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泠月柳南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应许人间有别离邢泠月柳南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应许人间有别离邢泠月柳南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
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
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
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
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
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
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
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
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青青,不要睡!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好不好!”
“青青,不要睡!娘求你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喊和呼救,柳青青都紧闭着双眼,躺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一辆马车迎面经过,邢泠月蓦地一愣。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柳府的马车!
一把抱起柳青青,她便冲了过去。
“柳南屿!柳南屿!”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马车车内,柳南屿看着雨中追车的狼狈女子,眉头都拧在了一处。
但是这个女子......怎么越瞧越面熟,他微微探了点头,想要细看。
旁边的苏璃跟着侧目,只消片刻,她就认了出来。
是邢泠月!
苏璃的眼色一闪,转过身窝进了柳南屿的怀里,故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现在这个世道,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南屿你不要理会这种疯子,好吓人的。”
然后她又娇媚地看向了自己的腿,“我这腿肿一到雨天就愈发厉害了,什么时候到回春阁啊。”
柳南屿跟着扫了一眼,关切地哄道,“再忍一忍吧,马上就到了。”
他不再犹豫,无视了雨中追马车的身影。
和车夫招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马车后的邢泠月地看着马车提快速度离去的残影,彻底绝望了。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怀里逐渐失去血色的柳青青,瘫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时候,一辆精致的马车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从车轿里走下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
他二话没说,便将柳青青抱了起来。
邢泠月坐在马车内,身体还被冻得发抖。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感恩面前的男子。
到了医馆,男子抱着柳青青疾步去找了大夫诊治。孩子失血过多,需要立刻进行包扎。
邢泠月焦急在长廊里来回踱步,脑海中全是方才青青一张惨白的小脸。
如果青青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就不想活下去了。
顾北泽看着她无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搭在了邢泠月的肩膀上,而后蹲下身,拿着药童给的药,挽起她的裤脚,开始给她擦破皮的膝盖上药。
轻微的刺痛刺激邢泠月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腿。
“很疼?”
清冽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她微微诧垂眸,和顾北泽对上了视线。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把自己的裤脚放下,躲开了他。
“公子,我的伤不碍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邢泠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生硬。
等他站起来,她便也跟着起身,行了个礼,感激道:“公子,谢谢你送我们来医馆。”
顾北泽瞧着她一言一行,十分生分的样子,不觉皱了下眉,无奈的摇摇头。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我们一起参加过酒席,还合作过了几次,我是顾北泽。”
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
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
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
“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
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
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
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
“南屿!”
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
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尽,视线则是停留在柳南屿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然而根本来不及回味,邢泠月就眼前一黑,疼的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她胸口汩汩而出的鲜血,柳南屿怔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难民已经被赶过来的衙役制服了。
柳南屿这才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跑去。
整个缝合的过程他都尽力维持着冷静,直到最后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滴。
邢泠月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但也算得上严重,需要在回春阁住上一段时日,他亲自驾马回府里去给她取些换洗的衣物。
柳府的佣人们听到邢泠月受伤了,都非常震惊。
“夫人受伤了?那府中的事务怎么打理?交给谁办啊?”
柳南屿闻言不悦的蹙眉道,“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况且没了她,柳府还能垮了不成?”
佣人们忍不住小声道,“小少爷您不知道,这府里大小事务一直都是夫人在操持的,就连您的三餐起居她都亲力亲为......”
柳南屿蓦地一愣,想起每日侍卫送给他的汤,打断道,“那每日我喝的汤,都是她煲的吗?”
佣人慌忙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还不让我们告诉您,因为怕您知道了就不喝了。”
“她怕您饮食不规律,所以就想多给你补点营养,不然到时候生了胃病。”
“夫人只顾着担心你,却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为了应酬酒席,已经好几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了。”
“奴才们都劝过她好几次,可是她总是不听,还说什么不喝酒如何应酬。”
“唉,小少爷,我们都是粗人,并不了解名利场上的事,但是谈生意真的要喝酒吗?夫人平时对我们极好,我们也都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
柳南屿的脸色瞬间铁青到了极点。
喝到胃出血?这些事情他怎么从不曾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分房睡,他又如何知道呢。
更别提他从来不会去过问她的生活,对她每天做了什么毫不在意。
好像邢泠月的喜怒哀惧都和他没有关系。
柳南屿沉默了一阵,却还是冷冷道。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佣人忙不迭地摇头道,“小少爷,这哪里会是夫人想过的生活呀,夫人以前可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一手古筝弹得出神入化,好多人都慕名观赏呢。”
柳南屿面露怀疑,“她还会弹古筝吗?”
“那当然了。”
“我们这些奴才们都听过,虽然听不太懂弦外之音,但是弹得可好听了呢。”
“后来疲于交际之后,她就开始打理柳府基业了,便不怎么弹琴了,偶尔弹也是哄青青小姐高兴。”
柳南屿若有所思地看着邢泠月屋内靠在墙上的古筝。
他的脑海里好像能够浮现出,她弹琴时明媚的笑容。
可是那样的笑容,自与他成亲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柳南屿没再接话,拿着东西折返回春阁。
邢泠月已经醒过来了,柳青青正趴在她的床边做功课。
柳南屿在两人的旁边坐下,拧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替我挡刀,是打算利用这个,让我对你改观吗?”
邢泠月只得先拿出点心安抚着他们,然后吩咐侍卫赶紧去找柳南屿。
已经过了回春阁当值的时间了,按理说他应该是可以回府了。
不知道为什么,邢泠月的心里蓦地生出不详的预感来。
回春阁里,柳南屿会诊完最后一位病人,原本是准备换身衣服就回府的。
但是苏璃却突然派侍女来报,说她准备离京了。
柳南屿急躁地问道,“怎么回事?”
“小姐这几天一直在哭闹,说自己近日以来反思了很多,觉得打扰到了你和邢泠月母女的生活。”
“她说她知道在您的心里,其实从来都有着她们两个人的位置,只是由于自己的存在,不得不疏远她们。”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会非常不安,所以小姐昨日就连夜收拾了行李,现在应该已经在离京的路上了,这封书信小姐让我给少爷。”
柳南屿打开一看,信纸上还有一点干涸的泪渍,若隐若现。
“南屿,我不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如果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那就忘了我吧。”
“祝你们一家三口生活幸福,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了,你也不要来找我,愿你珍重,永别了。”
柳南屿立马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叫来了府上的马车。
与此同时,邢泠月派过来的侍卫也到了,捎来了她的口信。
可是柳南屿无暇再顾及,低声敷衍了两句,便坐进了车轿里扬尘而去。
不管怎样,他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苏璃就这么的离开京城,离开他。
而柳府里,邢泠月内心无比忐忑地看着大殿内一个个期盼的目光,不安和焦虑在此刻到达了顶点。
柳青青焦急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娘亲!阿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身边的小孩子们立刻便蜂拥着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道。
“柳青青骗人,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爹爹对不对!”
柳青青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解释。
“不是的,我的爹爹答应了一定会来的!他答应了就会做到的!”
可是柳府的大门还是迟迟没有动静,柳青青的眼睛里已经凝聚了雾气,垂在身侧的小手也一直在颤抖。
邢泠月连忙弯腰抱着她安抚道,“别着急,说不定爹爹是被什么病重的百姓耽误了,我再多派点人手去找他。”
可恰巧此时刚开始派出去的侍卫把消息带回来了,邢泠月这时才知道,原来早在半个时辰以前,他就已经去往城门去追苏璃了。
邢泠月听完侍卫的话后,只觉得眼前发黑,头脑昏昏涨涨的。
原来,这几天短暂的和睦只是个幻想罢了,只要苏璃轻轻勾一勾手,这片华丽的表象就会瞬间破碎。
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她永远也顶替不了苏璃在柳南屿心中的地位。
柳青青见自己娘亲回来之后,身上的伤更严重了,立刻就哭了出来。
“娘亲……”
她拉着无动于衷的柳南屿,哭着求:“爹爹,你给娘亲看看,娘亲很痛……”
柳南屿蹙眉甩开她的手,有点烦。
“别哭了,又死不了,能有多痛?已经喊药童过来了。”
柳青青被他阴沉的声音吓的都止住了哭泣,只敢微微抽泣着。
见柳南屿对青青的态度,邢泠月虽想争辩,可她疼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力,只能勉强摸了摸青青的头安慰,然后让侍女带青青先回府。
而被喊回来的药童看到邢泠月狼狈的模样和血迹斑驳的腿,不禁有些恼意。
“不是说了,你这腿不宜走动,要好好休息,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搞成这样?”
药童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给她包扎伤口,正当他要拿药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柳南屿。
他怔愣了一下。
“柳大夫?你怎么来这了?”
柳大夫在这,为什么不帮这位夫人上药,还把他叫回来?
药童看看表情冷漠的柳南屿,又看看疼的浑身发颤的邢泠月,询问道:“你和这位夫人是认识?她是您的……”
柳南屿面无表情地回答,“远房亲戚。”
邢泠月的心里一疼,柳南屿就憎恶她到这种地步?连夫妻关系都要否认。
会不会刚刚推倒她都不是无意之举,而是真的想要她去死?
药童没发觉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还打算和柳南屿细致的描述一下邢泠月的伤情,但是门外忽然有人喊他,说苏璃在找。
柳南屿立刻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邢泠月又受了三天的正骨疗法,却还是得在回春阁住三天才能完全正常的走路。
担心孤身一人在柳府的女儿被照顾不周,她只得派人去给柳南屿拖话。
“阿屿,大夫说我还要在回春阁住上三日,可以托你照顾一下青青吗?”
“青青很乖巧的,你只要接送她上下学堂就好了。”
过了很久,柳南屿才派人回了消息,只不过话里都透着冰冷和无情。
“既然是你设计生下来的孩子,那理应是由你全权负责,你们母女二人都和我没有关系。”
邢泠月眼眶一酸,她轻轻地拂去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
是她肖想了,柳南屿那么痛恨自己,痛恨与她有关的那段过往,肯定也会一并讨厌自己和他的孩子,又怎么会愿意照顾她呢?
能下地走动了之后,邢泠月立刻就回到柳府去看青青。
进了柳府以后,她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她和他的家来。
质朴,简陋,处处都透着难掩的萧索。
经侍女的提醒,她才知道成亲之后两个人一直是分房而睡。
而且柳南屿的书房也从不允许她进入,就连礼物也从来都只给苏璃准备。
她从字字句句里越发清楚的认识到,成亲这五年来,柳南屿对她的冷落和漠不关心。
晚上青青从学堂回来的时候,说明天学堂要办投壶之礼,但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所以双亲都需要偕同出席。
可是想到倨傲冷漠的柳南屿,邢泠月的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
且不说他的排斥,可能跟他说了,都会被认为幼稚可笑吧。
但为了女儿,邢泠月还是去找他商议了这件事。
“你就为了这种小事来找我?”
邢泠月咬牙解释。
“这件事青青很期待的,学堂的夫子也说了,双亲都得去的,如果你不去的话,青青会很难过的。”
柳南屿沉默了半晌,淡淡地开口道,“那天我刚巧要例行会诊,去不了,你自己看着办。”
话音落下,他便无情地转身走了。
投壶的那一天,如同夫子交代的那样,所有孩子的双亲都来了,唯独柳青青表情低落地站在邢泠月的身边,一直低着脑袋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邢泠月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弯腰抱起青青,安慰道。
“青青呀,爹爹是大夫,大夫是要救死扶伤的,所以不能来,青青能理解的对吗?”
柳青青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嗯,是阿爹他太忙了,我知道的。”
一片欢声笑语里,邢泠月和柳青青瘦弱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她们缩在角落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不停地有其他的小孩好奇地冲过来问柳青青,为什么只有娘亲陪她来,她的爹爹在哪里。
可是一向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却在这个时候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回府之后,邢泠月为了缓解柳青青的闷闷不乐,安慰道。
“今日街上有舞狮表演,娘亲带你去玩玩好不好?”
听到去看表演,青青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的笑容。
热闹的街市上,精彩纷呈的舞狮逗得柳青青哈哈大笑,她激动地站在人群里跟着手舞足蹈,心里的阴霾被吹散了很多。
“娘亲,等以后我们和爹爹再一起来看一次好不好。”
邢泠月一愣,继而苦笑。
柳南屿会答应和自己一起陪青青看表演吗?
像他那样清冷又严肃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光是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为了不扫女儿的兴致,她还是说道,“好,以后等爹爹有时间了我们全家一起来看。”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好经过了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子,柳青青便指着其中一个小猴子说想要。
然而两个人走近了才看到围观的人群里,柳南屿拿着一个糖人递给了苏璃,宠溺地望着她。
苏璃笑靥如花的跟他不知道耳语了什么,柳南屿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诊,不过只是找了个借口陪苏璃罢了。
邢泠月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侵蚀了四肢百骸,心脏抽痛。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柳南屿的态度,她十分无力。
为了不让女儿看见,她只能慌忙地抱起青青离开。
可是柳青青已经看见了,她乌黑的瞳仁里面泛着天真的光泽,瞪得大大的,目光锁在柳南屿的身上。
许久以后,她轻轻地揽住了邢泠月的脖子,一颗滚烫的泪滴滑入衣领,她小声地问道。
“娘亲,爹爹是不是只喜欢苏姨娘,不喜欢我们?”
邢泠月一瞬间便心如刀绞。
她跳过了五年的经历,只有些零散的记忆和这几日的相处,就已经受不了柳南屿的冷眼相待了。
所以她根本就无法想象,这五年以来,她们娘俩被抛弃了这么多年,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她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女儿,轻柔地安慰道。
“不是的,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青青呢。”
“爹爹喜欢你的,他只是.....只是......”
其实邢泠月根本不知道怎么找措辞来解释,话刚到嘴边,就哽咽到开不了口。
这时青青却很贴心的抱住了她,“娘亲,没有关系的,爹爹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娘亲,娘亲也很喜欢我就够了。”
女儿实在太过乖巧和懂事,邢泠月在她的安慰里瞬间溃不成军。
回去的时候,阴沉的天突然下起了不小的雨,邢泠月没有带伞,只得抱着青青一路狂奔。
街道的路面滑溜溜的,她跑的急,还没有到家,青青的身体便开始发热。
她越来越着急,一不留心就摔了一跤。
邢泠月跌在地上,膝盖被擦破,可她顾不上自己,在地上爬了几步去查看柳青青的情况。
“青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