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乖，再荡一会儿，秋千荡得越高，越能看到妈妈……”秋千在月光下不停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那个小女孩太安静了，一动不动。
我绕到前面，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脸——苍白，嘴唇发紫，面容扭曲。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似乎经历了极度恐怖的事情。
可诡异的是，我听到了她清脆的笑声，伴随着秋千的摇摆起伏。
死人怎么会笑？
01我还沉浸在刚才和李国富的争吵中，浑身发抖。
直到手机铃声把我拉回现实，是局里值班组组长孙刚。
“林警官，有紧急情况。
小区里有居民报案，说有个老人带着小女孩在秋千上荡了一整晚。”
我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二十。
“有什么特别的吗？”
“报案人语气很怪，说她们从黄昏就开始荡，到现在一刻都没停过。”
孙刚的声音有点发紧，“报案人说，那场面太诡异了。”
我原以为是恶作剧，但孙刚不像开玩笑的人。
“马上到。”
我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十五分钟后，我带着两名同事赶到小区中心的儿童游乐场。
远远望去，一个秋千在月光下不停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划破夜的寂静。
秋千上坐着一个小女孩，背后是位面无表情的老妇人，机械地推动着秋千。
画面像定格在恐怖片里的一幕。
“怎么办？”
同事小王低声问我。
“先靠近看看。”
我示意他们跟上，慢慢接近那对祖孙。
“阿姨，现在已经很晚了，该回家休息了。”
我提高声音喊道。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机械地推着秋千，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我走近几步，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婷婷乖，再荡一会儿，秋千荡得越高，越能看到妈妈……”我的心猛地一沉。
“阿姨？”
我再次尝试，依旧没有回应。
我走到秋千旁，伸手触碰了老人的手臂。
她的手冰凉刺骨。
“阿姨，您还好吗？”
这时我注意到秋千上的小女孩太安静了，一动不动。
我绕到前面，借着月光看清了小女孩的脸——苍白，嘴唇发紫，面容扭曲，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似乎经历了极度恐怖的事情。
我摸了摸她的颈动脉——没有脉搏。
“叫救护车！”
我冲同事喊道，同时按住了秋千，阻止它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