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青蕴傅时宴的女频言情小说《乔青蕴傅时宴的小说何以入君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宿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在进门之前,乔青蕴就料到了会听见什么。所以真听到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您放心,我已经申请了离婚程序,马上就会离开了。”话音未落,傅时宴就推门而入,眉头微蹙。“什么离开?”看见他闯进来,老爷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看向乔青蕴。“你先出去。”乔青蕴默不作声转过身离开了。三楼走廊,谢晚虞等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拦住她。“老爷子刚叫你进去,是要你和阿宴离婚,是吧?”看见她沉默不语,谢晚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底的得意神色愈浓。“说实话,我也觉得你配不上阿宴。而你之所以能嫁给他,也是因为我要他娶个廉价的女人,他才甘心背上你这样的污点。我知道你很喜欢他,可他只爱我,你确定要继续纠缠不休,不放过他,也不放过你自己吗?”乔青蕴呼吸一窒,睫毛轻颤...
《乔青蕴傅时宴的小说何以入君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早在进门之前,乔青蕴就料到了会听见什么。
所以真听到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您放心,我已经申请了离婚程序,马上就会离开了。”
话音未落,傅时宴就推门而入,眉头微蹙。
“什么离开?”
看见他闯进来,老爷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看向乔青蕴。
“你先出去。”
乔青蕴默不作声转过身离开了。
三楼走廊,谢晚虞等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拦住她。
“老爷子刚叫你进去,是要你和阿宴离婚,是吧?”
看见她沉默不语,谢晚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底的得意神色愈浓。
“说实话,我也觉得你配不上阿宴。而你之所以能嫁给他,也是因为我要他娶个廉价的女人,他才甘心背上你这样的污点。我知道你很喜欢他,可他只爱我,你确定要继续纠缠不休,不放过他,也不放过你自己吗?”
乔青蕴呼吸一窒,睫毛轻颤,坦然迎上了她的目光。
“你说我纠缠不休,那你呢?他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只把他当备胎,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和人私奔出国了。如今你拥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迫不得已只能回国,还要利用他对你的真心才能一步步回到家族,你又何曾喜欢过他?”
几句话戳中了谢晚虞的隐痛,引得她愤怒不已。
“我喜不喜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他眼里只有我就够了!而你,爱得再深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抛弃?他和你提了九十多次离婚,耐心只怕都要耗尽了,你再负隅顽抗,也没办法改变会被抛弃的事实!”
她越是生气,乔青蕴反倒越平静。
她不想在这儿吵架,提步想走,却被谢晚虞攥住了手。
“你跑什么?是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不敢面对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卑贱的人,阿宴连碰都不会碰你,因为他嫌恶心!”
她这突然暴起的情绪,让乔青蕴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脱身。
谢晚虞却愈发用力,猛地将她往外一推。
乔青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抓紧她,把她也扯出了护栏。
两个人悬在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传来,谢晚虞害怕得尖叫起来。
傅时宴闻声推开门,看见这一幕,心脏险些骤停。
他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拉起谢晚虞,把她救了上来。
而被他自动无视的乔青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
“啊……”
先着地的手摔成骨折,殷红的血涌出来,浸染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痛得眼泪横流,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着。
痛感沿着神经蔓延撕扯着,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彻底昏迷过去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谢晚虞抱着傅时宴离开的身影。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青蕴睁开眼,看见了医院雪白的墙壁。
她喉咙有些干涩,刚想端水喝一口,就看见傅时宴冷着脸走了进来,“醒了?那就去和阿虞道歉。”
面对他无缘无故的怒火,乔青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你一言不合就把她推下楼,害得她差点摔下来受伤,凭什么不道歉?”
乔青蕴抬起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告诉你我推了她,你就信了?摔下来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老宅有监控,你都不去查证一下,就要我道歉吗?”
傅时宴一周后才回来,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
谢晚虞特意拿了几分包装好的礼物,送给了乔青蕴。
“我看中了好几条裙子很适合你,本想买回来,但阿宴不知道你穿什么码,我就只好换成了丝巾,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礼盒。
乔青蕴的目光,却被她戴在手上的戒指吸引了。
谢晚虞注意到她的目光,立即抬起手炫耀了一下。
“好看吧?我一眼就相中了,阿宴就拍下来送给我了。不过这戒指是一对,还有一枚我送给了阿宴,不过你别多想啊,我知道你们结婚了,就让他戴在了食指上,象征我们坚不可摧的友谊。”
傅时宴食指上,果然戴着同款戒指。
而他的另外九根手指,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乔青蕴望过去,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可婚礼、婚戒、婚纱都没有准备,除了那张结婚证以外,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关系的东西。
她总觉得遗憾,所以去年纪念日特意挑了一对婚戒。
可他只看了一眼就丢进了床头柜里,连试戴都不曾。
如今,他却心甘情愿戴上了这枚戒指。
足以印证,他心里最期盼的,就是和谢晚虞在一起吧?
乔青蕴默默想着,无声无息地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身想离开。
傅时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出声叫住了她。
可看到她回头后,他又收回了本想问她为什么要摘下婚戒那个问题,语气淡漠道:“今晚有家宴,我不放心阿虞一个人在家,想带她一起去。”
傅家半年一次的家宴,来的都是家族血亲,傅时宴却要带着谢晚虞参加。
乔青蕴什么也没说,轻点了下头。
反正她也很快就不是他的妻子了。
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家宴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车在老宅别墅停下后,谢晚虞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傅时宴的手,先行一步。
乔青蕴一个人落在后面。
进门之后,傅家的亲戚们都围上来热络招呼着谢晚虞。
“阿虞,早就听说你回来了,终于能见一面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都吓哭了,阿宴抱着你哄了好久才哄好!那时候你们才四五岁,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以前阿虞就天天过来玩,后来谢家搬走了阿宴就天天去找你。你们俩感情一直那么好,我们两家大人当时还开玩笑,说要给你们订娃娃亲呢!”
“只可惜这事最后没定下来,不然啊阿宴也不会跑去修什么佛了,那段时间你去国外留学,他天天跑寺庙里呆着,给我们都吓坏了!后来你回来了他才又着家,只可惜你们俩……”
闲聊到这里,大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乔青蕴。
她也读懂了其中蕴含的轻视和不满,却只能低下头装看不见。
毕竟这三年里,她出席过无数次这样的大场合,已经慢慢习惯了。
一晚上,她独自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而谢晚虞拉着傅时宴周旋在人群中,热切地和大家闲聊打招呼。
远远看上去,他们就像天生的一对璧人,般配至极。
正出神间,一个佣人走过来,低声告诉乔青蕴,傅老爷子在书房等她。
乔青蕴身子微僵,提步上了三楼,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光是听见这低沉洪亮的声音,乔青蕴手心就出了汗。
一进去看到老爷子那张威严的脸,她更是连呼吸都变得迟缓了,垂首聆听教诲。
“你嫁给阿宴,也有三年了吧?当初他执意娶你进门,我们怎么劝也不听,最后也只能作罢。如今阿虞回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他们俩的感情有多深,你配不上他,也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难听,但我希望你能主动一点,结束这段门不当户不对、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婚姻。”
傅时宴第99次提出离婚,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一天,乔青蕴花费三个小时,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他却急着出门。
想到他身体不好,她犹豫着,开口劝了两句。
“阿宴,你胃不好,吃一点再走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关怀意味,他却毫不领情,不耐的甩开她的手,“不用,我有急事。”
乔青蕴被甩得一个踉跄,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问他。
“是因为谢晚虞今天回来,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吗?”
傅时宴身体一顿,漠然回眸,眼底清冽如雪。
“我是要去见阿虞,但接机这件事是早就定好的,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们就离婚。”
留下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青蕴愣了一瞬,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一次,她没有道歉,也没有挽留,只是很平静地回答了他。
“好,那就离婚吧。”
门合上的砰砰声响,遮住了乔青蕴那浅淡的声音。
急着赶时间去见谢晚虞的傅时宴,并没有听见这句话。
她没有得到回应,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无数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
乔青蕴第一次来到傅家,是在十岁那年。
她跟着做保姆的母亲一进门,第一眼就被熹微晨光下,一身素衣轻袍、清逸绝尘的傅时宴吸引了。
一见倾心,她暗恋他十几年,却从未将爱意诉诸于口。
她清楚,他们之间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不仅是身份差距,还因为傅时宴从小礼佛,年少时便在寺庙修行,向来清冷禁欲,不近女色。
可只有她知道,他不是没情,而是所有的七情六欲都给了另一个人。
他的青梅,谢晚虞。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表白,她就和一个穷小子在国外领证结婚了。
那一夜,向来只饮茶的傅时宴情难自抑,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他却忽然找到乔青蕴,提出结婚。
她不知道缘由,可想到能嫁给他,她慌张又欣喜的应允了。
直到某次,她意外听到他的谈话,才明白他之所以要结婚,原来也是因为谢晚虞。
谢家觉得谢氏是豪门望族,知道女儿和穷小子私奔后雷霆大怒,扬言把她抓回去,还跟她说圈子里从来都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哪有天之骄子配廉价低贱的丑小鸭。
所以谢晚虞便跟傅时宴撒娇,央求向来为圈中典范的傅时宴也娶一个廉价的女孩。
这样,她就不用听那些闲话,可以用他做例子来堵住家人的嘴了。
傅时宴答应了,第二天就如她所愿。
原来他娶她,不过是因为她廉价。
得知所有真相,乔青蕴心痛难耐。
可她放不下对他的爱意,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结婚三年,傅时宴待她冷淡至极。
不管她怎么努力卑微讨好,只要有一点不顺遂他的心意,他就会提出离婚,而她每次都卑微挽留。
他知道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绝对不会同意离婚。
所以对他而言,离婚不是一种威胁的手段,而是一个不想和她交流的代名词。
忍耐到第99次,乔青蕴终于心灰意冷。
她不想再费尽全力,去捂热一颗永远不会对她敞开的心。
看着空荡荡的家,她默默转身,倒掉所有辛辛苦苦做的菜,然后去了一趟律所。
“乔女士,离婚需要双方夫妻在场,您丈夫呢?你们都是自愿离婚的吗?”
乔青蕴垂眸,“他工作忙没空过来,这次离婚就是他提出来的。”
“离婚需要双方在场,要实在不方便,您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听到律师提出的异议,乔青蕴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傅时宴。
“傅时宴,你方才说,是要和我离婚,是吗?”
“是,我说过你要是有意见,我们就离婚。”
他冰冷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清楚传到了律师耳中。
与此同时,背景里还隐约可以听见谢晚虞在叫他。
下一秒,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乔青蕴扯了扯唇,“现在可以证明,我们都是自愿离婚了吗?”
律师这才点了点头,在离婚协议上盖好章。
“既然你们夫妻双方达成一致,那我会立即申请离婚程序,等到一个月冷静期结束,你们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
听见这个消息,乔青蕴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她刚一推开门,就看见谢晚虞和傅时宴都坐在了沙发上。
谢晚虞不知为何闭着眼睛,而咫尺之距,傅时宴定定看着她的唇,喉结微动,像是要吻上去。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从未同过房,甚至没有过任何肌肤接触。
可今天,乔青蕴却从他那双素来疏离的眼中,窥见了情欲。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也会有七情六欲,会有情难自己的时候。
“阿宴,好了没,睫毛还没取下来?”谢晚虞娇嗔的声音忽然传来,
“好了。”
傅时宴这才回过神,替她摘下了假睫毛。
谢晚虞眨了眨眼,这才看到乔青蕴,立即微笑着站起身来。
“乔小姐,好久不见,我刚离婚回国,因为之前和家里闹得有些僵,我不想回去,阿宴就说让我过来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乔青蕴摇了摇头,语气平淡。
“不介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谢晚虞连忙笑意愈深,上前拉住她的手,要她坐下一起喝酒闲聊。
可他们俩聊的话题,乔青蕴一句都插不进去,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聊到兴头上,谢晚虞给傅时宴倒了一杯酒,他也抿了两口。
一杯又一杯,三个人都有了些醉意。
谢晚虞睡了过去,傅时宴怕她着凉,亲自把她抱进了客房。
乔青蕴也揉着眉心想要去休息,却瞥见了落在桌上的手机。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拿起来,送到了客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灯光昏暗,她却看见傅时宴俯下身,在偷吻谢晚虞。
“阿虞……阿虞……”
他吻得用力,沉溺其中,神情专注而缱绻。
去别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乔青蕴被强制留院观察。
“你烫伤的面积太大,又没有第一时间清理上药,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感染,你得联系家属过来。”
乔青蕴解释了自己即将离婚,没有家属可以过来,医生立刻皱起了眉。
“即将离婚,那就是还没有离婚,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必须过来照看,不然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
她没有办法,只能尝试着给傅时宴打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都被挂断了。
最后一个好不容易接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
“我在照顾阿虞,不许再打电话烦我,不然就离婚。”
嘟地一声,屏幕又暗了下来。
医生脸色浮现出一丝震惊,语气里透露着尴尬和同情。
“你老公……唉,怪不得要离婚。你今晚叫个护工照顾吧。”
乔青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点了下头。
之后几天,她一直住在医院,傅时宴一次也没有来过,只是让秘书来送过一次药,捎带了一句话。
“傅总说这些是国际上最新研发的烫伤药膏,谢小姐用着很好,让我给您也送一份,顺便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乔青蕴缄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秘书心领神会,微微颔首。
“那您就安心休养,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打扰傅总了,他没空理您。”
所以,秘书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传达这句话吗?
“你转告他,我现在不会打扰他,以后,更不会了。”
毕竟,她马上就要永远离开他的世界了。
伤口结痂后,乔青蕴一个人回了家。
刚走到别墅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透过半遮的窗,她看见谢晚虞带着一群人,正在家里开派对。
傅时宴也坐在期间,依然是那副清冷出尘的神色,看上去就格格不入。
他也确实没有掺和他们,只是看着蹦蹦跳跳的谢晚虞,眼里满是宠溺和柔情。
没一会儿,不知道是谁闹着要玩游戏,大家都起哄要傅时宴也来。
他起初没有回应,谢晚虞随意招了招手,他就坐在了她身边。
他第一次参与这种游戏,还没弄懂规则就输了。
谢晚虞兴奋得不行,逼着他选了真心话,问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阿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你最希望回到哪天?”
“三年前,11月14日,上午9点19分。”
看到他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大家都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傅时宴的眼神凝了一瞬,落在了谢晚虞身上。
“我想回到那天,逼停一架飞机。这样,我的人生或许会走向另一个结局。”
他语气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悔意,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自责,自责当初没有那样做。
乔青蕴远远听着,想起那一天是谢晚虞和前夫私奔的日期。
傅时宴得知消息追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回来后,他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喝了一夜的酒。
紧接着,谢晚虞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阿宴,你修佛修了这么多年,当真毫无七情六欲吗,你有喜欢过谁吗?”
“修佛,只是为了……克制住,对某一个人的喜欢。”
太喜欢,却得不到,便会疯,
所以,他只能克制,再克制。
傅时宴的目光,一直坚定地锁定在谢晚虞身上,从未移开过。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们俩身上,窃笑起来。
乔青蕴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不自觉握紧了手掌。
她死死掐着掌心,却怎么也咽不下心间泛滥的酸楚感。
谢晚虞也骤然红了脸,连忙问出第三个问题。
“阿宴,我听你和乔青蕴提了九十多次离婚了,你是真心想离吗?”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傅时宴眼眸低垂,声音清浅,却清晰可闻。
“世间万物都有缘法,我只是做了最从心的选择。可既然无法分开,那应该是缘分未尽,只能随缘。”
所以,这九十九句离婚里,还是掺杂着他的真心!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乔青蕴心间,一片血肉模糊。
她痛到喘不上气,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啪的一声,手里的药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傅时宴闻声回头,看到她站在那里,声音骤然一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时宴语气里的紧张,让谢晚虞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可他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让她又以为刚刚是自己感知错了。
她连忙笑着站起来,把乔青蕴拉进来。
“乔小姐,我腿伤了几天,嫌呆在家里无聊,就找了些朋友过来玩,你不介意吧?”
乔青蕴咽下那些消极的情绪,“不介意。”
随后,她抬起头,迎上傅时宴那沉沉的视线,却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回了房间。
门关上后,她伪装出来的平静破碎,浑身都力气都耗尽,无力地瘫在地上。
大厅里很快又恢复了热闹,隐隐约约间,她能听见外面的议论声。
“那么早就回来了,那她不是听见了傅总想离婚?这会儿回房间不会是躲起来在哭吧?要不要进去劝劝啊?”
“很有可能啊,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傅总,还记得我高中和她一个班,经常能撞见她下课后留在教室给傅总写情书!傅总不是出过一次车祸大出血吗?乔青蕴知道血库告急,立即就请假去了医院献血……”
傅时宴第一次听到这些,心里翻涌复杂的情绪,下意识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谢晚虞有些不满的拉了拉他的手腕,“阿宴,你要是想去哄哄乔小姐,现在就去吧。”
刹那间,傅时宴脑中闪过千万种思绪,又很快烟消云散。
他轻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她赶都赶不走,不用哄就能好。”
听到这句话,乔青蕴掐得满是血印的手,蓦然松开了。
眼睛酸涩而肿胀,温热的泪不停上涌,她却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用了很久收拾好情绪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起来开始整理东西。
他们提到的那些从未送出去的情书、提前准备的结婚三周年礼物、给傅时宴买的西装……
凡是和他有关的,乔青蕴全部丢进了箱子里,一件也没有留。
整理完,外面的宾客也都三三两两离开了。
她抱着这一箱子东西走到院子里,扔进了垃圾桶里。
傅时宴正好带着谢晚虞出来,看到她停下了脚步,目光扫向她丢掉的那些东西。
“扔了什么?”
“一些用不上的杂物。”
听到她的回答,傅时宴也没有在意,语气淡淡的。
“阿虞想出去旅游,我陪她一起,你……”
“我知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玩得开心。”
乔青蕴从容自如地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默然转身。
之后几天,她在家里收拾着行李,哪儿也没去。
偶尔,她会刷到谢晚虞晒出来的朋友圈。
他们一起去看了落日晚霞,在海滩上携手漫步。
他们去了寺庙,在漫天神佛下祈愿,姻缘树上的红绸拂过了他们的肩头。
他们穿过无数大街小巷,会在初雪降临时给彼此一个拥抱……
乔青蕴静静看着照片里,那个与众不同的傅时宴。
每一张照片他都在笑,凝结在他身上的冰雪好像都消融了,他也变成了俗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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