭就教了,旁边好几个也有这想法的,都跟着听。
前一波没走,后一波又来。
这一天,连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捞着,坐得腰疼,实在受不了,也讲究不起了,躺着待的客。
好家伙,来探病的,比前院买货的顾客还多。
批发的事随着姜嫂子出门,很快就传开了。
家里来的人更多。
也都知道林昭病着。
拿的礼也比正常的重几分。
大过年的,还不能不收,林昭只能临时决定店先关一天,就把卤货和拌鸡架当回礼,给大伙带回去。
也算是有回礼。
老太太还指挥着俩姑娘和来帮忙的白婶孙婶又卤了两大锅。
“啧啧啧,看这架式,小林同志,你这买卖,过了年也不能有淡季,这是奔着全省城的鸡架买卖都拿下的方向去呢。”
沈白跟着忙活一天,烧了十大壶水,在院子里劈了一下午的柴,林昭起不来,他跟奶奶就是待客的主力。再是不了解买卖上的事,也可以聊聊家常嘛。
特别是有些男客也来,可林昭的情况,不适合接待男客,更得他出面了。
这一参与,了不得,才发现,一分钱一斤的鸡架里,生意还不小!
所以他这感慨的相当真诚。
虽然听上去有点阴阳怪气,可心里的想法是真实的。
林昭身后垫着卷起来的被子,斜靠在火炕上,坐得时间长了,炕上只有一层褥子,硌得屁股疼,腰也不舒服。
好容易到了晚饭点儿,太阳也偏西了,没有这时候还来串门子的。
她爬起来,打算在屋里走两圈活动活动。
解解乏。
听沈白的话,她可不认,“其实也就是一时,现在大家都心热,看着买卖好,来进货。其实说白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我这里进货,一次可以少进一点,能卖掉再多进,卖不掉,赔也有数儿。
等过一段时间,优胜劣汰,卖不动的自己就退了。卖得好的,会做生意的,就会自己在家煮鸡架。
批发的还要被我扒一层皮,哪有自己在家做的挣钱。
不管是拌鸡拌还是鸡汤豆腐串,都太简单了,只要会做饭的人,看两眼,尝一尝就知道怎么做。味道可能有差别,也有限。
也就是卤货,生意能往长久了做。一家一个秘方,再加上养鸡场那边不太可能散着三斤五斤的往外批。
哥你还是好好去上学,毕业好好回部队带兵吧。
脑子里没长做买卖那根筋。”
林昭脑子里已经往下一步想了,批发熟鸡架的生意是做不长久的,卖鸡汤也长久不了。
之后,她打算找找调味料方面的合作,卖卤料包。
等本钱再足一些,全面开放后,开饺子馆,上辈子卖了十几年馄饨,这方面行情她熟啊。也会拌馅。比做一个陌生的不了解的行业有信心。
冒然去投别的行业,即便知道能挣钱,可自己不熟,她心里也没底,害怕。
然后再开几家批发加零售的杂货铺子,再过上十几年,扩大成超市。
挣了钱囤几个铺面,几栋房子收租。
只要好好经营,不违法违纪,她就能安安稳稳,平安富足的过一辈子。
这就很好了。
她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不会因为活了两辈子,就有了啥了不起的技能,这个真没有。有个空间,她得小心翼翼着用,就怕被人发现,被当特务啥的给抓起来,可怎么整。
“不可能,我昨天早上在家里做好早饭往医院送饭,出门的时候,家里还一切正常的。我妈和我妹住院,我爸在医院陪护,我在派出所,都没有回过家,家里东西就是丢了……”
保卫科全部都到了林家所在的家属楼,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家人都说没回来过,可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了。
也在家属区里问过许多邻居和门房,邻居没听到家具搬动的声音,更没有见过有人搬家具出入,林家在二楼,又不可能从窗户抬出去,必要走走廊和楼梯的,但谁都没见过。
家属区六个门,只有前后大门能过车,其它四个角门,家具根本不能进出。三天之内都没有人搬家的,也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出入过。
保卫科查不明白了,只能报公安。
公安来了十几个人,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各种技术人员和便衣来查,跟保卫科差不多的套路,屋子里啥也没有,现场既没有挪动重物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下一步就还是摸排查,查来查去,结果也一样。
林逍咬死了,他前一天走之前,家里还一切正常,还有邻居二婶子作证,她早上看林振发两口子出门,来家里问过林遥的病情,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屋子里的东西还都在。
林逍被带回派出所,这个有派出所的民警作证。李香兰一直在医院,有同病房的患者和医生护士为证。林遥今早出院,之前未出过医院,也有医生护士为证。
只林振发中间出过医院,任继瑞给他作证,他是去省城军区找他了。办案民警给军区打电话确认过,门口有林振发的访问记录,体貌特征也都能对得上。也证明是骑自行车来回,那中间几个小时肯定是在路上。
公安摸排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问出了林昭回过家。
“……对对对,一定是她,就是林昭,公安同志,抓她,林昭她是疯子,她恨我爸妈,恨我和妹妹,她故意的。”
林逍状似疯颠。
林父也眼睛通红,语气森害,仿佛是在说杀父仇人,“昨天她还跟我们要她交的家用,肯定是她回来偷走家当的。枪毙她,凌迟,她就该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声音还不小,“这他娘的算哪门子的亲爹,要不是看着李香兰那婆娘大肚子,林昭那孩子还长得像他们老李家人,打死我都不信是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但凡有点啥事,都往林昭身上赖,还林昭把他家东西都偷走了,怎么偷?变走的呀?要有那本事,不第一个弄死他们一家四口才怪呢。”
“没听说吗?老林家把林昭逼疯了。昨天一大早上老林两口子上西区林昭婆家去抓林昭,非说他家要的那个小闺女头疼,让林昭去下跪磕头去。娘咧,以前动不动听到他家屋子里有打骂声和哭声,还真不知道这么搓磨人呢,这旧社会的时候,地主家祸害小丫环也没这么个遭贱法儿吧。”
“可不是嘛,我听着上去就打,把林昭打得鼻口窜血,老惨了。完了那孩子就疯了,推了李香兰一把,她自己个儿摔了把尾巴根儿摔折了,也往孩子身上赖呢。还说啥林昭拿砖头拍他们,可拉鸡倒吧,要能拍他们还等到今儿个?早拍死他们了。”
“全矿区谁不知道林昭长这么大,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活下来的,还以为嫁到任家能好呢。任家那小子好歹是个军人,总不会虐待人。谁能想到,他娘的,一点儿军人的品质都没有,跟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是啊是啊,我闺女不是医院的护士吗?听说前儿个夜里,俩人在病床上那都搂着躺一起,嘴对嘴喂粥喂水的,说要不是病房里还有别的患者,那说不定还能干出来啥呢,呸呸呸,我都不好意思说,脏死了。”
“咱也不知道那林遥哪块儿长了爱人肉儿,咋老爷们儿一个个的都稀罕她稀罕得不行呢?那林振发,心肝肉似的,咱说句不好听的,他连亲闺女都能虐待,对一个没血缘的妻侄女如珠如宝?为的啥?”
“还老林?那林逍,一天到晚跟个哈巴狗似的妹妹长妹妹短的在后面跟着,谁知道他啥心思?说起来那是亲表妹,过去姑表亲结婚的可不少……”
“这不任家那小子又迷上了,啧啧啧,人家也是真能豁得出去,咱要有那么大的脸,哟哟哟……”
“不止呢,这会儿林家几口人工作都调整了,人家可是纹丝不动在工会,听说是领导力保。呵呵,我家小子淘气,那一帮半大小子往饲养场玩儿,说是见着林家那小闺女跟那谁家的大小子钻草料堆呢,这三钻两钻的,领导也是人家不公开的老公公不是,还能不保着准儿媳妇儿……”
我的天呐,好多瓜……
公安和保卫科的人都快听傻了,本来是在调查林家大女儿林昭早晨回过家的事,好家伙,听的满耳朵都是林家小女儿跟不同男人的二三事儿。
公安的领导还是很会抓重点的,“请问林昭现在在哪里?任连长,你是她丈夫吗?能带我们回家找她了解一下案情吗?”
任继瑞又不是聋子,早被围观群众八卦的内容说得满脸涨红,想要解释,他没有跟林遥搂着挤病床,更没有嘴对嘴喂吃的喝的,他只是非常正常的陪护,他和林遥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可显然,从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所有人对他的鄙夷,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没人会信的。甚至林家父子,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上了锐利。
难不成?他们父子真的像围观的人说的,对林遥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心里乱糟糟的,嘴上利索的回着公安同志的话,“好的,这就带你们过去。”
这也是个离开现场的机会,他不想被人围观说闲话了。
他马上要去京城学习了,正是要提拔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传出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前途不说,严重了要被开除的,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对,就该这样儿,凭啥受窝囊气。我就稀罕你这脾气,妇女能顶半边天,就不能惯得老爷们一身的毛病,男人都是贱皮子,跟那小树似的,不削不直溜。”
哎哟哟,白婶子这话可是说到林昭心缝儿里了,她听得猛点头,“嗯嗯嗯,就是的。”
上辈子她就是瞎厉害,只知道跟外面人这么能那么能,对家里一点儿也支棱不起来,才让他们欺负她一辈子。特别是对男人,那可真是半点手段都没有,完蛋都说轻她了。
老太太不是很认同白婶子这彪悍的言论,“也不能一味的要强,该哄着还得哄,软硬兼施才行,男人有时候跟小孩儿一样,得哄的。有时候能要强,有时候得会示软,让他知道你得依赖他,他才会惦记你,要不然,你一个人啥都能干了,他就不惦记家,去惦记别人了。”
白婶子就笑,“这也是,我家那个儿,有时候上来脾气,是真不能硬顶着来,吃软不吃硬。”
想了想,又说呢,“姑,你这手段,当年哪还能让沈白他爷爷跑了呢?这要是当初不分开,现在您也是……”
也是什么,老太太没等她说下去,接了话,“那不是我成分不好嘛,没法子的事儿。要不是把家产都捐了,我没准早死了八百年了。”
“要这么说也是的,时代造就,不能说是谁的错儿,奔前程谁能说啥呢。说起来,还是老爷子本事大,英杰他爷爷时不时的就念叨,当初要不是老爷子提前把房子都分出去了,俺们这些人,哪能有独门独院的房子住,说不上都一大家子挤筒子楼里呢。”
林昭默默的擀着饺子皮儿,听着。感觉自己猜测的老太太的出身越来证据越多,八九不离十。
锅里的肥膘下油了,油味儿飘到屋里,林昭突如其来的恶心得受不了,放下擀面杖就往院子里跑,蹲在楼根儿吐得昏天黑地……
一边吐,一边儿想起来,上辈子,可不就是这时候怀上的儿子元宝的。
XXX的……
心里有一万句粗话要骂,这他爹的都是什么事儿。
白眼狼的累赘儿子她不可能再要,刚来,忙活着装疯卖傻打架挣钱,真就把这日子给忘了。
这一天天的这么累,咋就没给他累掉了?
更烦人的,打了他还有小月子,这要是坐不好,比大月子坐不好还伤身,这不耽误她挣钱的速度嘛!
闹心。
心里乱糟糟的,漱了口,从灶边铲了灰渣把呕吐物掩埋掉,这才回屋。
面对的就是两张过来人的带着关心的眼神,无奈的叹口气,点点头,“应该是怀了,上个月例假没来。”
啊这……
老太太都替林昭愁。
这可怎么整?
牛马没有资格孕反。
上辈子,得上班,任继瑞和林遥一去京城,任家父母就端起了架子,任母饭也不怎么做了,除非林昭加班,他们自己饿得受不了才做。基本上一个家大半的事情都指着林昭了。
这辈子,眼看着过年,这几天拌鸡架都卖疯了,钱哗哗的来,吐不吐的,谁在意。啥也没有她挣钱重要。
“过了年,忙完这阵子就去医院打胎,我没结婚证,孩子户口都落不上,再说,他没爹,我养了干啥,让孩子来跟我吃苦啊?”
老太太问林昭打算怎么办,林昭就是这么说的。
老太太沉默了好一会儿,叹气,“也好,没有孩子累缀,你再走一步也容易。”
“大娘,我跟您打听打听,这附近的房子,都是自己的,还是租的呀?”
林昭已经过了马路,到部队大院门口了,又返回来,到茶叶蛋店里,找老太太打听信儿。
原是想着,再买四个茶叶蛋当晚饭,还能找借口搭话,可是进门发现茶叶蛋已经卖完了,她就特别不见外的帮着大娘收拾摊子。
其实也没啥可收拾的,就是把汤锅端到后院,小院子里有一个户外厨房,一口大灶,大娘也不客气的指挥她,把汤锅放灶台上就行。
这大冻的天儿,用不上俩小时就冻上了,不怕坏。
回屋她又帮着灭炉子,扫地。
大娘把钱一收,钱匣子从椅子腿儿上解下来,抱在怀里,搭腿的小被子一叠,往胳膊上一夹,就回后屋了。
林昭扫完地,跟着进屋,这后院挺大的,不只包括了面馆的面积,连着旁边卖点心的店面也是这院子的门房。
主屋两间半。
进门是半间隔开,阳面儿厨灶,下墙上窗隔开一个厦屋。
进门是堂屋,前炕,最大众的格局,背墙上靠着一组大衣柜,两个上开门的大木柜,墙上支着一面大镜子,玻璃相框和年画。柜子上是收音机,座钟和雪花膏、嘎拉油、香胰子、小镜子啥的。
里间挂着门帘,看不见。两间房中间的炕墙是火墙,靠炕边是个壁,门右侧靠墙一张大写字台,上面一块大玻璃,压着相片儿和一些小纸条儿。
进门一眼就看完的规格。
老太太上炕梢儿坐着,旁边还有一小炕桌,上面摆着一个茶盘,一个竹子做的茶叶筒和一大两小的搪瓷缸,还有个算盘和几张纸,一支钢笔,一瓶钢笔水。
林昭进门,看老太太要拿壁炉上的烧水壶,紧走两步,给老太太在放了茶叶的大搪瓷缸子里倒上水,又把水壶放回壁炉上,这才坐在老太太身边的炕沿上,跟老太太打听房子的事儿。
老太太斜她一眼,“要卖茶叶蛋啊?”
得咧,原还是猜这大娘是不是发现了她想偷师,这一问,实锤,人家确实看出来了。
林昭不好意思的笑,“想卖卤菜和咸菜,不过确实好奇您的茶叶蛋配料,我吃着味道,是您的茶叶好,酱油也香,好像不是外面副食店卖的散装酱油,还有甜味儿,不知道你是放的糖精还是冰糖?”
上辈子摆摊到开店,见老了人的,跟这样的老大娘说话,还是实诚点儿好。林昭真是有啥说啥,坦诚的承认了自己想偷师,还把自己的分析一五一十的给说了。
老太太脸上带了一丝笑模样,正眼看了看林昭,心下已经认可了林昭的水平,一尝就能尝出来不同的人,手艺差不了。
“酱油是我自己酿的,放的老冰糖,所以我这茶叶蛋卖得比别家贵三分钱,还是好卖。你想学啊?”
哦,自己酿的酱油啊。那这成本可太高了,不只是金钱的成本,时间成本,人力成本,比钱要高得多。
“想学。”
“那正好儿,我岁数大了,不爱动弹,你给我打打下手帮个忙,不给工钱,我教你做法儿。你想卖卤菜,门房免费给你用,你带着把茶叶蛋卖上就行。”
哎哎哎?
这是出门遇贵人的节奏啊。
林昭被这大惊喜砸的,恨不得给大娘磕一个。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下地跪在炕边,郑重的给大娘磕了个头,“大娘,您这是给我找活路儿呢。”
然后起来,又特别不客气的问呢,“奶,那您这屋子租吗?我没地方住呢。”
白大娘也是无语了,她这一辈子经的事多,一眼看出来这姑娘有难处,人又机灵,想着帮一把就帮一把了。
好家伙,这还是个会顺杆爬的,一个头磕下去,她给她自己个儿降了一辈儿,叫上奶了。
哐当一个大孙女这就砸她头上了?
这样儿的孩子,到哪都活得差不了。
也不知道为了啥事儿,跑出来的。
心里叹着气,嘴上到底还是应下了,“你给我干活,包你吃住,家里就我一个人儿,你就跟我住这炕上吧。”
那感情好的,林昭一蹦下地,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奶,那我去取行李,这就搬过来。”
哦,还带着行李呢?
“去吧,去吧。”
……
林昭回到招待所,收拾了行李,跟服务员交待,“我在对面茶叶蛋店里找到了工作,政委那边儿有信的话,麻烦你转告一下,到对面找我。谢谢。”
服务员一听就知道是哪一家,“白奶奶家吧?老太太自己煮茶叶蛋卖了快一年了,还帮着隔壁面馆炒肉酱,老好吃了。你去她家帮忙啦?”
嗯呢。
“行行行,有人找你,我就让去白奶奶家。”
谢谢。
林昭把手里的饭票拿出来两张给服务员,算是谢礼。
想了想,走之前去了趟食堂,过了午饭的点儿,但是招待所嘛,饭菜都还有,贵的菜剩的比素菜多。
林昭打了一份红烧肉,四个狮子头,四个馒头,四两米饭,跟食堂借了个盆,把菜和饭都端回白奶奶家。
进了厨房,直接往碗架子里找盆,把菜和饭都倒出去。
才进门放下被褥,就要回去送盆去。
“打这么些肉是干啥?”
老太太追出来,看到灶台上那些菜,不认同林昭这败家行为。
林昭笑呵呵的,“奶,以后我挣钱,天天给奶买肉吃,嘿嘿,我去还盆去啦。”
说完一阵风儿似的又出门了。
老太太无语的笑,人都走了,想说啥也没的说,到底给锅里添了水,架上锅叉子,把饭菜坐到锅里,又给灶上架了一块木头,热着饭,回里屋戴上老花镜,接着练字了。
林昭回招待所送完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从杂货铺里拿了点散装的水果硬糖,把这一条街上的小店都走了一个遍,按家送糖,以后就是邻居了嘛,打个招呼,认识认识,没毛病。
走这一趟下来,在哪买菜,哪里买盐,哪里买米面油,哪个粮店要票严,哪个粮店能私下买些不要票的货,哪些东西有二道贩子可以给送货,不要票的,就都问个差不多了。
一条街上,大大小小三四十年店,从五金到小百货,修鞋的做衣裳的,做什么的都有。卖熟食卖拌菜咸菜的,就有三家。
这三家一听她要卖卤货,就都带上了防备。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一条街就几家店呢,凭本事竞争呗。
那么大的部队大院,住着几千上万当兵的,不怕货卖不出去。
带着一肚子消息回家,又问了白奶奶,查缺补漏,然后林昭从包里拿了手绢包着的钱出来,这当然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有卖工作的钱,还有部队给的钱,去掉花的,一共一千四百九十多。
林家的钱,一分一厘都没往外露。
给老太太借了纸笔,算自己的本钱,怎么安排,能过多少货,留多少流动资金,得搭一个架子放货品,得买几个盆……
老太太在一边儿看她写,听她算,一笔一笔的,有规有划,偶尔问她什么,她就答一声儿。
隔一段时间,林昭还不忘了给壁炉里添点儿煤,给大灶里添一根木头,锅里添点水。
写着计划书,并没有耽误家里的活儿,老太太真是啥也不用干,她都给伺候得明明白白的。
一下午,茶水都没凉过。
不知不觉,天就黑下了。
说着就猛的一个大弯腰,给林昭鞠躬,说对不起。
林昭反应很快,像是被吓到似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很不巧的崴了下脚,又那么刚刚好,肚子狠狠撞到了窄炕的炕沿,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腹传来尖锐的痛,随后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下……
“啊……血啊。”
白英兰本来在院子里烧火,听到前院的动静过来,白婶子和孙素琴在跟林家人对峙,没注意,她一进屋就看到林昭脚边的血,嗷一嗓子就喊起来。
“谁呀?谁呀?他娘的,哪个王八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我家里起刺?看老子不把他牛黄狗宝削出来……”
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口进来一个气势不凡的大个子,虽然穿着便装,痞里痞气的说话方式,可一看那个架式,就是当兵的。
白婶子一看他,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就喊,“小白啊,你可回来了。姑念叨你几天了。先别说那个,快点儿地,把这几个流氓送派出所,强抢民女呢。”
哎哟,这是听啥戏了?强抢民女的话都出来了。
白英兰就喊,“快来人啊,林姐流血了,咋办呀。”
对啊,那边儿还有个受伤的。
沈白一看这个样儿,先不管林家人了,骂了一句,“给老子等着。”就赶紧指挥孙素琴,“去,跟英兰一块儿,把人扶上,我车在门口,上医院啊。”
林昭疼得声音发颤,也不说麻烦别人的事儿,身体最重要,只让白婶子帮忙,“拿一块塑料布,别弄脏了人家的车。”
哎,白婶子赶紧去院里找塑料布。
林家人和任继瑞已经懵了,任继瑞试探着问出来,“林昭,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林昭咬着牙,恨意滔天的看着他和林遥,“我的孩子要是有一点事,我要你们偿命。”
啥?孩子?
任继瑞脸上懵懵的,“你怀孕了?谁的?”
问完了才反应过来,这孩子该是他的。
可林遥马上抬手捂嘴,做惊讶状,“哎呀,姐姐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这孩子该不会是……”
然后一眼又一眼看沈白。
任继瑞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暗示,刚想质疑,可谁有空理他呢,林昭被两人扶着出门,白婶子在吉普车后座铺了块塑料布。
林昭上车,孙素琴陪着,沈白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往军医院跑。
大夫说孩子保不住,要做刮宫手术的时候,林昭一点不意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肚子一直坠着疼,连孕反都没了,她心里其实就有数。要不然也不会借着肚子坑林遥这一手。
“我要报公安,让林遥给我孩子偿命。”
有几个证人呢,林家人再怎么狡辩说林遥没碰到她也没什么用,公安显然更相信受害者一边的证词。
林遥一直说,“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怀孕了,我只想跟她道歉,才给她鞠躬的,我真的没有碰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林昭只说吓到了才摔。林家人的记录可不好,派出所只往矿区的派出所打一个电话,林家人虐待林昭,致使林昭精神异常,离家出走的事儿就清清楚楚。
还有白婶子和孙素琴的证词,证明林振发进屋张嘴就骂,抬手就要打,林逍更是威胁要算总账,那被吓到再正常不过。
“你说,要怎么才能放过遥遥?”
林振发和林逍都怕了,上一回林逍被关了一天,家里几个人的工作都这被调整,林逍去矿上拉煤,一天天差点儿累死。他们可不敢让林遥进派出所,要是林遥的工作被调整,可怎么办啊。老厂长前几天脑出血人没了,没了最大的靠山,厂里人现在都排挤他们家,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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