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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灵芝钟灵芝全文

钟灵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哦,不,应该算是两个。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随后被人救上了岸。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哎,小姐!”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您猜奴婢怎么说的?”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还有,祝...

主角:灵芝钟灵芝   更新:2024-11-2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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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芝钟灵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灵芝钟灵芝全文》,由网络作家“钟灵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哦,不,应该算是两个。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随后被人救上了岸。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哎,小姐!”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您猜奴婢怎么说的?”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还有,祝...

《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灵芝钟灵芝全文》精彩片段

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哦,不,应该算是两个。
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
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
随后被人救上了岸。
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
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
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
“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
“哎,小姐!”
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
“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
“您猜奴婢怎么说的?”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
“还有,祝元安那个狗东西被流放到了栾北,那等蛮荒之地,想是去送死的。”
“出发的时间,说是正月十七。”
“好,我知晓了。”我点点头,问:“晚宴可安排好了?若安排好了,便抓紧叫人在门口迎着。”
“这二十二位掌柜的,皆是父亲的老弟兄,此次都帮了大忙。”
“哎,放心吧小姐,奴婢这就去!”
灵芝匆匆走开,只看背影就知干劲十足。
晚间,我同掌柜们一起在周府用膳。
酒过三巡,大家皆有些醉意,不知谁起了头,开始回忆起往昔。
“从前每到小年,大哥都会在周府设宴,叫咱们弟兄们同聚。”
他们口中的大哥,就是我父亲。
对我父亲,他们从不称呼东家,向来是亲亲热热喊一声大哥。
对我也总是慈爱唤一声仪丫头。
“是啊,只可惜物是人非,这地方还是老地方,人却......”
说到此处,有几个掌柜的看向我,忙出声止住话头:“嗨,从前的事情,就莫要再提啦,还是要向后看嘛。”
“仪丫头你日后有何打算?”
“是啊,仪丫头,咱们这一仗虽说是胜了,但损失也是惨重。”
“那五十多家铺子是大哥毕生的心血,如今全被朝廷给抄收了。”
说到此处,大家皆是惋惜。
我一一看过去,随后端起酒盏,起身扬声道:“诸位叔叔伯伯!”
“且听我说!”
“今日召集大家来此处,就是为了这件事!”
“父亲的家业是在各位叔叔伯伯们的鼎力相助下,走南闯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拼来的!如今在我手中断送,我万分愧疚,因此侄女有个不情之请。”
“在坐诸位,若是瞧得上我周仪,瞧得上您们口中的仪丫头,便随我一道,将家父当年所踏坎坷路,再重新闯上它一遍!”
“在商界中,重新拼出个天下来!”
“若愿,便干了面前这碗酒,我周仪先干为敬!”
言罢,我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过喉,我心中畅快异常。
同时,也隐隐生出了一股紧张之情。
动了动喉咙,我不确定地看着厅中众人。
一片沉寂中,有人高喝一声。
“好!”
“仪丫头好样的,有大哥当年的风骨!我王彪干了!”
酒尽杯空,王叔将空碗掷于地上,扬声大笑:“爽快!”
紧随其后,厅中的人陆陆续续站起来。
片刻而已,所有酒盏,全都见了底。
二十二人,一个不落。
出发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七。
过北阳门。
那个祝元安流放出京,必经的北阳门。
我算了时辰,手执马鞭,坐于马背之上。
将将等了半刻钟,便见几个官兵押着人走过来。
在此之前,我心里想了许多话,全是能插穿祝元安心窝子的话。
可等真正见到他,我又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披头散发,淌着口水,笑问我是谁。
那模样......
狼狈至极。
他竟疯了?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烟消云散。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调转马头。
马儿抬蹄的一刹那,忽听他在身后问话。
“你去哪儿。”
“天大地大。”我头也未回,“我周仪要闯它个天下!”
“驾!”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
眨眼已是两月后。
这两月来,我一直留意着祝元安的消息,在祝府管家几年,我手下倒还是有几个可用之人的。
我在其中挑了个会写字的,让他将祝府每日的情况记录下来,递出来给我。
递出来的信,写的内容非常仔细,但总结下来大致也就两句话。
祝元安的生意做得十分红火,和姜芙的小日子过得,也是蜜里调油。可谓是,情场商场双得意。
真正是到达了人生的巅峰。
对于这种状况,灵芝表示很生气,撸着袖子对着空气骂了一早上。
我递了杯水过去,劝她润润嗓子。
“灵芝啊,你说这人,什么时候摔跤最疼?”
“啊?”灵芝将水一饮而尽,喃喃念叨,“什么时候摔倒最痛呢?”
她低声念叨了好几遍,而后恍然大悟:“人都说爬得越高,跌得越重。”
“聪明。”我拍拍灵芝的小脑袋,“那你说,祝元安他现在爬得高不高?”
灵芝眼睛一亮:“那可太高了!”
我笑而不语。
......
三日后,京城中忽然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祝家的五十九商铺里,有近半铺子的掌柜忽然集体请辞。
任东家祝元安如何挽留,众人都去意已决。纷纷拒绝了高额的酬金,甩袖离去。
这一下,可打得祝元安措手不及。
京中能人虽多,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找到这么多人啊。
那几日,从祝府传出来的信,都十分简洁——爷忙至深夜方归,爷同姜姨娘大吵。
如此状况持续了大致月余,信上内容方才变了——爷甚悦,与姜姨娘重修于好。
看过内容,我将信折好,靠近火苗。
眼见火舌渐渐将纸张吞噬,我笑了:“祝元安,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还早。”
离除夕还有不过半月。
府上也开始张罗了起来,前些日子,我叫管家买了几个伶俐的丫头。
另还聘了一个厨艺绝佳的厨娘。
府上顿时热闹起来,每时每刻烟火气十足。
我日日吃着美食,不骄不躁等到了小年这日。
这日一早,街上就骚乱起来。
大街小巷都有成队的官兵匆匆经过。
我出了府门,站在人堆里看热闹。
耳边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今日官府封了五十多家商铺呢。”
“啥?怎的这么大阵仗?”
“听说这五十多家商铺都是祝家的,那祝家的家主祝元安,天还没亮就被官兵在床上给按住了。”
“听说还逮了许多掌柜的呢。”
“豁,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牵连这么广?”
话说到此处,忽然一静,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当回好人,做桩好事,为大家解解惑,就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冲众人招招手。
大家会意,都朝他凑过去。
就听他压低声音道:“接下来的话,你们千万别往外头传啊。”
众人纷纷点头。
书生继续道:“我有一个亲戚,在衙门当差,听他说是因为祝家做了假账目,避了好大数额的税。”
“豁!”
人群里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紧接着众人纷纷啐起了口水。
“这些奸商,从老百姓身上赚了这么多的银钱,竟还要偷偷摸摸避税?!”
“真她娘的晦气!”
“阖该砍了头去!”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争先恐后飘进我耳朵里,听得我是神清气爽。
心中满意,我负手离开。
回府后,我啃了整整一大块酱肘子。
而后揉着肚子在院中散步消食。
因为对我“打人”的惩罚,祝元安当着我的面,将血碧丹给了姜芙。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若真的站了起来,岂非要祸害整个园子!”
“再说,你都瘸了这么多年,就算吃下就算吃下血碧丹,应该也没什么大用。 这么珍贵的丹药,若是没能发挥药效,太浪费了。”
他端着茶水,亲手服侍姜芙喂了药,并转过身警告我。
“若被我发现,你再敢对阿芙动手,我就裁撤了你身边的所有人!”

我冷漠地看向他,并未再多言语,他却在看清我眼神的瞬间,楞了半刻。
在他心里,我失去血碧丹,失去了唯一站起来的机会,应该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喊大叫才对。
姜芙吃下那粒丹药后,果然霎时便好了。
上一刻还一瘸一拐的那条腿,瞬间就恢复如常。
她高兴得跳到祝元安怀里,亲昵地说:“多谢表哥,芙娘就知道,表哥最疼芙娘了。”
祝元安笑得开怀,一手稳稳接住姜芙,另一只手则拖着姜芙的腰肢,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
“狗男女!”
主屋内,灵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边为我揉腿,一边怒骂。
“小姐,咱们今天就应该把血碧丹给抢过来。姜姑娘吃了立刻就好了,那丹药如此奇效,要是您吃了,保不准今夜就能下地行走了!”
“傻丫头,再神的药,也不能刚到嗓子眼,就生了效。”
“小姐......”灵芝歪着头,蹲了半晌,忽而张圆小嘴,“您是说,那个姜姑娘,她是装的!”
我颔首。
今日明贵说漏了嘴,暴露出了祝元安和姜芙苟且已久。
略一想便能明白。
定是姜芙不满于总是当个外室,想要个名分,才假装伤了腿,叫祝元安心急之下带她回府。
“那这个姜姑娘也太有心机了,小姐,若真让她当了姨娘,咱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灵芝手下不停,面露急色:“小姐,咱们还是得赶紧想想办法她赶出去。”
“你今日看见你家姑爷身上的衣裳了吗?”
应是我这个问题扯得太远,灵芝愣了会儿才点头:“奴婢看见了,是小姐您前些日子才给姑爷绣的那件青色翠竹长袍,姑爷近来很喜欢穿。”
我点头:“方才我要扇姜芙巴掌,被他拦住,眼角余光瞥见了青衫的袖角。”
“袖角上的那一枝青竹之上,绣了只小小的雀儿,十分灵动。”
“但却不是我的绣活。”
那一瞬,我才恍然,原来,姜芙早就在通过这些小动作同我示威。
只是我自己愚笨粗心,并未发现而已。
“进府之事,姜芙是势在必得,而你家姑爷此刻一颗心又都扑在了她身上。”
“姜芙如何肯走,我们又如何能将她赶走?”
“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灵芝问道。
夕阳透过窗棂,投在我左腿上。
我瞧了眼,低声道:“从前父亲曾教过我,商战中若是不能一击制敌,便要先强大自己,以谋后动。”
“灵芝,你家小姐我,此时该放在首位的......”
“是我这双腿。”
“李郎中既然说能治好,那我就要用尽全力配合,我要尽快站起来。”
一盏茶后。
我明白了灵芝不让我来的原因。
祝元安十万火急来找李郎中,是为了给一个人医治腿伤。
这人,是个女子。
“芙娘,你莫怕。李郎中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论医治腿疾这条,没几人比得过他。”
祝元安紧挨着床榻,出声安抚榻上躺着的女子。
那声音,极尽温柔,又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若说我方才见到这女子的一瞬,心中还存有侥幸。
那么此刻,为数不多的侥幸,也尽被粉碎了。
因为......
相识数年,我从未听过祝元安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说话。
我甚至能想象到,背对着我的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眉心紧蹙,眸中含情。
“我......”被唤作芙娘的女子怯怯扯住祝元安的袖角,嘤嘤哭泣,“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
“不会的!”祝元安回得斩钉截铁,转过头急声问道:“李郎中,芙娘的腿伤到底如何?”
“回大爷,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转了筋,休养几日即可。”
闻言,祝元安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俯身紧紧搂住了芙娘。
“幸好,幸好。”他笑,“芙娘,你日后万不可再这般调皮了。”
“区区一个纸鸢而已,挂在树上便就不要了,或者等我去了,再帮你取下来便是。”
“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能自己爬上树去摘?摔这一跤,可叫我吓得不轻。”
“怎么能是区区一个纸鸢呢?”
芙娘挑眼看向我。
随后慢慢将红唇贴在祝元安耳边嗔道:“那纸鸢上头,可是有你亲自为我题的情诗呢,便是舍了这条腿,芙娘也要把它完好无损取下来。”
“芙娘......”
祝元安将头埋在芙娘的颈间,二人紧紧相拥。
好一出深情蜜意的大戏。
可屋内一干丫鬟下人等,却无人敢看。
她们的目光都偷偷觑向了我。
我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很难看。
“大爷......”
榻边垂首而立的小厮,讷讷出声。
是祝元安的贴身侍从,明贵。
“大爷,夫人来了......”
经这么一提醒,祝元安背影一僵,迅速松开了怀里的人。
他转过身,似是才想起有我这号人来,神色慌乱:“夫人,我、我方才一时情急。”
“还未来得及同你说,这、这位是我的表妹,名唤姜芙。”
“方才芙娘不小心从树上......”
“我都听到了。”我冷声打断祝元安的话,“芙表妹是为了摘夫君给她写了诗的纸鸢,才会从树上跌落。”
见我面色不对,祝元安怔住,随后忙挂上了笑容。
他几步走过来,从灵芝手中抢过车撵,将我推出屋。
“夫人,你先别气,听为夫慢慢解释。”
我回头,过了门槛的刹那,正正看见姜芙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出了厢房,祝元安推着我回了主院。
关上房门,他堆起笑容,知会我,说是要让姜芙在府上休养。
这样好方便李郎中同时为我们两个看诊。
“夫人,你莫要多想,我对芙娘只是当表妹看的。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如今又受了伤,我这个做表哥的,总是要多关照几分。”
“还有那首诗,不过是我灵感忽现,随手题在纸鸢上的,并无什么特殊的含义。芙娘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认得几个字,许是误会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临别时,交代我好好休息,莫要多想。
关于今日是我生辰、关于我也是一介孤女的事,只字未提。
想来,是他忘了吧。
“小姐,真的要让那个狐媚子住在咱们府上吗?”灵芝方才在外间将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急得跺脚。
“这怎么行啊,姑爷和那个狐媚子分明就是有苟且,而且瞧那样子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怎么能让她留下呢?还要让李郎中给她看病!”
“李郎中可是老爷还在世时,遍寻各地,花了重金才请来,专门给小姐您医治的,凭什么要便宜她啊!”
灵芝的小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写满了委屈。
我的注意力却放在她话中的‘老爷’二字上。
算来,离父亲过世,也已四年了。
时间竟过得那样快。
当日,我带着灵芝回了周府。
许久未住人的老宅,安静异常。
府内除了两个守着祠堂的老人、看门的两个门童外加负责扫洒的两个婆子,就是两只护院的大黄狗。
人不多,狗不多。
可是他们和它们看见我们时都很开心。
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是管家。
他看到我行走如常的双腿时,激动得泪如雨下,久久未能言语。
进了未出阁时住的房间,一眼便瞧出来屋内很是干净,看得出来是每日都有打扫过的。
晚间,我们吃了个久违的团圆饭。
临睡前,灵芝忍不住问道:“小姐,咱们以后怎么办?”
“今日闹得这么厉害,姑爷怕是不会来接咱们回府了。”
“回府?回哪个府?”我脱口而出。
“祝府啊。”
“回那里做什么。”我打了个滚,愉悦得在榻上躺成大字型,“不回了,这辈子都不回了。”
“小姐您是说......”灵芝欲言又止。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眨眨眼。
“可是,姑爷如今看见您的腿已经好了,怕是不会同意跟您和离的。”
“莫说是和离了,就算是休书,怕是也不肯给呢。”
“看把我们的小丫头给愁的。”我翻了个身,抬手捏了捏灵芝的脸,“放心吧,你家小姐我,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的。”
这一觉,我睡得极沉。
次日一早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
用罢早膳,我唤来门童,附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话。
那门童听罢,就出了府。
灵芝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小姐,您吩咐他去做什么了呀。”
“不告诉你。”
“小姐!”灵芝气得撅起嘴。
我勾起嘴角转身走开。
在身后的灵芝一跺脚追了上来,挠我的痒痒肉。
几个回合下来,我招架不住,主动讨饶:“好好好,我说,我说。”
“本小姐派他去祝府取和离书了。”
“啊?”
灵芝停住动作,面色古怪地道:“就那小门童,瘦得鸡崽子似的,他有什么本事取来和离书?”
“莫急,等一等嘛。”我回得老神在在。
天黑之前,那门童回来了。
带着和离书。
灵芝捏着那张纸,对着烛火翻来覆去地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竟然真的拿来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那门童被灵芝殷切的目光盯得缩了缩脖子。
我及时出声解救了他:“灵芝啊,你可得把这张纸给妥善收好了,这可是你家小姐我拿全部家当换来的。”
“八十六抬嫁妆,五十九家铺面。”
“换了这张和离书,换了你家小姐我的自由。”
“啊?!”灵芝惊讶,“小姐,您把老爷留下的财产都给了那对狗男女啊。”
“虽说您的自由很贵重吧......”灵芝愤懑不平,“可奴婢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那对狗男女了。”
“便宜?”我笑,“我会让他们有便宜可占?”
“灵芝啊,小姐我再教你一招,若一件事情不能一次做成,那便徐徐图之。”
“我的家当,他们怎么囫囵吃的,就得怎么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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