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星林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雾霭街角的星屑晚星林晚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用户714976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遇时的雾色深秋的雾气像块湿答答的纱布,裹着二中校门口的梧桐树。林晚星捏着便利店买的饭团,指尖被塑料袋捂出细汗。她盯着树底下穿水手服的姑娘——那姑娘裙摆上沾着泥点,正对着校门方向发呆,鸦青色的辫子在风里晃啊晃的,像两尾浸在雾里的小鱼。“同学,早读铃还有三分钟响哦。”温凉的气息扫过后颈,晚星猛地转身,鼻尖差点撞上对方敞开的校服领口。男生个子挺高,晨光从他肩后漏过来,把琥珀色的眼睛衬得像浸了蜂蜜,颈间挂着枚银色吊坠,星星形状的,边角还磨出了毛边。“新转来的江妄。”男生晃了晃手里的课本,唇角翘着点若有若无的笑,“三班的,和你同班。”早读课代表在讲台上敲黑板时,晚星才发现自己把饭团捏得变了形,海苔碎沾在课本上。她盯着课表上的“美术鉴赏”发愣...
《雾霭街角的星屑晚星林晚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初遇时的雾色深秋的雾气像块湿答答的纱布,裹着二中校门口的梧桐树。
林晚星捏着便利店买的饭团,指尖被塑料袋捂出细汗。
她盯着树底下穿水手服的姑娘——那姑娘裙摆上沾着泥点,正对着校门方向发呆,鸦青色的辫子在风里晃啊晃的,像两尾浸在雾里的小鱼。
“同学,早读铃还有三分钟响哦。”
温凉的气息扫过后颈,晚星猛地转身,鼻尖差点撞上对方敞开的校服领口。
男生个子挺高,晨光从他肩后漏过来,把琥珀色的眼睛衬得像浸了蜂蜜,颈间挂着枚银色吊坠,星星形状的,边角还磨出了毛边。
“新转来的江妄。”
男生晃了晃手里的课本,唇角翘着点若有若无的笑,“三班的,和你同班。”
早读课代表在讲台上敲黑板时,晚星才发现自己把饭团捏得变了形,海苔碎沾在课本上。
她盯着课表上的“美术鉴赏”发愣,昨天在医院看见的场景又冒出来:穿蓝病号服的男生抱着蔫掉的风信子,床边坐着织围巾的老奶奶——可那老奶奶,分明是上个月参加过葬礼的张阿姨,她儿子当时还在病房里哭着说“妈你走得安心”。
“林晚星,去教导主任办公室。”
粉笔头砸在她课桌上时,晚星才惊觉自己又盯着空气出神。
走廊拐角的穿堂风灌进校服,她缩着脖子往办公室走,余光瞥见穿水手服的姑娘正趴在公告栏上啃苹果,苹果汁顺着下巴往下滴,在瓷砖上洇出半透明的水痕——别人看不见她,只有晚星能看见,就像看见悬在半空的肥皂泡,轻轻一戳就会破。
“报告。”
教导主任不在,只有那个啃苹果的姑娘盘腿坐在档案柜上,看见晚星进来,立刻蹦下来揪住她的袖口。
近距离看,她校服领口还别着枚樱花胸针,只是颜色褪得发白:“姐姐你终于来了!
我叫小百合,三个月前在街角被车撞了,现在想不起来家在哪儿,每天下午四点就闻到苹果派的香味,可怎么都走不到那家店——”晚星的后背撞上冰凉的铁皮柜。
从七岁那年发烧后,她就常看见这样的“人”:有的穿着老款校服在操场游荡,有的对着教室窗玻璃抹眼泪,可谁都听不见他们说话,除了她。
但小百合不一样,她会哭会笑,会把苹果汁蹭
于想起,七岁那年的车祸现场,除了她和江妄,还有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那是男人的女儿,也是江妄最初想保护的灵魂。
“你女儿的灵魂,早就去了该去的地方。”
江妄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柔,“执念不是枷锁,是让我们学会告别的勇气。”
男人突然发疯似的掏出注射器,针头里是混着星屑碎片的蓝色液体。
晚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里的雪景突然模糊,只剩下江妄颈间破碎的吊坠在发光。
她忽然想起便利店墙上的海报:“星轨交汇时,坠落的星星会找到新的轨道。”
“晚星,闭上眼睛!”
江妄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晚星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睁开眼时,看见江妄的吊坠彻底碎裂,银色碎片嵌入他胸口,化作道星型疤痕。
而他背后,淡蓝色的星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像被风吹散的萤火。
“笨蛋……”晚星哭着抱住他,指尖触到他后背潮湿的绷带,“不是说好了我来当盾牌吗?”
江妄勉强笑了笑,指尖划过她眼角的泪:“你知道吗?
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守护者,只是颗贪心想留在你身边的坠落星屑。”
雪地里突然响起清脆的掌声。
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灵魂飘过来,手里捧着支融化的草莓冰淇淋——那是她临终前没吃到的甜点。
“爸爸,别再难过啦。”
她轻轻抱住男人的腰,尽管身体穿过了对方的腹部,“那位哥哥说,每个灵魂都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喜欢的人呢。”
男人的注射器“当啷”落地。
他望着女儿透明的手掌,忽然痛哭出声:“对不起,爸爸错了……” 小女孩的灵魂渐渐发光,手腕的羁绊之线化作条粉色光带,轻轻缠上晚星和江妄交握的手。
初雪停了,便利店的暖光映着三个身影。
晚星看见江妄胸口的疤痕正与她腕间的红痕共鸣,发出柔和的蓝光——那是星屑重新融合的信号。
“原来我们的星屑,早就缠在一起了。”
她忽然想起小百合离开前说的话,“就像苹果派的香味,总会找到该去的人。”
江妄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用便利店糖纸折的星星:“在星轨院时,我总偷偷看人间的小孩折纸星星。
他们说,折够一千颗,愿望就能实
和我们看见的大多数灵魂不一样,她记得自己是谁,却记不得最重要的人。”
晚风从楼梯口灌进来,吹得晚星校服裙摆贴在腿上。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雨夜,救护车的蓝光映着潮湿的路面,有个男孩把发烫的星星塞进她掌心,说“别怕,我会找到你的”。
可再睁开眼时,病房里只有妈妈流着泪的脸,和手腕上莫名出现的星型红痕。
“江妄。”
晚星忽然叫住要转身的男生,把水果糖攥得更紧,“你说的‘帮他们完成心愿’,是不是……要付出代价?”
少年的背影僵了一瞬,随即转身,吊坠在他胸前晃出一道银弧:“比如现在,你愿意和我去面包店吗?
小百合的苹果派,快凉了。”
暮色里的街角飘着烤面包的甜香,晚星跟着江妄蹲在梧桐树影里。
玻璃橱窗内,最后一块苹果派泛着焦糖色的边,小百合的灵魂正扒着橱窗往里看,辫子上的樱花胸针蹭到玻璃,发出只有晚星能听见的“咔嗒”声。
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推门进来时,晚星差点叫出声——那是隔壁班的陈老师,总在早读时给学生发薄荷糖的年轻班主任。
此刻他正对着空位坐下,从纸袋里掏出块苹果派,用叉子慢慢切开:“小百合,今天的肉桂放得有点多,你肯定又要皱鼻子了。”
小百合的灵魂突然抖了一下,手腕上浮出半条透明的毛线,像蛛丝般飘向陈老师的左手。
晚星看见,那毛线的末端,正系在陈老师无名指的戒指痕上——那里的皮肤比周围白一圈,像枚没戴稳的月亮。
“原来她每天等的不是苹果派……”晚星喉咙发紧,想起小百合画的围巾,想起陈老师办公桌上总摆着的、织到一半的灰色毛线团,“是没说出口的喜欢,对吗?”
江妄没说话,只是盯着小百合手腕上的毛线。
吊坠在他胸前微微发烫,映得侧脸忽明忽暗。
晚星忽然发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点她看不懂的情绪,像雾天里模模糊糊的星光。
“明天早自习,把这个给陈老师。”
江妄忽然掏出张泛黄的便签,上面画着穿水手服的姑娘,手里捧着块苹果派,角落写着行小字:“老师,肉桂味的苹果派,其实很好吃。”
晚星接过便签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路灯在
现。”
他的耳尖在灯光下泛着红,“我的愿望是——是永远和我一起拯救灵魂,吃便利店的饭团。”
晚星接过糖纸星星,指尖的微光轻轻包裹住它,“其实我早就知道,七岁那年你没说完的话是‘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雪地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穿校服的少年少女并排走向街角。
江妄的手臂自然地圈住晚星的肩膀,破碎的吊坠不知何时重新凝成半枚星型,稳稳地挂在他颈间。
晚星望着漫天星斗,忽然发现每颗星星的轨迹,都在朝他们的方向微微倾斜。
“江妄,你说星轨院会来找我们吗?”
“来找就打回去。”
少年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倔强,“反正我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他忽然转身,在便利店灯光下认真地看着她,“保护我的星屑宿主,还有……”耳尖突然爆红,“和她一起收集人间的执念,比如陈老师新烤的苹果派,还有你画的灵魂速写本。”
晚星笑了,雪花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钻。
她知道,有些羁绊早在十年前的车祸里就已注定:她是承载星屑的容器,而他是坠落的守护者,在雾霭弥漫的人间,用彼此的温度,织就最亮的星光。
便利店的门铃在身后响起,晚星忽然想起储物柜里的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男生颈间的星星吊坠缺了角,女生腕间的红痕闪着微光。
角落写着行小字:“原来最美好的星轨,不是永远悬在天上,而是坠落在你身边,成为触手可及的光。”
星屑永昼三个月后,二中的天台上。
江妄正对着星空画星轨,晚星趴在他腿上,给新遇见的灵魂画速写——那是个总在图书馆找《安徒生童话》的老奶奶,因为想给双胞胎孙子讲完最后一个故事。
“晚星,你的头发……”江妄忽然愣住。
少女发梢不知何时染上了淡蓝色,在月光下像沾了星屑,“是星屑融合的副作用吗?”
晚星抬头笑了,指尖划过他胸口的星型疤痕:“说不定,这是成为‘人间星轨’的印记呢。”
她忽然指向远处的便利店,“你看,陈老师又在给小百合留苹果派了,这次是草莓味的。”
雪早已化了,街角的面包店飘着新烤的甜香。
江妄望着晚星眼里倒映的万家灯火,忽然
在晚星校服上,此刻正用沾着果肉的指尖,在晚星手心里画面包店的样子。
“你的家人呢?”
晚星喉咙发紧,下意识往门口退,“有没有想起爸爸妈妈的样子?”
小百合的睫毛忽然颤了颤,指尖在她掌心画出歪歪扭扭的围巾:“我……只记得有个人总说‘小心台阶’,声音很好听,像浸了热牛奶……”她忽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淬了露水,“姐姐你能看见我,对不对?
你和那个戴星星吊坠的男生一样,都能看见我们!”
晚星的心跳漏了半拍。
那个叫江妄的男生,今早在校门口看她的眼神,分明和昨天在医院看风信子男孩时一样——带着点探究,又藏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
放学时的走廊挤满了打打闹闹的学生,晚星刚把帆布包挎上肩,就被人拽到楼梯拐角。
江妄靠在栏杆上,指尖正摩挲着那枚星星吊坠,吊坠在暮色里泛着微光,像块没磨干净的银矿石:“你看见的那些‘人’,是不是总重复做同一件事?
比如三班的王浩然,每天午休都对着篮球场的篮板传球,可他上周在社团活动时突发心梗——”晚星猛地攥紧书包带。
江妄说的没错,那个穿蓝色运动服的男生,确实每天都在重复投篮的动作,直到篮球滚到她脚边时,才会用空洞的眼睛看她一眼。
“别紧张。”
江妄忽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包装纸是褪了色的星空图案,“我不是坏人。
你知道吗?
每个灵魂都有‘执念’,就像卡住的录像带,只有帮他们完成心愿,才能……”他忽然顿住,琥珀色的眼睛映着楼梯间的灯光,“才能让他们好好说再见。”
糖纸在晚星掌心发出细碎的响声。
她想起小百合画的面包店,想起医院里张阿姨织到一半的围巾,忽然发现江妄的校服袖口沾着片浅灰色的绒毛——和小百合裙摆上的泥点,是同一个街角面包店的外墙颜色。
“你今晚去街角面包店吗?”
晚星忽然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糖纸,“四点钟,苹果派刚出炉的时候。”
江妄的睫毛颤了颤,唇角的笑变得更淡:“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那个叫小百合的姑娘,她的执念……”他忽然转身望向走廊尽头,穿蓝色运动服的男生正抱着篮球从他们中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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