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槿兰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木香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胖橘朵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很得圣宠的小皇子。只可惜我们这一支落魄到了兰阳,不过京城的族谱上还是有他的名字的。我虽然不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父亲偶尔会描述京城的繁华,虞氏的风光,可看着他洗得泛白的旧袍,我就会怀疑他在吹牛。但每到这时,老实耿直的父亲总是神采奕奕,才真正像个意气风发的官宦子弟。如此,我便再也不忍心扫他的兴,总假装听的津津有味,再做出一脸向往的样子。可能是我装得太像,父亲居然相信了,在一年春末夏初时,他执意要送我去京城认亲。临行前,崔槿翻墙而来,折了一枝木香花别在了我的鬓边。“等你。”他低声说。风卷起盛开的花枝,轻轻撩动我的绿袖青裙,我攥紧他的手,眼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到般抖了一下,却用笑容安抚我的悲愁。木香花丰盈馥郁的芬芳,和心上人在...
《木香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个很得圣宠的小皇子。
只可惜我们这一支落魄到了兰阳,不过京城的族谱上还是有他的名字的。
我虽然不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父亲偶尔会描述京城的繁华,虞氏的风光,可看着他洗得泛白的旧袍,我就会怀疑他在吹牛。
但每到这时,老实耿直的父亲总是神采奕奕,才真正像个意气风发的官宦子弟。
如此,我便再也不忍心扫他的兴,总假装听的津津有味,再做出一脸向往的样子。
可能是我装得太像,父亲居然相信了,在一年春末夏初时,他执意要送我去京城认亲。
临行前,崔槿翻墙而来,折了一枝木香花别在了我的鬓边。
“等你。”
他低声说。
风卷起盛开的花枝,轻轻撩动我的绿袖青裙,我攥紧他的手,眼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到般抖了一下,却用笑容安抚我的悲愁。
木香花丰盈馥郁的芬芳,和心上人在暮春时节绽放出的绚烂笑容,一起烙印在了我的灵魂上,变成永不褪色的记忆。
到了京城,族中长辈见了我,皆惊叹不已。
族长捋须笑道:“兰阳水土养人,这丫头比贵妃娘娘年轻时还要标致几分。”
满头珠翠的婶婶说:“如此的美貌,让我看了都要心动不已,她可当真是咱家的‘虞美人’。
6 宫宴惊变京城的繁华并没有迷了我的眼,我时刻都想回到兰阳,那里有个会叫我虞小妮的英俊少年郞。
可仅仅是陪堂姐赴了一场宫宴,兰阳就变成了我的梦中乡。
那次宫宴上,三皇子慕容玄璋一眼相中了我。
他生得俊美无俦,眉目间却透着凌厉。
宴席间,他故意打翻酒盏,污了我的裙角,随后亲自递来一方锦帕。
“妹妹莫怪。”
他嗓音低沉,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扭过头,再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轻浮举动让我失去了胃口,再也没有动一口桌上的佳肴。
他让人给我送来了宫中的甜点,那粉色的玫瑰糕散发着甜腻味,和他火热的目光一样让我厌烦。
我故意不用茶托,单手抓着绿玉盏,仰头将冷茶咕咚咕咚咽下。
我这般粗鲁的行径,原该惹他蹙眉,可我却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玩味。
他如玉的指尖轻扣案几,竟似在欣赏什么新奇的趣事般。
半月后,圣旨
转身把我护在身下,我们俩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
崔伯母闻声赶来,夺过竹条扔得老远,骂道:“两个小冤家,难不成是想要活活气死我!”
那夜之后,崔槿才真的把我当成妹妹般疼爱。
冬去春来,四季轮转,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崔家生活了五年,自从那次险些溺毙后,我和崔槿就不能随意出门了,可我还是他专属的小尾巴。
当他在书房朗朗读书时,我就安静地坐在窗外的木香花架下绣花;当他在庭院中将剑舞成流光掠影时,我就在他刃风卷起的木香花雨中抚琴相伴。
崔伯母遗憾地说:“同胞兄妹也不过如此,只可惜我的膝下只有五子,若能有个女儿就好了。”
崔伯伯安慰道:“女儿养大了就要嫁人,哪有儿子好,将来能把别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娶回来,给咱们家开枝散叶,一大家子和和乐乐。”
4 木香花下的约定那时大夫说母亲最多还有两三年光阴,可没想到居然撑过了五年,她的病让父亲熬白了头,也榨干了原本殷实的家底。
安葬她后,父亲托祖父的好友帮忙,谋了个新的差事,又用尽最后的积蓄,在崔家隔壁置了宅子,才亲自将我接回了新家。
崔家和我家之间有一道矮墙,墙上爬满了木香花。
春日里,花开如雪,香气馥郁。
崔槿常翻墙过来,带些小玩意儿给我,有时是一串糖葫芦,有时是一本新淘来的话本子。
十三岁那年,我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随意出门。
崔槿便在木香花开的季节,站在墙下等我。
晨光熹微时,他会轻轻敲我的窗,我便悄悄推开,见他立在花影里,眉眼含笑。
“虞小妮,”他这样叫我,“等你再长大些,我就娶你。”
我红了脸,低头摆弄衣角,心里却甜得像蜜。
<5 虞美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昨日铜镜里映出的还是稚气未脱的容颜,今晨对镜理妆时,抬手抚过眉眼,才惊觉自己的轮廓已有画师不敢落笔的惊艳。
崔槿和我还是时常相见,因为崔伯伯和崔伯母早已经认定我是她家未来的儿媳妇,父亲虽然默认了这门亲事,可是偶尔醉酒后还会一脸不甘。
他说京城虞氏是世家门阀,还出了个宠冠六宫的皇贵妃,生了
些流言你别往心里去,皇上待你如何,咱们都看在眼里。
就让他们继续算计你,我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命硬。”
我让宫人端来斓若的绿豆汤给她解暑,她饮下后不久,忽然腹痛如绞,未等到太医赶来便咽了气,当场一尸两命。
卫家联合朝臣跪在太极殿前,要求严惩“毒妇”。
慕容玄璋力排众议保下我,可流言如刀,刀刀剜心。
13 皇后的诛心之言纳兰皇后召见我,凤眸含霜道:“你以为皇上真爱你?
当年娶你,不过是为了麻痹虞皇贵妃。”
见我仿佛并不相信,她又冷笑了声,说道:“你可知先帝为何突然驾崩?
虞皇贵妃为何暴毙?
你们虞氏又为何满门抄斩?”
我浑身发冷,惊疑道:“你什么意思?”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因为皇上,从来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温柔良人。”
什么一见钟情都是有预谋的一场戏,只是演着演着慕容玄璋入戏了……后来他中毒时,我自愿舍命相救感动了他和太后,这才能在虞氏族诛后保住自己和生父的性命。
“你保住了自己命,就保不住儿子的命,那些害了虞氏的人,怎能让虞姓女子当上太后,你若早早死去,慕容斓若还能有命长大,你若不死,那小心的就不仅仅是绿豆汤了,糕点、茶饮、饭食、只要是入口的东西都要防着,可谁知道在暗处时会不会出现一把割喉刀,或者睡梦中出现一根勒颈绳。”
14 木香花谢我向皇后要了一杯鸩酒。
“纳兰氏,你对天发誓,永不伤害慕容斓若。”
我盯着她的眼睛,用从未有过的凶狠语气说道:“否则,慕容元昊必遭双倍反噬。”
她嗤笑着应了。
直到毒发后,慕容晟才冲进来抱住我。
他的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珠,束发的金冠早已歪斜,几缕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鬓角,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你以前……是不是都在骗我?”
我艰难地问。
他哭得像个孩子,摇着头说道:“一开始是,可后来……”我摸上他的鬓发,指尖无意挑开了些许,才发现隐藏着几撮刺目的白发,那一瞬间我就释然了。
不管开始是不是假的,但现在他心中是有我的。
我的五脏六腑如同刀绞一般,口中的鲜血不停地涌出,他用手托住我的下颚,
1 初至崔家我满月时在家中大摆宴席,来宾中有一人是祖父的老友。
当祖父喜滋滋的将我抱给他看时,他嘴角的笑意倏地僵住。
他将我抱在怀中仔细端详了许久,才淡笑着说道:“这女娃娃长的也太好了。”
说完便把我还给了父亲。
宴席间推杯换盏,他谈笑如常,可当乳母抱着缀着长命锁的我经过时,他用酒盏挡住自己抽搐的嘴角,此后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祖父与他相交数十年,对他的性情颇为了解,便刻意在席间多灌了他几杯烈酒。
等他面带酒意,神情微醺时,祖父才再三追问。
他将祖父拉到无人处,才低声说道:“你那小孙女蕙心纨质,他年必成国色,可我观她面相却是目含秋水,六亲缘薄,朱唇一点,反噬甘棠,分明是克亲、妨家之相。”
祖父听后笑容渐渐隐去,直至病逝前,他才将此事告知了父亲,可他们不知,我当时就在门外偷听。
那年我才六岁,不知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
父亲没有将此事告知母亲,因为那时她已经染上了肺痨,整日咳血。
祖父虽然官职不高,但能办实事很有才干,交友也十分广泛,一直是家中的顶梁柱,他的丧事办得很是体面,却也是我们家最后的辉煌。
我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主簿,俸禄微薄。
离开了祖父的庇佑,家中再请不起名医为母亲看病。
他怕我也染上病,便把我送到好友崔伯伯家中寄养。
崔家是兰阳的富户,宅院深深,可家中仆从却不多。
崔伯母是个精明的妇人,和身体孱弱的母亲完全不同,她身体强健,连生五子,却勤俭节约,持家有道。
她每日要操持一家老老小小十几口人的饮食起居,家务从早忙到晚根本没时间管孩子,见我是个瘦小怯懦的小丫头,她也颇有些头疼。
在五个儿子中挑挑拣拣了一番,她最后决定把我推给了八岁的小儿子崔槿,她抓了把糖,哄道:“小五你最乖,以后你就带着妹妹玩,别让她乱跑。”
崔槿生得俊秀,眉目如画,但性子却极傲。
他嫌我碍事,总想甩开我,甚至故意跑得飞快,就为了让我追不上他的脚步。
可我初到陌生之地,只把他当作唯一的依靠,哪怕他骂我“小鱼干”,我也固执地跟着他。
2 小鱼干与
下,我被册为三皇子侧妃。
在世人的眼中,我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可三皇子侧妃的父亲不能是个主簿,我被过继到族叔的名下,成为虞氏正支嫡女。
7 深宫囚鸾入府那日,慕容玄璋挑开我头顶的红色喜帕,却看到我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滚落的泪珠,柔声问道:“你这是喜极而泣吗?”
我低垂眼睫,泪珠儿便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滚落在石青色的吉服上,金线绣成的龙鳞沾了泪,在烛火下泛着破碎的光。
那深色的水痕一点点洇开,像我身上几乎凝成实质的抗具,无声地刺进他的眼底。
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起抬头来,冷声问道:“你的心里有人,是不是?”
我惊惶地抬眼,却见他眸色深沉,似笑非笑的说道:“无妨,来日方长。”
8 木香花架下的囚徒我成了三皇子府里的虞侧妃,每日锦衣玉食,却像是圈养在笼中的雀鸟。。慕容玄璋待我极好,好到让我不安惶恐。
他知道我喜欢木香花,便命人在我的院中搭了花架,春日里花开如瀑,香气盈满了庭院。
我时常坐在花下,一坐便是半日,指尖抚过花瓣,恍惚间似又回到兰阳的矮墙旁,那个少年站在晨曦里,笑着唤我“虞小妮”。
忽有一日,我翻到一首诗,“庭前一架已离披,莫折长枝折短枝。
要待明年春尽后,临风三嗅寄相思。”
我心中一阵抽痛,顿时泪如雨下。
慕容玄璋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轻轻揽住我的腰,将我拥入怀中。
当发现我又在默默哭泣时,他猛然将我转过身来,指尖微微发颤地扣住我的腰肢,仿佛稍一松手我便会化作云烟消散。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心跳声透过衣料传来,急促而沉重。
他俯下身,前额抵住我的前额,温热的呼吸纠缠间,声音低哑得近乎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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