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水中漫漶的墨色正勾勒出恐怖画面:抄本扉页的借阅记录在潮气中显影,大正三年的借书人栏赫然写着“林晚”的草书。
月光穿过高窗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季言颤抖着展开那张民国相片——水中倒影里,抄本夹页的紫式部竟变成了穿旗袍的林晚。
老钟表店的玻璃柜里,鎏金樱花簪与墨绿钢笔并排陈放。
林晚的指尖刚触到簪尾“长命寺”刻印,头顶的昭和风格吊灯突然闪烁。
无数记忆碎片在电流声中炸裂:1913年的京都夜雨,学徒将钢笔塞给翻墙的少女:“雪子小姐,带着长命寺的樱花簪快走”;1937年的上海车站,穿旗袍的姑娘把钢笔插进学生装青年胸口:“季先生,这本《雪国》你永远看不懂”;2003年的图书馆古籍库,年轻馆员对着空荡荡的借阅卡发呆,钢笔尖在“林晚”这个名字上洇开泪痕般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