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星晚刚要走,就看见周安安走了过来。姓周的是不是都这么阴魂不散啊?周安安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站在季淮见身边:“淮见哥,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饶是季淮见再好的脾气,也对周安安这种厚脸皮的死缠烂打给磨烦了,尤其是这两天,他发现不管哪里,她都能找过来。季淮见冷声道:“周小姐,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周安安脸色瞬间有些绷不住了,死死瞪向阮星晚:“都是因为她是不是,明明回国前你对我不是这个态度!是这个贱女人……”“够了!”季淮见起身,“周安安,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淮见哥,我们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订婚是迟早的事,难道我不应该……”季淮见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我永远不可能和你订婚,希望周小姐自重,不然,丢的是周家的脸面...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精彩片段
阮星晚刚要走,就看见周安安走了过来。
姓周的是不是都这么阴魂不散啊?
周安安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站在季淮见身边:“淮见哥,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饶是季淮见再好的脾气,也对周安安这种厚脸皮的死缠烂打给磨烦了,尤其是这两天,他发现不管哪里,她都能找过来。
季淮见冷声道:“周小姐,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周安安脸色瞬间有些绷不住了,死死瞪向阮星晚:“都是因为她是不是,明明回国前你对我不是这个态度!是这个贱女人……”
“够了!”季淮见起身,“周安安,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淮见哥,我们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订婚是迟早的事,难道我不应该……”
季淮见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我永远不可能和你订婚,希望周小姐自重,不然,丢的是周家的脸面。”
这次,不等周安安回答,后面便传来一道不冷不淡的男声:“季公子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怎么还在这里死缠烂打。”
阮星晚听到周辞深的声音后,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也不知道他都听到了什么。
见到他,周安安原本炸了毛的刺又瞬间收了回去,小声的叫了句:“表哥。”
周辞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季淮见。
季淮见薄唇微抿,迎上他的视线。
林南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从两个人身上迸射出来的火花。
季淮见道:“周总不是已经和星晚离婚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周总有什么别的想法。”
周辞深没说话,舌尖舔了舔牙,目光逐渐冷冽。
阮星晚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参与到这种两个人之间的战争了,她也更加不知道周辞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轻轻出声:“季淮见,我们走吧。”
季淮见收回目光:“好。”
见他们要离开,周安安刚想追上去,周辞深便冷声开口:“站住。”
周安安回过头,有些着急:“表哥……”
周辞深抬眼看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准再对阮星晚出言不逊,收起你那一身的大小姐脾气。”
说完,他越过周安安,迈着长腿离开。
出了餐厅,阮星晚默了一会才道:“我先走了。”
“星晚。”季淮见叫住她,“我今天说的话,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阮星晚朝他笑了笑:“真的很谢谢你到现在了都还愿意站在我这边,可是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有时候我自己都在想,如果没有出现那些意外该多好。”
隔了很久,季淮见才道:“星晚,你喜欢周辞深吗。”
“啊?”阮星晚愣了愣,半晌没有出声。
季淮见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笑了下,突然释怀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些话了,我会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良久,阮星晚才道:“谢谢你。”
……
离开后,阮星晚打车去了裴杉杉家。
她发了好几条短信,裴杉杉都没回,应该还在睡。
阮星晚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季淮见刚才的那个问题的缘故,阮星晚一路上都有点出神,上楼梯时还差点踩空。
出了电梯,她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双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自从李昂出轨后,裴杉杉就改了密码,昨晚他们送她回来的时候都是用的她的指纹,所以阮星晚也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她抬手摁了几下门铃。
料想着裴杉杉应该听不到,阮星晚又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
可她号码还没拨通,手腕就被人扼住,她整个人都被死死抵到了了墙上。
阮星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干什么!”
周辞深神色带了几分寒意,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撅住她的下颌,黑眸危险的眯起:“季淮见没送你?”
阮星晚觉得他莫名其妙,拼命挣扎着:“关你什么事。”
“可惜了,他该送你回来的。”
“你……唔!”
周辞深用力堵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阮星晚瞬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又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狗男人疯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她哭了,周辞深唇上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含着她的唇瓣一点点深入。
这时候,身旁的门突然被打开。
裴杉杉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睡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周辞深停下,转过头冷冷看着她,俊美的五官上写满了不耐。
隔了好几秒,她才怔怔道:“对不起,你们继续。”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阮星晚用力推开他,双眼都红了:“周辞深,你有病吧!”
周辞深舔了舔唇上的血迹,慢慢看向她:“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可她偏偏每次都不识好歹。
“谁要你莫名其妙的机会了,周辞深,我们离婚了,已经离婚了你知不知道!你凭什么在我不情愿的前提下对我做这样的事!”
周辞深眉头不悦的皱起:“离婚是你提的。”
“那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另一个人是狗吗?!”
周辞深神色不变:“我后悔了。”
阮星晚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完全愣住,眼泪挂在睫毛上,一时间没有落下来。
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嗓音响起:“这段婚姻,什么时候结束,只能由我来决定。”
阮星晚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那让你失望了。”
周辞深削薄的唇微抿,刚要开口时,旁边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裴杉杉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趁着周辞深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阮星晚拉了进去。
再紧紧关上门,上锁。
裴杉杉看向阮星晚,小声问道:“星星,你没事吧?”
阮星晚头发是乱的,眼睛是红的,嘴巴也又破又肿。
看起来哪哪儿都不像是没事的。
阮星晚轻轻摇头,想说什么,却又感觉太无力了。
妄想。
周辞深摁了内线电话,冷声开口:“联系盛光那边,问清楚阮星晚的违约金是多少。”
“好的。”
几分钟后,周辞深收到了林南的回复:“夫人的合同是盛光的老板亲自签的,具体的条约内容和违约金只有他才清楚。”
而盛光的老板现在正在希腊度假。
他拿起衣服起身:“订最近一张去希腊的机票。”
林南应声,连忙去处理。
看见周总这一分钟都等不了的样子,林南险些都要忘了,十分钟前还严厉斥责合作都结束那么多年,还总提盛光的人是谁。
一个星期后,阮星晚出院。
她身体其实早就恢复了,可裴杉杉和阮忱都让她多休息几天,她在床上躺的感觉四肢都要退化了。
阮星晚没有想到的是,出院的时候,季淮见来了。
裴杉杉拉走阮忱,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阮星晚默了几秒后才扬起唇:“之前的事谢谢你啊。”
季淮见道:“星晚,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这两个字。”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氛围越来越尴尬,也不想在这里停留:“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
“星晚,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知道三年前的新锐设计师大赛,赞助方是谁吗。”
阮星晚刚要开口,季淮见就继续道:“原点只是一个子公司,他背后真正做主的,是周氏。”
闻言,阮星晚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当时去找过原点的陈经理,想要把去巴黎留学的资助换成钱,陈经理没有意见,还帮你去申请了,可是最后却被驳回。也就是说,拒绝了你的人,就是周辞深。”
阮星晚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当年批判她没有梦想的资本家,就是周辞深这个事实,她淡淡笑了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更何况又不是周辞深欠我的,他拒绝也很正常。”
季淮见握住她的双肩,双眼有些泛红:“星晚,如果不是他,你本可以不必遭遇那些事。我们也能……”
阮星晚平静的拉下他的手:“季淮见,可能我说的还是不够清楚,就算我没有嫁给周辞深,我们也走不到最后。”
“为什么不能?”
“之前是我的想法太美好,以至于忽视了我们两个的差距。”
季淮见皱眉:“星晚,那些都不是问题。”
阮星晚道:“那些都是问题,很大的问题,如果我没有嫁给周辞深的话,或许我还对未来有所憧憬,但也正是因为嫁给了他,我才知道飞上枝头变凤凰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我不想再受那些白眼和嘲讽了。”
“那是因为他不爱你,要是他爱你,就不会让你被他们欺负。”
阮星晚:“……”
虽然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但这么一针见血的被人指出来也让人有点难受。
阮星晚刚要再开口,一个身影就冲了过来,照着她的脸扇了下去:“阮星晚,你还要不要脸了!”
瞬间,铁锈味便在嘴里蔓延开来。
阮星晚舌尖抵了抵溢出鲜血的地方,抬手还了一个巴掌回去。
周安安大概是没料到她竟然敢还手,愣了下后就准备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可刚一动,就被季淮见拦住。
他不客气的警告:“周安安,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淮见哥,你没看见她打我了吗,你……”
阮星晚冷冷道:“狗先动的手。”
周安安想要发作又被季淮见拉住了手,顿时涨红了脸:“阮星晚,我跟你说过了,淮见哥是我的,是我的!你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他,你自找的!”
季淮见抿唇:“周安安,我再和你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了不算!我们两家的婚事已经在讨论了,你迟早会和我在一起的!”
自从回国后,周安安每天都对季淮见穷追猛打,季淮见烦不胜烦。
原本也不喜欢周安安的季家父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同意他们的事来,这一松口可不得了,周安安直接就认定他们会结婚,更加的抓住季淮见不放。
阮星晚没理她,对季淮见道:“我先走了。”
“星晚……”
见她走远,季淮见垂下头,他现在自己这里的烂摊子都处理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挽留她。
周安安挽住他的胳膊:“淮见哥,我们去逛街吧,我前几天订了一个包包,应该到了……”
季淮见冷冷甩开她的手:“周安安,你是女孩子,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和你结婚。你要是再对星晚不尊重,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周安安瞪着眼睛,恨恨的道:“因为阮星晚是不是?都是因为她,你才会不喜欢我,如果没有她,你……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推的重一点,让她死了才好!”
季淮见皱眉:“你对星晚做了什么?”
闻言,周安安的眼神有些慌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一把推开季淮见:“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过,都是那个贱女人活该!是她自己恬不知耻嫁给我表哥,现在又来勾引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周安安说完后,快速跑走。
季淮见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拢,握拳。
……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靠在车窗上,一直看着外面,神色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杉杉几次想要开口活跃气氛,都被阮忱拦住了。
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吧。
就像阮星晚和季淮见说的那样,周辞深不欠他,拒绝她的请求也很正常。
尽管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可这一切理智终究还是会被湮灭。
她忍不住想,她提出的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请求,她得了大赛的第一名,迫于现实不能去巴黎,只是想要在合理范围内去争取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
怎么就被能被贬的一文不值,被毫不留情的批判没有梦想。
如果不是现实太残酷,谁不想走在铺满梦想的康庄大道上呢。
嫁给周辞深这么久,她也知道他是一个不近人情、冷血到骨子里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
“我在跟星星啦。”说着,她又对阮星晚道,“好了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跟你分享他跟我求婚的过程!”
说着,快速挂了电话。
阮星晚看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张了张嘴,又瞬间感觉到无力。
她现在倒不是怕李昂跟杉杉求婚,按照他那个尿性来说,之前杉杉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还装作听不懂推三阻四,摆明就是一边想继续和杉杉在一起,一边又要和小三厮混。
所以他为了避免负责人,肯定不会求婚的。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把李昂出轨的事告诉杉杉。
果不其然,过了半小时裴杉杉垂头丧气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我猜错了,他没跟我求婚,只是送了我一个包。
阮星晚想到了今天李昂在店里买的那两个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噼里啪啦的打了几个字,又都删除了。
就这么来来往往,不知道删了多少次。
很快,裴杉杉的消息又发了过来:看来我还是不能着急,哎,这种事顺其自然吧,李昂说下个月过节让我跟他一起回家,我觉得应该会商量婚事了。对了,我最近看了几款婚纱特别喜欢,我发给你啊。”
紧接着,几张婚纱图就发了过来。
星星,你说哪个好看啊。
阮星晚原本打好的字又删了:我觉得都挺好的。
裴杉杉:到时候你来做我的伴娘吧,你一定是全世界嘴漂亮的伴娘!
阮星晚笑了笑:傻瓜,结过婚的人不能当伴娘。
那样,更何况,她婚姻还十分不幸。
裴杉杉:你那算什么结婚,明明就是周辞深那个狗男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杉杉:诶,李昂叫我了,先不说了,你忙吧。
阮星晚放下手机,趴在了桌上。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世界上的狗男人怎么那么多。
过了几分钟,阮星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趴在懒得动,随手摸了过来看了看,是许湾在跟她吐槽周辞深。
许湾刚订了去国外shopping的机票,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周辞深就已经让人给她接了一部戏。
困住了她隐形的翅膀。
阮星晚跟她聊了一会儿后,才斟酌的问道:我有个朋友……她朋友的男朋友出轨了,问我该怎么告诉她朋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许湾很快回复道:让你朋友请她朋友吃全绿宴啊,或者不停的发绿色的图标。
我朋友的朋友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很深,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很快,她们的话题就从骂周辞深变成了骂出轨的狗男人。
阮星晚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许湾以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丑闻是什么。
那又是一个狗男人的故事了。
当时有个圈外富二代大力追求许湾,许湾本来是没搭理的,可架不住那个狗男人的嘘寒问暖,体贴入怀,久而久之她就动了心。
两人刚在一起几个月,许湾就突然莫名其妙的上了热搜。
而是还是爆炸性的那种。
阮星晚笑了笑,起身道:“看你的电视吧。”
到了楼下,阮星晚去药店买完东西,又往旁边的超市走。
一一买完裴杉杉要的东西后,她看着眼前的几排卫生巾,突然想起她差不多快两个月没来了。
自从三年前流产过后,她的经期一直不规律,经常两三个月才来。
不过应该也快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阮星晚又多拿了几包。
付完帐,刚要离开,门口却走进来一个女人,直直撞在她肩膀上,将她手里的购物袋撞在地上不说,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嫌弃道:“你没长眼睛啊?”
阮星晚抬头看向她,眼里多了几分冷淡:“这么久你还是没学会怎么走路吗。”
周安安目光扫向她,张扬跋扈的神色里多了几分不屑:“是你啊,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趁我表哥不在,出来私会男人吧?”
阮星晚懒得搭理她,弯腰提起落在地上的购物袋,淡淡道:“周安安,你既然跑到国外去,就不该回来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不止心思歹毒,还有仇必报。”
闻言,周安安脸色微变,忍不住倒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
阮星晚挑眉:“也没什么,不过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怀孩子,不然你可能需要随时小心我,指不定我什么时候想找你算账了,就会不折手段的接近你,再……”
说着,阮星晚的视线若无其事在她身上扫了两眼。
尽管周安安离怀孕还八竿子打不着,也被她这样的眼神吓得不轻:“你神经病,你到底有没有怀孕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别以为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就可以赖在我身上,再说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周家不会放过你的!而……而且我表哥一定会和你离婚,把你赶出周家,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那就试试呗,反正我又不吃亏。”
“神经病!”
周安安又骂了一句后,转身大步离开,背影都透着心虚和紧张。
出了超市后,周安安拉开停在街边的路虎,脸色不大好看。
旁边的男人淡淡道:“你不是去买水吗。”
周安安仿佛就是等着他开口,抱怨道,“淮见哥,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用假怀孕的借口找我表哥逼婚的女人吗?我竟然在这里遇到她了,真是想想都恶心死了。”
季淮见只是道:“不买水就走了。”
“淮见哥,你……”
周安安话说到一半,才发现季淮见的目光停在车外的某处,她顺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正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季淮见却突然拉开了车门跑了出去。
周安安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拉住在人群中像是找着什么的季淮见:“淮见哥,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啊?”
季淮见慢慢收回思绪,垂下眼睛:“没什么,应该是认错人了。”
他刚才看见一个背影好像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周安安道:“那我们走吧。”
季淮见从她怀里把手抽出来:“安安,我给你叫辆车吧,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送你回家了。”
“可是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季淮见没有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拿出手机叫了车:“我把车牌号发你手机上了,我先走了。”
说着,不顾周安安在身后的呼喊,大步离开。
……
回到家以后,阮星晚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放进冰箱里,又给倒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裴杉杉倒了一杯红糖水端过去。
裴杉杉接过杯子,眉头都在兴奋的跳动,拿着手机朝她晃了晃:“你猜刚刚谁加我了?”
“怪盗基德,还是蜡笔小新?”
“我说正经的呢。”裴杉杉把手机放在阮星晚面前,上面只有两行字,直接又明了。
我是季淮见。
你有星晚的消息吗?
阮星晚看着这两条消息,愣了好久,直到手机锁屏。
过了会儿,裴杉杉才道:“季淮见回国了,他到处找你,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他的,诶,要告诉他你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吗?还是我直接把你推给她?”
阮星晚下意识摇头:“不要,暂时不要……”
裴杉杉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没有勉强,只是叹了一口气,给季淮见打着马虎眼,说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阮星晚了,不过有了她的消息后就立马告诉他。
季淮见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她是在推脱,只是说了声“谢谢”后,便再无回复。
躺在床上,阮星晚一晚上都没睡着。
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天蒙蒙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没过多久,手机就开始拼命的震动,她摸了好半天才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太太,公司这边出了一点情况,您还是过来看看比较好。”
那边又说了什么阮星晚一个字都没听清楚,直到电话挂断后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慢慢清醒过来。
公司?什么公司?
阮星晚又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周辞深的助理,林南。
她抓了抓头发,换上衣服,冲到浴室匆匆洗漱后,连忙打了车过去。
等到她周氏的时候,正好是十二点十分,午饭时间,过往的行人倍增。
此时这些人都汇聚在周氏大楼门口,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
“你们敢碰我!我是你们总裁的岳父,信不信我让他炒了你们的鱿鱼?”
“哎哟真是不得了啊,你们给我告诉周辞深,就算是离婚,他至少也得分给我们一半的家产。”
“我女儿嫁给他三年,天天和他睡一张床,他倒好,离婚竟然一分钱都不想给,还是个男人吗!”
阮星晚到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句,一张脸瞬间就白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席卷了她全身,恨不得原地消失。
就在她拔腿想走时,林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小声道:“太太,你父亲已经在这里闹了半个小时了,对周氏造成了极大了影响,周总让你三分钟之内解决这件事。不然,直接叫警察过来走司法程序。”
周辞深默了默:“不用了。”
他现在不是很想见到她。
从顶着私生子的头衔被接回周家开始,周辞深就恶心透了这种所谓的血脉亲情,血缘传承。
尤其是他踏进周家大门,看见半身瘫痪坐在轮椅上,眼里充满了灰暗的周隽年时,那金砖玉瓦也掩盖不住的肮脏与低劣,几乎让他窒息。
所以阮星晚利用孩子做筹码这件事,确实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周辞深再次打开手机,因为之前拉黑删除的关系,他和阮星晚的对话框里,没有她小心翼翼的关心,也没有她不厌其烦叮嘱,更没有她安静乖巧的等候,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长指点开输入框,打了几个字,又都一一删除。
一个小时后,正当阮星晚准备睡觉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她虚着眼睛,只看见来自狗男人冷冰冰的几个字:还有二十五天。
阮星晚:“……”
他至于吗,这大半夜的来给她死亡倒计时。
阮星晚想了想,连字都懒得打,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严肃又正式。
象征着她一定会按时还钱的决心。
不过她对于周辞深这种扰人清梦的做法很不满意,连夜把备注从“狗男人”改成了“周扒皮”。
又才放下手机,满意的睡了。
而舒思微那边也听到了从盛光珠宝传来的风声,自我怀疑了一会儿后,又肯定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周总虽然表面上对她冷漠,但实际心里是有她的。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每次他斥责她,都是因为阮星晚那边闹了幺蛾子,她耍了点小心机想要获取他的好感。
可是过后,他也没有对她怎么样,甚至还为了给她盛光珠宝的资源,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了。
看来因为阮星晚的原因,周辞深对耍心眼这种事可谓说是厌恶至极。
不过如果这样的话,那她根本不需要再搞什么手段,以后规规矩矩的,自然能和阮星晚那种人拉开距离,周辞深也会更喜欢她。
抱着这个想法,舒思微在秀场的后台遇到阮星晚的时候,没有再像以前似的上去嘲讽一通,只是不屑的冷哼了声,便轻飘飘的离开了。
裴杉杉神色一言难尽的啧了声:“她今天怎么没像疯狗一样扑上来了?”
阮星晚整理着面前的珠宝:“可能是打了狂犬疫苗。”
即便裴杉杉没有告诉阮星晚,这场秀舒思微将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可她前几天去盛光找林斯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不少人在讨论周辞深为了舒思微又花了大手笔。
不止是盛光珠宝的工作人员,就连这次走秀的模特和其他设计师也纷纷在羡慕着。
身为模特能随意挑选那些顶尖的资源好处就不用说了,但如果是设计师得到了这次机会,无疑是得到了更多可以施展才华的平台,不仅如此,甚至还能得到和国外知名设计师的合作与指点。
可能成名与否,就此一举了。
这种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的希望,不得不让人实名感叹资本家的可恶。
相对之下,阮星晚并不在意这些,如果换做是三年前,她可能还会想要与命运抗争到底,但现实的残酷也让她清楚她并没有这个资格。
更何况她三年前就被人批判过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了。
她现在只想尽快把周辞深的钱还了,再把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养大。
至于周辞深和舒思微要玩什么样的情调,都和她无关。
只是看着自己熬夜设计出来的项链戴在舒思微的脖子上时,阮星晚还是有了些想要犯罪的冲动想法。
舒思微坐在化妆镜前,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漫不经心的开口:“要不是看在盛光的面子上,这种没有名气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东西,求着我戴我都不会戴。”
裴杉杉本来是在拍后台模特准备过程中的照片,用于下一期的杂志刊登用,闻言慢悠悠回了一句:“是啊,您可大牌着呢。也不知道是谁不久拍了一个广告,最后连物料都没放出来就被广告商解约了。”
闻言,舒思微脸色一变,刚想站起来回击,还不都是因为阮星晚那个贱人,又想到这里这么多人,要保持自己的形象,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她冷哼了声:“那也总比被自己的丈夫嫌弃厌恶好。”
裴杉杉刚要和她打起来,就被阮星晚拉住:“秀快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舒思微现在讨周辞深喜欢,和她起正面冲突,对她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
这次的时尚大秀因为是在南城举办的,盛光珠宝又是承办方,因此各界都来了不少人,娱乐圈更是有名气的明星都到场了。
许湾作为当红花旦,自然也在出席行列之中。
而她又是周氏旗下的艺人,位置就安排在了周辞深旁边。
秀开始后,观众席上灯光暗下。
许湾看了会儿有些无聊,打着哈欠找了个话题:“听说周总为了博新欢一笑,甚至连周氏的金牌公关团队都派出去了。”
周辞深侧眸,五官隐匿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嗓音异常冷淡:“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这回事吗?我最近都收到好多心疼我安慰我的私信了,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像空穴来风啊。”
“安慰你做什么。”周辞深神色不变,“遗憾新欢不是你吗。”
许湾:“……”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周总真会开玩笑。”
这个狗男人竟然为了舒思微派出公关团队,她作为全网被安慰对象问问还不行吗,结果反被他嘲讽一顿……
就在许湾以为今天所有的话题都结束了的时候,周辞深却主动开了尊口:“不是新欢。旧爱也算不上。”
“……”
他在说什么神志不清的话?
尽管许湾心里疯狂想要吐槽他,但毕竟周辞深是自己大老板,敷衍的笑了两声:“哈哈,是吗,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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