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州沈漫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许亦州沈漫宁的小说日暮酒醒人已远走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山可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处的许亦州刚接到电话,处理好公务便看见这一幕,连忙跑上前去。幸好在那那马即将踏在沈漫宁的身上时,被人控制住。沈漫宁被马吓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还没得她缓过神,远处的许亦州赶紧跑过来。看到沈漫宁和林醉同时受惊,下意识先去关心了林醉,确定了她无碍后,他才想起沈漫宁,语气中带着七分责备三分关心:“你怎么样?肚子中的孩子有没有事?还好没伤到林醉......”林醉上前拉着许亦州的手臂:“我没事,宁宁也不知道马会突然失控,你就别怪她了。”这时刚刚救了沈漫宁的男人看不下去,严翊讥讽道:“没本事保护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就算了,还护着罪魁祸首,莫不是那女人是你在外面找...
《许亦州沈漫宁的小说日暮酒醒人已远走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远处的许亦州刚接到电话,处理好公务便看见这一幕,连忙跑上前去。
幸好在那那马即将踏在沈漫宁的身上时,被人控制住。
沈漫宁被马吓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还没得她缓过神,远处的许亦州赶紧跑过来。
看到沈漫宁和林醉同时受惊,下意识先去关心了林醉,确定了她无碍后,他才想起沈漫宁,语气中带着七分责备三分关心:“你怎么样?肚子中的孩子有没有事?还好没伤到林醉......”
林醉上前拉着许亦州的手臂:“我没事,宁宁也不知道马会突然失控,你就别怪她了。”
这时刚刚救了沈漫宁的男人看不下去,严翊讥讽道:“没本事保护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就算了,还护着罪魁祸首,莫不是那女人是你在外面找的小三?”
被当众戳穿的两个人神态各异。
林醉连忙解释:“严少爷这是说什么话,我是他们的小姑。”
严翊冷笑:“是吗?瞧许总担心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许夫人。”
而许亦州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对着沈漫宁道歉。
沈漫宁赶紧向救了自己的男人道谢,她知道那人叫严翊,是许亦州在商场上的死对头,而严翊的阴阳怪气,颇有几分为自己出头的意思,让沈漫宁疑惑,明明两个人没什么交集。
而严翊看向沈漫宁的眼神中复杂,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一场闹剧结束,被扫了兴致的几个人回去。
生日宴会当日。
沈漫宁拖着笨重的身子下楼,发现早已人满为患。
宴会的地点定在别墅里,确实不算奢华。
而人群中中最耀眼的当属她的小姑林醉,一身红色长裙,大楼后背,模特身材,任谁见了都得多看两眼。
与其说是她的生日宴会,不如说是给林醉办的接风洗尘宴会,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
而林醉看见沈漫宁,赶紧将她拉在身边:“你终于醒了,等你好久。”
和林醉站在一起,她穿着孕妇衣服,身材虽不臃肿,但和模特出身的林醉相比还是对比明显。
她拉着沈漫宁不放,像个女主人般催促沈漫宁落座。
刚睡醒的沈漫宁肚子饿,想寻找一些自己能吃的食物,迟迟无法下手,因为整张餐桌上全是日料刺身以及各种海鲜。
对于现在的怀着孕的她来说全是忌口,而对于常年生活在国外的林醉来说,全是她的最爱。
沈漫宁只得一杯一杯喝着白开水。
许亦州借口林醉刚回国,在饭桌上对她颇为照顾,除了第一只虾剥在了沈漫宁的碗里,剩下的都给了林醉。
而一旁的许亦州的朋友只看到表象,开口:“漫宁,你可真幸福,看看我们亦州多会疼人啊,圈里人都知道亦州有多宠你,真是羡慕。”
而沈漫宁没有回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段婚姻到底有多不堪。
沈漫宁一个走神,手中的勺子不慎碰落在地,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捡时,视线落到桌下,只见林醉的脚正有意无意地不断摩擦着许亦州的腿,而许亦州,不但没有躲开,反而还时不时地微微挪动一下腿,似是在回应着林醉。
沈漫宁缓缓抬起头,看向桌面,只见两人的眼神胶着在一起。
她只觉得一阵反胃,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悲伤,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没了温度、泛着苦涩味道的白开水,然后借口身体不舒服上楼。
卧室里,她刚整理好情绪出门便被林醉找到。
她走上前摸着沈漫宁的肚子,一脸慈爱:“真好,马上这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沈漫宁想起两个人在饭桌上肆无忌惮的样子,露出笑容,向林醉求助:“小姑,能把身后的那碗保胎药递给我吗?”
林醉并没设防照做。
沈漫宁接过那碗打胎药,一饮而尽,随后转身,走到事先准备好的监控前,摊牌:“我都知道了。”
回去的车上,许亦州在沈漫宁面前说尽好话,只为了让她不要再怪罪林醉。
而沈漫宁知道他的用意,无非是提前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准备。
“对了宁宁,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我打算为你准备一场生日宴。”
沈漫宁眉头一皱:“你不知道我从来都不大张旗鼓的过生日吗?”
沈漫宁的父母便是在她生日当天,为了陪她去游乐园玩耍,被一辆大卡车撞死在途中,血肉模糊,至今她的心中还留下了阴影。
“也不算大办,只是将你的亲戚好朋友都请过来,孩子也快生了,提前向大家宣布我们的喜讯,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我来办就好。”
沈漫宁心中了然,什么亲戚朋友,无非是他想多见林醉,找的借口而已,
原来对于林醉,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见面。
这样强硬的话术,也只是通知她。
许亦州的电话铃声响起,车载屏幕上一闪而过的备注让沈漫宁了然,来电人是林醉。
许亦州迅速戴上耳机,向她解释:“是个国际电话,谈合作的。”
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脱口而出。
可许亦州忘了,有着出国留学经历的沈漫宁精通多国语言。
“宝宝,怎么了。”
“阿州,这地方好远,我打不到车,现在好害怕啊,好大的雷声,是不是要下雨了。”
“你等等,我马上来。”
许亦州打电话时那遮遮掩掩却又被她一字不落听进去的对话,此刻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冰碴,直直刺进她心里。
许亦州看着车上的沈漫宁,撒谎道:“宁宁,公司出口国外的中草药出了点问题,你也不想你家的草药方失去走向国际的机会吧,我叫助理过来接你,一会就到。”
他甚至没给沈漫宁多问几句的时间,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车子疾驰而去,沈漫宁呆立在马路边上,眼睁睁看着那车尾灯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此时,天空中乌云翻涌,霹雷一声又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吓得她下意识瑟缩在原地,双手不自觉抱紧自己。
雨水打在沈漫宁身上,瞬间浸湿了她的衣物,可她的心却比这雨水更寒,无助感在这风雨交加的街头肆意蔓延。
助理接着沈漫宁回到家时,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
迷迷糊糊地听见助理向许亦州汇报情况,而电话那头的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孕期不能吃药。”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漫宁发了高热,身体开始痉挛,直冒冷汗,在床上缩成一团。
她还是没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一秒,两秒,三秒......
随着屏幕上的时间流逝。
一下,两下,三下......
第一遍都没有人接。
第二遍被人按断。
不知多久,电话终于重新打了过来,可电话屏幕那头却传来更为清晰的男女交流的话。
林醉说:“别亲那里,脏。”
随后传来许亦州隐忍又克制地回答:“怎么会,怎么会脏呢。”
沈漫宁对许亦州那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许亦州总是以各种借口,以沈漫宁做幌子,制造跟林醉见面的机会。
春风和煦,沈漫宁因为身子沉重,许亦州便以让她多出去走走为借口,带她来到了马场。
意料之中的见到了林醉早就身着骑马服等在场地。
林醉上前假意关心:“宁宁,怀着孩子不能总把自己闷在房间里。”
沈漫宁只是笑笑。
许亦州上前关心:“你学会骑马了吗?”
林醉摇了摇头,娇嗔道:“是我太笨了,教练怎么教也学不会。”
许亦州对沈漫宁道:“你自己四处走走,我去教她。”
不给沈漫宁说话的机会,他转身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极为温柔地扶住林醉的手臂上马,动作间满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分毫。
接着许亦州身形矫健,一个利落的跨步,便轻盈地坐在了林醉的身后,紧贴着她的腰身,动作亲密。
而不远处,许亦州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在草地上疾驰,林醉的发丝随风肆意飞舞,偶尔拂过许亦州的脸庞。
这一幕刺伤了沈漫宁的双眼,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有滚烫的液体在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打转。
沈漫宁摸了摸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心中的那个决定更坚决了几分。
这时,不知为何,林醉骑的一向温顺的马儿突然狂躁起来,后蹄高高扬起,像发了疯一般朝沈漫宁疾驰而来。
许亦州年长沈漫宁十二岁,除了社会经验强于沈漫宁外,还有床上经验。
他喜欢在各种场地随时进入她稚嫩的身子,次次惹得她求饶。
如今已经怀孕八个月。
这天沈漫宁拿着四维彩超,满心欢喜来到许亦州的办公室想分享宝宝的图片。
办公室内的许亦州正将人压在在桌子上,衣冠楚楚的两个人,而身下早已相连。
女人压抑的声因传来,许亦州用同样温柔的语气哄着对面的人:“你总算愿意回来了,宁宁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等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将孩子转到你的名下,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身材,可以继续你的模特事业,我也有了继承人......”
正在亲热的两个人没有察觉到门外的情况。
听见的对话那一刻,沈漫宁周遭的空气仿若瞬间凝结,寒意蹿升席卷全身,僵在原地。
透过门缝看去,更让她心惊的是此时许亦州怀中的女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曾是让她在婚礼上被当众抛弃的女人,小姑林醉。
林醉听见许亦州的承诺,攀上他的脖颈,下身动得更加卖力:“阿州......这些年收养她就算了,还得跟她结婚,为我做了这么多真是委屈你了......”
听见这话,许亦州明显一怔,有些欢喜:“不委屈的,你总算看见我的心,愿意接受我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漫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的脑仁传来阵痛,像有一把锉刀,一刀一刀的挫伤她的神经。
年幼的沈漫宁曾经在生日当天经历车祸,亲眼看见车上的父母双亡。
葬礼上的她拽着父亲的好友许亦州的衣角,哭着喊他叔叔。
许亦州的怜爱之心被激起,收养沈漫宁,这一照顾就是十二年。
在国外读书的她本和青梅竹马定了娃娃亲的男朋友举行婚礼,谁知道未婚夫季书白居然当场逃婚。
而逃婚的原因是他变心爱上了沈漫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缘亲人—小姑林醉。
这时候许亦州挺身而出,当众向她求婚,说愿意娶她,还声称自己爱沈漫宁多年,只为等她长大。
被季书白伤透心的沈漫宁渐渐在他的温柔里沉溺,和他顺势结婚。
婚后在外人眼中恩爱有加,人人都说许亦州极尽宠爱沈漫宁,要月亮不给星星,甚至连命都可以给给她。
沈漫宁也以为自己因祸得福,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她一直感激许亦州将自己庇护,自己在外求学多年,远隔大洋彼岸,许亦州也会不远万里,时不时来看她,哪怕在前男友逃婚之时,也挺身而出。
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难怪和许亦州在一起后,他便不做避孕措施,急切的想要一个孩子,原来是为了林醉。
沈漫宁走出公司,阳光照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她打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正当她想预约医生将这孩子直接打掉时,看到了墙上贴着的宣传单。
“用自己的身躯,化作医学生探索自己的身体奥秘的钥匙,助力医学研究不断突破,拯救更多鲜活的生命,做令人尊敬的大体老师。”
沈漫宁径直来到门口的志愿者登记处询问:“你好,请问你们还缺8个月的大体老师吗?”
志愿者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上前带着几分期待地道:“还是缺的,我们正在大力宣传,您可以向身边的人宣传我们,如果您的身边人有意向也可以联系我们。”
沈漫宁抬头:“我有意向。”
听见沈漫宁没有一丝迟疑的答应,工作人员记录的笔停下,抬头,有点不敢相信,居然如此果决。
“好的女士,我们先签一下协议书,为您安排的手术时间下周三,在这期间你有任何反悔的意向都在情理范围中,只需要打电话来告知即可。”
沈漫宁回到浅水湾别墅。
打开那道对她封禁已久的书房门,自从她刚来到许亦州身边,便被禁止踏入过这间书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一张素描画,从青涩到成熟,而所有画上的主人公都是林醉。
沈漫宁随意拿起一幅到手中,纸张皱皱的手感传来,不知是被反复摩挲了多久。
而那张画的背后,用小楷写着:我只求与你共华发。
而办公桌上的相框里,放着的不是跟她的婚纱照,而是跟林醉拥吻的照片,而照片的背景是大英博物馆。
出国留学是许亦州亲自把关,为沈漫宁亲自挑选的国家和学校。
在英国求学多年,许亦州每年都会抽出时间不远万里,不计金钱,去陪她生活一段时间,而这些也被许亦州在求婚时,自诩是爱她的证据。
原来不是为了她,而自己的小姑林醉。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笑话,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耍得团团转。
所有的真相摆在眼前,沈漫宁压抑的哽咽声传来。
坐在沙发上,她若有所思的摸着肚子。
就连许亦州什么时候回来都没察觉。
许亦州像往常一样,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落在沈漫宁的唇上一个吻。
被她偏偏头躲开。
“恶心......”
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许亦州关切的询问:“她又折腾你了吗?都八个月大了怎么还会孕吐恶心呢。”
沈漫宁回过神,摇了摇头。
他将沙发上的沈漫宁搂在怀中:“再忍忍,马上我们的宝宝就要出生了,今天我把名字起好了,就叫许微醺怎么样?”
微醺?醉?
沈漫宁下意识便联想到林醉,许亦州对她和孩子的爱是微醺的程度,而对林醉就是极致的爱意。
她的女儿,却偏偏要根据别的女人的名字来命名。
“为什么叫微醺?和酒有关吗?”
面对沈漫宁的反问,许亦州镇定自若,像是早就准备好般,边在电脑上处理公务边解释:“宁宁,你忘了吗?我喜欢微醺的感觉。”
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个人。
看着许久不联系的小姑,下午还跟自己的丈夫苟且,晚上便向她打来了电话。
“宁宁,小姑刚回国,想跟你吃顿饭,我把地址发给你。”
沈漫宁拿着手机问许亦州:“你说,我该去吗?当年在国外的婚礼,她勾引走了我的男朋友季书白,还让他当众逃婚给我难堪,让我成为笑柄这么多年。”
许亦州听见沈漫宁出言不逊,连忙阻止:“宁宁,怎么说话呢,那毕竟是你的小姑,更何况当年,明明是那季书白的错,你小姑是无辜的,你不能因此怨恨她。”
无辜的吗?一个巴掌怎么拍得响。
“你现在有了宝宝,戾气可不能这么重,更何况你就这么一个比较近的亲人了,去见见吧。”
听着许亦州对林醉的句句维护,沈漫宁起身:“那我换个衣服就去。”
工作繁忙的许亦白放下手中刚刚打开的电脑:“我陪你去,孩子月份大了,不安全。”
沈漫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换好衣服便看见许亦州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毕竟是你唯一的亲人,自从那件事之后,你们就没见过面,带点东西,也算是你的心意。”
沈漫宁嘴角勾起一阵不易察觉的笑意,到底是她的心意还是他的心意。
餐厅里。
沈漫宁静静看着许亦州和林醉在自己面前演戏。
“宁宁,小姑真的很想你,当年的事情,小姑真的不知情,也不知道季书白会在婚礼上逃婚向我表白,你放心,我已经跟他断了联系......”
林醉含泪欲滴,这眼泪没滴到沈漫宁的心里,倒是惹得许亦州心疼。
连忙递上纸巾,替沈漫宁原谅:“是那渣男的问题,你也不用太自责,宁宁跟我说她已经原谅你了。”
林醉开心的拉着沈漫宁的手。
而沈漫宁借口不舒服,去了卫生间,餐桌上,留下了她的手机,全程录音。
许亦州没有起疑心,沈漫宁自小懂事,除了偶尔闹闹小脾气,他放低姿态很快便哄好,那日他抱着林醉走,也已经发消息解释清楚,不愉快想必已经过去。
更何况孩子已生,沈漫宁对他只会更加死心塌地。
沈漫宁挂断电话后,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机卡从手机里取出,扔进垃圾桶里。
拿着林醉曾经拿出来的离婚协议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用自己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前往英国的机票办理好值机后,离开了机场。
另一边,许亦州来到了约定的场馆,他找不到沈漫宁的人,在里面找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百无聊赖之下,他开始随意打量起医学展上的展品。
那些有关于人的标本,即便是成年人看了,也会觉得心里发毛感到不适。
尤其是看到一排从一个月到十个月大的胎儿标本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吸住了,停留在一个八个月大孩子的标本上,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女胎,而标本旁边标注的名字,让许亦州瞬间僵在了原地。
“许微醺......”
他嘴唇颤抖,下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
这名字明明是他打算给孩子起的名字,现在却以一种极其诡异且突兀的方式,出现在了这个不该出现的地方。
“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蹿上后背,那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整个人吞没。
他的目光慌乱地扫过眼前的一切,那对应的名字,对应的月份,所有信息都像一张张拼图碎片,在他脑海中逐渐拼凑出那个可怕的猜测。
而沈漫宁那边,电话始终打不通,听筒里只有单调冰冷的忙音,这忙音仿佛催命符,一下下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又将视线投向那个标本,孩子在福尔马林里,四肢健全。
脸部轮廓已经能看清楚,隐约有三分像沈漫宁,那鼻子嘴唇有五分像他。
此刻的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彻底崩溃,像疯了一样冲到展区负责人面前,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到底是谁捐赠的?你快说!到底是谁?”
嘶喊声在展区回荡,声音里满是愤怒、震惊与难以言喻的痛苦,引起周围人的不满。
那负责人像是早有准备:“请问您是许亦州许先生吗?沈小姐留了东西给您。”
许亦州打开文件袋便看见一封信和一个硬盘。
许亦州慌乱地拆开封信,上面手写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让许亦州心惊。
“许亦州,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
而那张纸的后面,是沈漫宁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不敢置信,手中紧紧攥着协议书,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整只手止不住地颤抖。
沈漫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孩子拿去做标本。
他踉跄着走到标本玻璃前,双手用力地趴在玻璃上,看着原本应该鲜活的孩子,就那么泡在冰冷的福尔马林里面,供人观看,胃里涌起来一股酸水,不仅干呕起来。
“这是,这是我的孩子!沈漫宁,你怎么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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