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司澜阮星虞的女频言情小说《祈愿雾散是你慕司澜阮星虞全局》,由网络作家“月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听着话筒里...
《祈愿雾散是你慕司澜阮星虞全局》精彩片段
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
“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
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
“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
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
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
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
“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
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阮星虞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不安的感觉。
但麻醉的药效刚过,她又长时间滴水未进,脑袋又痛又昏。
她没有力气思考多余的事情,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笼罩下,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踹开了。
阮星虞猛地被惊醒,心脏吓得剧烈跳动起来。
她怔愣的看着门口几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时慕司澜才不紧不慢的从人群里走出,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狠厉。
“做戏做的真足啊,还故意选在同一家医院,想在我面前装可怜是吧?”
阮星虞只能无助的摇头:“救护车把我送到这来的……”
慕司澜没兴趣听她这些千篇一律的说辞,侧过身漫不经心的吩咐着守在旁边的保镖,语气里满是怒意:
“给我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带到17层去给知夏道歉!”
阮星虞被两个保镖架在胳膊上,半拖着走向许知夏的病房。
她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冷汗濡湿了脸颊边的几缕发丝。
整个人苍白的像是一片纸,摇摇欲坠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走廊上很多挂号的病人,他们看着眼前非同寻常的一幕,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猜测的话语也格外难听。
“啧啧,这女人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一看就是不检点的样子!”
“还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着走,不会是小三偷情被抓住闹到医院来了吧!”
阮星虞听到这些话语,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如死灰。
她反抗不过这些身强力壮的保镖,只能反反复复的解释着:
“我真的没有骗人……我黄体破裂流了很多血,刚刚才做完手术……能不能放过我……”
慕司澜双手抱臂的跟在身后,对她的难受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勾起唇冷笑:
“慢慢装吧,等过会见到知夏我再找你算账。”
很快,她被拖到了走廊尽头的VIP病房。
打开门,许知夏没有半分难受的样子,反而悠闲的躺在病床上吃水果,桌子还摆着十几盘点心和零食,电视正在放着搞笑综艺。
她看到软瘫在地上的阮星虞时,假装露出惊讶的神情,故意好心的劝着:
“阮姐姐看起来好像也生病了,这么对待她会不会不太好啊?”
慕司澜关上病房门,杜绝了外面那些窥探的目光,温柔的回答:
“没事知夏,你不用担心,她都是装出来的。”
阮星虞只觉得浑身都被潮水般的绝望冲刷着,她做了最后的看抗:
“我说了很多遍,我真的没有推她!”
慕司澜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表盘,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差不多得了,不要在这里得寸进尺,赶紧跟知夏道歉!”
阮星虞沉默的抱着膝盖,垂眼流泪:“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道歉……”
许知夏看到她这幅狼狈虚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她柔弱的拉住慕司澜的手,轻声安慰着:“阮姐姐不愿意道歉的话就算了,我没关系的。”
慕司澜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是滔天的怒意。
两人自从联姻后,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她永远都是这副高不可攀的冷淡模样,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也不在乎他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无论遇到什么事,宁愿自己承受,也绝不肯服软。
想到这些,他气得有些咬牙切齿,眯起眼冷冷的威胁:
“既然你这么硬气的话,那说明你父母的公司也不打算继续维持下去了?”
短短的一句话,精准戳中了阮星虞的死穴。
她失魂落魄的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最终还是低头认错了:
“对不起,我愿意道歉。”
慕司澜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薄唇轻启:
“晚了。让你心甘情愿的认错只是之前的条件,现在你必须跪下磕十个响头道歉,并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贱人,不该不自量力的推知夏!”
阮星虞不可置信的抬头,语气变得激动:“你简直欺人太甚!”
慕司澜漫不经心的点了根烟,缓缓抽了一口说:“你可以不道歉,只要你别在我撤资的时候,狼狈的求饶就行了。”
阮星虞僵立了片刻,还是缓缓的跪了下来。
她别无选择。
在家族和婚姻的面前,她早就被摧残的千疮百孔,没有尊严可言了。
“对不起……我是贱人……我不该推许知夏……”
阮星虞麻木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慕司澜示意着旁边的助理把病房门打开,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来看看这一幕。
门刚打开,外面就围了不少病人和家属,甚至还有医生和护士探头在看。
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走廊都堵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在不怀好意的指指点点,甚至掏出手机录了视频。
泪水从阮星虞的眼角滑落,她麻木的磕完了最后一个头时,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彻底恍惚了。
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人群里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传来了惊恐的尖叫声:
“她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医生赶紧冲进来把阮星虞送进了抢救室,紧急输入血浆和消毒药水。
她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呼吸变得十分微弱,身体却无意识的颤抖着,血也越流越多了。
“病人已经不行了,赶紧把除颤器拿过来!”
医生站在手术室门口,朝着走廊尽头消毒供应室的护士急切大喊。
慕司澜有点懵,还没从刚刚的事情里回过神。
他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指尖上还沾染着已经干涸的暗色血迹,是刚刚从阮星虞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刚刚就这么虚弱的倒在了自己的眼前,好像再也不会醒来了一样。
而他直到那个时候,甚至都以为眼前的一切是在演戏。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医生皱着眉摘下了满是鲜血的手套,冲着慕司澜厉声呵斥:
“你作为家属这么对待病人简直是在胡闹!她的伤口反复撕裂发炎,现在必须要切除右侧的输卵管,以后一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我、我以为她是装的……”
慕司澜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但心里却涌起了一阵巨大的恐慌,总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许知夏看到他有些恍惚的神情,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轻声安慰:
“司澜哥哥,你千万别自责呀,都怪阮姐姐太犟了,如果她愿意早点道歉的话,哪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慕司澜听到这番话,突然就想通了。
他只是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头而已,又有什么错?
只能怪阮星虞不愿意低头,天天不知道守着那可笑的尊严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宝宝在踢我的肚子,司澜哥哥,我们去吃茶餐厅把,我想喝炖汤了。”许知夏故意摸着肚子撒娇。
“好,我们现在就去。”慕司澜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知夏挑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雕像,在指尖转动着。
“不要!还给我!”阮星虞激动的扑了过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
许知夏突然松开了手,陶瓷雕像从她手心滑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碎片。
阮星虞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缓缓的跪在了瓷器旁边,用手一片片的捡起了这些碎片。
尖锐的棱角割破了手心,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的攥住了这些被鲜血染红的瓷片。
阮星虞真的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这个陶瓷雕像是她和程行简之间留下的最后一样纪念品了。
当时被迫联姻时,父母为了让她死心,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一把火烧了。
只有这个是她拼了命留下的,可现在也彻底失去了。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程行简为了做了个雕塑,熬了无数个通宵,最后兴冲冲的跑过来送给她,语气里满是欢悦:
“阿虞,我照着你的样子雕刻了个陶瓷小人,还上了釉,你快看像不像!”
想到这些,阮星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
看着满脸得意的许知夏,终于忍不住反抗,冲上前扇了她一耳光。
“你疯了!”慕司澜从别墅里远远的跑过来,毫不犹豫的把阮星虞推倒在地,怒气冲冲的大吼。
“一个没用的雕塑碎了就碎了,你凭什么动手打知夏?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你的房间已经是知夏的衣帽间了,这些垃圾丢掉又怎么了?”
阮星虞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
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让慕司澜有点惊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凌厉的表情和神情,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他突然有点不自在,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
“看在你刚出院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但阮星虞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碎片装进口袋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看着她瘦弱又坚定的背影,慕司澜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
他愤恨的踢着地上的东西,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怒火和嫉妒。
一个都死了好几年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么廉价的玩意也能被当成珍宝对待,真是可笑至极!
“司澜哥哥,你最近怎么总是发呆?”许知夏不满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慕司澜这才回过神,把刚刚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他随手喊了两个佣人过来,不耐烦的吩咐着:
“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赶紧扔出去,堆在这里真是碍眼。”
说罢,他烦躁的回了卧室,还锁上了门。
只剩下几个佣人面面相觑,感到莫名其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喃喃自语:
“明明是慕总当时特地交代不要扔的啊……”
一个月的冷静期终于到了。
阮星虞特地起的很早,还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
这几年没有尊严的生活让她感到痛苦不堪,此时终于到了要解脱的时候,她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甚至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喜悦。
但慕司澜今天的状态却格外不对劲,起床时连搭配西装的领带都拿错了,早餐时煮咖啡恍惚的多加了不少糖,喝起来腻的齁人。
连带着对许知夏都爱答不理的。
司机开车送他们到民政局门口时,他才发现阮星虞早就到了。
她似乎看起来状态不错,竟然还有心情跟环卫工人聊天。
慕司澜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明媚模样,一时间竟然有点怔愣。
阮星虞赶到时,包厢里的气氛一片旖旎,正放着缱绻悠长的英文情歌。
许知夏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正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慕司澜怀里,两人暧昧的十指相扣,喝着同一杯酒。
“反正你也没事,去陪大家喝点酒。”慕司澜不容拒绝的命令着。
桌上摆满了伏特加和威士忌,烈酒混合在一起,辣味直冲鼻腔。
阮星虞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摇头拒绝。
她的胃一直不好,生冷的食物和酒精都会让她胃痛到呕吐。
“呵,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那我只能撤资了,你就慢慢等着公司破产吧。”慕司澜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不去看她的反应。
“我喝……”阮星虞紧紧的攥着拳,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艰难地喝了下去。
“继续。”慕司澜冷冷的开口。
不停的有装满酒液的玻璃杯递到她的手边。
阮星虞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看着那些澄澈的酒液,只能麻木的端起酒杯灌了一杯又一杯。
喝到最后,她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发抖,辛辣的酒像团火焰滑进喉咙,又在胃里烧了起来,钻心的疼痛细细密密的蔓延全身。
那些狐朋狗友围坐在一起,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望着她,挑衅的开口:
“呦,怎么我们骄傲的阮大小姐,现在成了条落魄的丧家犬啊?破产后还不是得仰仗我们澜哥啊?”
看了许久热闹的许知夏也阴阳怪气的开口附和:“你们就别为难阮姐姐了,毕竟当初她最看不上的,不就是我们这群人吗?”
大家立刻被这番话激怒了,语气里也带着狠意:“这种装腔作势的贱女人,我倒要看看还能装什么清高!”
阮星虞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已经疼到意识模糊了,衣服被冷汗浸的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只能狼狈的跌坐在沙发的角落,急促的喘息着。
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冰冷的大手,像滑腻的水蛇一般,在她的后背上暧昧的游走着,还时不时捏着她细弱的腰侧。
下一刻,这只手竟然直接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朝着更深处的地方探去。
“松开!”阮星虞拼尽全力推开了旁边油腻的男人,满脸痛苦的站起身。
她望向满脸冷淡的慕司澜,眼底含着薄薄的泪,语气里也透着绝望:
“这些我都喝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慕司澜紧紧皱着眉,看着她这幅摇摇欲坠的虚弱模样,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又浮现了出来。
他的语气里也不自觉的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僵硬:
“赶紧滚,别在这扰了我们的兴致。”
阮星虞强撑着意识让自己不要倒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离开。
她扶着墙刚想打车回去,就听到包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还伴随着各种讽刺。
“就这么放她走了真有点不甘心,看她那副贱样,就该给我舔鞋底哈哈哈。”
听完这些侮辱的话语,阮星虞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保持心如止水。
她好像快要彻底失去自我了。
回到别墅时,阮星虞再也忍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疼痛和难受了。
她径直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吐到最后喉咙里满是浓烈的血腥味,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她软瘫在地上,看着落地镜中满脸憔悴苍白的自己,眼底一片血色,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阮星虞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她和程行简一起出席各种社团活动,每次别人端着杯子过来敬酒时,他都会及时拦下,满脸笑意的说:
“我家阿虞对酒精过敏,她的那份我来喝,喝双倍的可以吧?”
大家纷纷起哄,围在一起笑闹着,语气里透着羡慕的酸意:
“简哥,你也太宠星虞了吧,生怕我们欺负她啊!”
到最后放到她手边的一定是热牛奶或者鲜榨果汁。
阮星虞任由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每次想起这些过往,她的内心都会酸涩到几乎快要窒息。
那时的一切都是无忧无虑的,有程行简在的地方,她永远都可以滴酒不沾。
更不会受这些无端的委屈。
但今后再也不会有人第一时间站在她身前,义无反顾的为她撑腰了。
她的程行简,被她害死了。
阮星虞终究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埋在膝盖间痛苦的捂着胃呻吟。
到最后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了,眼泪也彻底流干了,她疲惫的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的昏了过去。
即使陷入了昏睡中,阮星虞也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她蜷缩着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无意识的在发抖。
突然,房门被人打开了。
慕司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阮星虞举着尖锐的利器想要袭击许知夏。
而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许知夏,突然身形不稳的倒在地上,假装哭的梨花带雨。
“司澜哥哥,我的头好痛啊……”
慕司澜赶紧冲上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的查看着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上。
许知夏知道自己的苦肉计瞒过了他,这会哭的更起劲了,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太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了……我只是想好好的跟阮姐姐说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对我动手呜呜……”
阮星虞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装到这个程度,只能反复解释着: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刚刚实在是没办法了……”
但慕司澜只有满脸的暴怒和狰狞,冷冷的盯着她。
阮星虞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格外苍白无力,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的。
许知夏突然又痛吟了一声,假装虚弱的靠着床头柜,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慕司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脚狠狠踹在了阮星虞的肚子上。
“啊——”她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跌倒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粘稠的鲜血染红了干净的地毯,像朵朵绽放的暗色梅花。
肚子里像是突然被插进了一把尖刀,狠狠搅动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痛到根本无法呼吸。
但慕司澜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抱起许知夏,带着她往医院赶去。
离开前,他侧过身语气阴冷的威胁道:
“如果知夏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不仅是你家族的企业,包括你的父母,每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阮星虞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伤痕累累的蜷缩在地上,拼尽全力伸手去拿床边的手机。
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拨通了120急救。
病床的滚轮碾过凹凸不平的地面,阮星虞被抬了上去,紧急送往抢救室。
“病人黄体破裂,伴有大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医生焦急地通知着其他部门。
手术灯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惨败面容。
太过微弱的呼吸让医生十分紧张,一度以为她已经没了心跳。
阮星虞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被高高的抛在了空中飘荡,没有丝毫安全感。
下一刻,又急速的坠落至地面。
可怕的失重感让她浑身浮起了一层冷汗,瞬间清醒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做完手术了,冰冷的药水顺着点滴流入了体内。
钝钝的痛意让她的神智还有些不清明,就听到手机持续震动的响声。
打开屏幕,几十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微信消息提示齐刷刷的蹦了出来。
无一例外都是慕司澜发来的。
最新的消息停留在半个小时前,上面威胁的话语看的她满心凉意。
你再敢不接电话,我现在就把你家那个濒临倒闭的破公司收购了!
阮星虞疲惫的叹了口气,赶紧第一时间回了电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