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是闭了眼，喉咙发痛，失去她的痛苦将我束缚在这具无力的身体中。
手脚冰凉。
是我错了吗？
我真的害死了晴鸿吗？
自她出生后，我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苛刻要求她，让她从小便识大体，长大后也是誉满天下。
她名声从不曾有任何污染。
我明明将她保护得很好。
到头来，夫君说我错了，女儿也说我错了。
我不该如此严苛吗？
2 晴鸿孩童的嬉笑声在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自晴鸿走后三年，我与夫君搬到了偏远的别院，这附近并无人家，可是孩童的嬉笑又如此之近，不免让我怀疑是贪玩的孩子翻过了院墙。
“阿常，去看看是谁家孩子。”
我揉了揉眼角。
久久没有回音，我睁开眼，刚想训斥阿常，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而眼前的别院布局倒如从前都城一样。
我还未有反应，便见阿常提着裙角，从走廊上匆忙地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碟糕点。
“夫人，奴婢才端过来，正新鲜。”
待阿常走近后，她将糕点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娘亲！”
远处树下阴影里，冒出一个孩童，慌忙跑过来，直接撞入我的怀中。
我还没有细细观察孩童是谁，紧接着又有一位夫子走了过来。
“夫人，”夫子向我行了拱手礼，便横眉竖眼看向孩童，“越小姐，休要胡闹了。”
或许是在梦里。
晴鸿五岁时，我寻访城内，为她找了一位口碑极好的夫子来教导她。
而夫子第一次上课时，晴鸿便贪玩跑了出去，刚好撞上我。
我得知此事后，当着夫子的面狠狠打了她。
我总觉得，她以后会明白我的用心。
眼前即使是梦，却也能再见晴鸿一面。
想到此，鼻尖有些微酸。
“是夫子没有找到我，夫子输了。”
孩童抬起头看向我，“娘亲，我不想上学。”
“胡闹，”我下意识说出惯有的两个字，反应过来后，立马改了口，“晴鸿为什么不想学呢？”
晴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夫子，低着头不敢开口。
“是谁骂了你吗？”
我询问着，却看向夫子，夫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摇头。
“那是想学其他的？”
她仍是摇头。
“晴鸿不可以和娘亲说吗？”
她沉默着，良久抬起头，眼眶微红。
我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放轻了语气，属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