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话语权的地步。
此时,我的母语是无语。
21我的特征太过明显。
每天三层口罩焊死在脸上的人,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
很多人见过我,扒出我的信息轻而易举。
没两天,就有人上门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问:“谁呀?”
外面:“查水表的,你最近用电异常,我们怀疑你做了非法的事。”
熟看各种电影电视剧的我,立马就看透了这些人的伎俩,并做出了应对措施。
首先,我给物业打了电话,要求安保人员立马上来。
然后,打了报警电话,让他们快点来。
最后,打给领导,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让他多带点人过来。
熟读各种悬疑小说的我,给自己上了三层保障。
第一重,是最近的物业,可以立马过来。
但如果物业也跟他们是一伙的,那么第二波警察就该到了。
如果警察内部有跟他们串通的,我还有第三个保障。
“开门,开门,快点,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似乎是听到我打电话的声音了,外面的人就急了,将门踹得砰砰响。
我将桌子和沙发抵到了门后,掀起床垫子,从床架的卡槽里抽出一根木棍握在手里,紧紧地盯着门。
22门锁被踹得松动。
外面的人大喜:“加把劲,马上就开了。”
“只要割了她的舌头,500万就到手了,到时候咱们哥几个平分。”
砰一声,门锁被暴力踹开,但被沙发和桌子挡住了。
外面的人用力推,我在里面也用力。
但我没他们力气大。
门推着沙发和桌子一点点推开,一个人的脑袋从门缝里挤进来。
我一棍子砸了过去。
那人捂着脑袋缩了回去:“那娘们有武器……”不是,咋还骂人呢?
但一想到这是老登世界,我就释然了。
毕竟,老登世界男人嘴就跟裤腰带一样松,什么都往外冒。
正胶着着,物业的人赶了过来,一个个膀大腰圆,提着防爆叉,大声呵斥:“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这是犯法知道吗?”
外面的人在最初慌乱后,立马镇定了:“割她一条舌头500万,到时候咱们平分。”
“虽然咱们人多,但每个人也能分个几十万,总比干活累死累活,结果一年还不到五万强。”
“又不是杀人,最多坐个几年就出来了。”
“几十万和几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