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不知为何,萧承渊的猜忌总能轻易刺中她的软肋。
她想辩解,却知多说无益,只得沉默。
他起身,踱至窗前,背对她道:“沈清瑜,你可知,长宁若活着,本王绝不会让你留在这府中。”
清瑜心头一震,抬头看向他的背影。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她倾诉。
她咬唇,低声道:“民女知晓,自己不过是个影子。”
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影子?
你倒看得清楚。”
清瑜垂眸,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不落。
她不知自己为何要说出那句话,或许是想刺痛他,或许是想刺痛自己。
可他的反应,却让她更加迷惘。
他沉默片刻,挥手道:“下去吧。”
清瑜低头退下,心如刀绞。
她知晓,自己与他之间,隔着的不仅是长宁的影子,还有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翌日,清瑜在莲苑中整理书案,偶然发现一封夹在书页中的旧笺。
笺纸已泛黄,字迹模糊,却隐约可见“长宁”二字。
她心跳加速,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小心展开。
笺中只有寥寥数语:“宁儿,母妃之意,吾不敢违,然心如刀割,望你谅之。”
清瑜握着笺纸,手指微颤。
母妃?
她知晓,萧承渊的母妃是已故的贤妃,传闻她当年权倾后宫,为保儿子地位,不择手段。
长宁的死,莫非与贤妃有关?
她心头一震,忙将笺纸放回原处,生怕被人察觉。
那日后,她开始更加留意府中的线索。
她从碧荷口中得知,长宁郡主死前,曾与萧承渊定下婚约,却因宫廷权谋,婚事无疾而终。
有人私下议论,说长宁之死并非简单的病逝,而是另有隐情,只是无人敢深究。
清瑜心乱如麻。
她不知自己为何执着于真相,或许是因为,她想明白萧承渊的痛苦,或许是因为,她想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她开始借着整理书房的机会,暗中翻找旧物,试图找到更多证据。
一日,她在书房角落发现一只锁着的木匣,匣上刻着精致的莲花纹路。
她试着打开,却无从下手。
正当她犹豫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忙将木匣放回原处,装作整理书册。
萧承渊推门而入,见她在书房,眉头微皱:“你在此作何?”
清瑜心跳如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