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面更加拥挤，四面墙都摆满了镜子，从巴掌大的手镜到等人高的穿衣镜，应有尽有。
奇怪的是，尽管陈师傅眼睛看不见，每面镜子却都一尘不染。
“你是为噬镜灵来的。”
这不是疑问句，陈师傅直接说道，“我闻到了它在你身上留下的臭味。”
19铜框眼镜我惊讶地看向林默，他同样一脸震惊。
“您怎么知道？”
“这一个月来，已经有七个驱魔人来问我同样的问题。”
陈师傅冷笑一声，“其中四个已经死了，两个疯了，还有一个...”他指了指墙角的一面小镜子，“被困在里面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面镜子里确实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疯狂拍打镜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破界之刃能消灭噬镜灵吗？”
我直切主题。
陈师傅的盲眼似乎突然聚焦在我身上。
“能，但代价很大。
那把刀每使用一次，就会永久削弱镜界屏障。
用得太多次，两个世界就会...”他做了个交叠的手势，“...混在一起。”
“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林默急切地问。
“有，找到噬镜灵的核心，在它完全苏醒前摧毁。”
陈师傅转向我，“你祖母没告诉你吗？
噬镜灵不是自然形成的，它是被‘制造’出来的。”
这个信息如同一道闪电击中我。
祖母的笔记中确实提到过，最强大的镜界存在往往源于人类的极端情感——通常是极度的悲伤或愤怒。
“林先生，”我转向林默，“你祖母在尝试召回你妹妹灵魂时，有没有使用过什么特殊的仪式？
或者特殊的镜子？”
林默皱眉思索。
“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祖母总是特别珍视它。
她去世后，镜子被捐给了市立博物馆...等等，就是上个月！”
“上个月怎么了？”
我追问。
“博物馆举办了‘民俗信仰器物展’，那面镜子是主要展品。”
林默的眼睛瞪大了，“展览开始后不久，我就开始做那些噩梦...”陈师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摸索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
“拿着这个，你们时间不多了。”
盒子里是一副看似普通的铜框眼镜，但镜片呈现出奇特的淡紫色。
“显影镜，能让你看到镜界能量的流动。”
陈师傅解释道，“噬镜灵的核心一定藏在那面落地镜里，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