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吗？”
他摸出手机，屏幕上是顾时安的助学贷款合同，“只要我按下发送键——《刑法》第253条，”顾时安的声音比舞台追光更冷，“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最高判七年。”
他举起录音笔，“你在琴房的威胁，还有这个追踪器芯片，足够让经侦科撬开你的保险箱。”
程雾遥望着陆沉舟骤然收紧的瞳孔，突然扯下颈后的遮瑕贴，小雏菊纹身下方的条形码在应急灯下泛着微光：“你以为遮住纹身，就能遮住你在我体内植入追踪器的事实？”
她摸出顾时安给的润喉糖，包装上的小雏菊被她画了对翅膀，“现在，该换我来定义自己的星光了。”
安全通道的铁门在身后锁死时，程雾遥听见舞台传来骚动。
顾时安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指尖触到条形码边缘的皮肤温度：“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
他的声音混着远处的警笛声，“因为七年前的今天，你在练习室第一次对我笑，而我，终于等到了帮你摘下追踪器的时刻。”
粉丝见面会的声浪渐渐远去，程雾遥摸着口袋里断裂的蝴蝶吊坠，突然发现内侧刻着“917”——星芒娱乐的成立日期，也是顾时安第一次遇见她的日子。
她抬头望向他，发现他后颈的蝴蝶胎记在应急灯下格外清晰，像枚与她Matching的印记。
“小律师，”她突然笑了，笑声混着劫后余生的颤音，“你说，当星星挣脱了追踪器，是不是就能自己决定轨迹了？”
顾时安望着她颈后重新露出的小雏菊纹身，想起便利店监控里她偷偷画翅膀的模样：“是的。
而且，”他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她在舞台上摔碎追踪器的画面，“这次，所有的星光都会看见，你才是自己轨迹的主人。”
而此刻的舞台上，工作人员捡起断裂的蝴蝶吊坠，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L.C.”——陆沉舟的缩写。
这个象征资本控制的符号，终将在程雾遥与顾时安共同绘制的星轨里，成为被碾碎的旧梦。
第九章 急诊室的葡萄糖吊瓶消毒水的气味渗进鼻腔时，程雾遥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她费力睁开眼，看见顾时安趴在床边，校服袖口沾着舞台上的银粉，后颈的蝴蝶胎记贴在床单上，像朵被揉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