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古代,用算珠和琉璃瓶,敲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门。”
雨滴忽然落下,打在琉璃瓦上叮咚作响。
陆时宴脱下外袍披在我肩上,我们在雨中奔跑,像两个逃离规矩束缚的孩子。
这一刻,没有侯爷和庶女,没有古代与现代,只有两个灵魂,在命运的长河里,紧紧相拥。
第八章 疫病迷局:当现代医学撞上古代杏林惊蛰后的第三日,小翠抱着账本冲进屋时,鞋底还沾着泥点:“小姐!
城南爆发时疫了,染病的人高热不退,咳血不止,连太医院的张院首也被抬了回来!”
我手中的狼毫“啪嗒”落在“蒸汽织机改良方案”上,墨汁晕开的痕迹像极了现代的病毒图谱。
穿越以来,我最担心的古代疫病还是来了——原著里,这场春瘟会夺走万人性命,而陆时宴正是因为在疫情中力排众议推行隔离,才第一次触怒保守派。
“去库房取石膏、知母、甘草,再让厨房熬些生姜红糖水。”
我扯下腕上的银镯,“对了,把凝香阁库存的薄荷、艾草都搬来,让丫鬟们做成香囊,分发给各坊百姓。”
小翠愣住:“小姐怎知这些药材能治病?”
“因为……”我摸着案头没电的手机,想起现代学过的中医知识,“因为疫病面前,人人都该懂些‘未病先防’。”
赶到城南时,街道已被锦衣卫封锁。
患病的百姓蜷缩在屋檐下,咳嗽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
陆时宴穿着素色长袍,正在指挥暗卫搭建临时隔离棚,发冠上沾着草屑,全然没有往日的威严。
“小仙娥来得正好。”
他递来浸过薄荷水的帕子,“太医院说这是‘伤寒’,要用附子、干姜等温药,可服过的人病情反而加重。”
我蹲下身查看患者舌苔:舌红苔黄,脉数而急——典型的温热病,忌用温药。
从袖中掏出简易的“体温表”(一根刻着刻度的水银柱,还是去年从西域商人手里换的),测得患者体温近40℃。
“这是温疫,要用石膏、金银花、板蓝根清热。”
我转向随行的医官,“麻烦按‘银翘散’加减抓药,同时用井水浸过的毛巾敷额头,每日三次。”
老医官皱眉:“苏姑娘,这与《伤寒论》不符……”陆时宴忽然拔剑出鞘,剑尖挑起医官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