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转学那天穿的一样！”
许星遥心里暗叫不好，上周整理旧物时不小心把高中相册混进了书架。
果然，周沉砚端着水果盘进来的瞬间，小星已经翻出那张泛黄的照片：十七岁的少年站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攥着半瓶草莓牛奶，背景里模糊的身影正是偷拍照的她。
“爸爸！
你看妈妈高中时就跟踪你！”
小星举着照片跑向周沉砚，小砚则抱着漫画书追问：“爸爸是不是偷偷喜欢妈妈很久了？”
周沉砚接过照片时耳尖微烫，镜片后的视线落在照片里自己紧绷的手指——那时他刚收到许星遥塞的草莓牛奶，紧张得差点捏爆瓶盖。
他突然蹲下身，揉了揉女儿的卷发：“想知道爸爸妈妈的故事吗？
去把你们的‘侦探工具’拿来。”
十分钟后，儿童房里挤满了毛绒企鹅、卡通听诊器和画满涂鸦的笔记本。
周沉砚穿着女儿强行套上的粉色睡袍，坐在地垫上给孩子们讲高二那年的便利店相遇，许星遥则在一旁补刀：“那时你每天都把牛奶藏在书包最底层，直到保质期最后一天才喝。”
“因为想留到最难过的时候喝。”
周沉砚突然看向她，目光温柔得像融化的奶油，“比如爸爸在ICU守夜的晚上，只要想起便利店那个偷偷拍我的小傻瓜，就觉得牛奶格外甜。”
小砚突然举起听诊器贴在周沉砚胸前：“爸爸的心跳好快！
妈妈快画下来！”
许星遥笑着打开数位板，屏幕上立刻出现穿着粉色睡袍的白大褂先生，被两只小企鹅侦探围着，胸前的心跳线变成了草莓牛奶的图案。
第八章 诊疗手册里的情书入秋后的第一个雨天，许星遥在整理换季衣物时，从周沉砚的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个皮质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工整地记录着：2018.3.15 晴许星遥在便利店买关东煮，穿了印着小企鹅的卫衣。
她不知道，我在急诊室看见她蹲在地上画分镜，羽绒服上沾着猫粮，像只流浪的小企鹅。
2019.7.23 暴雨她在医院走廊摔了一跤，膝盖擦伤。
给她处理伤口时，发现她脚踝内侧纹了只戴听诊器的小企鹅——和我办公室的摆件一模一样。
许星遥的指尖在纸页上颤抖，突然想起周沉砚总说“巧合”的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