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呢?还能把它给拆了?”
“是我错了。”其实贺松柏拆线不只是为了撒金疮药,主要是他手痒,想试试针线缝合伤口的治疗方法——
不过这个他可不敢讲出来。
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云初七知道再追究对错也没用,她冲着贺松柏摆摆手:
“算了算了,你去问家里管内务的要些绣花针和线和烈酒过来,我重新缝合一下!”
“好。”贺松柏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到了云初七面前,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王妃,你刚刚说要绣花针?”
“对,绣花针!”云初七肯定的点点头。
贺松柏追问道:“用绣花针缝合吗?”
“是啊!要不然我要它干嘛,难道拿它回来绣荷包啊?”云初七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这就让贺松柏不解了:“下午您不是拿针灸的针缝合的?”
云初七闻言不禁笑了笑,她解释道:“下午那是因为在外面没绣花针只能用银针,银针戳洞洞穿线多麻烦,哪有绣花针直接穿针引线方便呢?”
“原来是这样。”贺松柏闻言恍然大悟的走了出去。
贺松柏离开之后,云初七又清理了一下伤口。
清理好之后,她就坐在床边放的凳子上发呆,现在她一点也不敢乱动,她怕她动一下,萧北策就会觉得,她想染指他。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萧北策翻动文书的声音。
云初七有些累,她等了好大会都不见贺松柏回来,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蓦然间~~~幽暗处,一支冷冽冽的箭自虚空疾驰而来,刺破卧房糊纸的窗扉,笔直地钉在了卧室的床柱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有刺客!”门外紧随而至的,是林昭的喊声,“王爷小心!”
云初七瞬间惊醒,她有些迷糊,身体本能的想用弹跳的方式,躲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只是她半梦半醒之间,忘了自己穿越到了一具肥胖的身体上。
结果她蹦了一下,不仅没有像想象中一般躲到床柱后面去,反而因为身体重心不稳,直直的朝后方的地板上跌去。
林昭喊有刺客的时候,萧北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保护云初七的安危。
他想也不想的就用轻松闪到了云初七身边,没想到他过来的时候,刚好赶上云初七跌倒的时候。
眼看着身体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云初七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手跟前够得着的东西·······
屋里传来“撕拉”一声脆响。
然后云初七还是倒在了地上。
她躺在地上懵逼了好几秒钟,才茫然的意识到,她手里握着的———
似乎是从萧北策胸前扯下来的衣服碎片。
而萧北策此刻还握着长剑,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被乍泄出的春光,满脸茫然的站在原地。
完蛋了!云初七感觉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抬头欲哭无泪的看萧北策:
“王爷,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直到云初七开口说过话,萧北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睛愤怒的像是要杀人,声音也是怒气冲冲:
“云初七,给我闭上你的眼睛,不许看!”
西北炎热,萧北策身上穿的衣服,是薄如蝉翼的丝绸。
这种丝绸很容易破。
所以才会被云初七直接掏出两个大洞。
两个小粉红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此刻云初七真的觉得,萧北策修养还是挺好的,他一个王爷面对这么社死的事情,居然没有直接捅死她,只是叫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