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这未婚妻倒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子,什么都会。”
殿中大臣皆低声议论,唯有左丞相王大人重重一跺脚:“荒谬!
女子怎可参与朝堂事务?
这分明是牝鸡司晨!”
陆时宴忽然拔剑,寒光闪过,王大人的官帽应声落地:“王大人,本侯的‘绩效考核表’里,您去年的‘民生政绩’一项,可是零分——不如让苏姑娘教教您,何为‘牝鸡司晨’?”
四、深夜谈心:当星空下的誓言遇上现实阻碍亥时三刻,我和陆时宴坐在侯府屋顶,看着远处凝香阁新挂的灯笼。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片碎瓷,上面烧着歪歪扭扭的“糖”字——是他偷偷去窑厂烧制的商标。
“今天在朝上,本侯忽然害怕。”
他望着星空,声音轻得像夜风,“怕他们说你是妖孽,怕他们用礼教来困你,怕连陛下都忍不住问一句‘你究竟是谁’。”
我握住他握剑的手,指尖抚过掌心的老茧:“陆时宴,你忘了吗?
我本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掉在你浴房的那个晚上,就注定要和你一起,在这古代朝堂,在这江湖商海,掀起一场别人看不懂的风暴。”
他忽然转身吻我,带着夜色的凉和掌心的暖:“苏糖,等新政推行那日,本侯要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你提亲——用你教的‘PPT’,列满一百条娶你的理由。”
我笑出声:“还要配上‘资产负债表’,证明你陆时宴的‘净资产’,足够让我苏糖托付终身?”
解决了纺织机危机后,我把目光投向了人才培养。
在陆时宴的支持下,凝香阁后院办起了“女工学堂”,教识字、算术,甚至简单的化学知识——比如“蒸馏时水和酒精的沸点不同”。
“小姐,隔壁王娘子说,她女儿学会算账后,敢跟夫君争铺子的管账权了!”
小翠举着学生作业蹦蹦跳跳,“还有人问,能不能学‘蒸汽织机的画法’?”
我看着账本上逐渐增加的“人才储备”栏,忽然想起现代的职业教育:“告诉她们,只要通过考核,就能去凝香阁当‘技术女官’,拿和男管事一样的月例。”
这事很快传到了御史台,弹劾奏折像雪片般飞进皇宫:“女子读书,有违祖制!”
“技术女官,动摇夫纲!”
陆时宴却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