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燕迟沈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逃出王府我重生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特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他时,那双瞬间黯淡下去,如同死灰般的眼睛。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这燕王妃的位置,太冷了,我……不要了。”那不是赌气,不是胡闹。那是真的……绝望了。一个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她是不是……没死?她是不是,用这种方式,逃离了他?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他猛地站起身,冲出宫殿,翻身上马,直奔京郊坠崖的事发地点。悬崖下,乱石嶙峋,荒草丛生。搜索早已结束,只留下些许翻动过的痕迹。他像疯了一样,在崖底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甚至不顾身份,亲自去询问当初处理此事的京兆尹官员,盘问每一个细节。“尸骨无存?”他抓住官员的衣领,双目赤红,“怎么会尸骨无存?马车坠落,难道连一块骨头都找不到吗?!”官员吓得魂飞魄散:“...
《逃出王府我重生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他时,那双瞬间黯淡下去,如同死灰般的眼睛。
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这燕王妃的位置,太冷了,我……不要了。”
那不是赌气,不是胡闹。
那是真的……绝望了。
一个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她是不是……没死?
她是不是,用这种方式,逃离了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他猛地站起身,冲出宫殿,翻身上马,直奔京郊坠崖的事发地点。
悬崖下,乱石嶙峋,荒草丛生。
搜索早已结束,只留下些许翻动过的痕迹。
他像疯了一样,在崖底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甚至不顾身份,亲自去询问当初处理此事的京兆尹官员,盘问每一个细节。
“尸骨无存?”
他抓住官员的衣领,双目赤红,“怎么会尸骨无存?
马车坠落,难道连一块骨头都找不到吗?!”
官员吓得魂飞魄散:“王……王爷息怒!
当时火势太大,又落下山石……确实……确实只找到些衣物碎片和那支珠钗……废物!”
顾燕迟一把推开他,眼神阴鸷得可怕,“给本王查!
动用所有力量去查!
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沈清辞没有死。
她那么坚韧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寻死?
她一定是……恨透了他,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他,离开他!
4 (三)江南雨江南,苏城。
烟雨朦胧,小桥流水。
我在临河的一条小巷里,盘下了一间小小的铺面,开了一家绣坊,取名“清心绣坊”。
春晓心灵手巧,女红极好。
我虽不算精通,但审美尚可,也能画些新颖的花样子。
江南女子多爱刺绣,我们的绣坊凭着别致的图案和精良的做工,渐渐有了些名气。
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
每天清晨,伴着橹声欸乃醒来,推开窗,便能看到对岸浣纱的少女,和挑着担子叫卖的货郎。
我和春晓一起打理绣坊,闲暇时,便在后院种些花草,或者泡一壶清茶,听巷口的说书人讲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关于京城的传闻。
“听说了吗?
燕王爷好像疯了!”
茶馆里,邻座的商人压低声音,“听说他那位王妃坠崖身亡后,他就变得阴晴不定,到处派人寻找王妃的尸骨,还把京城闹得鸡
头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春晓吓得脸色发白,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丝,轻轻吁了口气。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但,那又如何?
他顾燕迟的火葬场,烧的是他自己的心,与我苏清何干?
6 (五)求不得顾燕迟没有离开苏城。
他就住在了我对面的客栈里,日日守在我的绣坊门口。
他不吵不闹,也不再试图闯进来。
只是用那双盛满了痛苦和悔恨的眼睛,沉默地看着我。
从清晨到日暮,风雨无阻。
起初,街坊邻里还有些好奇,议论纷纷。
但时间久了,见他只是默默守着,既不扰民,也不像恶人,便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只有我知道,那沉默的注视下,是怎样汹涌澎湃的绝望和祈求。
他派人送来了无数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名贵药材。
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他亲自下厨,做了我过去喜欢的几样小菜,让随从送到门口。
我让春晓倒掉了。
他甚至……在雨夜里,跪在了我的绣坊门前,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一遍遍地低语着:“清辞,对不起……跟我回去吧……”那晚,雨下得很大,雷声阵阵。
春晓透过门缝看着外面那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小姐……王爷他……他看着好可怜……”我坐在灯下,从容地穿针引线,绣着一幅江南春景图。
“春晓,”我头也不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今日之苦,皆是昔日之因。
与我们无关。”
“可是……没有可是。”
我放下绣针,看着她,“你忘了吗?
他是如何待我的?
你忘了我是如何咳着血,心如死灰地离开王府的吗?
春晓,人心不是玩物,不是他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
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春晓看着我平静却坚决的眼神,默默地擦干了眼泪,不再言语。
门外的低语和雨声持续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门外的人已经不见了。
地上,只有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几片被雨水打落的残叶。
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离开了。
心里,竟有那么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
然而,下午的时候,客栈的小二慌慌张张地跑来敲门。
“苏……苏姑娘!
不好了!
住您对面的那
位爷……那位爷他……他病倒了!
烧得厉害,一直喊着您的名字,谁劝都不肯看大夫!”
春晓脸色一变,看向我。
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吗?
不,不是狠不下心。
只是……不想再有任何牵连。
“与我无关。”
我淡淡道,“让他的随从请大夫去吧。”
小二还想说什么,被春晓拦住了:“你快回去吧,我家小姐说了不管。”
小二叹着气走了。
屋内,一片寂静。
春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小姐……”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跪在雨中,苍白而绝望的脸。
还有……太后病重时,那句“清辞是个好孩子,你怎么就没护好她”。
如果他真的病死在这里……罢了。
沈清辞可以不管,但苏清,不能见死不救。
“春晓,”我睁开眼,“去药铺抓几副清热解毒的药。
另外,你去客栈告诉他的随从,就说……隔壁绣坊的苏姑娘懂些岐黄之术,可以去看看。
但,能不能治好,不敢保证。”
春晓眼睛一亮,连忙应下:“是!
奴婢这就去!”
7 (六)两不欠我提着药箱,走进了顾燕迟的房间。
浓重的药味和酒气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他躺在床上,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眉头紧锁,即便在昏迷中,也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清辞……别走……别离开我……”他喃喃呓语,声音嘶哑。
随从见我进来,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苏姑娘!
您可算来了!
王爷他……他烧得厉害,一直不肯用药,就念着您的名字……”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安静。
走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
脉象也十分紊乱,高烧不退,心神郁结,又加之淋雨受寒,再拖下去,恐怕真的危险。
我打开药箱,取出银针。
施针的过程,他似乎有所察觉,不安地挣动着,口中依旧模糊地喊着:“清辞……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的手很稳,没有丝毫颤抖。
施完针,又开了药方,交给他的随从:“按方抓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
烧退后,还需静养。”
随从千恩万谢,忙不迭地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顾燕迟。
我看着他憔悴的睡颜,这张脸,曾是我少女时期所有的
辞,跟我回去!
我知道错了,我全都错了!
你回来,我把王妃之位还给你,不,我把一切都给你!
柳如眉……柳如眉我已经处置了!
我……王爷。”
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嘲讽,“您是不是忘了?
沈清辞已经死了。
死在了京郊的悬崖下,尸骨无存。”
“不!
你没死!
你就在我面前!”
他固执地摇头,试图靠近我。
“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目光像看一个陌生人,“我是苏清,一个江南绣娘。
王爷若是来买绣品,苏清欢迎。
若是来寻什么故人,恕不奉陪。”
“清辞!”
顾燕迟痛苦地低吼,英俊的面容因绝望而扭曲,“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我承认,过去是我混蛋,是我瞎了眼!
我忽略了你,伤害了你!
但我是爱你的啊!
只是我自己……我自己当时不知道!”
爱?
听到这个字,我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爱?”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王爷的爱,就是在我为你受伤昏迷时,转身去陪你的侧妃?
就是在我病重咳血时,指责我心胸狭隘?
就是在我死后,连一场像样的葬礼都吝于给予,任由你的宠妾污蔑我畏罪自尽?”
我每说一句,顾燕迟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
“不……不是那样的……我……”他试图辩解,却发现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
那些他曾经不以为意,甚至理所当然的行为,如今想来,竟是那样的残忍,那样的……不可饶恕。
“王爷,”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
沈清辞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
站在你面前的,是苏清。”
“苏清……”他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满是血丝,“你就……如此恨我?
连承认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
“恨?”
我摇摇头,语气淡漠如水,“谈不上恨。
只是……无关了。
王爷,请回吧。
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内室,将那扇雕花木门,缓缓关上。
将他所有的痛苦、悔恨、疯狂,都隔绝在外。
门外,传来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还有拳
,很美。”
然后,他才吝啬地分给我一个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与责备:“沈清辞,你身为正妃,心胸当开阔些。
如眉身子弱,你身为姐姐,理应照顾她,怎能让她为你担忧?”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对我这个“正妻”的漠视,和对那个“妾室”的珍视,气血翻涌,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血,溅落在素白的被褥上,刺痛了我的眼,也浇熄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火焰。
“王爷,”我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这燕王妃的位置,太冷了,我……不要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使性子,又或许,是病糊涂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更冷:“够了,别再胡闹。
你好生养病,别让母妃担心。”
说完,便拥着柳如眉,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扇门关上的声音,如同巨石落地,彻底砸碎了我所有的痴念。
原来,我的生死,我的情意,在他眼中,竟是如此无足轻重,甚至,是胡闹。
也好,也好。
沈清辞,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2 (一)涅槃我并非真的要死,只是需要一场“死亡”来解脱。
父兄远在边关,京中我无依无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陪嫁过来的春晓。
那夜我写下诀别信离开王府,并非一时冲动。
早在被惊马撞下山坡,又被他那句“心胸开阔些”刺痛之后,我便开始计划了。
我暗中变卖了一些不易察觉的陪嫁首饰,换了银钱。
又托春晓寻访,找到了京郊一个专门做“假死脱身”买卖的江湖组织,名为“蝉蜕阁”。
代价不菲,但我别无选择。
离开王府后,我在蝉蜕阁的接应下,藏匿于京郊一处废弃的别院。
按照计划,三日后,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会让“沈清辞”彻底消失。
这三日,我喝着蝉蜕阁送来的汤药,调理身体,也调理心绪。
高烧渐渐退去,身体的沉重感消失,心头的郁结,也仿佛随着那封诀别信,被留在了冰冷的王府。
没有了爱,没有了期待,反而一身轻松。
春晓忧心忡忡:“小姐,万一王爷他……没有万一。”
我打断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春晓,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燕王妃沈清辞,只有……苏清。”
苏,是我母亲的姓氏。
清,是我此生所求,清净,清白,清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