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仁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宗仁侯爷的小说斩春风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日,谢宗仁从打杂的婆子嘴里打听到云琇病了。“姑娘说等病好了再去看谢公子和姨母。”春兰低头偷偷打量俊俏少年郎,特意梳了扬州时下最流行的发髻,却不见谢宗仁多看几眼。“等八姑娘病好,我再来。”谢宗仁作揖行礼,起身准备走。“谢公子,稍等。”春兰咬咬嘴唇,走近几步,“听闻公子来自北方,可住得惯?”一股茉莉花头油的香味飘然而至。谢宗仁下意识退后两步,浅笑道:“一切安好,谢姑娘关心。”春兰难得机会与心仪的人独处,自然想多说两句:“天寒地冻的,外面不宜久留,奴婢知道一条近道,先送公子回去。”谢宗仁本想拒绝,转念,想起什么点点头,请春兰带路。“八妹妹好端端,怎么病了?”他走在后面,好似无意问。“一言难尽。”春兰巴不得和心上人多说几句,放慢脚步,压低...
《谢宗仁侯爷的小说斩春风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隔日,谢宗仁从打杂的婆子嘴里打听到云琇病了。
“姑娘说等病好了再去看谢公子和姨母。”春兰低头偷偷打量俊俏少年郎,特意梳了扬州时下最流行的发髻,却不见谢宗仁多看几眼。
“等八姑娘病好,我再来。”谢宗仁作揖行礼,起身准备走。
“谢公子,稍等。”春兰咬咬嘴唇,走近几步,“听闻公子来自北方,可住得惯?”
一股茉莉花头油的香味飘然而至。
谢宗仁下意识退后两步,浅笑道:“一切安好,谢姑娘关心。”
春兰难得机会与心仪的人独处,自然想多说两句:“天寒地冻的,外面不宜久留,奴婢知道一条近道,先送公子回去。”
谢宗仁本想拒绝,转念,想起什么点点头,请春兰带路。
“八妹妹好端端,怎么病了?”他走在后面,好似无意问。
“一言难尽。”春兰巴不得和心上人多说几句,放慢脚步,压低嗓音,“老太太规矩多,奴婢怕祸从口出,公子若保证……”
“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谢宗仁会意看向她。
春兰四目相对,又赶紧躲开,慌张回答:“我家姑娘去见忠毅侯了,最后忠毅侯只要了十坛老窖龄酒,便了了。”
“八妹妹去见忠毅侯?”谢宗仁确认一遍,他从垂花门离开后并未走远,看云琇的神色就猜到有事。
只是:“我在燕京听闻忠毅侯,绝非好说话之人。”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春兰转头娇笑,“公子既知忠毅侯,又同在扬州,何不会一会,叙叙旧呢?”
“不熟。”谢宗仁随便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春兰失魂落魄看着谢宗仁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念念不舍往回走。
“你可算回来了,炉子上熬药也不知道说一声。”春桃对她小声抱怨,“不是我发现,药汤就熬干了。”
“知道了。”春兰满心都是谢宗仁的背影,敷衍两句,进了屋子。
云琇靠在榻上绣帕子,春兰走过去,一边帮忙收拾残线,一边讨好道:“姑娘,奴婢有一事相求。”
“你说。”
“八姑娘,奴婢听谢公子说,扬州湿冷,他母亲住不惯,想多备些炭火。”春兰说着,偷偷打量云琇的表情。
果然云琇脸色沉下来:“是谢公子说的,还是你的主意?”
春兰怎会看不出自家姑娘不悦,咬咬下唇,低声道:“奴婢不敢有外心,只求姑娘看在谢家母子孤苦无依的份上,允奴婢拿些院里的银碳送去,只要一点点就好。”
“各院银碳都有定数,”春桃端药进来听个正着,呵斥道,“你做人情,月底银碳不够,冻着姑娘,就去晖寿堂领板子吧!”
春兰自知理亏:“姑娘只管从奴婢月钱里扣。”
“你一月才几钱,哪够买银碳的?”春桃放下药碗,冷笑,“平日里姑娘待我们不薄,烂心肝的东西,为个外人,主子都不认了!”
“姑娘心慈。”春兰反击,“你才伺候姑娘多久,教训到我头上来了!”
“够了!”云琇凌厉的目光在两人间扫个来回,“我先喝药,这事明儿再说。”
春兰不死心:“姑娘……”
“出去!”
云琇心中腾起无名火,拿起碗摔地上,褐色药汤四溅,顿时整个屋子安静下来。
“爹爹,祖母病了。”云琇赶在第二巴掌落下前,上前一步,拉住云之洞衣角,急促道,“方妈妈说,大夫瞧过,是祖母思念太甚导致的。”
云之洞最讲孝道,一听老太太因为思念他们生病,顾不上生气,食指点点眼前两人,扔下一句“回头找你算账”,拂袖而去。
二姨娘早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哭,云琇先叫人扶姨娘回去,又看了看云子墨脸上的伤,她转头对春桃说,“你去取些跌打损伤的药送三哥屋里,别让祖母那边的人知道,快去。”
云子墨捂着脸,握紧的拳头松开,丧气道:“还是八妹最关心我,要不是你及时叫住父亲,我另半边脸也保不住。”
“三哥,父亲是气极了。”云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陪他走了段路。
“或许父亲只喜欢大哥吧,哪怕我比大哥优秀,照样挨打。”云子墨像说给云琇听又像自言自语。
云琇知道他难过,轻言道:“三哥,连祖母都夸你比大哥优秀,但父亲不喜小辈顶嘴。”
“我!”云子墨一激动扯到打伤的脸颊,嘶了声,嗓音降下来,“我早不想在燕京读书,我那屋子,天晴看着挺好,到了雨天刮风,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燕京冬天比扬州冷,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唉,你没去过燕京,说了你也不懂。”
云琇怎会不知燕京的冬天有多冷,可她翕翕嘴,什么也不能说,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
“我打算这次回扬州就不走了。”云子墨下定决心道,“在哪学不是学,我不去正好省钱,大哥有更多银子花天酒地,结交京城贵胄。”
“也好。”云琇想,与其一生受尽委屈,不如做自己快活。
何况,丁姨娘巴不得老三别那么努力,免得盖过自己儿子风头。
韬光养晦未必不是出路。
云琇道:“等祖母身子好些,我替三哥在她老人家面前说说,不一定有用,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云子墨从她同意自己想法,到现在听说帮他求情,彻底懵了:“不,不,八妹妹,我是赌气的话,你别当真,万一父亲迁怒你,我皮实挨几下,你姑娘家细皮嫩肉,打不得。”
“三哥,我没当你赌气的话,”云琇笑笑,认真道,“今年扬州冬天特别冷,我冻病过一次,如果燕京更冷,我心疼三哥。”
不知她的表情太真挚,还是一句“心疼”,云子墨愣怔半晌,没来由红了眼眶。
……
两人吃完饭,云琇叮嘱下人好生伺候,便去了浮翠苑。
浮翠苑本给云琇的,最后丁媚生亲自带云姝搬进去,云之洞不管内宅之事,老太太担心云姝身体,只好委屈云琇搬到另一间比浮翠苑稍次的——
重生后第一次站在浮翠苑门口,云琇心里五味杂陈,她平复情绪,敲开院门,没想吃了闭门羹。
“八姑娘,真不巧,我们姑娘刚喝完药睡了,大夫说春季易发病,丁姨娘特意叮嘱不劳烦几位姑娘探病,免得过了病气。”开门的小丫头话说得漂亮。
祭拜完,众人从大殿出来,发现外面飘起大雪,几个庶出姑娘又惊又喜,笑闹不已,唯独云琇亦步亦趋搀扶老太太,紧随身侧。
老太太很是满意拍拍她的手,凑近笑道:“还是八丫头最懂礼数。”
云琇低头哂笑,即便回到十六岁,心早已苍凉。
路上,雪越下越大,云府一行马车加紧回府。
半个时辰后,众人鱼贯进入老太太的晖寿堂,才觉得暖和起来。
管事婆子端来热茶,禀报:“老太太,谢小公子已经在花厅等了半个时辰,说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放下茶盅,允道:“趁着家里姑娘们都在,让他进来,相互认识认识,避免日后在府里冲撞。”
认识其次,府上住了外姓男子,老太太告诫闺阁女子莫失了男女分寸和规矩。
云琇低头轻笑,祖母确有先见之明……
谢宗仁由管事婆子带进来,一见老太太行跪拜大礼,再起身说话,声音朗朗:“谢宗仁给老太太请安,祝老太太福寿万年,祝各位妹妹聪颖永隽。”
他站在堂屋中央,背影笔直,不是洗得发白的棉袄叫人捉襟见肘,看气质并不像落魄官宦子弟,白面玉生,一双桃花眼低垂时,眉间似有说不完的忧愁,加之偏瘦身材,论谁看了不由心生怜惜。
即便云琇再经历“初遇”,依然感叹谢宗仁的好皮囊,更不提其他姐妹惊讶神色。
俊秀归俊秀,云琇再活一世看明白了,她的几个庶出姐妹更看重门第出生,对于这种遭难公子,看看便罢。
只有她,当人至宝放在心尖,不曾想……
云琇想起前世,心口莫名发疼,恨意有增无减。
等她回神,老太太正问起谢府之事。
谢宗仁不卑不亢,一五一十回答。
谢家的事,云琇烂熟于心,她没心情听他卖惨,找个对话空当,起身向老太太福礼:“祖母,孙女觉得冷,想回去添衣服。”
老太太应允,她便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云琇看了眼身边的春桃,忽然改了主意,既然春兰喜欢谢宗仁,何不成全她。
***
谢宗仁陪老太太说话,说到晌午,自然留在晖寿堂用饭,又赶上冬至,足足一桌子菜。
云琇故意带春兰卡点进屋,谢宗仁一见她,主动搭话,指着老太太身旁空位,笑道:“八妹妹快来,位置都给你留好了。”
当着老太太的面,云琇不会失礼数,淡淡笑了笑,点头示意感谢,落坐空位,细细观察春兰。
果然和她料想一样,春兰对谢宗仁一见倾心,退出去时一连偷看好几眼,耳根子都红了。
这一幕与前世并无差别,可当时云琇对谢宗仁也有好感,故意疏忽春兰的表现。
云琇吃着碗里的年糕,不动声色反观谢宗仁,十七八的少年郎,细端之下发现,这个男人不笑时,眼底透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深沉。
她曾以为他是混迹官场后才性格大变,原来不是。
云琇再细想,谢宗仁经历家道变故,早早触及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他一声不吭,从一个秀才一步步爬到燕京城五品官阶。
从虎狼窝毫发无伤逃出一条命,除了虎狼,还有其他吗?
云琇自嘲地想,是她把他轻看了。
老太太:“你说。”
云琇装作天真道:“三哥和父亲不睦,兴许两人相处时间少了,不如留在扬州,父亲时常能考教他读书,三哥功课好,时间久了,关系自然亲近。”
“傻孩子,你父亲怎不知你三哥才学,”老太太笑着抚摸云琇的头,“他就想你三哥学业有成,将来帮衬你大哥,你大哥是块什么料,你父亲心里清楚得很。”
既然知道,同为庶子,为什么扶持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云琇想不通,也不敢顶撞老太太,低声道:“可祖母,三哥不适应燕京,他不来不仅因为挨打,他的脸、耳、手生了冻疮,小拇指又红又肿,到现在结疤还没好,人比谢公子还瘦,父亲再送他去京城,迟早会要他的命。”
她不想刺激老太太,小声弥补:“祖母,孙女只盼三哥好,不想让您忧心。”
老太太揉着太阳穴叹气:“这些事轮不到你操心,我乏了。”
云琇起身福礼,扶老太太回里屋休息。
掌灯时分,云琇手里摊开书,目光却停留在窗外的绣球花上,夜风吹过,淡淡清香飘然而至。
“姑娘,睡吧。”春桃铺好床,过来关窗户,“虽说开春了,晚上寒凉。”
云琇挪了挪身子,却没睡意:“你先睡吧,我再看会书。”
“姑娘,您半晌都没翻书。”春桃时开窍时不开窍,关心问,“还惦记晖寿堂的事呢?”
“你听说过林姨娘屋里的事吗?”云琇总觉得前世自己错过许多事。
“林姨娘?姑娘问的是二姨娘吧?”春桃默默想了会,“奴婢和二姨娘身边的周妈妈不熟,不过以前春兰在时,说过几句碎嘴子。”
云琇:“说什么?”
春桃:“春兰说五姑娘出嫁前,二姨娘和老爷关系好得很,周妈妈就是那时把自己女儿带进府做了大丫鬟,后来五姑娘论嫁,二姨娘不知为何去晖寿堂哭一场,再后来老爷就不大去二姨娘屋里了。”
可五姑娘一年前远嫁,且夫家极一般,二姨娘为自己女儿前程担忧哭一哭说得过去,可闹到晖寿堂,想必是和父亲生了嫌隙,才寻求老太太做靠山。
因此折了父亲面子,遭冷落?
如果这么简单,以云府在扬州地位,祖母给五姑娘寻个不错的本地姻缘绝非难事,而且父亲向来孝悌,也不会因夫妻之事埋怨祖母。
难道是?
云琇不敢乱猜,翌日起,每天备一份点心叫春桃偷偷送到云子墨屋里。
吃好喝好,又能在家安逸读书的云子墨不出半月,气色好了许多。
老太太出自书香世家,喜欢会读书的小辈。
“八妹妹,八妹妹。”云琇前脚刚踏进院门,云子墨后脚跑来叫住她,“跟你说个好消息!”
“三哥进屋说。”云琇请他进去,“正好尝尝今年的绿杨春。”
“好好好,”云子墨憋不住,“父亲答应我留扬州了。”
“真的?”云琇打心里替他高兴,“可喜可贺。”
云子墨苦笑:“别急着恭喜,有条件的。”
第二个念头,下意识掀开棉帘,看向春桃。
春桃也惊讶地看向她,轻轻摇头,表示不知情。
凌骁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谢监察的儿子?”
“回侯爷话,正是鄙人。”谢宗仁作揖行礼,又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状纸往前递了递,“请侯爷明察。”
本来派人暗查,没想到受害者主动找上门。
凌骁觉得太过顺利,他腰背笔直,坐在马上,扫眼谢宗仁,又扫向旁边的马车,故意问:“是八姑娘的主意?”
谢宗仁:“八姑娘不知情,是鄙人自行打听,斗胆冒进。”
此地无银三百两,真的也像假的。
云琇犹豫片刻,简单说明:“谢公子母亲和我母亲是闺中密友,他母子落难投奔云府。”
这和凌骁了解的情况差不离。
他叫人呈上状纸,扫了眼:“怀北离燕京不远,为何不去京城?”
谢宗仁神色黯然:“叔父们在路上买凶杀人,我只能和母亲南下,逃过一劫。”
“戕害官宦亲眷属重罪,口说无凭。”凌骁把状纸收起来,“待回京审查。”
说着,又交代身边随从:“在客栈开间上房,带谢公子过去,派些人手保护。”
随从领命。
“八姑娘,这段时间有劳照顾。”谢宗仁临走前向马车作揖告别。
……
凌骁有案情要查,自然放云琇回府。
“谢公子这就走了?”春桃有些难以自信,又幸灾乐祸,“怕是某人要哭死。”
云琇提笔练字,边写边说:“你告诉方妈妈,屋里人够了,安排春兰去别处。”
“奴婢这就去!”春桃笑得开怀,一路小跑出门。
“春桃!”
经过游廊时,突然有人从拐角处冲出来。
春桃来不及看清来者,就被拉到墙根下。
“你跟八姑娘说说好话。”来者声泪俱下,“我被谢宗仁骗了,请八姑娘看在主仆情分上,让我回去,做牛做马伺候姑娘。”
“活该!”春桃嗤之以鼻,想走却被紧紧拉住。
她厌恶推一把,没想到对方又缠上来。
春桃断她念想,“春兰,也不怕告诉你,姑娘肯定不要你。”
春兰不信:“我伺候姑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姑娘不会不要我。”
“你好意思讲功劳?”春桃气极反笑,“你知道老太太和八姑娘都由着你为什么吗?真以为她们拿你没法子,云府在扬州有头有脸,府里发卖贴身丫鬟,有心人查便知一二,六姑娘、七姑娘谈婚论嫁,不能坏了名声。”
“不坏,不坏,我和谢公子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春兰惊出冷汗,连连解释,“谢公子却有冤情,他说我和姑娘关系好,姑娘心慈,看在张夫人的面子上,断不会记恨。”
“你可真要脸!”春桃掰开她的手,“花灯会那天,你怎么跟姑娘说话的?现在倒打一耙成了姑娘记恨你,难不成姑娘忍气吞声让你回去才对?”
“不是,我……”
“我什么我?白眼狼!”春桃骂道,“你月钱不少,账房说是姑娘替你说好话,你竟然想拿姑娘的银碳去讨好外人,你当姑娘软柿子任你捏?还跟踪姑娘告密,呸!”
她越说越气,重重推一把,春兰没防备,向后趔趄两步,结结实实仰摔下去,疼得半天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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