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霁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青梅老公把濒死儿子赶出医院贺霁阮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安气得说不出话,泪如雨下。贺霁咬牙道:“江眠,你别太过分,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你……”我打断他:“来来来,大家伙都听听,我老公整天说寡妇带着女儿太可怜。他给了人家五百多万,一分钱没给过我跟我儿子,吃喝都靠我兼职做保洁,还偷我六万九。你们说说谁可怜?”一群人看过来。“要点脸吧,兄弟。”“我要是原配亲戚朋友,绝对弄死你!”“你老婆儿子这还不如没丈夫没爹。”郦欢还有我几个朋友,直接把贺霁跟阮安推开了。半年后,阮安还是咬死自己没钱。法院直接查封了她买的学区房,进行拍卖。她那会儿再闹也没用了,萱萱正好到升小学的时候,最终也没能上重点小学。学区房拍卖后,529.9万直接打到了我卡上。贺霁打听到我的住处来找我:“行了,你不就是...
《为哄青梅老公把濒死儿子赶出医院贺霁阮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阮安气得说不出话,泪如雨下。
贺霁咬牙道:“江眠,你别太过分,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你……”
我打断他:“来来来,大家伙都听听,我老公整天说寡妇带着女儿太可怜。他给了人家五百多万,一分钱没给过我跟我儿子,吃喝都靠我兼职做保洁,还偷我六万九。你们说说谁可怜?”
一群人看过来。
“要点脸吧,兄弟。”
“我要是原配亲戚朋友,绝对弄死你!”
“你老婆儿子这还不如没丈夫没爹。”
郦欢还有我几个朋友,直接把贺霁跟阮安推开了。
半年后,阮安还是咬死自己没钱。
法院直接查封了她买的学区房,进行拍卖。她那会儿再闹也没用了,萱萱正好到升小学的时候,最终也没能上重点小学。
学区房拍卖后,529.9万直接打到了我卡上。
贺霁打听到我的住处来找我:“行了,你不就是介意我帮安安,才这么闹吗?以后我多在家陪你跟儿子,不去找她了,你把那些钱还给她!”
哗啦!
我把水泼到了他脸上:“清醒了吗?”
贺霁抹了把脸上的水,恼怒道:“我都答应你,跟安安保持界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哪儿哪儿都不满意,我要跟你离婚。”
“江眠,作也有个度!”
我嗤笑一声,把离婚协议书塞进他手里。
“财产我六你四,这是你欠我的。答应我就签了,我们去领离婚证。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会起诉你!”
贺霁这会儿才意识到我来真的。
他慌了一瞬,又镇定下来:“别闹了。单亲家庭有多难,你不知道吗?你忍心让儿子受那种苦?”
乐乐跑了出来,躲在我身后看着他:
“不苦,乐乐只要有妈妈就够了。爸爸去给萱萱当爸爸吧,乐乐也想找个爱乐乐的爸爸!”
我蹲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乐乐宝贝说得真棒。”
有贺霁这个爸爸,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倒也有——
贺霁总能让儿子因为他伤心!
我拉着乐乐,往房间里走。
“江眠,乐乐,你们先别走!”
贺霁追过来,抓住了即将关闭的门。
我只当没看到,用力关。
他疼得喊一声,松开手,乐乐拿小脚把门踢上了:“妈妈,乐乐棒不棒?”
“很棒很棒。”
贺霁最后还是没签离婚协议书。
除了照顾阮安母女,他还腾出时间来找我跟乐乐,想方设法讨好我跟乐乐,想让我们改变主意。
我被膈应得够呛,起诉离婚。
可是没能成功。
贺霁一脸庆幸:“你看,法官也觉得我们没到离婚的份上。”
“希望你以后不会为这一天后悔。”
他又一次被阮安母女叫走的时候,我带乐乐登上了远行的飞机。
夫妻离婚需要分配财产,不离就不用。
而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现在在我手里。
我咨询过律师,把手里的所有夫妻共同财产,都转移了出去。
再见贺霁,是六年后。
回来之前,郦欢跟我说过他跟阮安的近况:
“你离开后,贺霁发疯四处找你,可是根本找不到。他找了两年,就被迫放弃了。”
“主要他之前借了一百多万,都在让他还钱。他说钱在你手里,也没人听,都认准了他。”
“也不知道他怎么劝小三跟你公公婆婆的,反正两家掏空家底,把钱还上了。”
“你们还没离婚,但他跟阮安直接同居了,又生了两个孩子。阮安衣来张手的日子过惯了,不肯去打工,还喜欢买奢侈品,家里全靠贺霁。”
“生活压力大,贺霁干什么都干不好,现在在工地上打零工。阮安受不了苦日子,跟别的男人也搞过,还被贺霁发现……”
“反正两人三天两头吵,但是还一起过,现在都被蹉跎得不成样!”
当时听郦欢的话,我没太放心上,没想到贺霁变化这么大。
他看着胡子拉碴,又黑又瘦,我差点没认出来他。
“六年过去,你怎么还比之前漂亮了?”
贺霁看到我,眼睛亮了亮。
我嫌恶道:“因为没有恶心的人在身边,心情好。”
“你……”
他才开口,阮安跑过来,拧住他的耳朵:“幸好我跟来了,我让你跟她提离婚,赶紧拿点钱,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她?”
“阮安,你怎么就变得这么粗鲁?你别心里脏,就把别人想得脏。况且,眠眠本来就是我老婆!”贺霁推开了她。
阮安气得脸都青了:“你老婆?你看看人家江眠还看得上你吗?”
贺霁回头看着我,本来眼睛是亮的,但是又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苦涩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恨我吗?”
“别给自己加那么多戏,你不是一直想找我离婚吗?所以我回来了。”
贺霁想跟我离婚分点钱,可我们共同账户上一分钱没有。
阮安要气疯了:“不可能!绝对是你转移财产了!江眠,我要告你!”
告我也没用。
我跟我儿子六年把几百万花完很合理。
就算他们不服,也没证据。
我笑了笑:“我说过,你会后悔的贺霁。”
“……都是报应。”贺霁呢喃。
哪怕阮安疯狂叫嚣着不给钱就不离婚耗着我,也没用。
我跟贺霁分居六年,而且他跟阮安同居生子,足以证明我们感情破裂。
法院最后还是判了离。
我从法院出去时,乐乐跟男友捧着鲜花送了过来,我的朋友们为我放礼花,欢呼雀跃——
“恭祝大美女重获新生!”
贺霁看着我跟男友,脸色煞白:“这是你男友?”
“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守身?”我挑了挑眉。
贺霁连退了好几步,又转向旁边:“你是……乐乐?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他这一刻是真后悔了,这一点每个人都看得出来。
可无人在意。
乐乐压根没搭理他,冲着我男友大喊:“陆叔叔,你现在可以和我妈妈领证了,我有爸爸了!”
我们一行人欢笑离开。
到家后我才知道,阮安怪贺霁拿不回钱,嫌他对我这个前妻念念不忘。
她在法院门口连捅了他十几刀,当场被抓。
贺霁被送往医院,不知道能不能抢救回来。
我听了心中毫无感觉,只是笑着给乐乐戴上了生日帽:“祝我们乐乐十一岁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律师来医院找我。
我们详谈过后,她去搜集证据,我在医院陪儿子。
乐乐在ICU待了三天,我三天没敢合眼。
三天后,他被转入普通病房。
休养三天,各项指标达标后,刘医生立刻给他安排了手术。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总共六天,贺霁一次没来过。
我也没找他,没和他联系过,只是寸步不离守着乐乐。
“手术很成功,恭喜你,江眠!”
手术室门打开,刘医生走出来,摘掉口罩,笑着跟我说了一句。
我捂着脸,喜极而泣。
郦欢不放心我,这几天特意请假陪着我。
她替我擦了下泪:“行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休息了,我替你照顾孩子。”
“不行,我还得去做件事!”
我找到院长。
“院长,我要举报我老公贺霁跟阮安,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而且三年前,是阮安操作失误导致病人高位瘫痪,贺霁帮她把脏水泼到了我身上!”
我拿出证据给院长看:“我来找您,而不是有关部门,就是想让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也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公正的处理。”
院长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当天下午,贺霁阮安都被开除,并且上报有关部门。
三年前的真相被公之于众。
阮安贺霁重大失误,被吊销执业证书,十年内都不能再从事医疗相关工作。
另外,如果我想要两人赔偿,可以向法院起诉。
听到这些,我总算能安心休息了。
可我才在病房陪护床上躺下,贺霁就带着阮安来了。
阮安哭哭啼啼:“江眠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没想到你为了害我,竟然做到这一步。”
我一站起来,她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贺霁皱着眉护在她身前:“又想打人,你还嫌欺负安安欺负得不够吗?她都把钱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向院长举报?”
我看着他护着她的样子,只觉得恶心极了。
这样一个满口礼仪道德行为寡廉鲜耻的伪君子,我怎么就爱上了他,还为他伤心难过那么多年?
郦欢被他们的无耻气到了:“什么叫眠眠害你们?本来就是你们做的烂事,你们怎么有脸指责眠眠啊?”
“跟他们两个没脸没皮的废话什么?”
我一手拉着贺霁,一手拽着阮安,把他们推搡出去,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大家都来看看这对狗男女啊!”
“这是我老公叫贺霁,小三叫阮安!”
“我老公跟我结婚八年,几百万工资全给小三,吃喝穿都是花我的钱!”
“现在我们儿子生病,他一分钱不给我,还把我发小借我的七万块钱,偷偷拿我手机转给了小三!”
“害得我连孩子抢救都拿不出钱。”
“我想借钱给孩子治病,才知道这狗东西不只把工资都给了小三。还为了给小三买学区房,用我的名义跟我的亲朋好友们借了一百多万,害得我一分钱借不到。”
“我跟小三要钱,就要二十万的救命钱啊,连我老公给她的零头都不够。她这都不给,我老公还护着她!”
“他们是逼我跟我儿子去死啊!”
贺霁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一下惊住了,慌乱无措。
阮安也是极要脸面的人,羞臊到面色涨红。
老公在小青梅出医疗事故致病人瘫痪后,毫不犹豫拉我背锅。
他说小青梅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让我帮帮可怜人,我被辞退他养我。
可后来,日常家庭支出,全靠我兼职当保洁。
儿子生重病急需钱。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贺霁,才知道他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他这些年工资全拿去帮助阮安母女,还为他们欠了百万外债。
后来,贺霁阮安丢了工作,声名狼藉,靠打零工维持生活。
他们求我放过。
我只笑着问他们:“那你们当时怎么不放过我跟我儿子呢?”
……
“贺霁,你还要脸吗?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你还说为了让我跟儿子过好日子,把钱都拿去做投资了!你的投资,就是拿所有工资养情人吗?”
儿子还在医院躺着等着做手术,我来阮安家里跟贺霁要钱,才得知他连工资卡都在她手里。
我血液一股脑往脑子里冲,气得手脚都在抖。
贺霁却拧着眉,比我更气。
“什么叫情人?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只是看安安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太困难,才拿工资接济她们,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困难的到底是谁啊?
三年前,我被迫给阮安顶包后,被医院开除,还拿出所有积蓄赔偿受害者家属。
自那以后,我兼职做保洁,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
贺霁非但不往家里拿钱,连他的吃喝都靠我的这点工资。
儿子前几天交的学费,还是我发小郦欢给拿的。
而阮安在医院,月工资就一万,这还不算贺霁给她的。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现在不是跟贺霁争吵的时候,儿子还等着我拿钱去救他。
我冲到阮安跟前,拽着她:“贺霁给你的钱呢?给我!”
“啊,你松手,好疼……”
阮安泪眼汪汪喊了一声。
贺霁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你够了!安安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能不能别逼她了!”
“她不容易,那乐乐呢?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不是非要看着他去死才甘心?”
我歇斯底里冲他嘶吼。
他却只是蹙眉看着我:“本来不想拆穿你的,可是你闹太过了。就算你知道我拿工资一直接济安安,吃醋想要钱,也不该这么诅咒我们的儿子!”
阮安怯怯道:“嫂子放心,我只是要买学区房急缺钱,以后我会还的。”
贺霁点了点她鼻尖,笑道:“不用还,说了给你就是给你。”
我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眼前一阵发黑,气得说不出话。
趁此空档,贺霁直接把我推了出去。
我还想拍门,可医院打来电话:“江眠,你快回来吧,孩子情况不太好!”
我挂了电话,用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主治医生通知我:“最晚一周内得安排手术,不然孩子身体撑不住。”
病房里,儿子乐乐插着氧气管,小脸惨白,浑身瘦得只剩皮包骨。
我抹了把泪,才进去。
“妈妈别哭,乐乐不疼。”
乐乐扭头看见我,弯了弯眼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坐在床边,替他擦拭头上的冷汗:“累吗?累就睡一会儿。”
他摇摇头:“不想睡,想多看看妈妈。”
他才五岁,可他什么都懂。
理解什么?
理解他们这对狗男女掏空我家底,逼着我的儿子等死?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拽着阮安头发嘶吼:
“你之前从贺霁身上压榨了多少钱,我不管,我只要二十万!钱呢?给我钱!”
“啊,阿霁救我!”
阮安哭着大喊。
贺霁上来拽我:“够了江眠,你……嘶!”
我用力咬在他胳膊上,咬得嘴里都是血.
趁他吃疼松手,我扔掉阮安的头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怎么把阿霁咬成这样?江眠,你太粗鲁了,难怪阿霁平时不喜欢回家!啊!”
阮安哭哭啼啼才说完,我拽着她头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觉得不解气,又连扇了她好几个巴掌。
贺霁想阻拦,我踹了他一脚,拽着他衣领咬牙切齿。
“我没空跟你们废话,更没空看你们这对贱人演戏!现在就给我二十万,不然我立刻把你当年找我给阮安顶包的证据捅出去!”
在今天之前,我只是恼怒他对阮安母女比对自己老婆儿子好。
可是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恨!
他们不让我跟我儿子好过,那我就跟他们鱼死网破!
阮安一下不哭了。
贺霁也变了脸色:“你疯了,你要是捅出去,我丢了工作,谁养你?”
“养我?真好笑!你一年基础工资三十万,有一分钱花在我跟乐乐身上吗?说这话都不嫌害臊!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见不到钱,后果自负!”
我多跟他们废话一句,都是给他们脸,直接转身离开。
当年阮安犯错,贺霁第一时间把黑锅甩到我头上。
我拿到证据想反驳。
可他跟我说:“安安孤儿寡母不容易,她要是丢了工作,可怎么活?你不一样,你还有我,我养你。”
他还说,那会儿把证据捅出去,他也会被牵连。
我那时很爱他,最后还是妥协了,相信了他的承诺。
现在想想,我真是蠢!
……
阮安口口声声说没钱,可我离开十分钟后,她就把钱转过来了。
贺霁生怕我说话不算话,赶过来劝我。
“安安不是有钱不给你,这钱也是她借的。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她自己带着孩子不容易,你拿了钱就别再为难她了。那些证据你当着我的面销毁吧,也让她安安心!”
他说着话,很自然来拿我手机。
我把手机藏身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张口安安,闭口安安,我们儿子还躺在ICU,你只顾着你那小情人……贺霁,你有心吗?”
贺霁气急败坏:“江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只是看安安孤儿寡母太可怜,才帮他们,我们问心无愧,你别整天血口喷人!”
我冷冷盯着他:“真以为说几句你们清白,就真清白了?我告诉你贺霁,你骗我八年,还有偷儿子医药费养小三的事,我跟你们这对狗男女没完!”
“江眠,你好歹也是98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跟那些农村妇女一样,拈酸吃醋的时候一点道理都不讲?你……”
贺霁指责的话没说完,阮安打来电话。
“萱萱不肯吃饭要我喂?好,我这就过去,你别急。”
他挂了电话,再看向我时,只剩厌恶:“等我喂完萱萱,再跟你好好讲讲道理,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儿子还在ICU躺着,贺霁跟没看见一样,转身就走。
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也没阻拦,只是联系了律师。
“我想追回我跟我老公婚姻持续期间,他用于第三者的所有开销!”
我仰头逼下眼泪:“不急这一会儿,等你好起来了,可以随时看妈妈。”
乐乐想说什么,可挣扎了几次,也没力气说。
看着这一幕,我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泪流满面。
贺霁就是这时候来的:“演得还挺真的。”
他走过去皱眉看了乐乐一眼:“才五岁,就被你妈妈教得学会装病,你……”
我看着乐乐受伤难过的模样,心像是被人用千万根针扎一样。
我忍无可忍,把贺霁拽出去,压着嗓子道:“你说够没有?”
“我哪点说的不对?就不该让你教孩子,把孩子都给教坏了!人家安安是单亲妈妈,都能把孩子教的乖巧懂事,你整天只顾着争风吃醋,怎么就不能跟她学学养孩子?”
我紧攥着拳,双目猩红:“儿子没有装病!你要是还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问主治医生,我不怕当面对质!”
我不想跟贺霁吵,只想说服他,赶紧让他跟阮安要钱,给儿子做手术。
我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该信了。
大不了就是跟我一起去见主治医生。
然而,贺霁却道:“你之前是这里的医生,人缘很好,你让主治医生帮你撒个谎,太容易了。江眠,你为了让我跟安安要钱,真是不择手段!”
“贺霁,你……”
“行了,我没时间陪你演戏。安安女儿身体不大舒服,急需病床,你赶紧给乐乐办理出院手续,别在这儿浪费医疗资源!”
乐乐现在的情况,别说出院了,能坚持多久都不好说。
我怎么可能给他办理出院?
可贺霁见我不听话,竟然背着我,直接以儿子监护人身份,给他办理了出院,又亲手把他赶了出去。
“贺医生,你儿子现在出院,会死人的!”主治医生急得脸都红了。
贺霁只叹气道:“刘医生,就算你是江眠的好朋友,也不该配合她演这种戏。算了,这次我就不跟你们一般计较了。”
他抱着萱萱,拉着阮安进了病房,看都没看我跟乐乐一眼。
我气得想冲进去打人。
可乐乐哭着怯怯喊我:“妈妈,我又做错事了吗?”
“没有,我们乐乐最乖了。”
“那为什么别……别的小朋友生病,他们爸爸都……都来陪他们,我爸爸只来一次,还……还要赶我走?”
乐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场陷入了昏迷。
“乐乐!”
“乐乐!!!”
我抱着他,绝望地喊他的名字。
一门之隔,贺霁甚至都没出来看一眼。
我把乐乐放在转移床上,推着他往急救室走时,只听到里面传来他安抚安安母女的声音。
“别担心,安安,有我在,没事的。”
“萱萱别哭了,输液针只扎一下,叔叔给你呼呼好不好?”
那一刻,我头一次生出想把人生吞活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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