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次。”
他松开手,“钢琴社招新,图书馆你掉书我帮你捡,还有毕业典礼合影。”
我完全不记得后两次。
毕业典礼我们合过影?
像是读懂了我的疑惑,他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照片推给我。
毕业典礼上,全系合影,我站在最左边,他站在最右边,中间隔着上百人。
“这也算合影?”
“同框即合影。”
他收回照片,“现在,要上第一课吗?”
那架旧钢琴走音严重,有几个键甚至按不下去。
但梁怀舒坐在琴凳上的样子,仿佛置身维也纳金色大厅。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小心翼翼地坐下。
“先从基本音阶开始。”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流畅地移动,“看好了。”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思绪却飘回大学时代。
多少次,我躲在音乐厅最后一排,只为看这双手在琴键上起舞。
“该你了。”
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僵硬地把手指放在琴键上,按下一个音。
刺耳的声音引得其他顾客纷纷侧目。
“放松。”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手腕太僵了。”
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我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
“呼吸,景穗。”
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又不会吃了你。”
但你可能比吃了我更危险。
我在心里回答。
两小时的“课程“结束后,我的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
梁怀舒——或者说周予安——是个出人意料的好老师,耐心得不像同一个人。
“周三见。”
他在咖啡馆门口说,“记得练习。”
“用什么练?
我家又没钢琴。”
“我家有。”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地址在上面,随时欢迎。”
我接过名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一阵微小的电流窜过我的脊背。
“梁怀舒。”
我突然叫住他,“如果...如果大学时我主动跟你说话,会怎样?”
他转过身,阳光给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我们可能会少浪费很多年。”
回到家,我发现爸妈坐在客厅,表情严肃。
“怎么了?”
我警惕地问。
“梁家注资了。”
我爸揉着太阳穴,“今天到账的。”
“那不是好事吗?”
“条件是,“我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由梁怀舒全权负责与我们家的合作对接。”
我手里的包掉在地上:“什么?”
“他坚持要你参与。”
我爸叹气,“虽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