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摸到我的马尾,又放下了。
我当然不能接受住在这样的地方,作为包租婆预备役,别的没有,房子多得是。
于是我在老爸给我的房子里挑了一套靠近学校的小二户,命令梁谦时搬过去。
梁谦时当时应该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我一副实在难以忍受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收拾好寥寥无几的行李。
“走吧。”
他对我说。
5“走吧。”
梁谦时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们到学校了。”
互换的时候我在实验室里,太过兴奋,没怎么看过校园。
这么仔细一看,果然是名牌大学。
这环境也就比我家排名第三的小花园差点。
到实验楼门口,我刷地拿出学生卡滴了一下,“瞧见没,你现在的命运被我拿捏。”
门打开,一老头狐疑地看向我,“谦时,你这是干什么?”
糟糕!
来人正是梁谦时的导师李焦寿。
我迅速回正身体,“教授好,我回来做实验。”
“哼,实验当然要做,人也要做好!
威胁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李焦寿脑补了什么强取豪夺的故事情节,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我。
我紧张到词穷。
“李老师,我是梁谦时的女朋友,我们刚才在开玩笑。”
梁谦时突然开口,冲着李焦寿甜笑起来。
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怎么回事?
这也太上道了吧。
我的诱捕梁谦时计划还没开展啊?
6梁谦时的菌子死了。
我看他也要死了。
其实死的活的我也看不出来,但是我听到了空气中无声的尖叫。
我看着那坨死菌子,越看越像哪次收房时见过的不明生物团。
“要不去我的楼组碰碰运气吧。”
我拍拍他,“温室的花朵长不大,节哀。”
实不相瞒,我那600栋楼,有200栋在城中村。
城中村,又名大型菌子培养皿。
下水道口、墙角边、天花板,最重要的是租户退租留下的冰箱里。
什么品种的菌子我不认识,但是数量管够。
说干就干,我立马拿起手机打给我的职业经理人小王。
“小王啊,把城西那几栋到期的房子钥匙给我。”
“你谁啊?
你把我们老板怎么了?”
“我警告你啊,要钱有的是,要命不可能!”
坏了,忘了我现在是梁谦时了。
我连忙拽了下身边精神恍惚的牛马,示意他接电话。
“我没事,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