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周岩那边有需求吗？”
苏雯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嗅到猎物的猫。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默扯了扯嘴角：“缺钱。”
苏雯笑了，起身走到她面前，指尖划过他的下巴。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明天晚上，有一具‘特殊遗体’需要处理。”
沈默的脊背瞬间紧绷。
“谁？”
苏雯的红唇吐出俩个字：“周小雅。”
第四章《罪恶的保险单》殡仪馆的冷光灯下，周小雅的“遗体”静静躺在不锈钢台面上。
沈默站在解剖台前，手指微微发抖。
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颈脖处有一道细微的勒痕，被粉底遮掩过，但近距离仍能看清。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
她还活着。
苏雯站在一旁，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好‘处理’，别让任何人看出问题。”
沈默的喉咙发紧，手中的化妆刷几乎捏碎。
“她......怎么死的？”
“突发性心脏衰竭。”
苏雯漫不经心地翻着文件，“家属已经签了字，明天火化。”
沈默的目光扫过周小雅的手指——她的指甲缝里仍有暗红色的血渍，像是挣扎时留下的。
她在求救。
（回忆）三天前，林锐在废弃工厂里的话仍在沈默耳边回响。
“周岩的一员专门接受绝症患者，承诺免费治疗，实际上是在等他们断气后摘取器官。”
“有些‘死者’甚至还没咽气，就被送进殡仪馆，由你化妆后，再偷偷运走。”
（现实）沈默当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现在他亲眼看到了。
周小雅的眼皮在轻微颤动，仿佛随时会睁开。
苏雯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瞥了一眼，转身走向门外：“周总找你，我先出去一趟。”
门关上的瞬间，沈默立刻俯身，指尖轻按在周小雅的颈动脉上。
咚丶咚丶咚。
微弱但清晰的脉搏。
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沈默迅速从工具包里抽搐一只肾上腺素，这是他偷偷从医院带出来的，原本是防备小雨突发情况用 的。
他掀起周小雅的袖子，针头刺入她苍白的手臂。
几秒后，她的呼吸明显加重，睫毛剧烈颤抖。
“别出声。”
沈默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周小雅的眼皮挣扎着掀开一条缝，瞳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