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全局》,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瑶月垂着眼眸,小小的抿了一口,唇瓣不再那么干了,她才抬头看他,语气肯定:“她喜欢你。”“喜欢”这种感情可以滋生很多副产品,比如嫉妒、愤怒,也可能会让人面目全非。会让高位者俯身,会令光明染尘。孟怀聿盯着她湿润了的唇瓣,喉咙微动:“我不喜欢她。”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江瑶月与他对视,观察着他的眼眸,他神色认真,没有说谎。她移开视线,生硬的转移话题:“没关系吗?那样说她。”大小姐生来就受不得半点委屈。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面让她下不来台。孟怀聿低头看她:“她是隆多集团的季悠,我们和隆多集团是竞争关系。”江瑶月明白过来,原来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顿时,她神色有些复杂,要是没有这种关系,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天之骄子和天之骄女,家世相当,容貌相当,该是天...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全局》精彩片段
江瑶月垂着眼眸,小小的抿了一口,唇瓣不再那么干了,她才抬头看他,语气肯定:“她喜欢你。”
“喜欢”这种感情可以滋生很多副产品,比如嫉妒、愤怒,也可能会让人面目全非。
会让高位者俯身,会令光明染尘。
孟怀聿盯着她湿润了的唇瓣,喉咙微动:“我不喜欢她。”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江瑶月与他对视,观察着他的眼眸,他神色认真,没有说谎。
她移开视线,生硬的转移话题:“没关系吗?那样说她。”
大小姐生来就受不得半点委屈。
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面让她下不来台。
孟怀聿低头看她:“她是隆多集团的季悠,我们和隆多集团是竞争关系。”
江瑶月明白过来,原来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顿时,她神色有些复杂,要是没有这种关系,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天之骄子和天之骄女,家世相当,容貌相当,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隆多集团听着实在耳熟,直到和孟怀聿一起去吃下午餐,她才冷不丁想起,隆多集团季廷。
紧接着,她就想起打季廷那冲动的一巴掌,当下,她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悠从瑞丰鼎业出来,被气的够呛,车上坐了片刻,然后一口气直接开到了隆多总部。
季廷刚刚结束一个高层会议,一回办公室,就看到他妹坐在沙发上,表情烦躁。
他宠妹妹,季家上下都知道,连带着在隆多,季悠仗着她哥撑腰也是横行霸道。
这会儿瞧见她哥终于回来,她明艳的脸上瞬间露出委屈的神色,迎上去抱着她哥胳膊,气呼呼告状:“哥哥,孟怀聿让我告诉你,说我不配当他的未婚妻。”
季廷顿时一挑眉,将人推开,低头看她:“你做了什么?”
他对自己妹妹很了解,同样对孟怀聿也很了解。
季悠被推开,泫然欲泣,委屈的更甚:“我从港城回来就去找他,哪里有做什么。”
她说着,蹙着眉有些不情愿地推测:“有个女人在他休息室,我问她是谁,凶了一点,他因为这个生气?”
季廷有些头疼,往沙发上走去,身子往后一坐,抬眼看过去,训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他说过会帮她。
甚至他还摆了孟建国一道,要是结亲成功,那皆大欢喜,要是结不成,反成了结仇。
现在两边局势一直胶着。
季悠扁扁嘴,又想起什么的摸出手机,扒拉开微信,凑到她哥跟前,指着手机上放大的照片道:“就是这个女人,哥,你帮我解决了她!”
她为了及时掌握孟怀聿的动态,拉拢了两个瑞丰鼎业的小助理,小助理尽职尽责,她一走,就主动偷拍了照片发了过来。
季廷身子靠在沙发上,长腿慵懒的往前一伸,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然后眉头慢慢皱起,直接拿过她手机。
照片里,孟怀聿正神色放松的低头看喝水的女人,女人一身白色旗袍,身姿纤细。
尽管女人只露出半张小脸,但季廷很快的就认出来了,甩了他一巴掌的女人,沈砚之的未婚妻江瑶月。
昨天刚刚见过面,今天就又看到了。
他将手机扔还给季悠,舌尖又忍不住顶了顶昨天被打那半边脸,脸上忍不住露出个冷笑,小姑娘不仅会变脸,还玩的挺花啊。
昨天夜里还陪在沈砚之身边,今就到了孟怀聿休息室里。
季悠见她哥不说话,忍不住凑上前摇了摇他胳膊:“哥,你最好了,你帮我解决她好不好?”
孟书禹带着江瑶月找到位置,旁边坐着谢昭南和钱景辰,还有秦棠棠他们都在。
他们看到来的不是孟婉柠,是江瑶月的时候,脸色微变。
送演奏会贵宾票的时候,谢昭南递给沈砚之两张,让他带着江瑶月一起来,当时他神色晦暗,没吭声,却只抽走了一张。
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喝的有点多。
都是人精似的人物,立刻看出来,这是出了问题。但具体怎么回事,还没人敢问。
演奏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场,现场有人不断落座。
沈砚之还没来。
谢昭南主动和江瑶月打招呼,又拿眼睨了两下孟书禹,欲言又止。
孟书禹当没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眯眯和他喊他:“昭南哥,没领着谢雅琪来?”
谢昭南听他提起自己妹妹,有些狐疑,随口胡说:“她要上钢琴课。”
孟书禹了然的点点头,似笑非笑。
演奏厅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有身姿绰约的舞者迅速上台。
孟书禹身子朝着江瑶月那边偏了偏,漫不经心开口:“古典舞啊。”
江瑶月坐的板正,看的很认真,还做出了点评:“很好看。”
孟书禹压低了声音:“第一次见大提琴独奏会上用古典舞开场的。”
他身上带着高中生的朝气,还有藏也藏不住的少年人的狂妄。
江瑶月视线从舞台上收回,落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越过他,朝着隔壁谢昭南旁边看去,他身侧那个位置还是空的,属于沈砚之的位置没人。
她有些走神。
孟书禹忽然扯了她一下,声音带了几分乖巧:“姐姐要不要再继续给我补课?”
他声音低低。
江瑶月回过神看他,声音疑惑:“你需要补课?”
他留心着舞台上的表演,又一边朝着她郑重点头:“需要啊,还是原来的那个价,可以吗?”
江瑶月疑心他是想扶贫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正迟疑间,她看到了沈砚之。
就在刹那间,演奏厅灯光骤然亮起,圆月升空,玻璃天幕上有点点荧光,一瞬间,星月交辉。
温以蓁就在这时出场。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沈砚之身上,隔着时空,隔着经年。
沈砚之目光亦落在舞台上的温以蓁身上,她穿一身星空裙,优雅漂亮的落座于琴凳上。
她手握琴弓,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江瑶月眼神从沈砚之身上重新回到舞台上,温以蓁在用大提琴声编织一场美妙的音乐之境。
她确实在闪闪发光。
而沈砚之确实也来看她的演奏会,他眼神专注,望着台上的女人。
大费周折,终于再次确认了这一事实。
江瑶月没有听完第一曲,提前退场。
演奏厅外走廊也很漂亮,墙壁上挂着星星壁灯,光线不亮,却浪漫迷人。
她没走远,靠在墙壁上,抬头望着星星壁灯走神。
关于她的单选题论断,沈砚之已经给了她答案。
那些被删掉的联系方式,一定也早就重新加上。
大提琴声隐隐约约飘过来。
江瑶月仰着头,眼眶忍不住有些泛红,所有人都在演奏厅内,这里无人经过,她闭住了眼,允许自己脆弱。
星空一般的长廊,少女身影孤独又清冷。
“哭了?”
江瑶月猛地睁开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沈砚之。
他穿黑色大衣,身形挺拔修长,正垂着眼看她。
江瑶月神色有些茫然的与他对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沈砚之伸手给她抹眼泪,动作很轻,声音也很轻:“哭什么?”
杂物堆积,本就容易坍塌,更何况在外力的作用下。
江瑶月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心脏陡然紧缩,冲上前想要拉住她,但没来得及。
沈砚之进来的时候,江瑶月的手刚刚碰到温以蓁,温以蓁看到了沈砚之,手轻轻一推,将江瑶月推了出去。
江瑶月胳膊被碎玻璃划伤,但心脏麻木的感觉不到痛了,她呆呆看着沈砚之冲过来将温以蓁抱在怀中。
他冲过来的速度很快,眼里只有浑身是血的温以蓁。
温以蓁没有晕过去,只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脆弱得叫他的名字。
她头上都是血。
沈砚之慌了神,甚至都没有看旁边江瑶月一眼,将人抱起,就往外走,嘴里甚至低声哄着她:“没事了,蓁蓁。”
发生了事故,很快有工作人员来处理。
钱景辰作为酒店负责人,也很快到了现场。
花园里其余的客人很快被带走。
孟怀聿跟在钱景辰身后,一眼看到了呆呆站在原地的江瑶月。她身上浴袍已经在慌乱中被扯开,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胳膊上的血触目惊心。
很快,谢昭南和秦棠棠他们也都跟了过来,刚刚就听到一句,温以蓁出事了。
孟怀聿一言不发,走到江瑶月面前,低头看她:“沈砚之呢?”
江瑶月面色苍白,本来就昏沉的脑袋,现在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望着他不说话。
她睫毛有些湿意,一双眼睛湿漉漉。
孟怀聿心脏抽紧,看向她胳膊,嘴角紧抿,他不再开口,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本来没人注意到江瑶月,现场实在混乱,倒塌下来的杂物,将附近搭起来的花架都砸倒了,这里几乎无法落脚。
钱景辰正气急败坏地训话,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
但孟怀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几乎是他一走到江瑶月面前,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过去。
谢昭南本来想走过去,但踌躇片刻,到底是没有轻举妄动。
孟怀聿抱着江瑶月离开,没有人敢阻拦。
古镇的医疗条件不比城市,只有一家二甲医院。
江瑶月的伤口很快被处理好,但她有些发烧,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手上扎着针。
孟怀聿在旁边安静坐着,见到她醒来,低声解释:“刚刚输了退烧的药,现在是消炎药。”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
孟怀聿盯着她脸看了片刻,问她:“要我打电话给砚之吗?”
江瑶月嗓子干哑,偏过头看窗外,外面还黑着,没有天亮。
“几点了?”
“三点。”他说着一顿,低声补充:“凌晨。”
他就这样一直守着她。
江瑶月重新看向他,他脸上有些微的倦意,察觉到她看了过来,他和她对视,但很快,他避开了她的视线,语气冷静:“衣服是找护士给你换的。”
江瑶月没吱声,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输了,是不是?”
即使她没答应温以蓁幼稚的赌约,但显而易见,她输了。从出事到现在,沈砚之都没有来找她。
沈砚之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打来了电话。
他打到了孟怀聿手机上,孟怀聿就在江瑶月身边,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通。
“她怎么样?”他声音里有浓浓的疲倦。
江瑶月没有睡踏实,寂静的病房里,听到沈砚之的声音清晰地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孟怀聿看着江瑶月,声音冷淡:“你可以自己来看。”
沈砚之沉默,但很快开口:“我不在古镇了。”
温以蓁浑身是血的模样太过骇人,她抱着他,虚弱得连呼吸都快没了,还在小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她说她后悔了,让他再给她一个机会。
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就带着她直接回了北城。
时间太过紧迫,情绪太过紧绷,以至于等温以蓁躺在病房沉睡过去,他才想起江瑶月。
未接有好几个,却没有江瑶月的。
他犹豫后,先给谢昭南回了过去,谢昭南先问了温以蓁情况,然后才吞吞吐吐说,江瑶月也受了伤被孟怀聿带走了。
床上的女孩苍白羸弱,孟怀聿视线落在虚空处,忽然就起了一些坏心思,慢条斯理地问:“你在陪温以蓁?”
江瑶月的呼吸更轻了,她看着孟怀聿。
沈砚之极淡地嗯了一声,很快地又开口:“你们在医院吗?我现在回去。”
孟怀聿没有立即回答,与江瑶月对视。
江瑶月知道,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她脸色不好看,摇了摇头。
她唇瓣有些发干,孟怀聿看清了她的动作,在这昏暗的病房里,胸口忽而就有些涩意,扯了扯领口,低声回道:“她包扎完就走了。”
沈砚之声音有些急躁:“她去哪了?”
孟怀聿眼看着江瑶月望着自己,好一会儿,回了句:“不知道。”
电话挂断,江瑶月缓了缓,想要坐起身,但动作太大,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倒吸一口气。
孟怀聿一言不发地起身,把她按回去,走到床尾将床头摇了起来。
“手机也给你拿过来了。”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稳,“你要回个电话给他吗?”
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派人回到酒店,取了些东西。
手机在旁边的小柜子上,几乎是他话音一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沈砚之打过来的。
江瑶月没接,也没按,等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自动挂断。
等未接来电有十来个后,她按了关机,然后偏过头看孟怀聿,试探道:“要带我走吗?”
孤立无援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孟怀聿盯着她,声音低哑:“你要跟我走?”
江瑶月忍着疼,动了动,凑上前拽住了他的袖口。
孟怀聿办理了出院,直接开车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北城的住处,镜湖区别墅。
到了的时候,天光大亮。
江瑶月被安排进客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她住在别墅二楼,身上已经被换了一身白色的蕾丝睡裙。
整栋别墅安安静静,她躺了一会儿,正要下床,孟怀聿推门进来,没料到她已经醒来,他站在门口停下脚步:“饿了吗?”
江瑶月摸了摸肚子,乖乖地点头。
孟怀聿带她去餐厅吃饭,饭菜还冒着热气。
江瑶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照顾着她,给她拿筷子,解释:“不是我做的,家里阿姨做完,刚走。”
江瑶月不说话了,乖乖地吃饭。
他礼貌绅士,将她照顾得像是个小朋友。
天色将暗,孟怀聿给她换药,然后告诉她:“沈砚之在找你。”
凌晨的时候,沈砚之从温以蓁的身边离开,到底还是回了古镇,去医院查记录很快就知道了江瑶月准确的出院时间,也知道了他在说谎。
江瑶月身子有些发僵,偏过头看他。
孟怀聿怕弄疼她,手上动作很轻,直到给她包扎完,他才与她对视:“要回去吗?”
谢昭南闹着让孟婉柠请客,摄影展要持续一周,他要让她提前办庆功宴,也就是请圈子里这些熟识的人吃喝玩乐。
孟婉柠直接让经纪人包场了一处四合院,晚上一到,十多个人陆续到场,除了江瑶月见过的谢昭南、钱景辰,还有孟家的几个小辈,除此外还有季家和秦家的几个小辈,温以蓁临时有事没来。
钱景辰是这里常客,单子也没看,往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躺,瞅一眼旁边服务员,漫不经心的点单:“板栗鹅肝,葱烧海参,罗氏虾…”
江瑶月在旁边听着他一口气不停的点了一堆,又抬头朝着四周打量。
孟婉柠包场,今晚再没别的客人。四合院里静卧一方清浅池塘,水面如镜,倒映着四角屋檐的轮廓,荷叶错落有致,偶尔有几尾红鲤穿梭其间。四周的花草蓬勃生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
现下,夜幕低垂,四合院里的灯笼逐一亮起,暖黄的光晕在夜色中晕染开来。
院子里藤椅,秋千一应俱全。
孟家、季家、秦家几个小辈或坐或站的将孟婉柠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打听她在国外的摄影历程,不时发出惊叹。
江瑶月坐在池塘边的秋千上,偏过头看青砖地上的影。
沈砚之应付完身边人的问话,转头就瞧见她在发呆,忍不住就朝着她走了过去,揉了揉她脑袋,俯身拧眉看她:“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离开。”
江瑶月抬头看他,嘴角一弯:“挺喜欢的。”
旁边谢昭南已经开始吹口哨:“都过来玩,先整点饭前小甜点。”
院子里灯笼很亮。
他整了张大圆桌,搬出来好几个酒坛子,又找了一副真心话和大冒险的任务卡。
孟婉柠亲弟孟书禹,一看是这么老土的游戏,撇嘴表示不屑。
剩下的人倒是蠢蠢欲动。
谢昭南才不管这些人想法,通通给拽了过来,就连沈砚之和江瑶月都没有幸免。
孟怀聿到四合院的时候,他们才结束了第一轮。
见着他进来,大家一下来了兴致,让他也来玩。
能让孟怀聿参加这种游戏的机会太少。
孟婉柠也很感兴趣,一拍手做决定:“先吃饭,吃完接着玩。”
吃完饭,真心话和大冒险的游戏再度开启。
转酒瓶,酒瓶口对着谁就是选中谁。
转到第三次的时候,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瓶口对准了孟怀聿。
沈砚之在一旁,长腿一伸,姿势慵懒,见他被选中,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笑着看他:“选什么?”
孟怀聿脸上有些无奈,松了松领口,身子也往后一靠:“真心话。”
孟书禹立刻抱着一堆任务卡颠颠的跑过来。
孟怀聿抿着嘴角抽任务卡,一抽出来,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旁边谢昭南抽走,看清上面的内容,他脸色就有些精彩,忍不住慢吞吞的念出来:“请说出最后一次接吻的地点和对象。”
上来就这么刺激。
他们都知道孟怀聿没有女朋友,异性朋友都没有几位。
他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有些距离,不可靠近,只能仰望,甚至有不可亵渎之感,但到底好奇,一听是这种问题,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江瑶月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紧张了一下,晚风轻轻拂过,她别在耳后的发丝落下。
沈砚之虚虚的将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见她头发落下,伸手过去很自然的给她别在耳后。
她转头朝着他笑,眉眼弯弯,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孟怀聿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玻璃酒杯,语气淡淡:“南京路。”
几乎是他话音一落,江瑶月心脏猛地一颤,桌下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抓紧,她抬头看向他。
孟怀聿坐在光影交错之处,光线勾勒出他笔挺的轮廓,他薄唇轻抿,线条冷峻,身上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禁欲又矜贵。
旁边人忍不住的惊呼,没料到真听到了答案。
谢昭南和钱景辰面面相觑,惊诧又好奇,忍不住追问:“和谁?”
一共两个问题,接吻地点和对象,他只回答了一个。
江瑶月呼吸都放缓,想看他又不敢,只垂下头,平缓自己的呼吸,压抑自己过快的心跳。
沈砚之听到孟怀聿的回答,眉梢微挑,也颇有些讶异,身子前倾,脸上带着笑意:“我也想知道,是和谁?”
他说南京路,地点模糊又暧昧。
孟婉柠托着下巴,大胆猜测:“总不能是在路上就亲上了,难不成,那女孩的家就在南京路?”
江瑶月耳朵开始发烫,她有些坐不住,控制不住的朝着孟怀聿看过去。
她的一双眼眸带着些受惊的湿漉漉。
孟怀聿拧了拧眉,举起酒杯,仰头喝了一杯:“我选择喝酒。”
他答了一半,然后选择被惩罚。
一桌的人都有些失望,但都没敢再追问。
轮到孟婉柠转酒瓶的时候,她起了点坏心思,控制着力道,酒瓶口轻飘飘转了两圈,对准了江瑶月。
江瑶月一晚上说话都很少,陡然间,便成为了焦点。
白皙精致的小脸上,很快泛起了红晕,她想了想,选择了最稳妥的:“真心话。”
旁边几个都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也没为难她。
孟书禹尽职尽责的将任务卡送到她面前。
她正要抽,坐斜对面的钱景辰忽然开了口:“等一下。”
所有人都朝着他看过去。
他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看了一眼江瑶月:“总是真心话,也没意思。要不然这样,干脆也别选了,就真心话和大冒险轮着来,从这轮开始,上一局选的是真心话,那现在就该是大冒险了,对了,大冒险不能用喝酒顶替啊。”
刚刚选大冒险的人确实不多。
季家和秦家的人也跟着起哄。
秦棠棠在秦家最受宠,自小就娇生惯养,来到这儿,收敛了不少性子,这会儿喝了几杯酒,有些上头,眼睛往孟怀聿那边看,脸上有些发烫,藏着点自己的小心思,忍不住附和:“对对,就要这样才好玩,来大冒险!”
孟怀聿忽然明白过来,胸口闷疼了一下,疼的他脸色都难看起来。
他盯着她,带着几分恍然,忽而嗤笑一声:“所以,江瑶月,你利用我报复他?”
她让他别对她那么好,她说她没心的,原来不是骗他。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被狠狠揪紧。这一个多月的记忆,带着冷意汹涌得朝着他砸过来。
孟怀聿痛苦的表情太过明显,他脸上毫无血色。
江瑶月觉得心脏抽疼了一下,她怕自己说出更伤害他的话,只拽了拽沈砚之的胳膊,低声道:“带我走。”
沈砚之握紧了她的手,将孟怀聿的外套扯下来,毫不留情地扔回到他怀里,然后拽着她上了车。
江瑶月坐在副驾,后视镜里,孟怀聿狼狈站在原地,许久都一动不动。
沈砚之带着她,没有回公司,车子直接开到距离南京路不远的御府观邸。
他神色一直平静,直到领着她到一处房子前,站在门口的时候,才偏过头看她:“房子会过户到你名下。”
江瑶月眼睛瞬时睁大。
沈砚之望着她的的目光专注,语气认真:“密码是你的生日,去开门。”
江瑶月有些不知所措,她没动,迟疑着问他:“为什么?”
她现在的模样乖巧可爱,沈砚之心脏如同被轻轻的挠了一样,他喉咙发紧,盯着她的目光发深,回她:“利诱?”
江瑶月拧眉,不吱声。
沈砚之握住她的手去输入密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郑重地让人心肝发颤:“我想让你有处可去。”
就算是想要赌气离开,起码不会无枝可依。
他话音落,密码锁应声而开。
江瑶月身体有些紧绷,打开门的瞬间,她听到沈砚之在她耳边低声说:“欢迎回家,江瑶月。”
大平层开阔敞亮,客厅有整面落地玻璃墙,她被沈砚之牵着手进去的时候,阳光正毫无保留地倾洒而入,窗外是葱郁的园林,与光线交织成画。
她有些不真切感,走进去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沈砚之陪着她在这里整整待了一天,天色将晚,他才带她出去吃晚饭。
他没再送她回学校,直接开车回了南京路的家。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霓虹灯将一条条街道点亮,这座城绚烂繁华。
一进屋,灯还没开,他将她直接按到门后,发狠地猛烈地亲了上去。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被啃噬的痛,被困住而无法挣扎的无助,以及疼痛带来的极致清醒。
她用这一个多月,让沈砚之扔掉了他的骄傲,对她一再低头。温以蓁从来不是问题,她要的是他即便知道她和孟怀聿住在了一起,也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抢回来的决心。
江瑶月在他让人窒息的亲吻中,努力偏过头,气息不稳地问他:“不在乎吗?我和孟怀聿。”
从温泉酒店回来那天,他来找她时亲眼看到的,孟怀聿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听到孟怀聿的名字,沈砚之身体明显有些僵硬,但很快,他凑上前,在她侧颈上用力咬了一口,声音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
她是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
黑暗中,他和她的呼吸交缠,气温在升高。
江瑶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怕死地继续和他要答案,声音断断续续:“我受伤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很小心地抱着我,但依旧控制不住力道,把我弄得很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