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凌总。”
陈峰冷笑，“我们夫妻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深夜的客厅，陈峰摔来的离婚协议书在地面散开。
苏瑶盯着协议书上“感情破裂”四个字，忽然笑了：“所以，你早就想好了？
从你把悦悦的早恋对象说成是凌逸尘时，从你默许林婉的诽谤时——够了！”
陈峰打断她，“你以为凌逸尘真的看上你？
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疑、暴躁，连女儿都怕你——爸爸！”
林悦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女孩抱着枕头，眼睛通红，“是我让凌叔叔帮忙劝妈妈的，我怕她更年期想不开……”她跑下来，握住苏瑶的手，“妈，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可怕……”苏瑶看着女儿眼中的泪光，忽然想起家长会那天，凌逸尘说的那句话：“每个孩子背后，都有个努力的母亲。”
她搂住女儿，抬头看向陈峰：“离婚可以，但我要悦悦的抚养权。”
陈峰愣了愣，最终点头。
他转身时，苏瑶听见他低声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抽屉里的抗抑郁药。
与其互相折磨，不如放过彼此。”
离婚协议书签字的那天，苏瑶站在凌天集团楼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手机忽然响起，是凌逸尘的秘书：“苏经理，凌总在顶楼等你。”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苏瑶摸了摸口袋里的珍珠手链——那是凌逸尘在她生日时送的，附言写着：“愿每个更年期的女人，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决定了？”
凌逸尘看着她手中的离职信，声音平静得可怕。
苏瑶点头：“林婉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连累公司，不如我离开。”
她看着男人紧攥的拳头，忽然想起他说过的母亲的事，“凌总，你其实不必为我做到这一步……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还不明白？”
凌逸尘忽然起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像个无措的少年，“从你在会议室为员工流泪开始，从你在家长会拽住我的手腕开始，从你每天加班到十点只为整理出带温度的报告开始——”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这里，早就被你填满了。”
苏瑶的呼吸停滞。
她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忽然发现，这个总被她视为冰冷数据机器的男人，竟藏着比年轻人更炽热的情感。
她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